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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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電很想回他,是奶奶派來的,來勾引你的??!不過他還是有分寸的,現在殷晟不是十年前那個“純潔”的小男孩了,現在他有妻子有孩子……一想到這里,飛電依然有些氣悶。 他想,等他讓殷晟再次愛上他,一定要讓他為他的不忠付出代價! “想不到長的一副柔弱的樣子,性子還挺硬啊,”殷晟見飛電不說話,便自顧自的說道,“寡人把十大酷刑通通對你施行一遍,就不信你不招!來人,抓刺客!” 殷晟話音一落,十幾名埋伏在窗外房頂地底下的暗衛跳了出來,直直向飛電沖了過來。 是飛電天真了,十年前的殷晟大大咧咧,整個寢宮不許任何人進來也不怕危險,他以為現在的殷晟依然是這樣,沒想到他卻埋伏了這么多暗衛。 他現在要不要逃?若是不逃的話,真的要被殷晟施行十大酷刑嗎? 還是先逃吧,反正殷晟不是恨他,而是忘記他了,他要漸漸捕獲他的心,而不能在開始就把自己搞死。 他伸手掐了一決,消失在眾人面前。 殷晟見他突然消失,忙揮揮手,對暗衛道,“別追了,先下去吧?!?/br> 暗衛屈身一拜,便回到自己剛才呆著的地方去了。 殷晟將自己的左手攤開,看著自己的掌心,他剛才一直捏著他的脈門,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脈象,他是真實存在的,他真的……回來了! 殷晟笑了笑,像是自嘲又像是無奈,喃喃自語道,“這么輕易就使用法力,你不會再變成狐貍了么?!?/br> 飛電從寢宮出來,覺得自己首先應該先找一個可以住的地方,皇宮是不行的,他不想天天看見殷晟和他的皇后秀恩愛。想來想去,還是出宮去吧,不知道當年的軍師府還在不在。 于是他趁著月色出了宮,前方織女星閃爍。 許昌的深夜寂靜卻不寂寥,依然有一些深夜無眠的居民點著燈,或者有一些已經起來,忙活第二天要做的事情了。 皇宮前的這條街和記憶中的有了很大差別,飛電繞了幾圈,還是沒有找到軍師府的蹤影,便開始懷疑是不是走錯路了,或者……軍師府其實已經被拆了。 還是找個人問問吧。 飛電四處看了看,看見一家類似酒類的店里點著燈,便過去敲門,敲了許久無人應,飛電想了想,離開大門繞了一圈,到這家酒樓的后院,翻身進去。 穩穩當當落在院子里,飛電喊道,“有人類嗎?” 他似乎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有什么不妥,見沒人回答他,他又喊了一聲,“有妖精嗎?” 還是沒有人回答他。 飛電皺了皺眉頭,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家酒樓人都睡著了也會點著燈嗎? 真浪費啊。 他轉身想走,又想到什么似得,回頭看了看點著燈的那個房間。 飛電猶豫片刻,向著那個地方走了過去,進房間一看,面前是兩個大鍋,鍋邊擺著各種各樣的菜。 哦,原來是人家的廚房。 這便沒什么好奇怪的了,也許是人家害怕老鼠過來偷東西,才一直點著燈的。 飛電轉身便要走,突然聽見身后傳來“嘶嘶”的聲音。 他又回過頭去,看了看發出聲音的地方,是一個竹筐。 那里面有活的東西? 不知道為什么,飛電情不自禁就走了過去,掀開竹筐的蓋子,有什么東西從里面跳了出來,他感覺左手腕一痛,連忙甩著自己的手。 是一條小蛇,正咬著他的手腕。 飛電連忙伸手將小蛇拽下來扔進竹筐里,蓋上蓋子的時候不小心瞄到里面,滿滿一筐都是這種小蛇。 手腕火剌剌的疼,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沒有發黑也沒有變腫,這蛇應該沒有劇毒,不過還是要處理一下的。 他用右手按住傷口,一會兒再拿開,傷口已經自己愈合了。 他最后看了看那框蛇,心說這不會是養來吃的吧…… 人類真恐怖,這么惡心的東西都敢吃。 他不再逗留,走出廚房,麻利地翻墻出去,落到地面上,發現這墻根下不知何時還站了一個人。 飛電被這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兩步,回過神來后,對那人道,“人類!這么晚不睡覺亂跑什么!知不知道大晚上亂跑會遇見妖精的!” 那人只是怔怔地看著飛電好一會兒,然后微微笑了笑,開口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不是妖精?!?/br> 飛電眉頭微蹙,仔細打量眼前的男人,他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若墨的長發飛流直下,估計年齡也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 這是一個略帶媚色的清秀少年,眉眼處有些熟悉,但飛電掏空記憶,也沒想到這人是誰。 “你不是妖精,”飛電搖頭,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關你什么事?”那少年斜挑唇角,“你大晚上的偷偷翻進我的店里干什么?” 飛電有些驚訝,“這是你的店?” 少年回答,“是我的店之一?!?/br> 飛電點頭,看來這是一個富家少爺,否則不會年紀輕輕就有這么大的酒樓,還之一。 不過記憶中,自己似乎不認識什么富家少爺呢。 “我只是看著里面有燈,想去問路而已。你知道軍師府在哪里嗎?”飛電解釋道。 那少年挑挑眉,對飛電的解釋不置態度,也完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的意思。 飛電看他沒有回答,也不再追問下去,轉身要走,又想到剛才看見的東西,便回過頭來對他道,“你們店里居然吃蛇,真惡心?!?/br> 聽到飛電的話,那少年居然笑了起來,道,“我雖然是這店的大東家,但這店里賣什么樣的菜可都不關我的事,若是某天全許昌的人都中了這家店的菜肴里的毒,那也與我無關?!?/br> 有沒有關,飛電對這些律法并不熟悉,不過全城的人都中毒是什么意思?這蛇莫非有毒? 飛電將剛才被咬到的地方抬起來看了看,現在仍然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 “都死光了,也與我無關呢,”那少年幽幽地說了這句話,笑了笑,“沒想到這么多年,許昌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的——” 飛電腦中有根弦突然動了一下,他轉頭看已經離開的人,少年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帶著那句他沒有說完的話。 會不會真的…… 飛電搖了搖頭,絕對,不可能的吧。 第一百五十四章 抑制性欲 飛電找了一整夜都沒有找到當年那個軍師府的位置,也許真的被拆了吧,要不然就換上了其他的軍師,反正這也只不過是個職位而已。 天剛亮時,飛電有些困,打算回皇宮誰一覺,至于以后住的地方,讓紅音給他找得了,反正不在皇宮里住就行。 他沿路返回皇宮,記憶中這個點離殷晟上朝還有一會兒,他可以回去偷偷看看他。對于讓他再次愛上自己這件事,不能急,要慢慢來。 他悄無聲息地回到皇宮,潛入殷晟的寢宮,正好看見床上那人衣服穿了一半,另一半隨意的搭在身上,半瞇著惺忪慵懶的眼睛看著突然之間憑空出現的飛電。 這眼神和這神態令飛電渾身一哆嗦,心里也立即熱了起來,居然有一種立即過去擁抱他或者投入他懷中讓他擁抱的沖動。 殷晟這次倒沒有喊人過來抓刺客,而是伸手對飛電勾了勾,用沒有波瀾但不容抗拒的聲音命令飛電道,“過來伺候寡人更衣?!?/br> 要是照著飛電之前的性格,早罵一句“凡愚”,讓殷晟愛滾哪去滾哪去了。 可現在,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飛電居然聽話的走了過去。 飛電走到他身邊,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照著那張微微張開的嘴巴吻了上去…… 不對……這種狀況非常不對! 就算他思念殷晟這人十年了,他想的也是這個人,而不是這個人的身體!而今天自己這一系列出乎意料的舉動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誰也給他下了春藥嗎? 飛電大腦反應過來,立即推開殷晟,弄的殷晟莫名其妙的,一邊意猶未盡的舔著自己的唇,一邊問道,“又要主動來勾引寡人,又在自己爽的時候把寡人推開,你是誰派來的?派來之前沒有好好調教一番嗎?”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些熟悉……對了,十年前,他剛來的時候,殷晟就懷疑他是殷跡晅派來的人,對他說過差不多的話。 飛電確定自己現在不是想勾引他,今早過來的目的十分單純,就是想看看他,而自己的身體在那一瞬間似乎完全不聽自己的命令,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他不知道要如何解釋才好,殷晟忘記他了,不知道他以前是個多么清心寡欲的人,會不會因為今天的舉動而以為他很yin蕩,以后都不會喜歡他了? 他有些慌了,轉身便要從他身邊脫逃,可走了兩步,身體便踉蹌起來,感覺很熱,極為不舒服。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熱度燙的嚇人,可也是因為他的腦袋太昏沉了,沒有發現他除了額頭,其他的地方也很燙。 他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過心里下意識的覺得不能被殷晟知道,他趕緊加快步速,沒走兩步,身子一軟,便要直直栽倒在地。 可沒等他接觸冰冷的地面,便覺得自己的身子被誰從身后接住了,回頭看,是殷晟。 他扶著他的胳膊站起來,想表現自己并沒有什么事,可這么近距離的站在殷晟面前之后,他才突然發現,自己必須要昂著頭才可以與殷晟對視……這孩子,已經長這么高了。 殷晟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他剛才還覺得這狐貍又在耍什么花樣,想等著他演完,可當看見他腳步虛浮就要摔倒的時候,自己還是沒忍住從床上下來接住了他。 他發現飛電的身子軟的好像沒有骨頭,讓人恨不得立即就吞了他。 可他現在就這么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故作不耐煩地問道,“你到底有完沒完?你究竟是誰派來的,昨晚上刺殺寡人不成,今早就來引誘寡人了!” 飛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狀況,連忙松開扶著殷晟胳膊的手,轉而撫上他半裸著的胸膛想要推開他,可當自己guntang的手碰到他微涼的皮膚,腦袋就完全不是這么想的了。 他只覺得這抹清涼可以緩解自己身體的燥熱,便更加近距離的與他接觸,幾乎把整個身子都貼在他身上,臉頰微微揚起,舌尖更是不老實的舔過殷晟的唇角。 殷晟瞪著眼睛看他,對他的舉動十分驚訝。 雖然他們之間有十年沒有見過了,但殷晟對飛電的每一個舉動都深深的刻在心上,深知這只狐貍死都不會如此主動的獻身。 莫非這個是假的? 殷晟推開他,皺著眉頭想問他到底是誰,可飛電腳下卻利索的使了個絆子,將殷晟撲倒在床上,合身壓了上去。 飛電解開殷晟本來就沒有系好的衣帶,右手按住他的后腦,又吻了上去。 不過殷晟可不是當年那個十五歲的少年了,他現在有的是力氣,他翻了個身將自己和飛電的位置調換,雙手將飛電的手牢牢控制住,看著飛電一副不滿的樣子,挑挑嘴角問道,“你是誰?寡人可是真的不認識你?!?/br> “我是……”飛電雙眸迷離,不過還是聽懂了殷晟的問話,回答道,“我是飛電……” “那寡人是誰?”殷晟又問道。 “你是……你是殷晟,”飛電老老實實地回答道,“是我最愛的人,這十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再想著你……” 殷晟心里一軟,血氣直往腦袋里沖,他現在就想把身下這只狐貍吃干抹盡,再也不要無聊地裝失憶再也不要相互折磨了! 可是連殷晟自己都小看了自己的自制力,他沒有被某些沖動沖昏頭腦,依然冷靜地打量著飛電的情況。 雖然他知道自己是誰,也能認識殷晟,但他的樣子的確是很不清明。 這傻狐貍要不是遭人暗算了,就是自己暗算自己了。 殷晟低下頭,對著這具他肖想了十年的身體輕輕吻了吻,對他道,“你想讓寡人臨幸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