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溫情與冷漠
雖然不知道顧則修為什么會對mama不敬,但是她尊重倆個人內心說出秘密的權利。 “是,她沒有說錯,看來的確是天意,你就是她為我挑選的老婆,寶貝兒,等我把集團搬來這里,我們就結婚吧,再給我生個漂亮的女兒好嗎?” 他是要和自己結婚,還要和自己生孩子嗎? 嘻嘻! 她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嗯,好的……啊,你干什么呀?”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抱在懷里,顧則修一臉壞壞的笑著:“小壞蛋,最近有沒有想我,不管你有沒有想我,我真的很想你,好久都沒有這樣抱著你了,老公真的是十分的想你?!?/br> 墨淺知道,他是真的想她了,對于一個正是旺盛年紀的男人,他的需求是合理的。 一雙雪白的玉璧摟上了他,主動的獻上了她的吻,她知道自己是沒有出息,也許她比他還要沒有出息的想他呢? 就這樣臥室里很快溫度上升,一對相愛的人溫柔的望著對方,溫柔的旖旎,讓墨淺十分的幸福。 而在白軟的臥室里,墨奇晟卻有些生氣的望著她。 “你瞪著我干嘛呀?我也是為了女兒好呀,如果她不愛他的話,那么一切都好說,可惜她這點兒遺傳了我,只要是愛上了誰,那就是一生的肯定?!?/br> 聽到白軟的話,墨奇晟突然之間有些不太生氣了,他終于承認,從未輸過任何的他,居然還是輸給了心愛的女人。 如果不真愛,怎么會等待呢? “咳……軟軟,我……我們?!彼f著就坐在了她的床邊,用著那種讓白軟臉紅心跳的語氣說著。 白軟有些害怕了,這個男人簡直太沒有人性了吧? 她還是個病人好嗎? 這么多年看來是真的憋壞他了? 在德國時,他第二天的夜晚就爬上了她的病床,就求著她給他,她那個身子骨怎么可以,就告訴他,甚至是求他先放過,等以后。 而他居然很不要臉的說“真的想你了,真真的” 就這樣第二天她被折騰的挺慘的,可是她還是佩服著他的耐力,都四十幾歲的人了,身體還是如當初一樣的健康。 “再等一段時間好嗎?我這傷口都剛剛愈合?!?/br> 而墨奇晟的興致已經來了,收是收不住了,低頭一看,就可憐巴巴的望著白軟,而白軟也看到了。 就服了他。 只要她不動不就行了嗎? 因此她只好害羞的點了頭。 樓上臥室里的人都身處于溫情之中,而樓下的沈若情看著墨珍時,就一張寒到結冰的臉,墨珍因為白軟的進門十分的不舒服。 “媽,您是不是老了都糊涂了,白軟是個什么東西,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過了,怎么你還同意她進門了,就算是她生了墨淺,給她一筆錢,或者只讓她照顧墨淺不就行了嗎?” 沈若情對于當天墨淺差一點兒被火燒死的事情,一直沉思著,甚至對自己這個女兒也是心生了懷疑。 “哼,看來如今這個家是你來當了?” 墨珍看著沈若晴陰了臉,就沒有再說話。 看來一個墨淺的確是迷惑了老家伙,這可如何是好呢? 聽聞老太太把她一輩子珍藏的珠寶都給了墨淺,甚至現在這幢宮廷別墅也過給了墨淺,她簡直是要嫉妒死了,哼憑什么? 一個賤女人所生的下賤貨色,哼! “墨珍,你別不服氣,你在云城干的好事,以為我不知道嗎?當年和顧則修戀愛談的好好的,居然和他老子睡了一覺,還打掉了他的孩子,還將墨雪兒那種貨色推給人家,我現在就是要問問你,到底是墨雪兒和他結婚,還是你要和他luanlun?” 墨珍立即就惱羞成怒的瞪著自己母親,看來這個母親是真的不在乎自己了? 為了那母女倆個居然如此的說自己,不過沈若晴的確是說中了她的心思,顧則修是她的夢,如果當年不是因為那件事情,她早就是顧則修的妻子了,所以她決不允許墨淺嫁給顧則修。 “媽,你怎么可以這樣說我呢?我是你的親生女兒呀?白軟算個什么東西,陪唐振松睡了這些年,現在又借著墨淺再睡我哥,我哥是烏龜嗎?” 氣都氣死了,因此她說什么話都沒有考慮就吐了出來。 而沈若晴站了起來,直接就一巴掌打在了墨珍的臉頰上:“混賬!你居然敢說我哥那個話,看來你是不想活了是嗎?” 墨珍捂著臉頰,流著眼淚就跑了出去。 管家看著墨珍這樣跑出去十分的不放心,正要安排人去追,卻被沈若晴給吼了回來。 “你干什么去,讓她走,在云城差一點兒和墨雪兒那個小賤人害死了我的淺淺,早就不想讓她待在這個家里了?!?/br> 沈若晴氣的坐在了沙發上,她簡直都頭疼死了,墨淺那么小,卻那么懂事,從來不和她講從小到大不好的事情,講的都是她和好朋友的小秘密,這么乖巧的孫女兒,她能不疼愛嗎? 如今她就等著白軟再次的好消息了。 “老夫人,大小姐跑出去,萬一……” “她死不了,對于最近再請些醫生給白軟補補身,也告訴奇晟一句,沒事就在家待著,多陪陪白軟,一定要早些讓她懷上孩子,墨家如今只有淺淺,我實在是不放心?!?/br> 管家一聽卻笑了,原來老夫人打的是這張牌,那么他也就放心了,這墨珍呀,看來是真的重判親離了。 這時在墨奇晟的臥室里,他掀開了床紗,下了床走進了浴室里,而白軟被他是折騰的夠夠的,直接就睡了過去。 今天算是他們相見時,第一次真槍實彈呀,沒有想到她的味道還是如從前那些的吸引著他,甚至比以前更加的著他喜歡了。 她的身體告訴自己,她是有多么的愛他,更加的知道這么多年來,她的確是為自己守身如玉。 沐浴完后,穿著睡衣又躺了回去,一把將沉睡夢鄉的白軟輕輕的摟在懷里,當看到那下腹上的傷疤,他真的心疼,剛才他很是注意,一點兒都不敢碰到她的腹部,愛一個人應該就是這樣的小心異異吧。 他正要親吻她的臉頰時,突然一陣敲門聲打擾了她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