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血
覃蒼兄長偏了下頭,他邊上的手下立刻去拉開了窗簾和窗戶,驕陽在一瞬間傾斜而入,刺痛蘇螢的眼。 覃蒼醉酒十分難受,用手捶了兩下頭,窘迫地拉扯蓋著下體的薄被,“哥,你怎么來了?” “阿蒼,這大白天的,你喝得有點多了吧?”覃蒼兄長掃視地上歪倒的空酒瓶,還有床頭柜上的幾瓶啤酒,“這么多人在,還不快把衣服穿好下來?!?/br> 他聲音不大,但覃蒼卻嚇得臉色難看,連忙將手伸進薄被里去整理褲子,他有些凌亂的頭發隨著動作顫抖,看著讓人覺得十分窩囊。 房間里通亮,蘇螢一眼就看到被自己甩在床沿邊的內褲,她戰戰兢兢要去拿,突然有人指著她大喊一聲:“血!” 那人喊完,其余幾人紛紛掏出了槍,槍口對準蘇螢,也對準覃蒼。 蘇螢哪里見過這種陣勢,頓時嚇得雙腿發軟坐在了床上,等一屁股坐下,才發現自己大腿和手上全是血。 血,怎么會有血? 蘇螢嚇傻了,而床上的覃蒼忽然無端端朝她發火:“丟人!還不快去洗干凈!” 蘇螢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現在也顧不上揣摩,連忙點頭應聲,拽著內褲下床要出去。 “慢著?!瘪n兄長瞇眼上前一步,將蘇螢上下打量,視線最后定格在她的大腿上,“這是你的血?”他說話語調不帶任何情緒和感情,說完卻又是話鋒一轉,往覃蒼身上看,語氣終于多了一絲狠戾,“阿蒼,我看這是你的血吧?” 不光是蘇螢,覃蒼小腹的衣服和褲襠上也有血跡,就連薄被上也不知何時沾染了些。 見兄長這么問,覃蒼滿臉通紅,隱忍著極度的難堪,勉力笑說:“哥,你這不是在開我的玩笑么?女人那晦氣的東西,我怎么會有……” 覃蒼兄長也笑了,走近兩步,視線在覃蒼和蘇螢身上輪流轉,“所以血是這女的?” 蘇螢真是被嚇傻了,直到他們這么說,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自己月經來了,她腦子飛快計算著日子,xue內又是一股溫熱,繼而大腿內側發癢,有水意順著皮膚緩緩流下。 她裙子太短了,又站著,自然有其他人看到。 “大哥,好像真是?!鄙砗笥心腥碎_口。 覃蒼兄長表情冷淡下來,偏頭看一眼,似乎嫌惡心,直接后退兩步,還掩了鼻喊一聲:“桂嫂,來給她檢查一下?!?/br> 之前給蘇螢倒水的傭人匆匆進來,將蘇螢帶去廁所。 她這會兒還是怕,但腦子已經清醒許多,意識到肯定是發生了什么大事,覃蒼也卷在其中。 桂嫂示意蘇螢張大腿,蘇螢沒敢吭聲,一一照做,桂嫂用帶著手套的手指插進蘇螢xue內攪了下,抽出來時,那根手指全是血。 桂嫂雖然是別墅里的傭人,但看起來聽的是覃蒼兄長的話,她年紀比蘇螢大得多,可在這種時候卻出奇淡定,說了聲“蘇小姐可以了”,然后出去了。 蘇螢臉色慘白,趕緊清理收拾了下自己,等再出去時,覃蒼兄長的手下們已經在房間外了,蘇螢猶豫數秒沒走,扭頭又進了覃蒼房間。 覃蒼還坐在床上,犯錯的小學生一樣,低頭聽著自己兄長在訓話:“那方面不是酒精能解決的,有時間還是看看醫生比較好?!?/br> 他的話對覃蒼來說無疑是巨大的羞辱,男人不行本就是最私密痛苦的事,現在被兄長拿到面上來說,誰能忍得了?可偏偏覃蒼懼怕自己兄長,他身軀微微顫抖,面頰紅得不像話,氣勢不足,卻還嘴硬狡辯:“我只是喝酒助助興,爸早上罵了我,回來沒忍住就喝多了點,這不是正巧女朋友在么……” 【更完了,姐妹們搞點珍珠收藏評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