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他來了
“我看出來了。你,不是原來的那個人!”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原來的那個人是誰?”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問。 “原來的那個人是一個太監。在他的胯下大腿根部的位置上,沒有長著一團rou嘟嘟的男.性.生.殖.器,而是長了一叢青草。他有一口井。那一口井乃植物生機的源泉! 他最心愛的女人名字叫金惠靈。女人金惠靈也很愛他。她背后的靠山是控制電腦之人。但她還是死在了這個電腦內的世界上。 他擁有一份真愛。 但他失去了真愛。 他的名字叫作杜衛城!”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你說我不是他?”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對!你不是他!”正站在門口處的人點了點頭說。 “那我又是誰?”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正站在門口外的人搖了搖頭,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忍不住慢慢地咧開一張嘴笑了。 “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哪一點?”我問。 “你一定是利用那九百七十三毫秒的間隙來到了這間堂屋內,坐在了這一條沙發上!”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說真的,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這黑夜!黑夜,讓人的心情感到比較壓抑!難道不是嗎?”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不喜歡這黑夜,那就讓這一輪黑夜快點兒過去好了!”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只見他一揮手。黑夜過去了。迎來了黎明。 這是一個陰天。 天上下起了小雨。 堂屋內,我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 他正在看著我。 我也正在看著他。 從他的一雙全黑又純凈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種無限的深邃,無限的寬曠,還有無限的寂寥。 當然,還有一份不能理解的迷惑。 他不能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 時間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又過去了一會兒。 我從沙發上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褲子,松開手,讓自己寬松的褲子脫落了下去。我低頭往下看。只見我的胯部正長著一叢黑色的卷毛,和一團rou嘟嘟的男.性.生.殖.器。 “你果真身上長著一只rou!你肯定不是他!”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你介不介意我在這里當著你的面小便?”我說。 正站在門口處的人搖了搖頭,說:“不介意!” 于是,我伸出一只手,拎起長在身上的一根萎縮不振的陰.莖,嘩啦啦的撒起尿來。 撒完尿,我提上褲子,重新坐回了一條破舊的沙發上。 我正在看著他。 他也正在看著我。 今天是個陰天。 天上正在下著小雨。 也有一絲絲的涼風通過門窗吹進來。 “你到底是誰?”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問。 “我是從一口井內鉆出來的!”我說。 在我的腳旁不遠處,離得大概兩米遠,正有著一口井。 “這口井,是他的井!”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是呀!這口井就是他的井。井隨他移動。我就是從他的井里鉆出來的!”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沙發上的我說。 “他的名字叫杜衛城!那你的名字叫什么?”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問。 “我的名字也叫杜衛城。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可你的身上長著男.性.生.殖.器,他的身上沒有長著男.性.生.殖.器,你們兩個怎么會是同一個人呢!”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這就是我們兩個人身上的區別!還不至于因為兩個人長的完全一樣而讓別人給混淆!”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既然是兩個身上有著區別的人,怎么會是同一個人呢!”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按照理論上來說,我們乃同一個人。因為我們有著一樣的血,有著一樣的相貌,有著一樣的指紋,有著百分之百吻合的dna。 除了身上有和沒有男.性.生.殖.器之外,我們其余的地方什么都一樣!”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好吧,為了區分你們兩個。我暫且稱呼你為你,稱呼他為他。那么我問你,他呢?”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在遺失的九百七十三毫秒中,他運用終結大道將自己終結了!”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將自己終結了?什么意思?難道是他將自己殺了?他死了?”正站在門口處的人說。 “終結大道的終結,有區別于死!他沒有死,只不過換了一種方式存在!”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他換了一種什么方式存在?”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問。 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正用一種什么方式存在著!作為一個掌控時間的人,難道你找不到他?” 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從理論上來說,沒有我找不到的人。因為只要有時間的地方,就沒有我找不到的人。你試想,在哪個地方會沒有時間呢!” “每個地方都有時間。時間無處不在。 如果連你也找不到他。那恐怕誰也找不到他!”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唉!找不到他,那就算了!”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嘆息了一聲,說。 “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問。 “你呢?又有什么打算?”正站在門口外的人反問。 “我要在這里等著一個人。和那個人共同看一幅在墻上掛著的話。以完成他還沒有完成的意愿!”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等誰?還未完成的意愿是什么?”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等一幅畫的原作者。至于還未完成的意愿是什么。那我就不告訴你了。因為這是一個秘密!”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接下來。 現場的氣氛變得沉默了。 兩個人,誰也不再說話了。 好像誰也不知道說什么。 今天是一個陰天。天上正下著小雨。 他正在看著我。 我也正在看著他。 時間在死一般的寂靜中又過去了良久。 “接下來,我打算離開這個電腦內的世界!”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為什么離開?”我問。 “不離開還能干什么!”他說。 “那你來到這個電腦內的世界上的目的是什么?”我問。 “破局!”他說。 “局破了嗎?”我問。 他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你為什么不把局破了?”我說。 “因為我現在,覺得自己破解不了局!”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怎樣才能破解得了局?”我問。 “只有先殺死他!因為他是這個局的破綻!可現在,我連找都找不到他。談何殺死他!所以,我不得不認輸,這個局,我破解不了!”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從他的語氣中透出一種說不出的沮喪和惆悵。他人看起來十分的頹廢和消極。 “你為什么不殺死我?”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殺死你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他!你不是局的破綻!”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說。 “我相信,這只是你們之間的一句口號!你終歸不是他。他終歸不是你。你們終歸不是同一個人。 我也能看得出來,你和他,有著正品和贗品的質差。 你身上有著男.性.生.殖.器,他身上沒有男.性.生.殖.器。也許,你只不過是他塑造的一個美好愿望! 你不是局的破綻。殺死你無用,所以我不殺了!”正站在門口外的人說。 堂屋內,正坐在一條沙發上的我不再吭聲了。因為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 接下來。 站在門口外的人轉過身走了。 我親眼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過院子,走出去院門,拐彎不見了。 堂屋內,正坐在一條破舊的沙發上的我,作得一動不動,一雙目光直勾勾地望著前方。目光無焦點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該干什么。 不知要等的人,他什么時候才會來。 終于有一天。他來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繼續,敬請期待。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