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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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婷看了看,有些底氣不足道:“能看得出走勢流暢,其它的不太懂?!?/br> 賀年章笑了,放下字道:“你們幾個,也就是小二還能看出點門道,其它的都不行??上н@小子常年不回家,我這個做爺爺的,要見他幾次都難?!?/br> “他這次回來,會住家里,您到時候可以多讓他陪陪您?!鼻劓脮簳r不打算讓賀鎏陽回公寓,能拖一天是一天。 賀年章擺手道:“我不打擾你們年輕人的生活?!闭f完,賀年章將筆放下,走到一旁的茶幾旁坐下。 秦婷也跟著坐下。 賀年章沒動,秦婷倒是知道這老爺子的習慣,當即主動泡了茶。好在她泡茶的手藝還行,這才沒完全把賀鎏陽的臉丟盡。 “說說看,你的想法?!崩蠣斪咏K于開口說事了。 秦婷也是有備而來,當即認真道:“高行和唐之韻結合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情,要想削弱唐高兩家的結盟,只能從高家入手?!?/br> 賀年章眸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哦?怎么入手?” “利用高行和高家的不和?!鼻劓玫溃骸案呤罎珊透咝斜魂P,是因為他們身居要職??墒歉呒疫€有一個人流落在外,那就是高季?!鼻劓醚杆俚溃骸案呒具@人,對高家看得極重,而且對高行不滿。如果能利用好他的話,高家的勢力自然可以自行瓦解?!?/br> 賀年章喝著茶道:“好一招釜底抽薪?!?/br> 秦婷難得面露興奮,連忙道:“爺爺是說,這個辦法可行?” 賀年章點頭,放下茶杯,在秦婷笑容揚起之前,又道:“不過方法雖然可行,可是只能做輔助的用處?!?/br> 秦婷笑容僵住。 賀年章笑著道:“記住,兵貴神速,官場也是一個道理。高唐兩家的結盟已經在眼前,如果現在才開始化分高家,必定已經來不及。眼前的局面,不如直接的方法來得管用?!?/br> “直接的方法?” 賀年章道:“高家能想辦法起死回生,難道賀家就會毫無準備嗎?” 秦婷訝異。 賀年章道:“那小子做事,可不會給人留后路?!?/br> “您是說,鎏陽早做了準備?” 賀年章點頭,笑著道:“這兩天,他差不多也該回來了。到時候,你若還是想進官場,就讓他多帶帶你。以你的悟性,我倒也放心?!闭f完,賀年章咳了一下。 秦婷給賀年章倒了杯茶,道:“謝謝爺爺?!?/br> 賀年章笑著搖了搖頭。 秦婷從書房里出來,心中堵著的一口氣已經消失。雖然自己的方法用不上有些可惜,但是卻是實實在在學了一課。這里頭的每一步,都需要深思熟慮,長遠的,眼前的,都要考慮在內。像她這般事到臨頭才想出來的辦法,的確是很少有大用。 不過也不一定,那家伙就經常是腦袋一拍就出來的。關鍵還是經驗。 想到這,秦婷才猛地反應過來,爺爺這是答應她入官場了?!還讓賀鎏陽帶她!秦婷臉上的笑容慢慢擴開,剛才只顧著想賀年章說的方法,一下子沒有細細思考,現在想來,卻是一件極為鼓勵人的事。 秦婷笑著回了房間,眼下只有明天的事了,雖然不知道事情進展怎么樣,但至少知道他是平安的。 秦婷看了看時間,因為還早,便打算看一些專業資料。剛看沒多久,私人信箱就提醒就收到了一封郵件。秦婷本不想理會,卻看到了自己母校bj大學醫學院(北醫大)的?;?。她好奇打開,當即頭皮發麻。 這是林教授發來的邀請函。 林教授……又開始cao心她的終身大事了…… 秦婷扶額,六十五歲的老爺子記性怎么會這么好。她上次不過是隨口說了下個月,林教授就真的在下個月——也就是這個月的月末給她發來了邀請函,還說是北醫大學生畢業五周年聚會。 ……五周年有什么可聚的。 秦婷懷疑,多半是林教授退休后的半教書生活太清閑,所以才會這么玩自己的學生。秦婷將邀請函關掉,退出郵箱,只當自己什么都沒有看到。 正這樣想,又一封郵件進來。秦婷無語地想,這次不會還是林教授吧。她掃了一眼,居然是周永恒。直覺里,秦婷覺得周永恒和林教授的事情有關,她毫不猶豫地再次關掉。為了保險起見,秦婷將自己的電腦關機,用了賀鎏陽的電腦。如此,一晚上才安安心心地度過。 第二天,秦婷早早地就去了單位。進辦公室前,她親自去了宣傳室一趟,將當天所有的新報紙都瀏覽了一番。 剛翻開第一份某知名日報,有關金三角的黑體新聞標題就沉沉沖入眼球:哀悼!為十三個逝去的同胞! 給讀者的話: 今日更新完畢(2012.05.28)!提前更完了,親們不要以為今天非非木有更哦。明天和后天社里會很忙,后天如果無法更新會提前通知,感謝支持!么么噠 ☆、429局勢,亂中有靜 第17章馬技乞丐(本章免費) 兵器坊這一條街并不是很長,畢竟地處東海之畔,似乎離戰爭很遠,至少這里并不是戰爭的集中地,所以富貴人家寧愿多花錢買些品鑒貴重之物,增加風雅,而普通百姓更愿意多買幾張,為他們的生活增加一些保障,真正購買兵器的并不多,所以開著兵器坊的鋪子也并不是很多。 燕國不像魏國,魏國人從小就接受軍事化的訓練,被灌輸著魏人是優等民族的思想,那里的人們對于兵器和駿馬的狂熱愛好,是其他國家遠遠不能比擬的。 這條街的街頭,有一塊空地,平時都是閑漢們坐著吹牛聊天的地兒,幾株參天的大樹下,總會坐著一群人,也有一些小商販雇不起門面,就蹲在這個地方擺個攤兒賣些東西,通常情況下,衙差們也并不會去管,從這些小攤販的身上,他們明白擠不出什么油水。 韓青帶著韓漠來到這里時,只見一棵大樹下已經擠滿了人,三四人圍成一個大圈子,里面傳來駿馬的嘶叫聲,那駿馬聲音極響,中氣十足,韓漠只聽馬的聲音,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馬。 圍觀的人群時不時地叫起好來,這些叫好聲,顯然也是情不自禁地發出來,這讓韓漠很疑'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節目在等著自己。 韓青憑借著十幾年鍛煉出來的好身體,很輕松地為韓漠擠開了一條道,等韓漠鉆進去,這才發現,在人群之中,卻是有一人正在表演馬技。 那駿馬鬃'毛'茂密,全身都是油亮的烏黑順'毛',健壯高大,而在它身上輕盈地竄上竄下的,卻是一個身材瘦弱的小個子,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紀,皮膚黝黑粗糙,像是窮苦人家出身,至少他身上穿著的衣裳在東海城只有乞丐會去穿,邋遢不堪,殘破的不成樣子。 不過這邋遢的乞丐馬術倒真是讓人驚嘆不已,駿馬前奔后退,在乞丐的控制下,表演著各種超難度的動作,有些動作幾乎是難以想象出來的,他甚至可以兩腿掛在駿馬脖子上,與駿馬來個大眼瞪小眼,引得四周的人們一片哄笑,但卻又情不自禁地鼓起掌來。 韓漠內心佩服的人并不多,能讓他欽佩的,必定在某一方面確實有著獨特的造詣和能力,而這個表演馬技的小個子乞丐,還真讓韓漠生出幾分欽佩之心,也跟著人們一起鼓起掌來。 就在人們看得眼花繚'亂',驚喜連連之時,那小個子忽地勒住馬,以一個漂亮的翻身落在地上,爾后對著四周眾人拱了拱手。 韓漠這時候才看清這個乞丐的臉龐,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塊巖石,即使是那一對深黑的眸子里,也沒有半絲情緒,給人一種幾位冰冷的感覺。 他本以為這乞丐拱手之后,必定來上一段討要賞錢的說辭,但是和他想的不同,這個乞丐似乎很拙于言辭,拱手之后,回身從地下拿起一頂斗笠托在手中,爾后走到人群邊,很木訥卻又帶著一絲期盼地看著面前的客人,那是希望能夠得到幾賞錢。 這年頭,開熱鬧的事兒人人都愿意往前湊,可是掏錢的事兒,那都是避之不及,乞丐剛剛拿起斗笠,便有不少人散開,等到乞丐伸出斗笠討要賞錢的時候,所有人剛才那種興奮的情緒立刻消沉下來,畢竟東海城的百姓遠遠談不上富裕,自家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里還愿意摟錢賞人。 乞丐轉了一圈,也不過得到十幾銅錢。 “馴馬的,你這匹馬多少銀子賣?”一個看起來還有些闊氣的公子道:“你開個價,我出銀子買下來?!?/br> 乞丐依舊是面無表情地搖搖頭,只是托著斗笠,在所剩不多的人群轉了一圈,終于來到韓漠面前,探出斗笠。 他的臉'色'黝黑中帶著枯黃,身體很單薄,看起來似乎營養不良,額頭微微凸起,長相很平凡,是那種丟在人堆里也不會吸引任何人注意的那一種。 韓漠笑瞇瞇地問道:“你是一個堂堂男子,有的是本事,這樣在街頭賣藝討要賞錢,不覺的有失顏面?” 乞丐抬起頭,瞥了韓漠一眼,聲音如冰一樣冷淡:“我自己做事賣力氣,得到的銀錢不丟人!” “好!”韓漠嘻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彼?摸'銀子,忽地想到自己的銀錢方才全都給了韓掌柜,于是向韓青道:“你帶了多少銀子,都給他!” 韓青一愣,但很快就'摸'出一兩碎銀,道:“少爺,就這么多?!狈胚M了乞丐的斗笠中。 乞丐沒有再說話,只是看了韓漠手中的陰陽棍一樣,眉角微微跳動,轉身走開。 “少爺,為何給他這么多銀子?”韓青低聲問道。 韓漠托著下巴道:“他是一個有骨氣的人,混到這個樣子,恐怕是落難了,一兩銀子或許能幫他一幫?!毙闹袇s在盤算著,要不要將這乞丐領回府中,畢竟擁有這種神乎其技的馴馬高手并不多見,帶回去教習自己習練馬術,倒也是一個極好的主意。 他正想上去請乞丐到酒樓坐一坐,卻聽身后有人叫道:“黃班頭來了!” 圍觀的人迅即閃開,本來被擠得密不透風的人群,此時早只剩下稀稀落落幾個人。 韓漠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這黃班頭是東海府衙的護衛班頭,算得上是東??な厥捘画懙挠H信,他本身更是蕭幕瓚當初上任時從燕京帶過來的。 韓漠扯了扯韓青的衣裳,二人走到了大樹后面,往遠處望去,只見黃班頭一身皂衣,領著三四名手拎殺威棒的衙差正悠悠然向這邊行來。 人群中有好心的對著乞丐輕聲叫道:“馴馬的,快些騎馬走吧,待會兒想走都走不了了?!?/br> 乞丐正在收拾東西,聽到叫聲,竟是回過頭來,對著那提醒的人微微一笑,他本來冰冷的臉龐,卻因為這一笑而溫柔的多。 乞丐收拾好東西,黃班頭已經領人到了,幾名衙差立刻將乞丐圍起來,嘿嘿地笑著。 黃班頭腰間挎著一把刀,走三步晃兩步,眼睛一直盯著那匹駿馬,滿是貪婪之'色'。 他畢竟是見過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這匹駿馬是地地道道的魏馬,而且是魏國駿馬中的上品,腳力和速度那是頂呱呱的,拉到馬市上,就算賤賣,也能值兩三百兩銀子,那可是大大的寶貝。 “打哪兒來???”黃班頭瞥了乞丐一眼,淡淡問道。 乞丐依舊如同一塊巖石,臉上沒有半絲表情,淡淡地道:“魏國!” “就知道你是魏國人!”黃班頭嘿嘿冷笑:“你腳上的破靴子,也只有魏人才穿的習慣?!?/br> 乞丐腳上穿的靴子已經很是殘破,但卻和燕國的靴子大不相同,除了又高又深,最顯眼的就是靴后有一個弧形彎卷,就像月亮一樣,看起來還頗有些美觀。 黃班頭又打量了乞丐兩眼,才繼續問道:“來東??ぷ鍪裁??” “討生活!” “討生活?”黃班頭冷笑道:“魏國活不下去了?” 乞丐抬起頭,眉角微微一緊,淡淡地道:“大人,我犯了什么燕國的律法嗎?” 黃班頭握著刀柄,冷聲道:“你一個魏國人,穿得破破爛爛,卻有這樣一匹上等好馬,在我東??ひ庥螢??嘿嘿,該不會是魏國的探子吧?我聽說魏國有一個衙門,叫什么‘黑旗’。那黑旗部眾遍及各國,打探他國情報,暗中破壞他國秩序,我看你就是黑旗部眾?!?/br> “我不是!” “不是?”黃班頭便要上前去拉駿馬:“這可由不得你說了算,走吧,和咱們去衙門一趟,是不是,你和郡守大人說去?!?/br> 他還沒有碰上馬韁,那駿馬忽然打了一個響鼻,一聲長嘶,兩只前蹄抬起,便要向黃班頭踩踏下來。 黃班頭吃了一驚,好在他還有幾分本事,就地一滾,躲過駿馬這致命的一踩,雖是如此,但是一場大雨剛過,地上早已泥濘不堪,這就地一滾,整個衣裳頓時泥污一片,好不狼狽。 “媽的!”黃班頭惱羞成怒:“弟兄們,給我打這個魏國的'jian'細!” 幾名衙差應了一聲,毫不猶豫地沖向乞丐,掄起殺威棒,對著乞丐劈頭蓋臉地打了下去,那乞丐卻似一塊巖石,也不還手,任由殺威棒雨點般打在自己身上,只幾棒子打下去,乞丐的額頭便被打破,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少爺!”韓青一攥拳頭,便要沖過去,卻被韓漠拉著,輕聲道:“等一下,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子有多大的忍'性'!” ☆、430時間,逼迫道歉 不知道睡了多久,劉天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突然感覺身上怎么涼颼颼的,有點冷,頓時辰逆想了起來,趕緊起身。 發現自己還在這個包廂的沙發上,辰逆趕緊向左右望去,隱隱間記得,自己昨天好像被一個女神給強j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