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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唐再續在線閱讀 - 第144節

第144節

    仍是無人應答。

    李曜忽然寒聲喝問:“大王上源驛之仇……得報了嗎!”

    他這句話,前面半句只是極冷,而到最后四個字,卻似忽然暴怒一般,幾乎是吼出來的。也不知是否因為練習《靈寶畢法》的原因,李曜這一聲怒吼,竟似有虎嘯之威,在場諸將,只覺耳膜震動,心膽俱顫,都下意識地低下頭去。

    李克寧也是下意識低頭,心中忽然驚了:“正陽從軍不過數載,不意竟有這般聲威,只是一聲怒吼,便使三軍驚駭!”

    周德威也是元老重將,心中也是震驚異常,剛才李曜這一吼,竟讓他也不自覺地慌亂了一下,作為從軍殺伐半生的老將,這實在太過詭異了一些。他甚至覺得,就算李克用怒吼一聲,似乎自己也不該這般失態才是,而方才……這是為何?

    但李曜卻根本不給他們思考的機會,只是重重地哼了一聲,便將怒氣收斂大半,冷然道:“今日之戰,數策連環,錯不得分毫,如今才不過拿下區區汴軍水寨,爾等便這般志得意滿,一個一個,高談闊論,難不成要以口水淹了蒲州城,再去捉偷鍋賊那大王八不成!”

    眾人聽了最后這句,原覺好笑,卻又不敢笑出聲來,只覺得尷尬異常。

    李曜要的就是這效果,心中暗道:“很好,隨著我的戰績一次比一次輝煌,在河東諸將心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威勢。雖然剛才我是玩了一點心理戰術,但有句話說得好……裝逼也是需要本錢的,現在爺也算有點本錢,偶爾可以裝上一裝了?!?/br>
    這是李襲吉輕咳一聲,在一邊勸道:“副都統息怒,此番朱溫偷襲河中,將大王與我河東大軍堵在河西不得歸鎮,諸位將軍也是心中憋了一肚子火,如今仗都統妙計、賴將士用命,已然擊破汴軍水寨,成功渡岸,還怕在這陸地之上讓朱溫討了好去不成?是以,諸位將軍這才略略興奮了些……大王慧眼識珠,命副都統總領此戰,可謂高瞻遠矚,仆與諸位將軍以為,副都統百算無疑,何愁此戰不勝?”

    李襲吉這個話接得正是時候,可以讓李曜和諸將都有個由頭下臺。

    果然,他這話一說完,李克寧馬上笑道:“不錯不錯,被朱溫這偷鍋賊憋了一肚子火,今個仗著正陽妙計,總算是破了這勞什子的汴軍水寨,剩下的蒲州城嘛,有正陽的妙計,有諸將的勇武,克復只在彈指之間……是以高興了一些,正陽你就不要太過怪責大伙了?!?/br>
    李曜是李克用義子,算是李克寧晚輩,所以他才會跟著李襲吉的話出頭來勸,李曜自然也不可能不給面子,當下再次緩和了一下臉色,點頭道:“既然幺叔這般說了,某便不再多言……如今不是客套閑聊之時,多話就不說了,今日事關重大,若存曜有何僭越、不周之處,事后定當親自到諸位府上負荊請罪,還望大伙能夠諒解?!?/br>
    眾將剛剛見識到副都統的威嚴,此時誰敢大言不慚讓他事后去給自己負荊請罪?當下紛紛表示,說副都統剛才批評得好,自己方才這一戰殺了多少多少汴軍,確實微微有些驕傲。正是由于副都統當頭棒喝,才讓大伙不會吃到驕兵之敗,這都是托了副都統沉著冷靜、處事不驚的福啊,接下來我等必將再奮余勇,克復蒲州,活捉朱溫,直取汴州云云。

    李曜連活捉朱溫都只是存了一丁點寄望,直取汴州連想都沒想,自然不會當真,不過面上還是要有所表現的,終于擠出一絲笑容,點頭道:“好,既然諸位都能體諒某這一番苦心,那就好了……令!”

    眾將這次不敢稍有遲疑,同時肅立候命。

    李曜環視一眼:“眾將即刻回營,各領本部人馬,依先前布置執行,不得有誤!違令者,軍法是從!”

    “喏!”

    “報!”一名渾身浴血的傳令兵匆匆跑來,噗通一下跪倒,嚎喪似的喊道:“大王,不好了!晉軍趁夜發動突襲,蒲津渡水寨水寨淬不及防,已然告破,我軍……大敗,牛將軍正在收攏潰兵,準備反擊晉軍……并靜候大王教令!”

    “乓”地一聲,朱溫把一只瓷杯砸到地上,怒道:“牛存節守得好??!淬不及防?兩軍對壘半月有余,他身為一線守將,居然淬不及防!好,好,好,好得很!……他還說準備反擊晉軍?嗯?好啊,你讓他去反擊,拿不下蒲津渡,我就拿他的腦袋!”

    “大王息怒!”敬翔見勢不妙,連忙勸道:“大王,事出突然,牛將軍雖有罪責,但畢竟還未亂了陣腳,總還知道收攏潰兵……”

    “呵?這意思是,他這么臨危不亂,倒是他娘的一員良將了?”朱溫怒極反笑道。

    敬翔忙道:“自非此意……只是大王,事已至此,若是讓牛將軍再去反擊……仆料此番必是李克用大軍出動,牛將軍就算全軍仍在,怕也力有未逮,如此……只怕是逼其投敵,請大王三思啊?!?/br>
    朱溫一驚,立刻回過神來,牛存節此番丟了蒲津渡水寨,本就是大罪,如果再逼他反擊,還說拿不下蒲津渡就拿他的人頭,只怕他就真的只有投敵一條路了……這么做實在得不償失。

    朱溫的臉色變化極快,立刻一臉失望,嘆息一聲:“子振無須再勸,孤不過一時怒極,氣話而已……前方緊急,孤豈能真這般命他送死?”他微微一頓,問道:“敵軍渡河之兵,約莫多少?打誰旗幟?”

    傳令兵道:“黑夜中難以分辨確切人數,不過敵軍攻勢極猛,大軍源源不斷,只怕……只怕對岸晉軍差不多傾巢而出了。至于旗幟,目前為止看到的最大一面,是行軍副總管旗(即副都統旗)?!?/br>
    朱溫聽得臉上一抽,雙手攥緊拳頭,咬牙道:“行軍副總管旗,又是李存曜!”

    他面色一獰:“傳孤王教令,盡起蒲州大軍……”

    “報!”又是一名傳令兵慌慌張張跑來。

    朱溫怒道:“又有何事!”

    那傳令兵吃驚道:“蒲州城北四十里處發現晉軍蹤跡,看旗幟……是……”

    朱溫大怒,喝問:“是什么是,是鬼不成!”

    傳令兵結結巴巴道:“是……是李存孝的旗幟!”

    朱溫大吃一驚:“李存孝?!”

    第209章 出鎮河中(十九)

    李存孝之武勇威震天下,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不知何時起,就有傳說,贊李存孝“穿心破下無活口,斷魂刺出誰人當”。更有傳言,說李存孝之槍技有三手絕招,現在只有兩招名揚天下,便是“斷魂刺”和“穿心破”,而直至今日,天下間還沒人有幸吃到第三招……

    對于朱溫而言,萬幸的是李存孝因被陷害,怒而造反,失敗之后被李克用束之高閣,不復再用。

    然而在今天這個多事之夜,先是收到消息陜虢、洛陽淪陷,汴梁危急;然后發現李存曜假戲真做,佯攻變突襲,而且時間提前,打了水寨方面一個措手不及,結果水寨丟失,讓他有恃無恐守衛蒲州的黃河天險已是蕩然無存……原本即便如此,朱溫對河中的貪戀,仍使他欲集中兵力反擊渡河晉軍一波,看能不能趁晉軍立足未穩之時將之趕下河去。

    誰料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居然又傳來一個不幸的消息,說北邊發現李存孝領兵前來!

    李存孝!

    這個天下第一悍將,河東第一高手,明明已經被李克用雪藏,料來畢生都不會再有機會出現在戰場的李存孝,他……居然帶兵來戰了!

    朱溫當即倒抽一口冷氣,下意識朝敬翔望去。朱溫對李曜很是忌諱,但這種忌諱主要是因為他始終無法看透李曜那慎密偏又離奇的思路,所以面對李曜,他最大的感覺就是憋屈和窩火,是一種拳打棉花、泥牛入海的無力感。

    而對李存孝則不同,當年黃巢之亂時,他在李克用營中就曾見過此子,朱溫至今還清楚的記得,那時候的李存孝還聲名未彰,當時李克用營中除了他飛虎子本人,第一勇將是白袍史敬思。但朱溫之所以當時對李存孝就有了深刻的印象,除了因為李存孝歷來對人不理不睬,一副傲慢模樣之外,還因為當時朱溫在悄悄試探能不能拉攏史敬思的時候,史敬思無意間說過一句:“三年后,我非存孝十合之敵?!?/br>
    史敬思有多厲害?光說他是當時河東第一勇將,未免顯得有些單薄,且說實戰戰績罷。李克用上源驛之后,以酒醉之身逃離汴州,史敬思留下斷后,同樣以酒醉之身持弓,箭無虛發,射殺汴軍“數百”,而后挺槍力戰,殺“數十”,在蜂擁而至的汴軍圍攻下力竭而死。

    所謂射殺“數百”,或有夸張,但他既然箭無虛發,那么護衛李克用從驛館一直到城墻,這一路上所射殺尾隨追擊的汴軍自然也少不了。至于殺“數十”,應該沒有多少疑問。

    而即便是史敬思這樣的勇武之人,也稱“三年后我非存孝十合之敵”,那么李存孝的悍勇,自是毋庸再論。

    因而此時聽得李存孝也躍馬出戰,敬翔也是大吃一驚,見朱溫朝自己看來,想也沒想,轉頭就問諸將:“李飛虎來也,誰敢出戰以敵?”

    諸將面面相窺,半晌仍無一人出聲。

    朱溫怒道:“便無一人敢與李存孝一戰么!”

    眾將面有愧色,忽然站在兩列將領最后的一人站了出來,抱拳道:“大王,末將愿往!”

    朱溫見此人站得最遠,卻出來請命,微微驚訝,仔細看了看,終于想起來他的名字,訝然道:“子明?你……敢去與李存孝一戰?”

    那表字子明的將領面色如銅,說話也是鏗鏘有力,再次抱拳道:“是,大王,末將愿往!”

    他這話一說,堂中諸將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踏白將李思安一貫號稱汴軍第一勇將,見這將領出來攬戰,不禁冷哼一聲,道:“王彥章,那李存孝之勇,當世恐無匹敵,當日李存信欲殺他,他以一人之力,倒拉五馬……此非人力能勝!某今日好心勸你,還是不要拿這條小命去賭……更何況你要知道,你死不打緊,擋不住李存孝,反而讓他趁勝進兵,威脅蒲州,那才是真正要緊的事!”

    徐州馬步軍都指揮使劉知俊聽了,也點頭附和:“李存孝天下驍勇,不可力敵?!?/br>
    朱珍和李唐賓死后,朱溫兩員愛將分別是葛從周和龐師古,龐師古已死于清口之戰且不去說,葛從周從不營私結黨,是最讓朱溫放心的大將,如今領兵鎮守汴州,也正是因為他在汴州,剛才朱溫才有膽氣集中兵力反攻一波,要不然換了別人守汴州,朱溫哪里放心得下,早就領兵南下回援了。而除了葛從周之外,足以領兵一方又讓朱溫放心的的大將也就不多了。

    李思安、劉知俊二人都是朱溫帳下勇將,也是朱溫心底里覺得可堪塑造的兩員良將,他二人既然這般說了,朱溫心中雖然不痛快,卻也沒甚好說,畢竟李存孝的威名和戰績擺在那兒,要逼著人家去挑戰這樣一個近乎神話的人物,朱溫自己也覺得有些強人所難。

    至于王彥章,朱溫覺得他不過是根本沒體會過李存孝在戰陣之上的那種殺氣,所以抱著僥幸之心,想自己萬一要是贏了李存孝,立即就是天下聞名的神勇飛將……嗯,不過是想一戰成名罷了,卻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想到這里,朱溫最后的一點勇氣都消失殆盡,嘆了口氣,苦澀道:“大好形勢,一朝葬送……此回汴州,就不知何日才能再復北上,匡平大河以北了?!?/br>
    敬翔面色也十分不好,今日之敗說到底,仍是他敬子振再一次敗給了李存曜。李存曜步步算計,他步步中招,最后才踏進了這一圈三套的死連環之中。

    但朱溫作為汴軍統帥,這樣失望的話說出來,對軍心士氣的影響還是很大的,敬翔作為首席幕僚,自然要為他挽回一些,于是道:“今次我等雖然棋差一著,滿盤皆輸,但是大王也不必氣餒,此前曾有一策……仆料仍是有用的?!?/br>
    朱溫搖搖頭,似乎不想再說什么,只是有些有氣無力地吩咐諸將:“蒲州不可守矣……各自回營,速速點齊兵馬,立刻轉道南下,先拿下陜州,然后與通美(葛從周)兩面夾擊,收復洛陽……另外告訴牛存節,叫他不用反攻了,速速收攏敗軍,與大軍一道南下?!?/br>
    眾將知道事情緊急,連忙領命,誰料朱溫這時候終于還是忍不住轉頭問敬翔:“子振,你方才是說哪一策仍然有用?”

    第209章 出鎮河中(二十)

    “都虞候,必須得歇歇了!”開山軍戊旅旅帥劉河安臉色焦急地拍馬跑到史建瑭身邊,哭喪著臉道:“再跑下去,就算人撐得住,馬也撐不住了,沒了馬,就算堵到朱溫,也拿不下他??!”

    史建瑭臉色沉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天色,沒說話。

    旁邊丁旅旅帥張光遠也勸道:“都虞候,真的要歇歇了,再跑下去,馬會廢掉的?!?/br>
    史建瑭深吸一口氣,道:“軍使此前說,這番謀劃,最終是大勝,還是大獲全勝,就看我們開山軍能不能完成這‘最后一斬’,方才渡河耽誤了半個時辰,若是如今還不加快速度,軍使這‘關門打狗’之計,可就要壞在我們這負責關門的開山軍頭上了?!?/br>
    乙旅旅帥咄爾在旁邊齜牙道:“直娘賊,要說心疼馬,俺這胡兒還沒哭呢,你們倆漢兒心疼鳥蛋?要俺說,只要能留下朱溫,大王心里一高興,多少好馬要不到?就算他娘的大王忘了這茬,俺們軍使還怕沒錢買馬?”

    劉河安和張光遠還沒開口反駁,丙旅旅帥克失畢已經斥道:“咄爾,就你話多!剛從族人手里弄來的馬,就能跟訓了許久的戰馬相比嗎?”

    史建瑭擺手讓他們停止爭論,轉頭問史儼:“戰馬之事……史右騎,你意下如何?”史儼乃是檢校右散騎常侍,史建瑭因此這般稱呼。

    史儼最善騎兵,訓馬更是高手,他心疼地摸了摸馬脖子,道:“若仍按預定計劃趕到軍使指定的攔截點,戰后馬匹至少三成要廢,如果趕到之后再有一場大戰,少說要廢五六成?!彼D了頓,抱拳道:“某本武將,廝殺漢而已,不通計略,一切唯軍使、都虞候之命是從?!?/br>
    史建瑭心中一沉,趕到包圍堵截點就要損失三成戰馬,這個損失確實有點大了,開山軍自建軍起(其實他心里是從飛騰軍開始算的)一直戰功赫赫,歷來都是依靠軍使的妙計,避強擊弱,就算敵軍本是強軍,也會被軍使拖成弱敵,然后再打,因此損失一貫較小。如今……至于說趕到堵截點之后會不會大戰一場,那是不須提的,必然會有。如此說來,這一戰之后,開山軍的戰馬保有量頓時會下降六成,作為一支騎兵軍,這損失實在讓人不忍直視。

    他忽然轉頭,朝在一邊端坐馬上不言不語的郭崇韜問道:“監軍可有高論?”

    其實郭崇韜并非監軍,不過他此番乃是李曜的“特派代表”,這種情況在史建瑭這些唐時將領看來,不是監軍也是監軍了。既然是監軍,參與決策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何況此前李曜還特意為此交代過,史建瑭自然不會怠慢。

    史建瑭這一問之后,郭崇韜才點點頭,道:“略有所思?!?/br>
    “還請監軍道來,以為參詳?!笔方ㄨ┑目跉馑闶潜容^客氣了。

    但史建瑭客氣,郭崇韜可未必如何在乎,他所服氣的,只是李曜本人,因此聞言也只是淡淡點頭,問道:“軍械監呈上的那河中形勢圖,我意十分詳盡,不知史都虞候可曾細查?”

    史建瑭不知郭崇韜此言何意,但仍是點頭:“軍使在軍械監中設立測繪司之時,就曾對我等淳淳教導說,為將帥者,心中必有宏圖,大則囊括四方世界,小則鑒照一村一郭。軍使于建瑭而言,一為上官,二為師友。他這番話,建瑭時刻謹記,這河中形勢圖,自然也是燭照在胸?!?/br>
    郭崇韜頜首道:“如此便好,那史都虞候可知尚書為何將開山軍堵截點定在解州?”

    史建瑭皺眉道:“這還用問?解州(無風注:解,讀hai,四聲,即“駭”字音。)、安邑,是為兩池。朱溫兵敗南歸,有兩條路可走,一是直接向南再轉到向東,南下渡河便是陜州;二是先向東到解州,然后直接往南渡河便是陜州。軍使命我等去解州堵截,自然是不欲使朱溫逃命之中還順手牽羊,從解池順了池鹽去?!?/br>
    鹽這東西,別看在現代社會似乎并沒體現多大的重要性,但在古代,那可是至關重要的戰略性物資。再說,中國古代食鹽專賣,往往與國家的軍費開支聯系在一起。譬如漢武帝食鹽專賣的出發點就是對匈奴的戰爭。東漢初建,光武帝廢除食鹽國家專賣,聽任民眾自產自銷,是出于收拾民心的考慮。明帝、章帝年間國家軍費開支增加,又一度恢復國家專賣。此后專賣與否一直左右搖擺,視國家財政所需而定。

    從隋文帝開皇三年到唐玄宗開元初年,這130余年間較為特殊,食鹽既不官買,也無專門的鹽稅。唐代開元雖稱盛世,但卻因國家機構迅速膨脹,財用不足,國家反不得不又謀求恢復對食鹽的cao縱。安史之亂加速了這一進程,758年,在鹽鐵使第五琦主持下,食鹽國家專賣制徹底獲得重建。762年,劉晏接替第五琦,改食鹽官運官銷為商運商銷,允許鹽商參與到國家食鹽專賣中來。到大歷末年(即779年),鹽利收入已經占據了唐朝天下賦稅收入的一半以上。

    總體來說,食鹽制度在唐代基本定型,此后歷代不過是在此基礎上作些修補變通。張謇曾評價中國的食鹽專賣制度,認為唐代是最重要的分水嶺——唐代之前的鹽法“公諸民”;唐代之后的鹽法“私諸官”,一公一私,一民一官,有著本質的區別。

    雖說是官家所有,但軍閥亂世,誰占著地方,鹽池就是誰的,這個也是沒什么值得說道的,只是占著鹽池的軍閥,多半還是會每年給朝廷上貢一些,以示自己仍是唐臣罷了。

    而既然如今王珂被朱溫所代,李克用又欲奪回河中,那么站在河東的立場上,鹽池所產已經是河東私產,不讓朱溫順手牽羊以免資敵,也是常理之中。

    也就是說,史建瑭的理解沒錯。

    但是郭崇韜卻問:“既然只是為了避免朱溫順手牽羊,而且軍使已經斷定,朱溫必走解州,那么我們設伏在解州之南、朱溫的必經之道上,豈不是比設伏在解州更好?要知道,朱溫如果順手牽羊,帶上了大批鹽巴,其在路上一旦被我軍伏擊,所受的打擊必然更重!”

    史建瑭微微一呆:“這……”他腦子里一轉,有些疑惑:“郭崇韜說得的確有道理,可是軍使歷來算無遺策,難道這一點他便沒有料到?這不可能,可是……若軍使料到了這一點,為何還要我等去解州設伏?這其中又有什么用意呢?”

    第209章 出鎮河中(廿一)

    李曜讓開山軍直接開到解州堵截朱溫,其用意并非在軍事上,而在政治和心理。從政治上來說,如果開山軍將朱溫堵截在解州以外,那么朱溫此來河中,連鹽池長什么模樣都沒見著,這對沖著鹽池利益而來的汴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而從心理上,李曜要給予朱溫一種強烈的暗示:但凡有我李正陽在,河中兩池你別說染指,就連看都沒機會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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