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
“???警車?我沒注意啊……” 警車又如何? 這他媽還不是擺設用? 那輛小車還在往前開,一個急轉彎突然闖入花鳥市場內。 我一腳油門加速沖過去,車頭正好撞到小車的后面。 這輛小車剎不住車,他的前輪打滑,在地面轉了幾圈后撞到水泥柱停了下來。 我趕緊下車,小跑到小車方向。 此時花鳥市場里的人全都被嚇跑,現場狼狽不已。 而小車里的六人慌張的走下車,司機手中拿著裝有試管的鋁箱。 我發動陽眼,一拳對著電箱打下去。 整個市場出現噼里啪啦的火花聲音,我扯著一條電線沖過去,電線帶著高額電流擋住他們六人的去路。 “緬甸叼毛……”我冷笑嘲諷。 將電流聚集在右手,電流慢慢形成一個圓球狀,差不多有一個籃球大。 接著我一拳對著他們六人打過去! “嘭!” 電流觸及到他們的身體,發出一聲巨響。 現場可以聞到rou被烤焦的味。 那是電流把他們燒成黑尸的味道…… 第203章 三頭蝎組織 “我日你娘哦……”盧嘆看著焦黑的尸體驚嘆一聲。 我撿起箱子,檢查里面的五支試管,幸好有泡沫擋著,沒有被摔爛。 要不然的話,不知道該怎么和耶波交代。 緬甸實在太亂了,我們一來就已經被人給盯上。 現在正值晚上,酒店肯定是不可能回去的。 開著搶來的警車往不知名的方向跑去,或許現在整個緬甸在通緝我和盧嘆。本以為開著警車可以到處瞎逛,但開了大概三十公里左右,警車竟然沒油了! “靠!”我一腳對著掛擋的地方踹去,罵道:“什么垃圾車,緬甸的阿sir混得這么差,平時都是開這種垃圾車,關鍵時刻還沒油?!?/br> “下車吧,看看能不能找個地方睡一晚?!北R嘆嘆氣道。 我把車上的東西給拿下來,才發現這里荒郊野嶺,這條路有點像是上高速的路,路牌全都是緬甸語,我一句都看不懂。 在路邊等了一會兒,一輛計程車在不遠處開過來。 好家伙,高速路上竟然有計程車。 我伸手攔下它,計程車停在我身邊,我用翻譯器把國語翻譯成緬甸語,然后把手機給司機看:“送我們去附近的酒店旅館?!?/br> 司機豎起一個“ok”的手勢,示意我們上車。 坐在車上時,司機用很生澀的普通話跟我問號:“泥浩……噴呦……” “你會說普通話?”我問道。 “會……移墊墊!”司機說國語有些吃力,但他還想聽得懂。 能在異國聽到自己的國語,感覺有點激動。 司機聽得懂我說的話,我讓他載我去附近的旅館或者酒店住上一晚。 本來和司機聊得挺好,但司機的過份熱情讓我對他產生了疑心。畢竟是外地人,本地人最喜歡用套近乎的方式來博取任可心,這種方法最容易騙那些無知少女。 我尋思著也很奇怪,尼瑪計程車開了半小時,似乎在兜圈子,一直沒有開到旅館酒店所在的位置,雖然我看不懂緬甸語,但計費器上顯示的數字,我就知道不太對勁。 “司機,你是不是搞我?”我問道。 “鐘郭滴噴油,膩碩射摸?”司機用蹩腳的普通話回答。 “你還跟他廢話?”盧嘆說道:“他這明擺著騙錢兜圈子?!?/br> “cao!” 我怒罵一聲,掄起拳頭對著司機的腦袋打下去。 司機被我一拳打懵了,他雙眼迷糊,方向盤開始亂轉。 我正好坐在的是副駕駛位置,伸手穩住方向盤。盧嘆從后座把意識模糊的司機給拉扯到后面去,我爬到駕駛位置,踩下剎車安全停車。 車子停在路中間,但這條路并沒有多少車經過。 盧嘆把司機從二排給拉出來,我摸索著車內的東西,從后備箱找到一個棒球棍。二話不說對著司機的身體猛地捶打下去,時不時嘴里吐出一大串臟話。 “緬甸叼毛是吧?” “cao!” “尼瑪個逼騙我錢!” “老子斷了你的手!” 幾句臟話罵完,我對著司機的手腳連續打了幾棍。 司機奄奄一息趴在地上,我發現這家伙的脖子后面有紋身。出于好奇,我撩開他后面的衣服看了一眼,一個黑色蝎子的紋身映入我的視線。 這蝎子擁有三個腦袋,應該是三頭蝎。 這一剎那,讓我想起來之前被我解決的那六人也有這個紋身。 當時我以為他們只是個小偷小摸的組織而已,畢竟那些不務正業的人很喜歡紋一些蛇蟲鼠蟻來充當自己的戾氣,實際上瘦骨如柴,即便有了紋身也沒有老大的氣質。 要說被我解決的六人有紋身說得過去,這出租車司機也有紋身,看似有點不太對勁吧。 “三頭蝎,都是耶波的人?!北R嘆說道。 被盧嘆這么一提醒,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從我們入境后,就一直被耶波盯著。 他找人暗殺我,顯然是忌諱我本人。 耶波作為三頭蝎的老大,他應該有查過我的底細。 我在國內知名度廣泛,和我做交易,一定會有所防范?,F在讓他的小弟來殺我,然而一一失敗。 現在的情況比較糟糕,盧嘆和殭尸血是耶波的目標。 人和物品我都要保管好,少了一個都不行。 我把司機的車給開走,現在不能再住酒店和旅館,已經被耶波的人盯上。所以我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暫且在車上睡一覺,明天再看看怎么安排。 至于被我打斷手腳的司機,已經被我“棄尸荒野”。 雖然沒死,但下半生只能輪椅度過。 現在也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車熄火后,我把司機的手機給關機,全都是緬甸語,完全看不懂。 我走下車郁悶的抽著煙,盧嘆也從車上走下來。 他敲了敲車身的鐵皮,說道:“喂,幫我打針?!?/br> 我走到盧嘆的面前,用注射器針孔插入他的手臂血管內。 “你不怕我逃嗎?”盧嘆開口問我。 “你要是跑的話,早在出監獄的時候就已經跑了?!蔽艺f道。 盧嘆歪嘴一笑,說道:“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耶波的地盤嗎?” “我活不了,耶波也不想活?!?/br> 話說完,注射器里的藥水已經打完。 我拔出針孔,把注射器扔一邊。 盧嘆摁住被針孔插過的地方止血,他敲了敲嘴巴,示意我給他一支煙。 我把煙塞進他的嘴里,盧嘆很享受的深吸一口,然后又吐出來。 “哈……忒!”我往地上吐了一頭痰,皺眉罵道:“我是真他媽的煩到爆炸,非得攤上這等大事。等我救回我女朋友后,再碰圈里的事情我就是傻b!” 盧嘆斜眼看著我笑道:“你要知道,進入這一行,一旦深陷渾水,就很難全身而退。趙掌門你在陰陽圈內的名氣這么大,說隱退就隱退,哪有這么簡單?!?/br> “cao!” 我用手指掐滅煙頭罵了一句臟話。 抬頭看著夜空,才發現國外的月亮也并非這么圓。 迷迷糊糊的在車上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一腦子起床氣。 我走下車第一件事就是抽煙,把手機給開機后,所有的緬甸語只看得懂時間。 9:30分。 “喂!吃東西去,餓死老子了!” 我搖醒盧嘆,才發現這叼毛六小時的藥效又過去了。 十支注射器已經用了一半,都不知道能不能撐到耶波現身。 注射器的藥水攝入盧嘆的血管內,他再次滿血復活。我和他開著車兜兜轉轉來到了緬甸的集市里,盧嘆還在打瞌睡,我懶得叫醒他,自己一個人去買東西。 等我提著東西回到車上時,盧嘆就這樣看著我。 “看我干嘛?”我問道。 盧嘆沒說話,但他的眼珠子卻一直往旁邊動。 我還沒反應過來,黑色的槍口頂著我太陽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