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ai啊
蘇螢還是回了醫院,早上沒耽誤多長時間,回去銷假直接上班。 忙忙碌碌一上午,中午在食堂買了飯卻吃不下去,筷子在餐盤里挑挑揀揀,插入幾個女同事的話題,“你們知道現在的離婚冷靜期嗎?” “噗,蘇螢你消息也太落后了吧,離婚冷靜期都被網友們罵爛了你才知道???” 蘇螢顧不上窘迫,連忙問:“那現在離婚一定得按照這什么冷靜期嗎?如果一方存在過錯,可另一方死活不同意離婚,能離嗎?” 另一人搖頭答:“肯定離不了的,你沒看最近的新聞?一對夫妻,男的多次家暴女的,把女的打得像個鬼,女的五年期間起訴離婚四次,都被法官駁回了,你知道駁回理由有多奇葩嗎?人家法官說他們夫妻感情沒有破裂,不允許離婚!事情鬧上熱搜都多少次了,而且男的特別囂張,說就算離了婚也要把女的殺掉,你說奇葩不?但就這樣還離不了呢!” 蘇螢聽得背脊陣陣發涼,懵懵嘆一句:“人家九十年代就提倡戀愛婚姻自由,取締各種包辦,怎么到二十一世紀,反倒像是回了清朝?那婚姻保護法,到底是在保護誰呢?” 幾個同事也都紛紛唏噓,沒幾句,最先說話的那人突然扭頭看蘇螢:“你怎么突然問這個?蘇螢,你不會跟你老公在鬧矛盾吧?” 話一出,幾個人紛紛看過來。 蘇螢有些尷尬,不自然地笑了笑。 承認吧,肯定會成為同事之間私下的談資,不承認吧,等離了婚,大家遲早是要知道的,不過她現在模棱兩可的笑,估計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吧。 唉,不管了。 好在張博遠是老師,也算是把柄在蘇螢手里,不得不同意離,如若不是,她怕是氣到住院都離不了。 也不知是哪個腦袋裝屎的人提出的這規定。 心不在焉了一天,臨近下班,蘇螢琢磨要不要上樓去看看蘇櫻。 雖說昨天蘇櫻的話讓她挺生氣,但到底是親姐妹,從小到大關系也親厚,這樣想想,蘇螢便打算到點換了衣服就上去。 剛想好,手機響了,是蘇父打過來的,蘇螢有些煩沒接,等到下班時,蘇父又發來一條長長的短信,她粗略掃一遍,頓時氣得火冒叁丈。 內容廢話挺多,但意思只有一個,罵她從小到大沒有任何地方讓蘇家驕傲,好不容易走狗屎運找了各方面都不錯的丈夫,讓她不要作,多學學蘇櫻,不要這么大了還讓家里cao心。 蘇螢花一天一夜平復的火氣又竄起來,直接將短信刪除,換了衣服離開醫院。 接下來幾天,蘇螢每天上班下班回家反鎖房門,拒絕和兩家再聊離不離婚的話題,而張博遠似乎被她要去學校鬧的話嚇到了,每天睡在書房,早起做早飯,沒晚自習就做晚飯,其他時間不是在學校就是在書房,盡可能不礙蘇螢的眼。 等到兩天輪休又來時,覃蒼突然發來了短信,內容只有兩個字:【過來?!?/br> 到覃蒼別墅是七點。 夏天天黑得晚,蘇螢推門進去時,先彎腰看了眼鐵門門鎖,瞧見手指長的小枯枝還橫在鎖眼里,稍稍有些詫異。 這就代表著從蘇螢昨天離開,到現在都沒有人進出過。 她若有所思,一路上樓。 進屋前蘇螢先敲門,敲了兩下沒人應,她琢磨覃蒼是不是死了,又想著不是才剛收到過他的短信么? 她輕輕將門推開一些,腦袋往里探,瞧見床單被套換了干凈的,但覃蒼并不在床上。 剛才一路上來,他也并不在樓下,去哪了? 蘇螢進去喊了聲“覃先生”,見臥房衛生間門沒關但有燈,順勢幾步過去扭頭進去看。 可這一看,蘇螢不僅看到了覃蒼,還看到了他的jiba! 覃蒼剛好是背靠隔間的浴室,完全面對著蘇螢,所以她一眼就能看見覃蒼正taonong著自己軟弱無力的jiba。 他打飛機不說,擱在馬桶水箱上的手機還在放黃片,里面金發女人正被黑人后入,“啊啊哦哦”叫得夸張又放蕩。 蘇螢嚇死,覃蒼也驚住,十分不悅,“你進來不知道敲門?” 蘇螢解釋的話說不出口,連忙扭頭出去,人靠在房門外的墻壁上面頰火辣辣地燒。 她一面尷尬得要死,可腦海里一面還不受控地回想著剛才的畫面。 覃蒼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腰間的帶子要系不系交錯掛著,剛好橫在平坦的小腹上,垂下的帶子遮了一半陰毛,有點色情,卻更性感…… 先前給覃蒼擦身上時,蘇螢小心緊張,根本沒仔細欣賞和感受,這會兒才瞧見他原來還有肌rou,雖然不是那種塊塊分明,但長在本就清瘦的他身上恰到好處,舒服又惹眼,再配上覃蒼因為打飛機而輕皺的劍眉,和古典美男的臉…… 雖然看著色情片還打飛機,那jiba也沒硬起來,但這絲毫不影響蘇螢想著想著,下體就濕了,她呼出濁氣,明顯感覺體溫在升高,思想還是什么的也似乎發生了變化。 蘇螢有些控制不住,手指在墻壁上扣兩下,但仍舊沒忍住,扭頭重新進了房間。 覃蒼已經從衛生間出來,他大概沒想到蘇螢會殺個回馬槍,正提了浴袍要開口,蘇螢搶先一步上前,目不轉睛盯著他縮成一坨的jiba問:“覃先生,你吃飯了嗎?要不要跟我zuoai???” 【明天見~感謝姐妹們的珍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