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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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逸韓峰領命之后,便利落干脆的叉著敬王妃的兩只胳膊,將她架出了房間。 “啊——你們不能這么做,我是王妃,敬王不會放過你們——唔唔唔——” 敬王妃的尖銳喊叫還未說完,便被韓峰當機立斷塞入了一只剛剛蒸出籠的饅頭,燙的敬王妃不住掙扎喊叫,卻始終說不出話來,那些埋伏在外的狗腿們,也明白如今站出來救她就是找死,一個個早溜得不見人影了。 可憐敬王妃一介弱女子,無力掙扎,被兩個大男人擄去了敬王府。 *** 這一仗席云芝和步覃算是險勝。 他們誰都知道,如果不是事先洞悉先機,做出了預防,真的給敬王妃的惡計得逞了的話,那就實在太悲慘了。 將軍府的密室中,顧然被揍得鼻青臉腫綁在一根木樁子上,步覃好整以暇坐在一旁喝茶,看著那一下下的棍棒敲打在這個敢覬覦他女人的男人身上。 微微一抬手,行刑的士兵便停下了動作,步覃冷然的聲音在空曠的密室中響起: “怎么樣?想通了嗎?” 顧然是個硬骨頭,吐掉了口里的一口鮮血之后,仍舊高傲: “呸,想通什么?你我同是朝廷命官,你背后偷襲不算,現在還敢私下囚禁行刑,我若是告到皇上那里,你就能保證皇上不治你的罪嗎?” 步覃挑了挑眉:“你也知道,前提是你能告到皇帝那里去?!?/br> 顧然咧開滿嘴是血的嘴:“你是說,你敢就這樣殺了我?” “有何不敢?”步覃聳肩,一派輕松自然的模樣。 “哈。我顧然從前還敬你是條鐵錚錚的漢子,沒想到竟是這般卑劣不堪之人?!?/br> 步覃掏掏耳朵,態度照舊無波無瀾:“論卑劣不堪,步某自認及不上你?!?/br> 從座椅上站起身,步覃來到顧然面前,冷言道:“說吧。你到底是誰?混到蕭國來,意欲何為?” 看著步覃近在咫尺的臉,顧然就忍不住滿肚子的氣,噴著血水大聲喊道: “我是跟著皇上打江山的功臣,我不像你,一個只會靠著家族庇護,打些小仗的懦夫?!?/br> 步覃不想與這樣一具臟污的身體靠的太近,往后退了一步后,才繼續說道: “第一次跟你較量,我就發現你的武功路數很奇怪,不像是中原人,待我回去查了典籍之后才發現,你所使的是齊國武學大家鳳氏的旁支招數,如果你想死的痛快些,最好就告訴我,你跟齊國鳳家有什么關系,否則,我相信在這密室中,折磨你個三天三夜是不成問題的?!?/br> 顧然聽到步覃提到齊國鳳家時面上微微一怔,但很快便就恢復過來,嗤笑著: “什么鳳家不鳳家的,聽都沒聽過,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若打不死我,我發誓,一定會在你身上十倍討回?!?/br> “……” 步覃不喜歡跟人說太多廢話,見他嘴硬,便就兀自轉身走出了密室,剛剛靜了一會兒的密室中,再次傳出了棍棒敲擊和男人咬牙忍受的悶聲。 *** 席云芝在敬王妃落網的第二天,便就又去了一趟禹王府。 她早就知道,憑敬王妃那種性子,絕不會想出這般惡毒又陰險的主意,她不是主謀,沒后定然還有cao控的黑手。 這個人不會是旁人,只會是太子廢妃,如今的禹王妃。 席云芝求見的時候,禹王妃正在院子里教訓奴婢,見她走來,雖然有些心虛,但殘留的傲氣卻不允許她低頭。 席云芝似笑非笑的坐到她的對面,也不請安,也不問好,就那樣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禹王妃被她盯得難受,率先說道: “夫人前來,不知所為何事?我正教訓這無理奴婢,怕是招待不周,惹夫人生氣?!?/br> 席云芝又看著她好一會兒,開口便是:“嘖嘖嘖嘖。禹王妃不過雙十年華,貌美如花,禹王殿下卻不知珍惜,真是可憐啊?!?/br> 禹王妃瞪著席云芝,冷道:“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席云芝挑了挑眉,對與她一同前來的小黑伸出了手,小黑便將一疊紙交到了席云芝手中,席云芝將紙攤開,如數家珍般說道: “就因為你給禹王生了個女兒,所以,禹王殿下才會在找這么多女人給他生兒子。東城的張小姐,西城的王姑娘,全都被禹王殿下收入房中,養在外頭生兒子呢?!?/br> 自從上回禹王妃產后,席云芝過來探望之時便看出了,禹王妃對小郡主不厭煩的態度,因此推斷,定是禹王殿下想要個兒子來替他翻盤,可惜生了個女兒,頓時便冷落了禹王妃。 女人產后的心情起伏很大,饒是席云芝這般好脾氣的女人在生產過后都有些蠻不講理的地方,這個時候,若是沒有人在旁好好引導紓解,很容易釀出心病來。 一個人心傷些沒什么,就怕有了心病,這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履平擺順的,久而久之,心理一定會產生極大的問題。 “不可能,你瞎說什么?禹王殿下對我好的很,他絕不會背著我在外頭養女人的?!?/br> 禹王妃的情緒已經有些失控,席云芝卻還是一派云淡風輕: “是嗎?可是,據我所知,禹王殿下并不是沒有在外頭養女人的前科啊,那個女人叫什么來著?張嫣?是不是?” 禹王妃提起那個慘死在她手中的張嫣,頓時緊張的站了起來,不住踱步搓手,神情緊張: “什么張嫣,我不懂你在說什么?!?/br> 席云芝好整以暇:“就是張嫣啊。那個生的比禹王妃還要美貌的那名女子啊,禹王殿下為了他,曾經不惜得罪先皇啊。那個女人……死的好慘啊。是不是?” 禹王妃僵立當場,席云芝不知不覺走到她的耳后吹了一股陰陰的冷氣,又在她耳旁念叨起來: “她的臉上全是血,眼睛瞪得嚇人,肚子上還有一個大窟窿,禹王妃你說是不是?” “啊——” 席云芝剛剛說完,禹王妃便就抱頭蹲下,雙臂捂住耳朵,一副再也不愿多聽的樣子,不住搖頭。 席云芝不依不饒,繼續蹲下在她耳邊說道: “禹王殿下就喜歡外面的美人,他寧愿叫外頭的女人生兒子,也不愿要你生,為什么呢?因為他不喜歡你,他更喜歡那個叫做張嫣的女人,是不是?” “啊——你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br> 席云芝冷笑一聲:“唉,我要是你啊,早就跳井自殺了,還等到今天,留在這里丟人現眼,現在別說是張嫣了,就是劉小姐,王姑娘都能將你比下去,你個沒了身份,沒了男人寵愛的可憐蟲……” 席云芝最后幾句話,說的極其小聲,幾乎只有禹王妃一個人能聽見,只見禹王妃抱著腦袋不住搖頭,眼神渙散,像是失心瘋般無論旁人怎么叫,她都不肯放下手臂。 席云芝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站起身后,隨手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轉身離開了禹王府。 “夫人,我還以為你叫我一起來,是為了揍她,沒想到你就說了幾句話,真不解氣?!?/br> 小黑自然知道了禹王妃和敬王妃兩姐妹的惡行,有點替席云芝感到不值。 誰知席云芝卻勾唇一笑: “有時候,說幾句話,可比揍她一頓,有更好的效果?!?/br> 小黑不懂席云芝這句話的含義,直到第二天他才明白過來。 禹王府傳出禹王妃跳井自殺的消息,雖然被人及時救起,但卻成日瘋瘋癲癲,嘴里總是念叨著,張嫣張嫣別殺我什么的話。 瘋了。 ☆、第89章 中計了 在傳出禹王妃瘋了的第二天,席云芝再去到張嫣養傷的小院時,就發現她已經不辭而別了。 席云芝派小黑在城里客棧找了個遍,都沒能找到她的身影。席云芝怕她去找禹王送死,便特意讓人在禹王府外監視禹王,沒想到,好幾天過去了,張嫣根本就沒有去過禹王府。 宮里傳來了消息,說是席云彤恃寵而驕,對寧妃以下犯上,被責杖斃御花園,而宮中誰都知道,寧妃是皇后的人。 席云彤的死,并沒有讓皇上表現出絲毫悲傷,不過幾天的功夫,就寵幸上了新入宮的一名女子。 倒是送席云彤入宮的左督御史府都受到了一定的牽連,原本左督御史尹子健因為小姨子得寵,而深受朝中個大臣的敬畏,有好些事情都看在宮中的貴人面上,交給左督御史去做。 如今席云彤被人斗死了,左督御史府失了依傍,再加上尹子健本就不太會做人,朝中官員大多不愿跟他多交,如今更是連搭理都不愿了,緊接著沒多久,就有大臣聯名上奏左督御史貪污行賄的罪責,皇上將此事壓下,說是交由刑部調查過后,再做定奪。 左督御史親自到將軍府登門拜訪,步覃自是不會見他,便將事情全權交給了席云芝出面應對,席云芝知道這人的品性,自然不會讓自家夫君跟著他同流合污,言語委婉的拒絕了他求情的要求。 琴哥兒被席云芝管的怕了,又不能對席云芝動手,每每開口膈應,席云芝都能溫和著脾氣跟她講道理,講到最后,好像都成了她的錯一般,琴哥兒算是徹底怕了席云芝,在后來的幾天,她干脆一大早,天還不亮就跑出將軍府,直到天黑才敢回來,第二天,第三天,周而復始。 席云芝看不到她的人,就是想管教都沒有機會,她也樂得清閑。 步帥這幾日總入宮覲見,不怎么留在將軍府,偶爾回來與步覃照了面,兩人也都是冷著臉不說話。 席云芝想到他們之間變成這樣,是從步帥找步覃去書房說了一會兒后,步覃就一直冷面以對,心中的擔心日盛。 直到那日一紙圣旨送到了將軍府中。 皇上賜婚,要一品上將軍步覃擇日迎娶步遲養女步琴哥為側夫人。 圣旨送來的時候,步覃去了刑部不在家,席云芝代接了圣旨之后,便就一直呆坐在院子里,小安爬上她的膝蓋,窩進她的懷里她才有所感覺,將小安抱在腿上坐好,摟著他默默不說話,小安也像是感覺出娘親的不開心,所以,也很乖的靠在她懷里。 步覃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們娘兒倆抱坐在一起,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無助。 看著她們身邊放著的那卷明黃圣旨,步覃眉頭蹙了起來,走過去將圣旨拿了便轉身要走。 席云芝反應過來,拉住了他,說道:“你想干什么?難不成還想到宮里去撒野嗎?” 從前只要她受了委屈,他都會偷偷的去給她出氣,可是這回卻不一樣,下圣旨的皇上,看步帥前幾日的行為,想來就是一直在跟皇上醞釀著這件事,如今圣旨都下來了,他再鬧到宮里去又有什么意義,這件事基本可以說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不撒野,難不成你想我娶她?” “……” 席云芝看著步覃:“我只是不想你出事,咱們可以想其他辦法,不一定非要用暴力的手段來解決啊?!?/br> 步覃甩開席云芝的牽制:“其他什么手段?他們這是在逼我,用南寧二十萬軍主帥的位置在逼我。我若不娶,他們就易帥,面對如此卑劣自私的手段,我若屈服,既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自己?!?/br> 步覃說完之后,便不管席云芝在后面追趕,大步走出了將軍府。 席云芝抱著小安怎么也追趕不上他,只得站在大門外看著他絕塵而去的身影。 小安緊緊摟在她的肩頭,小小的手抱住她的臉,奶聲奶氣的說:“娘,不哭,爹爹,壞?!?/br> 席云芝將他摟的更緊,預感著將軍府將會發生一場前所未有的巨大風暴。 沉了沉目光,便從悲傷的情緒中走了出來,將小安交給劉媽帶著,自己則去了房間,拿出她的寶匣子,看著匣子里的東西,目光前所未有的深沉。 寶匣子里滿是珠寶,最下面一層壓著厚厚一疊銀票。 席云芝手腳迅速的將所有東西分成了十份,珠寶銀票分作堆,先用幾張油紙包裹好,然后外頭再包一層衣服,十份寶貝被盡數打包到一只包裹之中,席云芝誰也沒知會,換了身普通農婦的衣物后,便從后門走了出去。 轉了兩條街之后,她雇了一頂破舊的騾子車,讓車夫往城南燕子巷走去。 燕子巷如今已是人去樓空,蕭條不行,因為是官宅,所以,沒有人可以買賣,而且出過人命案,院子里還有一些褐色的血跡未曾打掃,席云芝將十份寶貝,分別埋在了十個地方,做好只有她自己才認識的記號之后,才又匆匆的出了門,回到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