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不敢說出的名字
接下來。 新來的年輕人將兩把鐮刀進行比較。 果然是一個胖一個瘦。 其實不能用胖或瘦來形容鐮刀的。 應該說是一個大一個小。 “兩把本來是一樣大小的鐮刀?,F在卻變得一把大一把??!”新來的年輕人說。 正架在馬俊才脖子上的一把鐮刀顯得比較大。他自己帶過來的一把鐮刀顯得比較小。 “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問道。 新來的年輕人說:“這就能解釋我為什么變瘦了!一把鐮刀吃胖了。我就變瘦了。因為我的一部分血rou被這一把鐮刀給食用了!” 我不禁十分驚訝,說:“它只不過是一把鐮刀,是一件死的工具而已。它怎么還會食用人的血rou?” “這當然不是一把普通的鐮刀!”新來的年輕人說。 “它怎么不普通了?”我問。 “它其實并不是一把鐮刀!它只是看起來像極了一把鐮刀!”新來的年輕人說。 “不是一把鐮刀,那它是什么東西?”我說。 “如果我說它是一個人身上的生.殖.器,你相信不相信?”新來的年輕人說。 我不由得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我苦笑著說:“你說它是一個人身上的生.殖.器,我還真沒法相信!誰家的生.殖.器長這個樣子!” 新來的年輕人說:“你相不相信是一回事。它是不是一個人身上的生.殖.器又是另一回事!” “它是誰身上的生.殖.器?”我問。 “你問哪一個?”新來的年輕人說。 “就是這一個,架在馬俊才脖子上的這一個?!蔽艺f。 “它本來是由誰拿著的?”新來的年輕人說。 “它本來由已經割喉自殺的老人拿著的!”我說。 “那不就是了!它就是死者身上的生.殖.器!”新來的年輕人說。 “死者生前為什么要將自己的生.殖.器拿在手中?一個人的生.殖.器不是應該在他的胯下長著嗎!”我說。 “如果我說他是因為嫌穿褲子不方便,所以才將自己身上的生.殖.器割下來,做了一件還算趁手的武器,你相信嗎?”新來的年輕人說。 “怎么還影響到穿褲子不方便了!人人身上都長著一個生.殖.器。也沒見誰因為生.殖.器礙著穿褲子而把生.殖.器給從身上割下來的!”我說。 “如果你身上長著一個像一把鐮刀一樣的生.殖.器,你怎么穿褲子?”新來的年輕人說。 “我可以等到它軟下來再穿。它軟下來,往下耷拉著,就算再長,跟大腿平行,也不怎么影響穿褲子吧!大不了穿一條褲襠深一些的褲子!”我說。 “軟?關鍵它根本軟不下來。它的莖桿堅硬似鐵,龜.頭鋒利如刀子。長七十公分。形狀像一把鐮刀一樣!不說它不是一把鐮刀,誰都會把它當成一把鐮刀看的?!毙聛淼哪贻p人說。 “夠了!”瞎老太婆突然發起脾氣,說:“在這兒哄誰呢!什么生.殖.器像一把鐮刀,還根本軟不下來!他的生.殖.器長啥樣兒我還不知道嗎!軟不軟我還不知道嗎!我又不是沒用過他的生.殖.器,我還跟他生了一個孩子呢!我們的孩子是一個女兒,她的名字叫翠蘭! 死者為大! 請不要拿死者造謠,亂開玩笑!” “就是!我看你就是一個神經??!拿我爹亂開什么玩笑!你要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抽你耳光!”翠蘭指著新來的年輕人的鼻子罵道。然后她又扭過頭來罵我:“金拾,你也是真夠傻笨的!他說什么你都相信!如果他說他拉的屎是香甜的,你是不是會盼著吃上一口嘗嘗!” “這位少年!你若再亂講話,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李真一也表了態,一張臉作得嚴肅,一雙眼神里含有敵意。 “我說呢!誰家的生.殖.器會長成一把鐮刀的樣子。原來是你在胡言亂語!”我不禁生氣地說。 只有跪在地上的馬俊才沒有開口表達對他的不滿。他已經閉上了一雙眼睛。 新來的年輕人說:“你們為什么不聽我把話說完?” “還說什么說!聽你在這兒胡說,有什么意義嗎!”瞎老太婆怒氣不減反增地大聲嚷道。 “啪!”一記響亮的聲音突然誕生了。 不用看,僅用耳朵聽也能聽得出來,是某人挨了一個耳光。 打人者是李真一。臉上挨了一巴掌的是新來的年輕人。 “我還當你是那誰!原來你并不是!我是認錯了人,才會在挨了你一耳光之后強忍了這么久!我能讓你白打我一耳光嗎!”李真一說。 新來的年輕人雖然臉上挨了狠狠一記耳光。但他的一張臉上并沒有出現什么變化。連紅都沒有紅。好像他皮厚rou糙,很經打。 他用一雙眼睛正在看著李真一,眼神做得有些異樣,說:“你剛才把我當成了誰?” “就是那個誰!”李真一說。 “他叫什么名字?”新來的年輕人問。 “我不敢說他的名字!”李真一說。 “為什么不敢說他的名字?”新來的年輕人問。 “因為誰直接說出他的名字,誰就會突然暴斃!多活一秒也不行!”李真一說。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了恐懼之色。 “怎么到了現在,你覺得自己是認錯了人?”新來的年輕人說。 “因為我發現你就是一個神經??!跑到這兒胡言亂語!”李真一說。 就在這個時候。 正跪在地上的馬俊才睜開了一雙眼,開口說話了:“他不是一個神經病,他不是在胡言亂語!現在正架在我脖子上的這個東西,確實不是一把鐮刀,而是一個人身上的生.殖.器!” 李真一說:“誰人身上的生.殖.器長這個樣子!怎么用它插女人?用它插,還不得要了女人的命!” 正跪在地上馬俊才不再說話了。他又閉上了一雙眼睛。 新來的年輕人說:“有些東西你現在看到的樣子,在人的身上并非天生的,而是后來才變成的!” 李真一說:“人的生.殖.器都是天生的,就算后來有了變化。也是變得大了。顏色深了。包.皮包不住龜.頭了!而絕不會變成一把鐮刀的樣子!” 接下來。 新來的年輕人從自己身上摸出來了一張折疊得方方正正的紙。他將紙完全展開,呈示給我們看。 原來這是一張畫紙。 只見畫紙上畫著兩個人。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兩人都沒有穿衣服,面對面地站立著。男人的胯下之物昂然挺立著,算是比較大。女人一對飽滿的胸部,凸翹的屁股,線條柔順的柳蛇腰。尤其她小腹下的一叢黑森林顯得很扎眼。 不知道新來的年輕人為什么要亮出來這樣的一幅畫。 可以定義為這是一張黃圖。令人思想保守的人看了臉紅心跳。 “誰從這幅畫上看出來了什么?”新來的年輕人問。 沒有人回答。好像誰也沒有從這幅畫上看出什么異常。 接下來。 新來的年輕人正在看著我。 我也正在看著他。 “為什么你不盯著畫上看,而是在盯著我看?”新來的年輕人問。 “因為我已經將畫看完了!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看它下去了!”我說。 “那你從畫上看出了什么?你的觀察能力很強,所以我才問你的!”新來的年輕人說。 “畫上有一男一女兩個人!我覺得自己認出了畫上的兩個人是誰!但不知道自己認得到底對不對!”我說。 “你認為畫上的一男一女兩個人是誰?”新來的年輕人問。 “一個是已經割喉自殺身亡的老人,一個是瞎老太婆胡世珍!畫上的一男一女兩個人,就是正值年輕,相親相愛著的時候的他們!”我說。 只見瞎老太婆的臉色已經變了。她顯得十分驚訝。一副枯瘦孱弱的身軀出現了輕微的顫抖。 “難道……難道是你?”她聲音不穩地說。 “我是誰?”新來的年輕人說。 “我……我……我實在不敢說出你的名字!”她顫聲道。 接下來。 瞎老太婆胡世珍朝對著新來的年輕人屈膝跪下了。 【好了,今天就到這兒吧!明天繼續!敬請期待!感謝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