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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食物我們很開心,好久沒有吃飯了,過來發現他們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來友善,所說的食物不過就是吃人rou…” “被我們發現了爭吵了一番我們抵不過他們人多,一起來的人除了這里十幾個人,其他人也都叛變了。還有人被他們打傷?!?/br> 蔚崇皺眉,這是件麻煩的事情。 “那為什么上面還有人對我敵意那么大?我一直處于昏迷當中,難不成…就是單純的看我不順眼?” 他這話一出,在場人眼神古怪。 蔚崇懵逼的眨眨眼。 有人給他解惑:“雖說他們食物是有了,但是水源沒有,而祁元帥回來當天找到了一處水源,他就把這消息告訴了他們。跟他們談了一個條件,你傷口得需要水清洗,否則怕感染?!?/br> “他們一聽本來水源就不多見,還要在你身上浪費肯定是不愿意,但無可奈何又不知道水源在哪就表面答應下來…” 說到此處,那人眼中出現佩服:“那群人一找到水源就后悔了,這時祁元帥說這只是一部分的水源,還有另一半的水源被他藏了起來,這才借用了醫藥箱,把你傷口清理干凈包扎好后他們就問水源…” “他們沒有想到是祁元帥見他們反悔后故意炸他們,這不就是起了矛盾?!?/br> “你昏迷了兩天,這兩天可真是難過,我們被困在這里,他們又人多還打不過?!?/br> 車輪戰耗也能把他們耗死。 “幸好他們明面上不敢撕破臉皮,畢竟看我們還有些用處?!?/br> “不過最氣的是那些人,忘恩負義,如果不是祁元帥當誘餌救了咱們,咱們現在還被關押著?!?/br> “那剛才祁沛在上面是在?” “哦,想與他們商討一下分點水,畢竟這水是祁元帥找到的,可惜……沒成功?!?/br> 蔚崇看看自己傷口,就連袖子上面的血跡就被洗干凈了,他看了一眼祁沛:“祁沛,我說句不好聽的,這確實是多此一舉了?!?/br> “水源很珍貴的,喝都舍不得別說清理傷口和洗衣服?!?/br> 蔚崇感覺自己這話說的就是拿祁沛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但他必須要說,這是緊要關頭。 祁沛一向很懂規矩的怎么現在這么任性? 祁沛靜靜地看著他:“你身子骨弱和我們這些人不一樣,如果傷口不清理干凈會有生命危險。那水源我找到的,只是用一點也不行嗎?” 他已經很省著用了。 蔚崇沉默了一會起身,腦袋暈了一下走到他面前,單膝跪下,捂住他的手:“現在情況特殊?!?/br> 祁沛把手抽回來,背過身不搭理他。 這件事情蔚崇知道祁沛是為自己好,但是那水源比他珍貴。 旁邊見此勸說:“這件事情祁元帥沒錯,祁元帥又不是找到水源沒有分享,他只是用一點救命,剩下的他也沒有據為己有?!?/br> “蔚醫生也沒錯?!?/br> 周圍人嘆氣,如果分得清誰對誰錯他們尚能幫理,但倆個人考慮的立場不同,從祁元帥的立場考慮他對,蔚醫生考慮的立場也不能說是錯的。 兩個人都對,這就特別麻煩。 蔚崇突然想起來:“對了,陶蘇是怎么回事?受了驚嚇?怎么全身透露著不對勁?!?/br> 眾人搖搖頭:“不知道?!?/br> “還能怎么,叛變了唄,現在和那群人混在一起,吃好喝好?!?/br> “我以為最不會叛變的就是他,沒想到…害,世事無常啊?!?/br> 陶蘇不像是能叛變的人啊。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出來!沒想到你是個內jian!” 外面傳來一聲重響。 在房間里的幾個人面面相覷,走出房間。 映入眼簾的是陶蘇被一個人揪住頭發,腦袋重重的磕在墻上,血瞬間流下來。 后面則站著一群人,在看戲。 蔚崇上去,把陶蘇護在身后:“你們在干什么!” 他轉身用袖子按住他腦袋上面的傷口。 “和你有什么關系??!滾開” 蔚崇沒有搭理他們,護著陶蘇想把他送回房間,被人攔住。 “讓你走了嗎?” 祁沛上前:“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有個人將電子手表拿出來,按了一下往上空彈出一個屏幕。 屏幕中出現陶蘇的身影,和一個獸兵在交談。 “他們在監視蛇面前演了一場戲,說得是晚上從后方突擊,實際是聲東擊西法,真實的時間是凌晨從正面襲擊?!?/br> “很好!回去吧,別讓他們起疑?!?/br> “是?!?/br> 屏幕消失眾人寂靜一片。 蔚崇詢問:“是你嗎?” 陶蘇唇被鮮血染紅,他想搖頭,但這證據已經確鑿,如果他說不是的話他們一定會保自己。 只是徒增無力說不定還會讓他們受傷。 還不如承認。 他點頭:“是?!?/br> 眾人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天會被獸兵有組織的包圍。 原來這是一個圈套,他們之間出了內jian。 蔚崇相信自己的直覺,問那個人:“你是怎么有這監控的?” 那個人聳肩:“還不信我,我這電子表有監控器的作用,掛在墻上照明正好拍到了?!?/br> “殺了?還是關押?” “先關押引蛇出洞,看看他背后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