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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姑在線閱讀 - 第69節

第69節

    穎坤并未多想:“還好吧,四百里很近了,還沒有景州路途遙遠?!?/br>
    他委屈道:“那我就得十多天見不到你了?!?/br>
    穎坤看他依依不舍的模樣,心中也有些舍不得:“那我快馬加鞭,早些趕回來。四百里輕騎急行,兩天也能趕到?!?/br>
    兆言道:“你不是風濕發作膝踝不適,還是別累著了,路上慢慢走,回來之后把這幾天短缺的補償給我就是了?!?/br>
    穎坤明白他說的是什么,不由臉上一紅。

    兆言嬉笑著湊近她:“或者走之前先預支了也可以。這段日子我可是嚴格按照你規定的,三天一次,絕無過度,你也不能借故克扣短缺我。十余天,先預支三次好了,如果時日延長回來再補?!?/br>
    穎坤躲開他急色色的嘴唇:“三日間隔是為陛下龍體康復考慮,豈可預支補漏?陛下不是總說那么多年都忍過來了,這十多天都忍不了嗎?”

    她如果不愿意,他是沒法在她手下討到任何便宜的,襲擊了半天連她一根寒毛都沒碰著,喪氣道:“如果你打小忍饑挨餓吃糠咽菜,稍微清苦一點自然不覺得;一旦大魚大rou開了葷,再回去過清湯寡水的日子,怎么過得下去?!?/br>
    穎坤看他委屈扁嘴的樣子,不禁撲哧一笑:“吃糠咽菜,有那么苦滴滴嗎?”

    兆言趁機摟住她:“你不在我身邊,我比吃糠咽菜還要苦。別說十多天了,就是十個時辰看不到你我都定不下心。末兒,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跟你在一起,一刻也不要分離?!?/br>
    穎坤笑意一僵,他趁虛而入打橫將她抱起,放到榻上便要親熱。她回過神來,阻住他道:“陛下,今天不行……我、我身上不方便……”

    他大失所望:“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明天你就要走了。這期間不便騎馬,要不你過兩天,等身子好了再出發?”

    穎坤道:“無妨的,不能騎馬可以坐車。信使回報說拓跋辛已經到松州地界,大約再過五六天就能抵達邊境,我得趕在他前面過去?!?/br>
    “我就想多留你一會兒,晚一天分別是一天……”兆言不甘不愿地親了親她的面頰,忽然又想起一事,“我怎么記得上次信期是月初?才過了不到二十天,你又來了?”

    穎坤低頭含糊道:“我一向不太準……”

    兆言道:“女人家的事我不太懂,不過十幾天也太短了,而且這事如果無規律似乎很不好?”他握住她的手扣在掌中,覺得比平時更涼,肌膚蒼白透出青色血脈,不是從前元氣充沛氣血旺盛的健康模樣。他環過她腰間,兩手合握把她的手扣在掌心里捂著,聲音也低下去:“我聽那位永安的老大夫說過,他們給你灌了一劑墮胎藥,血流半月不止……身子有任何不適都要及早醫治,免得落下病根。這不會影響日后生兒育女吧?我還想兒孫滿堂呢?!?/br>
    穎坤半晌不語,兆言搖晃她道:“聽到沒有!你現在是我的人了,不許不愛惜自己瞎折騰?!?/br>
    穎坤低聲道:“嗯,已經看過大夫在吃藥了?!?/br>
    兆言在她身上嗅了嗅:“難怪氣味和上次治風濕的不同?!?/br>
    穎坤比拓跋辛早兩天抵達圣州西北的石嶺關隘。她只帶了數十騎隨行,先到圣州和薛亮會合。薛亮傷愈后,接替其父并入西路軍,先守蔚州,后北上攻取儒州、圣州。這回他率領八千精銳步騎,兩倍于拓跋辛的兵力,事先在石嶺埋伏駐扎,務求做到萬無一失。

    拓跋辛是來歸降的,見關隘墻頭只有少數吳軍守衛,沒有起疑心,將馬匹和軍械交接給吳軍士兵,為表誠意手下五千精騎也全都繳械。等手無寸鐵下馬步行的騎兵進入關隘,四下伏兵突起,將拓跋辛五花大綁,其余人等全都俘虜監押。那些士兵想要反抗,手中沒了兵器,對方人數又遠遠超過自己,只得束手就擒。

    拓跋辛是個鼠目寸光、紙上談兵的佞臣,與南朝吳人接觸不多也不屑于了解,以為他們都是刻板、教條、迂腐、愚蠢的儒生,又自認是舉足輕重的大人物,投降南朝一定會受重用。吳國皇帝都同意了接納他入朝為官擔任要職,誰想他們竟出爾反爾,假意接受再倒打一耙?他惱羞成怒,指著墻樓上的薛亮破口大罵。

    薛亮也不回答,側身讓開,穎坤從他背后走出來。薛亮道:“這是我們大吳的寧成公主,太師還記得她嗎?”

    這是穎坤第一次仔仔細細地看清這名縱橫魏國朝堂十余年的禍國jian臣。成婚那天興許也見過,官員太多她沒有留意,但拓跋辛顯然是認識她的。他已經年過不惑,得勢后腐朽糜爛的生活使他看上去和那些腦滿腸肥尸位素餐的貪官污吏并無不同,身形肥胖,面容浮腫,看不到一絲傳聞中受宇文敩青睞而得寵的俊美風儀。

    她的出現讓他的叫罵聲戛然而止,一瞬間明白了吳人虛意應承再設計埋伏的原因,預感到這回恐怕是在劫難逃,兩腿發軟頹然跌坐在地,囂張跋扈的氣焰蕩然無存。

    穎坤以為自己會覺得快意,就像砍下拓跋竑頭顱時,心里想著薛元帥的仇報了,承諾薛亮的事達成了,咸福的墓葬保住了,但何嘗不曾有過也為他報仇的念頭;但是今日擒住了罪魁禍首拓跋辛,不久他也將身首異處,咸福的血仇終得報,她卻陡然而生一種心中巨石落地的空虛,反而覺得失落難過。

    咸福就死在這樣一個人手里,敗在齷齪卑劣的陰謀詭計中,被拓跋辛這種卑鄙小人設計,被拓跋竑那種粗野武夫威逼。哪怕他是意外而死、病死,或者最終和她反目兵戎相見,她都不會覺得如此難過憋屈。

    她沒有理會拓跋辛,只對薛亮說:“拓跋辛押送燕州,其他俘虜有勞薛將軍看管處置?!?/br>
    活著的拓跋辛成了吳國對魏談判的重要籌碼。宇文循也明白,以魏國目前的現狀,內亂比外患更有可能從內部瓦解這個延續百年、全身蛀孔、岌岌可危的王朝。南吳重文輕武積弱已久,單憑一朝皇帝十年的努力,不足以從根本上改變國力,攻取燕薊已經是他們兵力的極限,吳人沒有能力再往北推進千里危及上京。

    而國內的動亂就不同了,慕容氏已經自立為王,拓跋辛如果再回來策反了拓跋部落,加上那些逃匿在外的爭權皇族,極有可能再現半年前的動蕩局勢,屆時外邦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占取大片鮮卑土地,吳人閃擊燕地、女直人占領遼東,都是趁著去歲內亂頻生自顧不暇時攻取的。如果鮮卑不亂,他們就不敢如此囂張。

    因為這些顧慮,也急于盡早收回兵力穩定上京,魏國破天荒地在談判席上作了讓步,約定兩國仍舊結為盟好,以平州、景州、檀州、儒州一線的長城為國界,前梁贈予魏國的燕薊十二州歸于吳國,現被吳軍占領的圣州、懷州等地仍歸魏國;延續之前的盟約內容,改在景州等地開設榷場,貿易互通;兩國皇帝約為兄弟,后世子孫也按年齒論輩。

    宇文循現年三十二歲,兆言只有二十六歲,所以得稱宇文循為兄,這點他雖然吃虧,但是對比十二年前先帝和仁懷太子兄弟相稱的約定,宇文循已經自降了一輩。

    這一條兆言還特意跟穎坤說起:“舊約作廢,新約生效,如果從兩國交誼算過來,我就跟你是平輩了,不能算姑侄**,最多算叔接嫂,跟你七哥六嫂是一樣的。七郎如果反對我們,也就是不想要他的嫂嫂了?!?/br>
    他這么說是因為穎坤從圣州回來的同時,七郎也從檀州返回了燕州。七郎如今心思細密,對這個覬覦自己meimei十幾年的皇帝也像防狼似的防著,回來后一看穎坤搬到離皇帝寢宮那么近、連個圍墻都沒有的東配院里居住,再看兆言一副春情蕩漾的得意模樣,覲見叩首起來時還正好瞧見他偷偷向一旁的穎坤飛了個曖昧的眼色,頓時什么都明白了。

    七郎氣得差點沒跳起來一把揪住御案后面的皇帝摁在地上揍一頓,穎坤拼力拉住勸解才沒讓哥哥以下犯上落個大不敬的罪名。七郎頭一次對meimei發火:“立刻去收拾東西搬回西院來!一步也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穎坤朝兆言吐吐舌頭,乖乖跟在哥哥后頭離開行宮?;氐轿髟?,七郎仍氣憤未平,訓斥她道:“你也太糊涂了!就這么沒名沒分的,你就跟了他了?”

    穎坤平靜地抬頭看向兄長:“七哥覺得,我們能有什么名分呢?”

    一句話說得七郎也啞口無言。

    這話她當然沒有在兆言面前提起過。兩人趁著七郎有事外出的時候才能偷偷摸摸見一面,為此皇帝陛下少不得要編排些堂而皇之又不著痕跡的借口把七郎支開。

    穎坤聽他說“叔嫂”,此時她已經能不動聲色地和兆言談起咸福,也不再正兒八經地稱其為“仁懷太子”,笑道:“那好啊,你到咸福墓前去磕個頭叫他一聲哥哥,我就認了你這個小叔子?!?/br>
    沒想到他居然沒生氣,還怯怯地說:“我看人家男人娶多房妻妾,后進門的都要叫先進的‘jiejie’。按這個道理推論,我確實應該敬稱他‘哥哥’才對?!?/br>
    穎坤忍俊不禁,他卻又湊過來,賊兮兮地蹭她面頰:“不過一般后進門的都比先進門的受寵,一代新人換舊人,是不是?”

    她故意嘆氣道:“那可不一定,女人不像男人,朝秦暮楚喜新厭舊。沒聽過嗎?‘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男子愛后婦,女子重前夫’,‘前夫有情,后夫有義’,都是說的這個?!?/br>
    這句話終于把佯裝大度的皇帝陛下惹毛了,后果就是錯過了七郎回來的時間,氣得這位他小心翼翼想討好的未來大舅子暴跳如雷,直接殺到行宮里來拿人,從此把meimei看管得更嚴,當真不許他們再私下見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看到一位讀者留言“前夫有情后夫有……”,點點點瞬間就想歪了有木有!

    一百度居然是后夫有義,講的是一個女人為了照顧生病癱瘓的丈夫而改嫁,太失望了o(╯□╰)o

    ☆、第102章

    會談地點選在緊鄰燕州的順州,皇帝雖然沒有親臨,但是任何動向都能隨時傳回燕州行宮,由皇帝決斷圣裁。所以這次吳國談判使臣的腰桿也特別硬,尤其知道鮮卑人比他們更著急,許多條款都作了讓步,只用了半個月便洽談協商完畢。

    總體來說,吳人在這次的合約上盡顯戰勝方的姿態,揚眉吐氣,只有一點令眾臣詬病。鮮卑人要求仍然延續十年前的銀絹二十萬兩匹的歲納之資,作為南朝“贖回”燕薊的代價。二十萬兩雖然不算多,但是豈有戰勝者向戰敗國輸幣求和的道理,那也太顏面掃地了。

    誰知皇帝聽說后,大筆一揮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連個價都沒砍,令臣下們腹誹不滿??上切┠苎陨妻q頭頭是道的文臣們都在洛陽,燕州都是武將,軍務還能各抒己見,政事度支就只能由皇帝乾綱獨斷了。

    鮮卑人吃了敗仗還得到大筆財帛,十分滿意,之后的對話就很順利了。戰場上刀光劍影,談判席上唇槍舌劍,但合約一旦簽訂下來,兩國就從敵對變成友盟,要客客氣氣地來往了。吳帝向魏帝送去登基即位的賀詞賀禮,魏帝也遣使回贈,同時提了一個要求。

    宇文循是宇文敩年輕時生育的兒子,當時宇文敩妃嬪兒女不多,妻妾之間還算和睦。用宇文循的話來說,他自小體弱多病,多得先皇后和長兄照顧,感銘于心,每憶及蒙冤香消的皇后、英年早逝的兄長,常忍不住淚濕沾襟。宇文徊在位時也曾提議過追贈仁懷太子帝號,被拓跋辛駁回,如今jian惡伏誅沉冤得雪,他再為長兄追上尊號為承天順圣皇帝,派遣使者到燕州迎接遺骸靈柩,遷回鮮卑故土皇陵入葬。

    這封書信當然是首先送到兆言手上,他看完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穎坤,心里琢磨是當成一件公事堂皇地宣她覲見呢,還是私底下去找她問問她的意思。想來想去,覺得第一種也討不了什么巧,七郎肯定會跟她一起來的,說不定還要埋怨他不夠溫柔體貼當眾揭她的瘡疤,還是偷偷去找她好了,萬一被七郎撞見也有正當的理由。

    皇帝陛下把盟國皇帝的官方文書往懷里一揣,屁顛屁顛地跑去私會心上人,還得小心躲著狼犬似的大舅子。

    他走的側門,經過庖廚老遠就聞到一股飄散的藥味,鼻子一皺就聞出來那是穎坤先前喝過治風濕的藥劑。說起來,每次談到病情她都顧左右而言他,讓人不得不心生疑竇。一會兒吃風濕藥,一會兒吃調經藥,兩種藥一起吃難道不要緊?

    兆言覺得這是一個表現他溫柔體貼的好機會,雖然他平素對她一直都很溫柔體貼,但大多是兩人私下里耳鬢廝磨時的閨房私話,沒法讓大舅子知道。關心她的病情就不同了,冠冕堂皇,純潔正經,一定得當著大舅子的面好好表現。

    他就改了主意,帶著齊進和兩個內侍掉頭往庖廚而去。因為皇帝傷后一直服藥,煎藥在外單有一間,爐灶另起,兩名婢女專司其職。

    走在廚外,就聽一名婢女問:“公主的藥是不是煎好了?她搬到西院去住了,得趁熱快點送過去?!?/br>
    另一人慌張道:“哎呀!我好像把公主的兩劑藥弄反了,怎么辦?”

    先前那人道:“你怎么如此馬虎!公主特意吩咐過,這兩劑藥千萬不能弄錯,否則是要出人命的!幸好時辰還早,趕緊倒掉換上新的,重新煎過?!?/br>
    兆言聽得更加疑惑。風濕和婦人調經都是慢癥,只能慢慢服藥調理,用些活血化瘀補氣散痛的藥材,溫補性平,有共通之處,即使常人吃錯了也未必要緊,遑論關乎人命?他不由擔心她是不是得了其他重癥,故意隱瞞病情,便對齊進道:“你進去,把寧成公主在吃的兩種藥各拿一副出來?!?/br>
    齊進領命,不一會兒就拎了兩包藥出來。藥包上沒有診斷藥方,兆言聞了聞也看不出來所以然,轉身往回走,一邊吩咐齊進:“去把太醫叫過來?!?/br>
    行宮的太醫是從洛陽隨駕而來的,不一會兒就應召來見駕。兆言問他:“寧成公主的醫案你那里可有?”

    太醫道:“公主玉體抱恙?臣并不曾為公主診病?!?/br>
    這么一說兆言就更擔心了。行宮里有醫術精湛的太醫她為何不用,偏要到外頭去求醫。他把那兩包藥拿出來:“能看出來這是治什么的嗎?”

    太醫小心地把藥包打開,各種藥材分撥歸類。他眉頭緊鎖,似乎這兩個藥方都不常見,又拿出一桿小秤把每種藥材的分量稱過,思索了片刻,忽然一驚,忐忑地跪下回道:“陛下,這兩種藥都有調經之效,不過效果相反?!?/br>
    兆言聽說不是疑難雜癥就放心了,問:“什么相反的效果?”

    太醫道:“一種長期服用可使行經延后,另一種則藥性猛烈,可令信期提前,服后三五日內即會來潮?!?/br>
    兆言雖然不懂醫理,但聽著也覺得奇怪,一會兒提前一會兒延后的,藥性還兇猛,聽上去對身子很不好?!斑@……到底是治什么???”

    太醫伏得更低:“回陛下,這兩副藥……不是用來治病的?!?/br>
    “不是用來治病,那吃藥干什么?”

    太醫伏地叩首:“臣不敢說?!?/br>
    兆言坐直身道:“但說無妨,赦你無罪?!?/br>
    太醫這才直起身來,跪在地下回道:“這兩種藥都能改變女子信期,以達到……達到避子免孕之效,一種用于事前預防,另一種則作事后補救?!?/br>
    說完半晌不聞皇帝言語,他悄悄抬起頭偷覷一眼圣顏,只見皇帝臉色陰沉,風雨雷霆欲來。他嚇得立刻拜服于地,連聲道:“陛下開恩!”

    很多人都知道,今上的姑母寧成公主是個寡婦,亡夫就在燕州城外西山南麓地底下躺著,是鮮卑故太子,已經死了十來年了。寧成公主守寡十年,現在卻喝起了避子湯藥,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和人私通了。

    本來以公主的身份之尊,喪夫再嫁也沒什么大不了,有的是人愿意承尚主的榮耀,何況她的前夫還是鮮卑人,大吳公主憑什么要為鮮卑太子守節。如果她看上了哪位英俊倜儻的年輕后生,自可請陛下賜婚再蘸,堂皇改嫁。如今這般偷偷摸摸,自服傷身烈藥避子,可想而知,那名jian夫肯定和公主身份不相匹配,難登正堂,說不定還是什么聳人聽聞的秘辛丑聞。

    太醫滿頭冷汗。他一點都不想知道皇帝的姑母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他只想活得久一點。

    叩地過了許久,頭頂上才傳來皇帝威嚴緩慢的語聲:“今日之事不要對任何人提起?!?/br>
    太醫連忙叩頭:“是,是,臣絕不透露半句?!焙薏坏靡话糇忧脮炞约菏洸藕?,誰會不要命了往外說。

    宇文循派遣使者來迎回仁懷太子棺槨的消息,穎坤還是從七郎口中得知的。她被七郎管束在西配院,這段日子兆言也很忙,有好幾天沒見過他了。以她對他的了解,這事他肯定會先找她通氣才對,說不定又要像和宇文循約為兄弟那件事一樣借題發揮??墒蔷尤凰腥硕贾懒?,消息才傳到她耳中,不禁讓她覺得有點悵然若失。

    七郎也覺得出乎意料:“陛下沒告訴你?國書送來有些時日了,移柩的使者怕是都在路上了吧?!?/br>
    穎坤沒有多想,反問:“你天天不讓我出門,陛下怎么告訴我?”

    七郎一哂,穎坤接著懇求道:“七哥,我想進宮去求見陛下,行嗎?”

    七郎當然猜得到她所為何事,不忍拒絕:“你呀,這個扯不清,那個放不下,到底喜歡哪一個?”

    穎坤嘻嘻笑道:“你怎么不去問問六嫂,你和六哥她到底喜歡哪一個?”

    七郎無奈地瞪她一眼:“去跟陛下說完立刻就回來,不許逗留,更不許過夜——不行,限你半個時辰之內回來,超時別怪我進宮去抓你。陛下要是借機要挾你提這個那個的要求,一個也不許答應!”

    穎坤被他煞有介事的模樣逗得笑個不停,也不知他哪來那么強的戒備心。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還有什么好防備的?

    平時背著七郎私會,都是兆言派人來接引,現在她主動去找他卻不得其門,只得到行宮正式求見,等了好一會兒才通傳入內。兆言正在書房,這書房是前后殿之間一座宮室改成,作為他臨時閱覽奏表處理軍政之處,離行宮大門也不近。穎坤走到書房門前時心想,半個時辰的期限,有一半都花在路上了,真不值當。

    兆言看到她既驚且喜,連忙從御案后站起來迎接。他雙手扣住她的肩膀,伸長脖子往屋外張望,確認七郎沒有跟在她后面監視,才遣退左右關上殿門,一把將她摟進懷中:“想死我了……你偷偷跑出來的?”

    穎坤因為幾日不見他而生的不安褪下心頭,暗暗舒了口氣,倚著他道:“不是,我跟七哥說過了,他同意我來的?!?/br>
    七郎如此開明也令他意外,問:“你來找我有事?聽說鮮卑遣使移墓的事了?”

    穎坤點頭,他撅起嘴不滿道:“看來你們兄妹倆都對我有偏見,七郎對兩個妹夫還兩樣心。我想見你他防我比防賊還嚴,那位一有點事兒,他就什么都答應了,也不怕你這個時候送上門來被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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