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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妙戈;【等雍池醒了,肯定饒不了我】 小天道;【那我們趕緊離開吧】 姜妙戈:【我需要更多保命的武器裝備——搬空他的金庫怎么樣?】 說干就干。 雍池數年來積攢下的金磚,以光速消失在姜妙戈的雙袖之中。 拿到整座金屋,只剩了兩塊金磚,姜妙戈回首望一眼床上無知無覺的雍池,想到他含淚喚姜鬼的模樣還真有點可憐,微一猶豫,又把已經收入袖中的最后兩塊金磚拿出來,給雍池擱到了懷里。 她站在床邊打量了兩眼,把雍池的胳膊擺成環抱著金磚的姿勢,這才算是滿意了。 小可憐,抱著你的金磚睡個好覺吧! 寢殿外,將一切盡收眼底的廢帝玄燼,見“meimei”似乎要出來,便悄悄合上了簾幕,退到一旁等候,假裝毫無所覺。 第7章 交鋒 姜妙戈:【這個狗!這個狗!他竟…… 廢帝玄燼壓著心中驚疑。 姜妙戈搬空了一屋金磚,全都藏到了她袖中,這就夠讓普通人驚訝了。 而且她袖中似乎還有一樣武器,能發出聲響來,叫雍池瞬間暈厥。 方才玄燼透過簾幕縫隙,見到雍池要強迫姜妙戈時,因為要見識她除了憑空把金磚便走之外,還有什么奇技,因此沒有第一時間聲張。等到他準備開口的時候,就聽一聲脆響,從他的角度看不清雍池手臂流血的情況,只看到雍池應聲倒下。而姜妙戈翻身起來,鎮定得搬空了一整個暗室的金磚。 至于最后姜妙戈把兩枚金磚放在雍池懷里,還擺了一個特定姿勢…… 難道是某種上古巫術需要的儀式? 廢帝玄燼陷入了深思。 望著兩袖飄飄、一臉無辜走出來的“meimei”姜妙戈,廢帝玄燼拿定了主意。 不管怎么說,這個便宜meimei看起來有些奇技,他現下雖有讀心和魅惑兩大技能,苦于靈力不足,且還要與雍池周旋,自保尚且困難,更何談復仇。 既然有這能制服雍池、搬空金磚的“meimei”,若不好好利用,豈不是辜負了? 廢帝玄燼拖著虛弱的步伐,迎上去半步,低聲道:“你、你……還好嗎?”長睫低垂,楚楚可憐,滿是欲語還休的關切。 可惜姜妙戈此時滿腦門官司,無心感受。 姜妙戈一看他這弱柳扶風的勁頭,真怕他下一步就自己躺倒在地,忙托住他完好的左臂,時刻牢記自己的攻略任務,親近道:“為了哥哥,我怎么樣都無所謂的?!?/br> 她托著廢帝左臂,引他往殿外走去,當下最要緊的是離開案發現場。 廢帝玄燼瞥了一眼悄無聲息的寢殿,低聲道:“陛下他……” “回頭我再告訴哥哥?!苯罡陮τ蟻淼淖o衛女首領道:“陛下醉酒困倦,要我們先離開?!?/br> 贏山君見廢帝軟著一根胳膊、姜妙戈衣衫不整,便冷聲對手下道:“備馬車,送二位回府?!彼约号e步要往殿內走去。 “等一等!”姜妙戈喚住她,道:“陛下還說,不要讓任何人打擾他?!?/br> 贏山君眉頭一皺。 姜妙戈又道:“陛下好像提起一個叫姜鬼的女子……” 贏山君了然,腳下方向一轉,仍是守在了殿門口。 “我看陛下心情不太好。將軍還是等他明日睡到自然醒找你們吧……”姜妙戈又囑咐了一句,便扶著廢帝上了出宮的馬車。 出了皇宮,姜妙戈從車窗探出腦袋去,見沒有人追來,才稍微松了口氣。 雍池雖然中二又沙雕,但畢竟是一國之君,給她撂倒了,也不是小事兒。 與此同時,小天道在她腦內開始瘋狂提醒。 小天道:【妙戈jiejie!你一定要小心!坐在你身邊的廢帝非常非常危險!比宋元澈還要危險。你千萬不要被他看起來清冷病弱的樣子給騙了!我上一次確認的時候,他還是想要掌握兵權后,屠凈兩國的!】 姜妙戈:【收到,了解】 姜妙戈回過頭來,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廢帝玄燼。 這輛馬車并不大,兩人幾乎是并排挨著坐,姜妙戈能嗅到玄燼衣裳間的香氣。 她對花的味道很敏感,這似乎是許多不同種類的鮮花混雜起來的香氣,非常清新,嗅聞到的時候會讓人想起春夏之交的時節,有五彩繽紛的花朵,也有碧綠無邊的草木,充滿了生機,異常靈動。 姜妙戈必須控制自己,才能不去深深嗅聞。 玄燼正微蹙眉頭,以左手托著自己被雍池卸掉的右臂,察覺到姜妙戈的目光后,左手向上用力,“咔”的一聲把外脫的右臂給接了回去,與此同時,唇齒輕啟,發出一聲呻|吟。 那是一種明明痛到了極致,卻偏偏還要強忍著,終于忍不住了,不受控制得逸出來一絲的呻|吟聲。這等壓抑的聲音,比之直接叫出來呼痛,更惹人心疼。 玄燼迎著姜妙戈的目光,慘白的面容上露出來一個堅強的微笑,柔聲道:“嚇壞你了吧,meimei?” 他的動作是那么行云流水,就仿佛這種給自己接胳膊的事情已經發生過無數次了。 而他唇邊那抹故作堅強的笑容,能叫最鐵石心腸的人都為之落淚。 姜妙戈心中浮起一種古怪的感覺。 姜妙戈:【魔尊原來是這么好接近的個性嗎?還是他的化身有別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