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你就是墨淺
沈若晴回到臥室時,就拿起了一個精致的翡翠首飾盒,她輕輕的打開,盒子里盡是珍奇異寶,這些都是她當年出嫁母親為她準備的,原本是應該傳給墨珍的,但是她還是想留給自己這多苦多難的孫女兒。 “老夫人,您將這些打開是要送人嗎?” 沈若晴撫摸著那價值連城的珠寶,這可是她的家當呀,應該傳給她最疼愛的孫女兒,想起從前,還差一點兒被墨雪兒給拿走了。 “是的,準備給淺淺當嫁妝的,你看她會喜歡嗎?” 女傭微微一笑,這位孫小姐她們都好喜歡,不過這全部給了孫小姐,會不會引起大小姐墨珍的不滿呀,她可是聽說墨珍是不喜歡這位小姐的,少爺還因為大小姐與孫小姐的事情鬧的不可開交,如今老夫人又要將珠寶都送給孫小姐當嫁妝,會不會再起波瀾呢? “老夫人,您這全部都給了淺淺小姐,那么不給大小姐留上一兩件嗎?會不會不高興呀?” 提到墨珍,沈若晴就想起那疊資料上顯示,墨珍可是對墨淺下過手的,都是當姑姑的人,居然還與外人一起欺負自己的親侄女,簡直不像話。 生氣都來不及還留東西? 哼! 突然她把盒子合上,聲音大了一些,女傭就低下了頭。 “我說過,墨家的東西只傳配得起它的主人,好了,淺淺是我的孫女,我說了算,你去,讓顧總到會客室等我,再去看看,午飯都好了沒,要記得淺淺喜歡吃鮮蝦,必須是新鮮的?!?/br> 她可不能餓著自己的寶貝兒孫女兒呀,不過想想她的確是很疼墨淺的,那個墨雪兒她連抱都沒有抱過一下,更何況是疼愛呢? 這血緣之親真的是很微妙。 顧則修被女傭請進了三樓會客室內,而這時別墅外卻迎來了一位出身貴族的客人。 保鏢看到是莊氏的車子,就連忙上前打開車門,恭迎著這位大小姐“莊佩佩” “莊小姐請?!?/br> 莊佩佩摘下了墨鏡,放在了包里,她知曉沈若晴這個老太太看起來過著華貴的生活,骨子里卻討厭極了追求奢飾的女人。 自從一次酒會相遇,她就對顧則修念念不忘,如今得知他居然找到了這里,向墨家提親,她怎么能不著急呢? 還好她經常與母親在酒會上能相遇沈若晴,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去接近顧則修呢? “老夫人在嗎?” “在?!?/br> 看著門外那輛國際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她就微微一笑:“有客人嗎?” “是的,云城顧氏集團的顧總,今天上門來提親了,現在正在里屋?!?/br> 聽到這里,莊佩佩的手指就輕輕握緊,難道他真的是忘記了她嗎? 踩著步子走進客廳時,就看到歐式沙發上那一抹嬌小的身影,拿著書本在研讀著,那一抹認真的模樣兒,還真的有五分沈若晴的味道。 這側顏真的是太像了。 真不知道墨家人是怎么把墨雪兒這個贗品供養了這么多年,嘖嘖嘖,如今這真正的千金小姐卻如此的低調,她換上了鞋子向墨淺走去。 聽到腳步時與影子,她還以為是奶奶放行了顧則修呢,就扔下了書本叫了一聲:“則修……你?” 看著面前這一身粉色小洋裝的陌生女人,她慢慢的站了起來,覺得長的真好看,一看就是貴族家出身的小姐。 “你好,你是?” 莊佩佩微微一笑,堪是甜美,縷縷耳邊的頭發:“你就是墨淺?” 咦?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而且她不認識面前的漂亮美人兒呀。 “是,我叫墨淺,請問您是找哪位?” 莊佩佩看著墨淺一副可愛的模樣兒,長的的確是比自己還要精致許多,再仔細一看,雖然是黑色的瞳仁,卻那擁有著西方血統的立體五官,完美的體現出一個混血兒的姿色。 只見她落落大方的向她問好:“墨小姐你好,我叫莊佩佩莊氏千金,今天是特地來看望老夫人的,她老人家在嗎?” 這時會客室內,沈若晴與顧則修很是嚴肅的談著話。 “顧總,我想問你一句,一年前你用著卑鄙的手段得到了淺淺,那個時候她應該叫唐蜜吧?” 顧則修一聽就知道這老太太是要翻舊賬了? 唉,墨家的女婿是真的不好當。 不過如果不是他真心愛墨淺,就算是墨氏千金又如何? 他照樣不會多看一樣,別國的幾位公主不知道都迷戀他到了什么程度,不是還被他置之不理嗎? “是,那個時候她叫唐蜜,她的母親生病,病的很重,走投無路時她找上了我,我用著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她,不僅得到了她,還逼著她成為了我的情人,而且還害的她落胎流產,被人扔進蛇池險些喪命,又被嚇瘋?!?/br> 沈若晴聽到這些話時,手指就一個勁的捏著沙發的扶手,沒有想到自己的孫女兒還給我這樣殘害過? 天呀! 瘋過,為什么資料上沒有顯示,難道是底下人怕她受不了,沒有報給她聽。 她看著顧則修時,雙眼寒光似閃,閃著慍怒。 “說下去,如果想要我給你一個機會,那么現在這個機會就是最好的,到底淺淺還受了什么罪,給我一五一十的說,不得有一絲隱瞞?!?/br> 顧則修穩穩的品著茶,一副精明的眸光射向了沈若晴:“那么奶奶,我可否問上一問,我這里的消息能值幾何?” 他是個生意人,自然知道同等價值,所以要他說出可以,必須答應他可以娶到墨淺為妻。 “顧則修,你果然是心細如塵,才思敏捷呀,云城第一霸主果然要非你莫屬了,已經猜出我是真心的疼愛淺淺,所以要和我講條件了?” 顧則修親手為沈若晴斟上了一杯親手泡制的清茶,恭敬的端在了她的面前:“奶奶,可否給則修一個機會?讓我給予她幸福,苦了二十多年,難道她到手的幸福,就要被門第之念而擊倒嗎?說句不恭敬的話,奶奶當年如果仁慈一些,膝下斷不會只有淺淺一個孫女,然而白軟當年并無錯處,奶奶是不是太過于狠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