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慚形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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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去床上,嗯?” 像是詢問,又像是告知,聲音比剛才還要更加沙啞,似乎急需清甜的水來潤潤嗓子。 江云白在他懷里點點頭、收回一直握著腰肢的柔荑,而后,被男人抱緊、腦袋枕上柔軟的枕頭。 她的睡袍已經被解開,所以躺到床上以后,睡袍里藏著的春光便都露了出來。 白色蕾絲內衣顯得有些凌亂,是邱希伸進去揉弄過奶子的功勞。配套的絲綢內褲上,能瞧見濕痕,這也是他的功勞。 他跪坐在云白身前,抬手將身上的套頭衛衣脫掉,剛才摸過的腹肌不再被布料遮住,線條優美清晰,很難讓人別開視線。 但視線稍微向上抬,又立刻理解了驚艷里包含的所有意思。 邱希的臉蛋生得極美,要是男扮女裝,想必連親生母親看了也得愣一愣。 深黑的發色好像染過一樣,瞧不出任何被陽光灼曬過的痕跡。但皮膚偏生白里透紅、又嫩又滑,嘴唇也艷得像擦過口紅、卻又不過分刺眼。 多情又勾人的雙眸被凌亂的卷發遮掩住了部分,于是他伸手捋了捋,勾起唇沖她微笑,黑曜石般的瞳孔,似乎能把她吸進去。 真好看啊,人怎么能長得這么好看?和他一比,江云白總覺得自慚形穢。 “花癡?!?/br> 邱希又笑了,笑容相當愉悅,好像對她停留在自己臉上的眼神一點也不陌生。笑完,又俯下身,親上她的唇瓣。 這是兩人在床上膩歪這么久之后的第一個吻,吻得又深又狠。 狠,自然來源于邱希。他好像在用這吻泄憤,報復她讓自己挺著勃起的欲望快半個小時,而在只能看不能吃的忍耐階段、又沖脆弱的它踢了一腳。 被他壓在身下,江云白努力分出一些神智來調整呼吸頻率,卻總以失敗告終。腦子里暈暈乎乎的全是舌頭彼此廝磨的愉悅,柔荑忍不住緊緊捏握住他的手臂。 偶爾在失神中憋不過氣時,被男人夾在中間的雙腿會下意識曲起,頂著他的小腹,似乎想掙扎。 但她早在他懷里時就快沒了力氣,怎么掙扎得出來。 所以她只能紅著臉、無力地承受著他捏住她的下巴肆意汲取的一切。唇角溢出來不及收回的津液,又都被枕頭套吸了進去。 而被內褲遮住的xiaoxue,水也流得歡快極了。 這一吻結束,江云白的表情就好像已經被他吻到了高潮一樣,小臉紅潤、霧氣氤氳的雙眸里幾乎被快感填滿。 而邱希則像個沒事人似的,抬起手背擦了擦被口水濡濕的唇瓣,然后上下其手,把云白身上最后兩處防線全部扒光丟在了一旁。 但在扶著roubang進入之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挪到床邊,伸手拉開床頭柜,從里拿出一盒已開封的避孕套??匆娎锩婀簧倭藥讉€,提眉不語。 當他再跪坐回云白身前時,粗碩的男根已經套上了他幾乎很少用到的一層透明乳膠。 畢竟,他本來就不是個濫交的人物,性經驗次數少得可憐。換句話說,這些天和江云白做的次數,已經遠遠超過了他所有性經驗的總和。 那些所謂變態的嗜好和花樣,都是她勾出來的。 “嗯…嗯啊……”舒服到手指忍不住微彎,雙腿無力的滋味、后腰發軟的滋味,云白又通通嘗了個遍。 xiaoxue被愛液裹得濕滑,不需要多做準備,guitou抵在微微張開的xue口,稍微一挺腰,已經被吸進了大半。 邱希伸手將她的腰往下拉,“啊~”,與嬌柔的呻吟一起,甬道吞進了roubang尺寸的叁分之一,腔內溫暖緊實,緊緊裹住棒身。 不過,他卻沒有直接插到底,稍微體驗了一番欲望被緊絞的愉悅之后,摁住她的大腿,開始前后輕晃。 “啊…啊……嗯啊……”,被roubang填滿的這段甬道,是整個xue內最有感覺的地方。 和棒身相比更為粗碩、也更為敏感的guitou,實際與它更像天作之合。 在持續抽插的過程中,甚至能不斷磨到G點,令云白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嬌、一聲比一聲軟,紅唇一直張著,怎么也閉不了,大腦里一片空白,幾乎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私處。 但深處,總有癢癢的、想要被頂到的地方。 邱希的roubang,顯然連這點也能輕易滿足。他在入口處淺淺抽送了幾百下,而后用力將棒身楔進了深處,好似看出了云白內心剛冒出的那點難耐。 “啊…嗯…嗯…” 說不出任何別的詞,只有被這根欲望逼出來的嬌喘,但除了嬌喘以外,房間里還旋繞著男人性感的喘息聲。 xuerou綿密、甬道蜿蜒起伏,九曲十八彎似的,著實令邱希爽得后腰發麻,酥麻感一陣一陣從下體涌遍全身。 這也是讓他上癮到從性冷淡變得容易精蟲上腦的原因之一。 要命的緊致、要命的溫暖,每次見到她,他的腦子里總會留出一塊地方,開始回憶摁住她cao時的爽麻,和她勾人的叫聲。 有時會染上哭腔、有時會微微顫栗,有時又在他的沖撞中變得支離破碎。偶爾試圖忍住,又生理性被他頂弄出聲,就連每次求饒都像極了小貓的叫喚。 好想死在她身上,或者,和她一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