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冤大頭
我覺得人與人之間應是平等的。 誰也沒有義務去伺服誰。誰也沒有義務為誰付出。 縱然是愛情。付出也應是相互的。不能一個人付出太多。另一個人付出太少。一個失衡的愛情,那就沒有什么意義了。 我覺得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的做法很是過分。他這樣的安排,對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不公平。 都是年輕男子在為女人付出。 女人會為他付出什么? 一個父親疼愛自己的女兒,沒有錯。 但他將自己女兒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犧牲之上,那就顯得他有錯了。 只聽得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說:“好!只要是為了翠蘭好,我什么都愿意做!” 站在一旁的女人感動得在哭。但她并沒有說什么。 她好像應該說些什么的。 只見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一張俊俏的臉上神色凄楚,一雙略細長的丹鳳眼里已變得黯淡無神。 我忍不住說:“整天坐在一口大水缸里泡著,泡十年??峙抡l都受不了!” 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回去了頭,他并沒有說什么。 女人在淚流。她被感動。但看其樣子。她只是被感動,卻受之無愧。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每天都在為愛付出,在一口大水缸里泡十年又怎么了!為愛,再苦再難,都不是煎熬。一個人能遇到一個能讓自己什么都愿意為她付出的人,是值得慶幸的。 不信?你問一問這個作為付出一方的人,他有沒有意見!” “馬俊才,你有沒有意見?”我問。 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搖了搖頭,苦笑道:“我沒有什么意見!” “你呢?你有什么話要說?翠蘭!”我說。 正在流淚的女人搖了搖頭,說:“我沒有什么話要說!我很受感動!” 我不再吭聲了。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 什么是真愛?這就是真愛! 但這是一份失衡的真愛。讓我的心里為此感到不舒服。 接下來,氣氛變得安靜了。誰也不再說話了。 時間正在一點點地流逝著。 女人正在望著男人頭頂上的一株翠綠的蒜苗。目光有些饞。 坐在地上年輕男子閉上了一雙略細長的丹鳳眼。臉色凄楚。怎么看,都覺得他有一種認命的樣子。 為了愛認命。不是真愛又是什么! 有多少人,只顧深愛著對方,在為對方做著什么,卻不再想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或許是我錯了。愛情本不該用價值來衡量。 愛就愛了,有什么值不值得! 時間在靜默中過去了一會兒。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問:“馬俊才,你有沒有碰過我家翠蘭?” 正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睜開了一雙略細長的丹鳳眼,苦笑著說:“岳丈,你說的碰,是什么意思?”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意思就是,你有沒有要了我家姑娘的身體?” 正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一張臉上笑得更加苦澀,搖了搖頭,說:“還沒有!我想把最美好的時刻,留在美麗的洞房花燭夜!不僅浪漫,也算是我對她的一份尊重!” 女人臉上正在流著淚。她很受感動。有誰聽了這樣的話不受感動呢! 但她的一雙水汪汪的漆黑眼睛正在注視著男人頭頂上的一株翠綠的蒜苗,目光有些饞。 到底是吃重要?還是愛重要? 只見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一張蒼老的臉上慢慢地綻放開了。他的笑容顯得比較滿意。一雙目光移過來,看著我,說:“你聽見了吧!我家的姑娘,翠蘭,她還是一個身體清白的姑娘!” 我沒有吭聲。因為不知道該說什么。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問:“外來漢,你叫什么名字?” “金拾!”我回答道。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金拾,我要讓你做我的女婿!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我說。 女人抬起頭,用一雙正在流淚的眼睛望著我。 她的一副神色顯得比較受傷。 “為什么不愿意?”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問。 我沒有回答。 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苦笑道:“岳丈,你把翠蘭推薦給外來漢當媳婦。那我呢?我怎么辦?” “前面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你就坐在一口大水缸里,每天給翠蘭提供新鮮的蒜葉子吃!”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 “那我和翠蘭約定好的明天的婚禮呢?還如不如期進行?”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問。 “馬俊才!你除了頭頂上長出一株蒜苗外。身上的某個部位還有一項變化。難道你察覺不出來嗎!”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 “我覺得我胯下的卵.蛋增大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熱的原因導致卵.蛋變大變軟松了。天氣冷的時候它會縮小發緊?!弊诘厣系哪贻p男子說。 手執鐮刀的灰衣老人說:“你為什么不摸一摸你的卵.蛋?” “當著岳丈的面摸自己的卵.蛋,合適嗎?”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說。 “沒事兒,你摸吧!摸了它你就不會再喊我岳丈了!”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 只見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解開拴在自個身上的腰帶,打開褲子,將一只手伸進了自己的褲襠,摸起了自己的卵.蛋。 他的臉色變了。人怔住了。 不知道他到底摸出了什么。 時間在靜默中過去了一會兒。 “馬俊才,你摸出了什么?”臉上正掛著淚珠的女人率先忍不住問。 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說:“翠蘭,我的兩顆睪.丸變化了!” “睪.丸變成了什么樣子?”女人問。 “每一顆睪.丸變成了一瓣蒜的形狀。并且它變得體積很大!”坐在地上的男子說。 “有多大?”女人問。 “兩顆已變形的睪.丸,我的一只手掌還抓不過來!我的手掌不算小了?,F在我的卵.蛋跟一顆大橘子一樣大!”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說。 “那,光卵.蛋變化了嗎?卵.蛋上面不是還有一根香蕉嗎!香蕉變化了嗎?變得怎么樣了?”女人又問。 “一根香蕉也變得很大!”坐在地上的男子說。 “有多大?”女人問。 “我的一只手掌已算不小了,可握不全它!現在它的直徑至少有八公分吧!也很長。至少有三十公分長。這還是在疲軟的狀態下。若硬起來的話,我不知道它會變得多粗多長!”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說。 女人臉上帶著驚訝之色。不再說話了。她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個男人的器物變得很大。在疲軟的狀態下它的直徑至少八公分,至少三十公分長。不知道算一件好事還是一件壞事。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說:“馬俊才,你覺得你成了這樣,還能娶翠蘭嗎?” 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說:“那就看她嫌不嫌大了!如果她嫌大,就說明她受不了!如果她不嫌大,就說明她能受得了!不知道她嫌不嫌大!” 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不再吭聲了。他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女人的一張臉緋紅非紅的。像是飲了酒而對酒精過敏。 “翠蘭!你嫌不嫌大?”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問。 女人看樣子猶豫了一下,說:“馬俊才,你是不是描述得有些夸張了?” 坐在地上的年輕男子搖了搖頭,說:“沒有夸張!你沒聽我剛才描述它的時候,還用上了‘至少’倆字嗎!” 女人說:“那也太大了吧!做一次跟生一次孩子一樣!” 生孩子,是世界上最痛的事情之一。那種撕裂痛,足以讓任何一個女人感到害怕。其實女人更害怕的是,把最不想讓它變松的東西給撐松了。 只見女人的神色間充滿了擔憂??雌饋?,她顯得猶豫不定。 她給人感覺就是:她想要又不敢要。 女人喜歡大的,卻又怕很大的。但又很想嘗試很大的。 可惜,在這個時候,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馬俊才其實是一個很恐怖的人物。她根本得罪不起。不止她得罪不起,就連她的父親也得罪不起。 她的拒絕,徹底激怒了馬俊才。 當然,在這個時候,馬俊才看起來就是一個冤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