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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沛:“就問問, 不答便算了?!?/br> 這話不論是從表面上還是內心聽到怎么都不對勁, 什么叫不答就算了? 難道祁沛心里是對自己有所懷疑?相信自己不被控制? 祁沛后知后覺:“哦,差點忘記了, 你覺醒了花屬性,和那東西也是同屬于植物系的, 也會被控制嗎?” 蔚崇竟然也能忘了這件事,想起那東西,冷哼一聲:“誰和它隸屬于同一個系…” 他兩只手掌碰到一塊放在下巴, 把自己捧成花的形狀:“我是花系,不一樣?!?/br> 祁沛抽手不輕不重的打了他一下:“還貧嘴, 正經點?!?/br> “我不知道?!蔽党缁卦挊O快。 里面牽扯的內容太多,不能透露。 剩下的人清醒過來就開始清理那些獸兵的尸體,這次全部都被控制了。 蔚崇用胳膊肘拱了他一下,詢問:“你警惕性不弱, 怎么也會受了這荊棘的控制?還不只一次!” 祁沛微微搖頭, 轉眸靜靜地的看著他,漆黑的眸子仿若宇宙中那黑洞般能將人吸進去。 蔚崇有所察覺看向他。祁沛立馬轉頭, 眼神當中出現不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信息素的原因讓警惕性變弱了?!?/br> 這確實是個麻煩。 “他們收拾好了, 進去吧?!?/br> 祁沛應了一聲, 望著蔚崇的背影似是無奈的搖搖頭,手伸進口袋里,在口袋里面找到藏匿已久的荊棘的刺握在手中, 將他掌心刺破。 他不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這件事情就當不存在吧。 收拾完后眾人進到酒店里面商討。 教官率先開口:“方才我們被控制了,在被控制期間都失去了神智,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只有剛才在外面找到一具身著黑袍人的尸體,初步判斷他應該就是控制我們的那個人…” “至于他為什么會死這個無從得知,但心臟被捅了個窟窿,一擊斃命可見行兇之人的手段毒辣強悍,但他殺了獸人幫助了我們由此可見是友非敵,現在這個麻煩解決了你們有什么想法?” 教官相當于老師,多多少少也會給點尊敬,眾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想反擊!” “對想反擊!” “在現在這種沒有食物的情況下我們是等不起的,還不如反擊,這是唯一的出路,橫豎都是一死?!?/br> 若得上天垂憐,可能還有一線機會反敗為勝。 教官把視線移向祁沛:“祁小元帥,你的意見呢?” 祁沛突然被點名還沒有反應過來,愣愣道:“我覺得他們說的不錯?!?/br> 蔚崇:“???” “你走什么神?教官問你現在該怎么辦?!?/br> 這樣啊… 祁沛開口:“我同他們說法一樣,與其坐以待斃等待死亡還不如放手一搏?!?/br> “在反擊的情況下有一個前提,那便是信息素…”程別浮開口: “例如小祁他們信息素莫名其妙就被壓制,如果我們不先找到這個源頭,這將對我們是重擊?!?/br> “對,祁小元帥,你可否跟我講一下過程?!?/br> 祁沛:“……” 這能有什么過程? “最初發現信息素運轉起來有些費力,之后不過一夜的時間就感受不到信息素的存在…” 蔚崇聽完他的話思考,信息素開始減弱那天是與獸兵交了手,晚上祁沛去救自己時信息素已然不多,所以才會選擇控制那些人不想鬧大動靜。 他們也試圖探查過抑制信息素的源頭,可惜被逮住了。 無從得知。 “還能抑制信息素?看來獸星這次是準備周全就等著將我們一網打盡了?!?/br> 蔚崇和祁沛臉上多多少少帶著一點愁容,被教官和程別浮發現問:“你倆這是怎么了?” 你倆? 還有誰? 祁沛看著教官和程別浮視線的方向,扭頭,和蔚崇視線撞了個正著。 程別浮沖蔚崇招手:“你也過來與我們商議一下吧?!?/br> 蔚崇搖頭輕笑:“我就不了,我一個醫生就不摻和了,你們聊就好?!?/br> “這是?”教官看向蔚崇。 祁沛嘴角微勾,出現了不懷好意的笑容:“我家屬?!?/br> 眾人:“???” 什么家屬? 家屬是他們想的那兩個字嗎? 蔚崇忍無可忍走上前用膝蓋頂了祁沛脊背,想開口解釋,轉念一想咬牙,用著不算小聲的聲音道:“寶貝,腰不想要了?” 祁沛扭頭看著他,倆人對視眼神中夾雜著火花。 祁沛豎起大拇指:“我認栽?!?/br> 蔚崇哼了一聲腳踢踢祁沛的腿:“那邊挪挪?!?/br> 祁沛聽話的挪挪給他空出一個人的位置。 蔚崇坐下后才發現不對勁,他不是說的不來嗎?怎么就自然而然的坐到這里了? 難道祁沛剛才那三個字不是想調戲他?而是想讓他過來? 想著他伸手掐了一把祁沛的腰,眼神瞪了他一下。才對著教官開口:“你們別聽他瞎說,我倆相互調侃慣了,我叫蔚崇,是生物研究所的一名小助手?!?/br> “何止啊,蔚崇可聰明的了?!?/br> 蔚崇咬牙:“你閉嘴!” 當是什么好事將他拉扯進來? “我那天晚上被發現關押了起來,還是蔚崇把我救出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