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沒找到她
低聲下氣的樣子,沒有一點尊嚴可言,孟婷婷實在是討厭這樣的感覺,也恨自己為什么要有這樣的一個人生。 “你還想說什么?”她冷著臉不高興道。 “那個,最近……”爸爸偷偷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猶猶豫豫的。 孟婷婷只覺得諷刺,撿起地上的包,從里面將今天拿到的工資,里面抽出幾張,遞給他不耐煩道:“要錢是吧?夠了嗎?” “夠了夠了?!卑职忠姷剿f過來的錢,連忙一把接了過來,用口水蘸著大拇指數了數,看到臉色不太好的孟婷婷,又不好意思的將錢放進了口袋里,搓著手道:“女兒,我知道是我對不住你,但是爸爸實在是沒辦法了?!?/br> “沒辦法還錢,還是沒辦法去賭???”孟婷婷沒好氣道,雖然從心里很生氣他嗜賭的行為,但畢竟是她爸,出了什么事她也做不到真的袖手旁觀。 不然她不至于活的這么累,只是她爸卻一直不知悔改,知道這次欠下了十萬塊人家要把他扔海里不肯放過他,這才知道消停了幾天。 “不賭了不賭了?!卑职置嫔樣樀?,連連搖頭,又焦急道:“但這一次,婷婷你一定要幫我,不然……不然他們真的會把你爸給扔進海里的,婷婷你不會這么狠心的?!?/br> “我能有什么辦法?”孟婷婷無奈,雖然之前的確是夸下了??谡f一定可以湊齊十萬,但她畢竟不過是一個還沒畢業的女學生,做再多的兼職又能得到多少? 她能怎么辦?又有誰能幫幫她? 爸爸一聽她這話,當即著急起來,拉著她的衣袖哀求道,“女兒,你可不能不管我啊。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的傷全都是他們剛剛打出來的。你要是沒辦法那我怎么辦?” “行了,別說了!”孟婷婷不耐煩的拉開他的手,“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 “這件事我會想辦法的?!闭f罷便也不再理會自己爸爸,背上包朝著住的方向徑自走過去了。 雖然說了她會想辦法,但實際上她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她要到哪里去找那么多錢? 原本以為對方雖然說了,要將他們父女倆扔進海里喂魚,只是一個嚇唬的話,畢竟,突然消失了兩個人,他們也不好脫關系。 但現在想起來,人家畢竟是混黑道的,處理兩個人,對于他們而言,可能像吃飯一樣簡單。 這件事,可能真的連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 他們想過離開這里,但是又能跑到哪里去? 這里還有她的學業和未來,難道要她為了那十萬塊,就放棄掉自己的人生嗎? 實在是太不值得。 孟婷婷想著想著,又突然想起了之前傳單上的那個兼職。 那上面寫的薪酬,對于此刻的孟婷婷而言,更加充滿了吸引力。 夜總會么?也許……她只有這條路了。 前后思量后,孟婷婷無奈的發現,自己目前確實只有接受這份工作,才能在期限內將這十萬塊填補上。 想到這里她有覺得有些無奈,難道她終究還是要去那種地方么。 一做下決定后,孟婷婷便立刻聯系了那個末姐,所幸之前雖然扔掉了她的名片,但電話里還留著通話記錄。 末姐那邊還是很之前一樣說話簡單明了,明白她的意思后,便讓她過去那邊直接去找她。 …… 韓云林自從回了韓氏后,公司的事情就一直忙到了現在,偶爾也會想起孟婷婷和之前和她一起相處的時光,想著想著,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無奈這段時間實在是忙的抽不開身,沒辦法去看她。 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么,還是不是那么的……討厭自己。 之前被她趕出來后,也一直沒時間向她解釋,不知道她還能原諒自己么? 想著,韓云林當即便決定先丟下工作去找她,他突然很想再見見她。 韓云林是個行動派,當即便將手里的工作安排了下去,自己則駕著車按照記憶來到了之前兩個人一起住過的那棟平房區。 耳邊鍋碗瓢盆的聲音,格外的熟悉,縱使他從小在優沃的環境里長大,但現在這種平凡樸實的生活卻更讓他覺得懷念。 孟婷婷的門是鎖著的,韓云林敲了很久的門,里面也沒有什么動靜,正覺得奇怪,又突然想起這個時間段,她大概是在之前的酒吧里工作才對。 想著原本失望的情緒,又瞬間被沖散,興沖沖的又將車開到了之前的那個酒吧門口。 服務員禮貌的替他打開車門。 這個酒吧還是跟之前一樣熱鬧,招牌上的霓虹燈閃爍不定,走進去,便是熱情澎湃的搖滾樂,彩色的燈,來回掃過增添了幾分夜的魅色。 跳舞的人集中在中央的舞池里,相互貼著熱舞。 喝酒的人,則各自帶著自己的伴,在一邊勸酒調笑。 韓云林長的本就十分好看,再加上他是一下班就過來了,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換。 一身挺拔的西裝,將他高挑的身形完美的襯托出來,帥氣中帶著幾絲禁欲的味道。 有幾個熱情的美女看到他,紛紛過來發出邀請,卻都被他給直接無視了。 韓云林徑直走到正在耍著調酒花樣的調酒師面前,隨意的要了杯雞尾酒,便開始在酒吧里搜尋起來。 伴隨著眼花繚亂的燈光和表演,音樂聲震耳欲聾,韓云林找了一圈,也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疑惑。 “韓少還要再來點別的嗎?”一旁的調酒師,看他杯里的酒已經喝的差不多了,主動問道。 “不用了?!表n云林擺擺手,從兜里抽出兩張錢,放在吧臺邊上,打聽道:“那個你知道孟婷婷現在在哪里值班嗎?我怎么今天都沒見到她?!?/br> “孟婷婷?”調酒師一愣,想起了之前的那個女生,笑道:“她今天可沒來?!?/br> “沒來?”韓云林皺眉,他記得她的屋子里是鎖了的啊,難道是她不想見到自己,故意躲起來了? 想到這里,他又從口袋里抽出幾張來,放在吧臺上問道:“她沒有在家里,不是來酒吧工作了還能干嘛?” “我想你誤會了?!闭{酒師收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