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誰的本領最大
一封未來的信,一般人都會理解為一個人寫給未來的信。 小時候上作文課,老師也會要求學生們給未來的自己寫一封信。 如果這樣解釋,那一封未來的信,就沒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但我知道,情況一定沒有這么簡單。 耳中聽得窗外獨腿佇立著的人說:“確切地說,那是一封有人在未來寫給現在的我的信!” “有人在未來寫給你的一封信?是誰?”劫天佛金拾忍不住問道。 “空白!是空白在未來寫給我的一封信!”獨腿佇立著的人說。 “可是,空白現在已經死了!他的尸體躺在床上,任誰也挪不動,它仿佛在那一處空間扎了根!可以說,未來沒有他!”劫天佛金拾說。 獨腿佇立著的人說:“他在沒有死之前,穿越到未來給我寫了一封信之后,又折返回到了過去。然后才發生的死亡!對了,有一點你一定要認識清楚,現在所謂的空白,從真正意義上來講,他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空白!” “從真正意義上來講,他并不能算是真正的空白!是什么意思?”劫天佛金拾問道。 “空白真正的軀體,且稱作為空白的原始軀體?,F在是找不到它的。 現在所謂的空白,也就是躺在床上死去,其尸體任誰也挪不動的那個人。是空白的靈魂在這個世界上吸收天地間的精華和元素凝結出來的一副軀體?!豹毻葋辛⒅娜苏f。 “空白的原始軀體呢?它在哪里?”劫天佛金拾問。 “現在是找不到它的!誰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但它有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也有可能不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獨腿佇立著的人說。 只見劫天佛金拾面色沉重,不再說話。 獨腿佇立著的人說:“如果它回來,一切將會被改變!” “就算它回來又怎么樣!空白再厲害,還能厲害得過大日如來嗎!”劫天佛金拾冷哼一聲,說。 獨腿佇立著的人臉上笑開了。笑容里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譏誚。他說:“你能說這種話,一定是沒有聽說過一個久經不衰的神話!” “什么神話?”劫天佛金拾問。 “空白創造了空間!”獨腿佇立著的人說。 劫天佛金拾面上起了一個錯愕。不再吭聲了。他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在大千世界內,還數你這尊金身最好。但你知不知道,你這尊丈六金身,是大日如來利用空白的心臟鍛造出來的!”獨腿佇立著的人說。 金拾還是沒有吭聲。他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站在一旁,挺著大肚子的美麗女人臉色凝重,說:“你真的能保護我肚子里的孩子?” 獨腿佇立著的人點了點頭,神情認真地說:“我一定能保你肚子里的孩子順利平安地降生!” “謝謝你!”挺著大肚子的美麗女人忍不住啜泣,面上充滿了感激。 “恐怕你保不??!”金拾神色冷冷地說。 獨腿佇立著的人臉上又笑開了。笑容里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譏誚。他說:“我既然能成就了你,也能毀滅你!” “你成就了我?什么意思?”金拾臉上露出疑惑。 獨腿佇立著的人說:“我曾經親手筆寫了一本《劫天命》。我將《劫天命》的一手稿子封禁住,交給了大日如來。 大日如來拆開了《劫天命》的封禁,讓一個叫金拾的小沙彌做了它的主角。才成就了一個如今站在我面前囂張的劫天佛!” 金拾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他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衛城二號!”獨腿佇立著的人回答道。臉上又笑開了。笑容里更顯得有一種說不出的譏誚。 “杜衛城二號!誰是杜衛城一號?”金拾問。 我靜靜地,獨腿佇立在窗前,隔著一層透明玻璃看著窗外。 窗外,一個獨腿佇立著的人,也正在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看我。 看著他,我仿佛正在照鏡子。不知道他看著我,有沒有這種感覺。 “呆在這間西屋里的人,他就是杜衛城一號!”窗外獨腿佇立著的人說。 “杜衛城一號,和杜衛城二號,有什么區別?”金拾問。 “從表面上看,我們兩個幾乎沒有什么區別。其實,我們兩個之間的區別太大了!”窗外獨腿佇立著的人說。 “有什么樣的區別?”金拾問。 窗外獨腿佇立著的人沒有回答。 并不是每個人,都會把自己所知道的全部告訴別人。 往往,你越是坦白自己,你露出的破綻就越是大。 一個人的破綻大了,一定不是一件好事兒。 所以,做人還是隱秘一些好。 (三) 時間正在一點點地流逝著。 夕陽消失,暮色降臨。 一輪明月升起。滿天繁星點綴。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 時間這東西,好像永遠無休無止。 但我知道,一切有始有終。時間有開始,但也有盡頭。 我靜靜地,獨腿佇立在窗前。 這是在窗外。 屋內,也正站著一個人,一動不動。我們之間隔著一層透明的玻璃。 看著他,我仿佛正在照鏡子。不知道他看著我,有沒有這種感覺。 在我的身旁,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美麗,大著肚子。男的好看,玉樹臨風。 又過去了一段時間。 男人離開了。女人也離開了。 窗外的窗前,只剩下了我自己,仍舊獨腿佇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夜深人靜。明月懸空。天地間一片透徹。皎潔的月光剛好照住了這扇窗。 “總共有三個杜衛城!”站在西屋內的人先開口說話了。 “是的!你是杜衛城一號,我是杜衛城二號,另外一個杜衛城三號!我是這樣排列的,你覺得有沒有問題?”我說。 站在西屋內的人搖了搖頭,臉上作得苦笑起來,說:“你這樣排列,好像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我是按照實力大小排列的順序,真的一點兒問題也沒有嗎?”我問。 站在西屋內的人不再回答了。他好像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過了一會兒,他問:“一號的實力大,還是三號的實力大?” “一號的實力大!”我說。 他又不再吭聲了,好像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難道我不對?”我說。 他說:“你好像是對的!” “為什么你不說我一定是對的?”我問。 “因為我覺得你不一定對!”他說,臉上不再見到半點兒笑意,作得很認真。 “為什么?”我忍不住問。 他看著我,做得一會兒沉默,說:“有時候,越是看起來不怎么樣的人,其實越是隱藏著很大的本事!” “是嗎?”我想苦笑一個,卻怎么也笑不出來。 “我們三個杜衛城,你覺得哪一個看起來最不怎么樣?”他問。 “當然是杜衛城三號!他看起來窩囊透頂,一點兒出息也沒有!”我說。想苦笑一個,卻真的笑不出來。 而站在西屋內的人臉上漸漸地笑開了,笑容里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譏誚。他說:“可我從來不敢小看他!甚至,我還覺得他可怕。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可怕!” 一時半會兒,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良久過后。 我說:“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面對著他時,不管怎么審視他,我都覺得他并沒有什么!” “往往,看不出來的,才是最可怕的!”站在西屋內的人說。 “可我覺得你才是最厲害,最令人感到可怕的!”我說。 “為什么?”站在西屋內的人問。 “因為我不管怎么努力,都做不到那樣!而你卻早就做到了!”我說。 “哪樣?”他問。 我說:“你寫出了一本《劫天命》,我也寫出了一本《劫天命》,杜衛城三號也寫出了一本《劫天命》。 三本《劫天命》的故事情節是完全一樣的。 看似三本《劫天命》并沒有什么區別。 其實,它們有很大的區別!” “有什么區別?”站在西屋內的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