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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崇被他抓住手腕鉗制在身后,他腰部一扭腳踢到祁沛臉上本意想把他踢開,沒想到他忍住疼還不放手。 蔚崇就著自己被扭曲胳膊的力道翻了個身一腳踢在祁沛腹部,將他踢出去。 原本算的挺好的,恰好這個時機天公不作美一陣大風刮來。 蔚崇皺眉,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轉身立馬尋找陶蘇,比起程別浮這個不足為懼的小蝦米,陶蘇背后那人才是重點關注。 他沒有想到祁沛這個時候還有力氣,蔚崇側身一躲被祁沛打掉帽子。 長發瞬間披散開來,被風吹起,此刻白霧散去,祁沛也看清面前人的樣貌。 孤傲冷清,面無表情,像極了銀月下威風凜凜的狼,傲雪凌霜卻又傲氣非凡。 過冷的氣息讓人忽略了他的容貌,若是雕刻家用極品的玉打造,那便是栩栩如生多看一眼都是褻瀆,好似天上月,水中花,漫雪飛,如夢似幻,完美到全天下最美好的詩詞都不足以掀起漣漪。 面前這個人好不真實,像是天使墮入凡塵干凈純潔卻透著看淡世間的冷漠,憐憫眾生。這樣的人,會很想讓人撕碎他,破開他的皮rou讓他露出不一樣的眼神。 祁沛不可控的喉結狠狠滾動一下,這是一場幻覺嗎? 面前的人,好像坦爾將軍。 不過坦爾將軍眼角下有顆朱砂痣。 世人皆知坦爾星球的坦爾將軍終日里來帶著丑陋的面具,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有不少猜測,說他長得青面獠牙,怕嚇著人。 可祁沛卻有幸在小時候見過坦爾將軍的真實面貌,他才知道,不是怕嚇著人,而是怕惹起無端的戰爭與禍端。 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坦爾將軍已經死了新年了,死在了爆炸里,尸骨粉碎。 果不其然,在祁沛閉著眼再次睜眼時,面前人影已經消失。 取而代之是消失的意志與綠色的瞳孔。 …… 蔚崇見自己真實面貌被祁沛看到了也不擔心,他的真實面貌沒有人見過。 他吃下一顆小巧珍珠形狀的東西,咽下去,他的容貌在頃刻之間發生了變化,原本的長發也消失不見。 能隨意變換人樣貌的藥。 摸摸自己的臉,見變了樣子放心,把陶蘇救出來。 陶蘇莫名其妙的想掙脫,直到蔚崇開口說話才松懈:“你…干嘛這副樣子?不怕被人發現啊?!?/br> 蔚崇輕笑:“我做人有底線,可只救你一次,接下來你要努力的活著?!?/br> “你為什么救我?你到底心里存著什么心思?” 蔚崇輕微搖搖頭:“我這人啊,天生慈悲為懷?!彼潭潭畮啄陙?,救過的人都能和殺過人成正比。 但對于陶蘇,確實存在利用。 陶蘇瞳孔變成綠色,蔚崇見此離他遠一點,不對,被控制了? 那個荊棘出現了? 不好! 蔚崇快步返回,只見在場的人都受到了控制。 怎么回事? 為什么又被控制了?他們不是已經知道了控制之法? 什么情況? 難道… 陶蘇撒謊了? 體內花的氣息被勾起出來,然后他發現那群被控制的人瞳孔的顏色變深了許多。 他終于明白,原來是自己的作用。 花粉可以傳播,亦可將植物的功能猶如拿了放大鏡一般放到最大! 植物之間本來就可以相互溝通。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們毫無征兆的就被控制了,那現在… 眼前還活著的獸兵沒有被控制,想去殺被控制的人,蔚崇上前殺了那獸兵被獸兵團團圍住。 那荊棘的還沒有出來,趁現在沒有人看到,獸帥那些難纏的角色都出現吧,讓他滅了能逃出這個星球。 他將現場的獸兵都滅了,對著空氣道:“既然已經出現為何不現身?是在害怕嗎?借用我花的氣息是不是要給我個解釋,這樣吧,我給你百招之內,若是你可以碰到我,我隨你處置?!?/br> “隨我處置?好大的口氣?!鼻G棘聽到他這猖狂的話忍不住出來。 蔚崇仿佛有預兆一樣離開自己位置,前腳離開后腳就出現一個身著黑袍的人。 這人身上有著陶蘇無法媲及的氣息,很強,但可惜的是他擅長控制,在絕對力量面前不堪一擊。 幸好他留了個心眼沒有換成自己的樣貌,照著之前被他殺的獸兵換上了。 “商量個事兒,你把他們解除控制,你要是不同意的話也行,我殺了你就自然接觸了?!?/br> 好說好商量,不要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不想動手,有這些后輩在,他們能立功最好,將來軍裝上多一個勛章,個人介紹里多一項名譽,多好。 這個荊棘最強的是控制能力,實力并不強,只要解除掉他的控制能力,剩下的就手到擒來。 “殺我沒有那么容易,荊棘是最陰暗的,若非我有底牌,哪怕你們逼我到絕境,斷我經脈都不會出現?!?/br> 底牌? 難道還有其他人? 不過… 來多少他也不怕。 “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br> 荊棘:“……” 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他都已經說了他有底牌,這人不僅沒有被唬住反而氣勢比剛才更激動了。 懷野這人,都請求幫助了還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就是找人能提起幾分興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