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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庶女歸來在線閱讀 - 第121節

第121節

    朱權像小孩一樣乖乖聽話下了床,走出兩步又回頭說:“你不能偷看她哦,不準亂摸她?!?/br>
    柏煬柏學剛才朱權那樣跨坐在被筒上,從袖中摸出一道明黃的符紙,啪地貼在何嬪的腦門上,口中念念有詞,然后去掀被子,被朱權喝止后,他將另一道符紙遞給朱權,說:“那你來貼吧,貼到她的肚臍上,心中默念《白同參易經?中》,手法要快狠準!”

    于是柏煬柏背過身去,朱權死皮耷拉眼地掀開被子,貼上符紙又蓋好被子,才叫柏煬柏轉回身。柏煬柏給何嬪口中灌入一種冒煙的東西,半晌后,那東西燒出一點紅色的小火苗,柏煬柏瞪眼看朱權,問:“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是藍色火苗?”

    朱權打著哈欠,側躺依偎在被筒上,不在意地答道:“我怎知道?!?/br>
    柏煬柏繼續瞪他,問:“你方才念《白同參易經》了么!”

    朱權閉眼,夢囈般嘟囔道:“誰記得那個東西?!?/br>
    柏煬柏還想問更多,屋外卻突然一片光亮之意大盛,伴隨著一聲“砰咣咚”的滾滾巨響和煙塵,屋中仿佛發生巨型地震一般四角搖動,震落了室內的所有掛件。廊前和屋子內外的所有蠟燭、燈盞和燈籠,不管有燈油沒燈油,統統燒得一片熾烈白亮。屋中幾盆枯萎凋敗的菊花瞬息恢復生機,綠瑩瑩的葉子給人以一種不寒而栗的悚然感覺,下一刻,所有的花苞打出,盛放的全部都是大朵大朵的鳳凰花。

    墻外的何當歸也是一陣錯愕,她瞧見,那間屋一角的一瓶臘梅枯枝,無根之物,竟也盛放出幾朵花苞,交錯在烏紫的梅枝上,眼看就要吐出朵朵鮮花。這究竟是什么怪異情形?是柏煬柏作法召來的奇異景象嗎?

    柏煬柏也同樣驚訝,瞪著窗外突然出現的一大片屋宇,問:“那些是什么東西?”

    朱權攬著被筒,迷迷糊糊地答道:“我怎知道?!?/br>
    何當歸雙目瞪成不可置信的圓,那一片屋宇……莫不是揚州羅府聽竹院中的屋舍?只是看那樣子,大部分房屋已經東倒西歪,搖搖欲墜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東西,怎么跑到王府中了?那可是一整片屋宇群!絕非人力能辦得到!

    柏煬柏掐指一算,立時沉下臉對朱權說:“我在王府外布的陣法被破壞了,不知是有人故意弄壞,不讓我救何丫頭,還是天意如此,被人無意觸動了關節處。如今陣法暴走,也沒有逆轉的可能性,我也不知這片屋宇要將我們帶到何處去,不過只要有機會救回何丫頭,總要試上一試,這是我對她的承諾——你放開,我要抱她進那些屋里去!”

    朱權死抓著被子不肯撒手,冷哼道:“這分明是你做的一場戲,想嚇唬我交出逸逸,你好帶她去逍遙自在。你休想騙到我,你休想帶走逸逸,她是我的?!闭f著此話時,他的雙目流出兩行血淚,血色越流越深,最后變成漆黑的稠血,看起來分外怖人。

    柏煬柏一捶床柱,恨聲大呼曰:“晚了晚了!你的情蠱發作了,我讓你封住經脈,你為什么不聽!本來還有救的!”

    朱權的手虛張著往前一抓,疑惑地問:“逸逸,你遮住我的眼睛了嗎?為什么突然變黑了?!?/br>
    柏煬柏流出一滴淚,問:“你還有什么遺言要交代?”

    朱權默然片刻,說:“要是你不想做寧王,就去找常諾來做,我有三萬死士,我一死,朱棣不會放過他們,讓寧王繼續住在王府吧?!?/br>
    柏煬柏連連搖頭,嘆道:“當初若你聽我的話,早早放棄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你又何至于落到今天這一步,如今身中情蠱,才讓你的真性情露出來一點,如今說什么都太遲了……”

    朱權暴躁地大喝道:“什么情蠱不情蠱,我跟逸逸的感情一直都是這么好,柏煬柏你是不是嫉妒!”

    柏煬柏也急了:“你快點放開她,她已經不屬于這里了,少時陣法會重新走一遍,到時說不定還有一線機會救她,我給你寫一封遺書,你在此等人救援,我要帶她去那一片屋……”

    話音中斷,只因朱權懷中的被筒直直飛出,飛進屋外那一片黑洞洞的殘垣斷壁中,此事發生在瞬息間,整個被筒如一支離弦之箭,轉眼就消失于那個未知的存在中。

    柏煬柏憑空一抓,牽動傷勢,再噴一口血霧。他按著受傷的左肩,一步一步往屋外走去,丟下一句“抱歉不能給你寫遺書了,你順便幫我寫一封吧,就說大過門絕學從此失傳了,本門遺物全數在揚州城郊,讓孟家七公子去找吧?!闭f著他口中念念有詞,接近那片詭異屋宇。

    瞎了眼的朱權在床上胡亂摸了兩下,憤然道:“柏煬柏你又騙我!你偷走我的逸逸,你還我逸逸,誰也不能再搶走她!”

    朱權飛身撲出,一掌將柏煬柏揮到一邊,又繼續飛身向前沖,直沖進那片殘垣斷壁之中。柏煬柏的“要念《白同參易經?下》”的凄厲之聲,與徹天響的爆炸聲同時響起,整片屋宇拔地而起,瞬間消失在冥冥的黑暗虛空,不知是飛上了無邊無際的星空,還是墜入了地底下萬丈之遙的黑崖。

    周遭的半空之中是化作萬點紅的血rou,不知是屬于那消失二人中誰的,抑或是那二人的都有。

    “啪!”有樣東西落在柏煬柏腳下。

    他撿起那一片破碎的通透綠玉,認出那東西是朱權束冠上的環扣,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何當歸呆呆瞧著墻上的慘烈景象,后知后覺地張口呆目了——那些裹挾在藍色刺星中的“魂魄碎片”,那些山洞中讓這一世朱權“中了邪”的殘破記憶,竟然是來自上一世的朱權!

    原來,穿越時空的祭品不是柏煬柏,而是中了情蠱的朱權!

    ☆、第285章 柒真幻夢指南

    更新時間:20131031

    正當何當歸腦仁昏昏脹脹,心中千頭萬緒,不知想到了哪一頭的時候,左右兩側的高大墻壁突然迅速地往地下深深陷去,頭頂的光線時明時暗,下一刻,腳下地面一陣晃動,何當歸小小的身體無所憑依,下意識地閉上眼睛,抱頭蹲在地上。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景物讓她意識到,自己已再次身處寧王府的無香閣中了。

    從地上爬起來,檢查了一下身上,發現一點傷痕都沒有,之前上官明日迎頭一鞭,似乎是打中了她的天靈蓋,雖然沒覺到疼,可也被打倒了打暈了,此刻卻一點傷痕都沒留下,真是奇怪啊。她記得孟瑄說,在“柒真幻夢”中,別人看不到你,你卻能看到別人,別人打不到你,你卻能打到別人……難道是真的?

    好真實的一場夢境,她在“第七境”的墻壁上看到的那些影像,全部都是真人真事嗎?上一世的朱權從那就死了,那么如今幻夢中無香閣里的這個中年朱權,又是怎么回事呢?

    情蠱……原來朱權是被蠱毒所制,才會大失常性,口中時不時地呼喚她的小名……

    她記得方才墻壁上的那個柏煬柏說,他有辦法解情蠱,那是五十歲的柏煬柏說的,如今三十五歲的柏煬柏,應該也有辦法解開情蠱吧。只要讓他給少年朱權解了蠱,那她就能徹底擺脫這一世的朱權的糾纏了吧,那種跟他在一起時的窒息感,真是多一刻都不想繼續下去了。這樣的糾纏,真的該結束了。

    她回頭去看左邊的地面,原本應躺在那里的少年朱權,已不見了蹤影,再看另一側,齊玄余等人還站在軟榻邊為中年朱權治傷。

    傷者的赤裸胸膛上,方才那些自插出來的深深傷口,多數都已經愈合得差不多了。她疑惑地看著面色從容的齊玄余,他究竟是什么人,他的針灸之術簡直可通鬼神,連竇海溱老先生都比不上!

    此時,司馬明月口中還在嘟囔著什么“何嬪的鬼魂顯靈”之類的話,換來上官明日的一聲嗤笑,“無稽之談,人死了就死了,哪兒來的鬼魂?”

    床上的中年朱權突然睜開眼睛,虛弱地半撐起身子,四顧打量著,急聲問:“逸逸的鬼魂?在哪兒!在哪兒!”

    齊玄余含笑道:“他們兩個逗趣玩呢,別理他們,你傷勢極重,需要臥床靜養?!闭f著按著朱權的肩頭令其躺下,吩咐明日明月拿熱水和繃帶來給他們主子清洗包扎傷口。

    看過第七境墻上的那些事,何當歸心中很不舒服,不想在這間屋里面對這個性情古怪的中年朱權?!啊边@樣想著,她的元神向外一飄,轉眼就飄到了一棵光禿的桑樹下,樹下有一塊青石,她斂裙坐下,拿出孟瑄留下的墨色玉佩和書信細觀。

    先把玉佩拿在手中看了一會兒,又將上面系著的發解下,湊在鼻端聞了聞這個香味兒,正是孟瑄慣有的青茶香味,三年后也沒有變過。想起最后見他時的那一副慘烈樣子,她心中一陣酸楚,她何德何能,讓一個大好男兒那樣對她?;蛟S她跟青兒約定的那個找“一生一代一雙人”的夫君,根本就是錯的吧,要是三年后她不那么任性離開他,也不會逼得他用這么危險的法子來到這場幻夢中與她相見。

    據孟瑄所說,所謂“柒真幻夢”,是發生在多年前的舊事,其中的人物雖然真實鮮活,但不過都是一段浮塵般的往事中的人。

    不可思議的是,上一世的朱權在何嬪死前就殺了上官明日,如今的幻夢里,上官明日依然健在。上一世的朱權在何嬪死的當天晚上就中了情蠱,然后與何嬪一起隨刺星墜入了這一世,何嬪的魂魄回歸到水商觀,一切故事開始的地方。如今的幻夢里,朱權依然健在。

    何當歸猜想,上一世朱權被陣法的沖擊炸碎,又在時空隧道中洗練,到了這一世,只剩一些零星的魂魄碎片,一直被封存在山洞的深處,卻機緣巧合被這一世的朱權發現。相同的磁場讓兩者迅速吸附融合,才會造就了一個中了微量“魂魄情蠱”的少年朱權,動不動就發一回情癡,觸動對何嬪的癡戀。

    直到今日下午,聽齊玄余說了刺星之事,又說了“十公主轉世”的離奇故事,朱權好奇之余,也對自身那種時而犯病的情況感到厭惡,抱著治病的態度,故地重游,想去他最初開始迷戀上何嬪的苦竹林山洞尋找真相,結果真的又被上回遺留沒帶走的一點魂魄碎片吸附,找到了更多的記憶,感覺到了對何嬪的“愛意”之外的更多“憎惡”。所以,他才會在祠堂中當眾羞辱她,然后又跑到經閣來行兇,想殺死她,從上一世的詛咒中解放出來。

    朱權說,這三年來他每感覺“心痛”一次,功力就會增進幾分,如今已達到了九重天。她對內力一事如今還是一知半解,也不懂九重天的功力究竟是多高,不過她猜想,上一世朱權的魂魄碎片除了帶著情蠱,帶著記憶,大約還帶著一些內力。所謂的“心痛”,大概就是兩世朱權的魂魄融合,合二為一時的痛楚。至于那些內力,都是上一世朱權“時空傳遞”給這一世朱權的遺物。

    可這一世的朱權并沒有完整的前世記憶,還被幻夢中的故事迷惑,誤以為她可以幫助他增進功力,因此他現在想殺她擺脫詛咒之余,還想要利用她修煉功法,以擁有更高的功夫。照朱權那種行事狠辣不留后手的性子,他利用完她之后,一定會殺死她滅口,而非給她找個好歸宿,讓她衣食無憂。跟朱權共事那么多年,她太清楚此人的脾氣了,這樣的許諾她也曾聽他跟一些伍櫻閣線人說過很多次,可一旦機密事情辦完,不管成功與否,為了守住秘密,他絕對不會對那人手下留情。

    就算她了解了前世的種種真相,不再拿朱權當仇人對待,想跟他劃清界限,可如今的這個朱權卻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這樣看來,她必須繼續將現在的這個朱權當敵人,時時提防,必要時予以反擊,否則她一定會重復前世的悲慘結局,而且不會再有一個仗義的柏煬柏來搭救她。

    現在,最讓她感到疑惑的事就是,隨著刺星而來的是她的魂魄和朱權的魂魄碎片,那么,這個“柒真幻夢”又是什么人制造出來的呢?制造幻夢的高手,她只知道一個柏煬柏,可剛剛上官明日跟她激戰的時候,她突然就聽見齊玄余冒出了一句“誰讓你頑皮,這下玩出火來了吧,以后看你還皮不皮?!痹趺绰?,這話都像是對她說的。他還細細講解針法給完全聽不懂的上官明日二人聽,他莫不是……講給一旁雙眼發亮、意欲偷師的她聽的?

    而且,柏煬柏說過,進入別人的幻夢,旁人都瞧不見入夢者,只有夢的制造者才能看得見入夢者。

    假如齊玄余真的能看見自己,莫非……他就是夢的制造者,這一個“柒真幻夢”就是他搞的怪,弄出來鬼玩意?既然齊玄余有那樣高超的醫術,再有高超的幻夢制造術也不奇怪,高人么,什么都是高的,可這樣做的意義何在?難道是為了蒙蔽這一世的朱權?

    假如造夢者確是齊玄余,那么……是上一世據說遠在東瀛的“老齊玄余”,還是這一世張口道出了各種天機的“小齊玄余”呢?

    孟瑄說“柒真幻夢”是發生在多年前的舊事,可這個幻夢中的“朱權自戕”之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全部都是假的,又怎么會是從前的舊事呢。何當歸搖頭,自己給自己解釋道,孟瑄根本沒涉獵過道學,對于幻夢大概也是從柏煬柏那里聽來一些,看柏煬柏與孟瑄的私交似乎不錯的樣子,所以孟瑄之言未必準確。

    何當歸此時才正式開始關注手中的信封,鼓鼓囊囊疊在一起,一共是三個油紙大信封,光滑的油紙面寫不上字,所以也不知道里面的內容,不知是誰致誰的信,不過既然都是孟瑄留給她的,應該都是可以讓她拆封讀閱的吧。

    她用指甲作刀,劃開了第一個信封,其中寫道:“柒真幻夢指南,進入幻夢前細讀,自然能在七道虛境中穿梭自如,泡泡美女騙騙小meimei不在話下,沒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沒錯!柒真幻夢,男人的最愛,女人的噩夢,最心動的旅程從此展開,行動吧,少年!”

    何當歸看得腦門冒汗,這個字跡她認識,是柏煬柏的字,字體潦草,拐彎的地方有點圓,而且寫捺的一筆都拉得很長,仿佛想要表現內心的不羈……可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既然三年后的柏煬柏將這個信封交給三年后的孟瑄,還讓他帶到這里來交給她,為什么柏煬柏不作法幫助孟瑄過來,而要讓孟瑄去找齊玄余那樣一個完全摸不透底細的人呢?

    孟瑄明明知道,齊玄余是朱權的人,朱權又在暗中搞鬼,讓素瀟瀟懷上了孟瑄的孩子,破壞孟瑄和她的關系,孟瑄為什么還找齊玄余,而不找柏煬柏?論玄學道門的修為,肯定還是柏煬柏更厲害吧……咦,孟瑄穿越時空時受了重創,不會是那邊的齊玄余在使壞吧?

    何當歸皺眉搖頭,想不通,再這樣想下去,所有人都可疑,頭想破了也不會找到答案,只希望那邊的孟瑄沒事,可以順利找到那邊的自己給他治傷。

    再繼續看手中書信,上面對“柒真幻夢”的解釋都跟孟瑄說的差相仿佛,提到了孟瑄說過的在第七境中,人會失去原貌,變回小時候某階段的樣子。因此,第七境又稱“歡喜境”,人都會變成自己小時候心境最歡喜的那個年歲。

    按照信中的描述,她現在所在的應該是“第一境”,在此境中,有一些現實生活在幻夢之中的“投影人”,那些人會做現實中想做而來不及做的事,會撕掉虛偽的面具,做最真實的自己。因此,“第一境”又稱為“返璞歸真境”,在這里面的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大膽言行,做心目中最真實的自己……

    何當歸讀到此處頓住,腦門上再次冒出了幾道黑線和大顆汗滴,柏煬柏的字跡漫不經心地寫道,“‘第一境’之中常常有強暴事件發生,請小姐們多提高警覺,提防色狼,也請公子哥兒們不用感覺到羞澀和愧疚,請按照內心的想法,勇敢地向前進發吧!進發吧!發吧!吧!”

    ☆、第286章 這里是天堂嗎

    更新時間:20131101

    在“柒真幻夢指南”的最后,柏煬柏又寫道,“柒真幻夢最最誘人的一條,就是夢中與外界的時間對比,夢中過一年,外界才過一個時辰!這意味著什么呢?這意味著,少年你可以用有限的時間,在夢中泡無限的女人!男人的終極夢想就在這里,心動不如行動,快快行動起來吧!”

    何當歸頭上結滿蛛網,這是……柏煬柏寫給孟瑄的東西吧,莫非柏煬柏也有一個“柒真幻夢”,經常邀請各種各樣的少年進去玩樂,而柏煬柏自己就蹲在門口收門票錢……她揮一揮腦袋,將這不愉快的一幕景象揮出腦海?!啊狈凑?,孟瑄是不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的……有限的時間,呃,抱無限的女人,這是男人的終極夢想嗎?孟瑄也是男人,那他的終極夢想也是這個嗎?

    突然,她覺得腦門有些疼,拿出玻璃小鏡子一照,額頭上被上官明日打到的地方,赫然有一道烏青,原來,元神受了傷也會留下痕跡,只是損害比身體受傷輕一些。她呆呆發怔,想道,她受了上官明日傾盡全力的一鞭,只是碰了一道青,那么……孟瑄胸口的那個深洞,是收了多大的創擊,才會變成那樣?孟瑄過來之前,他的四叔和齊玄余沒有阻攔過他,警告過他那是危險動作,切勿嘗試?

    她憂郁地嘆道,孟瑄什么時候變成傻瓜了,還以為人會越長大越聰明呢,怎么他倒反過來了。

    只因她正在專注地發呆,所以沒留意對面走過來一個美麗女人,還婷婷裊裊地徑直走向她這邊,然后,等何當歸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美麗女人已經一個優雅的旋身,一撅屁股,很不禮貌地坐在她的身上了!

    何當歸剛想要出聲責備對方,卻遲鈍地發現,對方坐的不是自己的雙腿,而是自己身下的青石——對方的屁股直接“穿透”了自己的身體,坐在了青石上,坐好之后,對方的身體與自己的元神幾乎是重疊的,而自己卻既不能感覺到對方的重量,也不能聞到對方一看就非常香的味道。

    她恍然道,原來,自己在幻夢的第一境中就是一縷氣,一縷帶有自我意識的氣,只要不遭受強大的攻擊,自己是感覺不到一點兒外界侵擾的?,F在想來,剛才她與上官明日激戰的時候,昏迷的少年朱權就直直躺在地上,上官明日幾次踩過他的臉,都沒將他踩醒,原來是踩的力道太輕了,所以不起作用……

    話說,她醒來之后就看不見少年朱權了,那家伙跑哪兒去了?將她一個人扔在地上,這不像是他的風格啊,他怎么不趁機用繩子將她綁縛,報她將他打得鼻青臉腫的仇?為什么幻夢中的少年朱權這么弱,一點內力都沒有?

    “身上”的美麗女人突然發出了嚶嚶的哭泣,何當歸“穿過”她的身體站起來,發現這女人不是別人,而是朱權的新寵,茜寶。

    呵,她在這里哭什么,情敵何嬪已經死了,燒成灰了,而朱權還健在,她怎么不去照顧病中的朱權,頂替何嬪的位置?說不定她比何嬪的運氣好,最后不會落得那樣慘的下場。

    何當歸突然想起,前世自己的婢女綠瓶帶著手背上一道深深的血痕,跑來向自己告狀說,是王爺新寵茜寶冤枉她偷簪子,用簪子劃傷她的手,說看何嬪的面才不追究她的偷盜罪。綠瓶委屈地哭訴,她實在冤枉,請娘娘主持公道。當時自己正為茜寶之事泛酸,于是就上門去問罪,誰知沒問到兩句,屏風后就走出個朱權,劈頭一頓斥責,說她無故生事,容不下新人……

    最后,她也沒能幫綠瓶報仇,只能揣著一肚子苦水走掉,拋下那一男一女親密相擁的一幕刺心,不過現在么……

    何當歸輕輕從茜寶的頭上拔下一股金釵,然后用金釵的尖端,在茜寶雪白的手背上不輕不重地劃了一下。聽到茜寶的尖叫,看到雪膚紅痕的美景,何當歸微微一笑,將金釵往地上一丟,頭也不回地走開。

    走遠之后,她突然有了一種仰天長笑的沖動,柏煬柏說的沒錯,這里真的是終極夢想地帶!

    別人看不到你,你卻能看到別人,別人打不到你,你卻能打到別人,而且那些“別人”,有不少都是她的仇人。夢中一整年,人間一個時辰,她有足夠的時間報仇。

    周菁蘭、徐四娘、上官明日……

    雖然上官明日武功太厲害,眼睛看不見她都能將她打暈,不過,她一直向往能跟頂級高手過招,讓高手給她喂喂招,眼前真是一個再好不過的機會。上官明日的致命一擊,只不過讓她昏厥了一陣子,這種安全的比武方式,真是打著燈籠找不著。說不定,她運氣好偷襲他成功,還能給自己報仇呢。

    想到這里,她決定在幻夢中逗留一段時日,學武的同時,也可以跟蹤齊玄余,進一步探查他的底細,觀察他的玄妙針法,余下的時候,再去王府后院找一找周菁蘭等人的麻煩。

    周菁蘭恩將仇報,害死了她的救命恩人和“好meimei”,就算周菁蘭心底狠毒,有城府有算計,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壞事做多了總會害怕天黑,害怕鬼魂……沒錯,自己就是何嬪的鬼魂,復仇之魂……雖然不清楚幻夢中的假人受創,幻夢外的真人會怎么樣,不過,僅僅在幻夢中報一次仇,就覺得很過癮呢……這里就是青兒說的“天堂”嗎?

    正當何當歸一個人站著偷樂的時候,一個華衣女子裊裊走來,與何當歸擦身而過。華衣女子走到茜寶面前,掩口輕笑道:“meimei你這是怎么了,自己劃起自己的手來了,想讓王爺心疼嗎?”

    何當歸呆了一下,那個女人不是……綠瓶嗎?

    綠瓶不是被周菁蘭扣押當作證人,指證自己長期雇傭府外的轎子,深夜出府偷人嗎?

    還記得那個指證自己的腳夫榮四說,“小的們是腳夫,家住北城外,平日里拉拉腳賺幾文散錢。直到一年前,有個叫綠瓶的丫鬟打扮的人找上我們,出手豪闊,說是雇我們抬轎。打那以后,每天夜里都讓我們在七丕巷口等待,隔三岔五的,那個綠瓶會帶著一個穿著斗篷、用兜帽遮臉的人來乘轎,如果到三更不來,就讓我們自行離去?!?/br>
    那個“用兜帽遮臉的人”當然就是在影射自己了,后來,還沒等拉綠瓶上來作證,她就“趁人不備撞墻死了”,好凄厲的死法哪——怎么如今她還好端端地站在這里,穿著綾羅綢緞,戴著金銀飾物呢?她還張口管茜寶叫“meimei”,難道,綠瓶現在也變成了朱權的姬妾?

    茜寶抬頭,美眸中露出煞氣,嬌斥道:“你得意什么,要不是我幫你,你一個二十二歲的老女,脂殘粉褪,怎么可能被王爺相中,你這個沒良心的賤人!”

    綠瓶冷哼一聲,嗤笑道:“大家同為王爺的女人,從前又是一樣的奴婢出身,誰也沒比誰高貴到哪里,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我好歹還是近身服侍何嬪的一等丫鬟,你從前……是給古嬪洗腳的賤婢吧,哈哈!”見茜寶氣得小臉煞白,她又添了一句,“雖然meimei你比我青春年少五載,不過,等待是最熬人的東西,王爺才幾個月不找你,你的眼底都有了烏青和細紋呢,這樣下去,再過兩個月,你連徐四娘那樣的大媽都不如了?!?/br>
    茜寶咬牙,騰地從青石上站起來,反擊道:“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整個王府,誰不知道你賣主求榮,踩著何嬪的尸體上位,你還有臉提她,我都替你矂得慌!”

    綠瓶順一順耳際的發,微笑道:“你不知道吧,這個動作是何嬪慣喜歡做的,她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細節都被我學得惟妙惟肖,這就是王爺對我癡迷至深的原因。這一點,你是一輩子都學不到了,茜寶,你還是回去巴結巴結古嬪,問問她能不能重新收你當洗腳丫頭。否則,等到你那一位當管事的父親貪墨公中銀子的事揭出來,你連洗腳丫頭都沒得當了?!?/br>
    茜寶冷笑:“綠瓶,你我是一根線上的螞蚱,咱們在一起做的不見光的事太多了,光是令何嬪失寵一事,你就立下了汗馬功勞了。豈不聞,成也蕭何敗蕭何,你別以為能被王爺當成何嬪的影子就好得意,一旦我完了,第一個就把你揭出來,你往何嬪衣柜中塞男人腰帶和布鞋的證據,我現在還留著呢,等的就是你變臉的時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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