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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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登云說:“這樣?這什么樣?我受傷,沒人照顧,她在這里照顧我。而這里你也看到了,沒有多余的床,只能擠擠而已?!?/br> 趙嫣然似乎有些生氣說:“管他怎么回事情,至于要跟他解釋嗎?” 李登云說:“我們本來就沒什么的,何必把自己弄得不清白呢?你家里知道了,對你不好的?!?/br> 趙嫣然說:“你是怕對你不好吧,影響了你什么嗎?” 李登云說:“沒有影響我什么,但我是個尊重事實的人。我曾經的確出面救過你,也知道你心里對我的感激,但感激與愛這東西是有區別的。何況,我們不只是因為家庭背景相差太大,從年齡上,我80后,你90后,年代不一樣。更重要的是,我們的生活閱歷不一樣,思想不一樣!”, 趙嫣然被他這話給氣到了問:“李登云,你這話什么意思?你當著他的面這樣說,就是我在死死的糾纏你嗎!” 李登云還沒答話,她便翻身下了床,然后拿起屬于自己的東西,繼續的沖李登云說了句:“我真看錯了,你真混蛋,一點都沒有種,沒有擔當。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那時候,淚水就在她的眼眶里打旋,她知道自己的視線模糊著,但還是努力控制著,不讓流出來。 但李登云卻喊:“等一下?!?/br> 她站住了,卻沒有回頭,因為淚水已經流下來了,她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如此的狼狽樣。她還是很沒好氣的說了句:“什么事,有屁就放!” 李登云說:“這么夜深了你去哪里,外面不安全!” 她的話說得很不客氣:“我去哪里關你什么事!” 說完便欲奪門而去。 李登云對周善鋒說:“周警官,你去送送她!” 她聽得這話馬上立住腳,回過了頭,很堅決的說:“誰也不要跟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話說到這個份上,周善鋒也不可能去自討沒趣了。 李登云也覺得自己無能為力了,如果沒有傷,他會跟著追出去,在后面看著她?,F在這樣,就只能祈禱老天保佑,讓她別遇見壞人。心里卻覺得挺內疚,她那樣掏心挖肺的對自己,可自己竟然這樣傷害到她。人生中,多少事,竟是如此的身不由己! 周善鋒笑了笑:“其實你挺有自知之明?!?/br> 那笑多少有點嘲諷的味道,多偉大的男人,心胸多寬闊的男人,總難免在女人們的事情上顯得難以容忍。 李登云并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聽明白了這話里多少存在的歧視說:“我有自知之明,總比某些人連自知之明都沒有要好。你說你是公安大學的高材生,你是市長的二字,又是市公安局刑偵科長,你身上有這么多光環,都是怎么來的呢?還不因為你是個官二代?如果你不是官二代,你未必能上得了公安大學,即使能進去,畢業出來,也可能只是一名普通干警,就算你有才華,有能力,沒人罩著,就算十年八年,你也未必混得到這個位置。所以,其實,你的外表比人優越,而真正的能耐,卻不一定比我出眾,所以,我覺得你如果也有自知之明的話,不會覺得比我活得驕傲!” 周善鋒也不甘示弱:“可現實就是這么殘酷,不管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我能系出名門,那也是的命運我的福分,因為我享受到了這一切?!?/br> 李登云淡然一笑:“人生境界不同,沒什么可爭論。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在你的保護下,我才能活到今天,你這么夜深來,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有什么事,直接說事比較好?!?/br> 周善鋒也才想起自己到這里來是有事情的,于是說:“聽到外面的動靜了吧?” 李登云說:“是,很吵,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又會出了什么事?不會又與我有關吧。我的門外可是什么動靜都沒有?!?/br> 周善鋒說:“你不說我還沒話說,一說我還真的說了。他娘的你說你到底怎么回事呢?怎么你從部隊一退役回來,就弄得海城滿城風雨的,沒有消停。凡是有你的地方,必有大事發生,弄得我他娘的頭痛!” 李登云問:“你是人民警察,能滿口粗話嗎?” 周善鋒說:“我也是個很有涵養的人,但我實在憋不住了,尿急。你知道你給我惹下了多少的麻煩嗎?我他娘的覺睡不好不說,還要被上司罵,還要給國家和人民交代,你他娘的真的麻煩!” 李登云說:“說句真話吧,趙嫣然是真的對你沒意思,你不要把火發在我身上。你也算是個有能力的人,像個男人一點,不要這么鼠肚雞腸的,可能會讓我覺得順眼點?!?/br> 周善鋒說:“放心吧,不是和你計較這事。雖然為這事對你心里有點不舒服,但還不至于我來怎樣攻擊你,無故找碴?!?/br> 李登云問:“是什么事,你說,我聽著呢!” 周善鋒探出一口氣:“上次來刺殺你被我們抓住的那個殺手,死了!” 李登云意外的一驚:“死了?怎么死的?” 周善鋒說:“還能怎么死,當然是被刺殺死的。是對方派的人來,殺人滅口!” 李登云覺得不大敢相信:“對方派的人來殺人滅口?一個重要的人證,幾個大案綜合在一起的關鍵認證,所有的突破口,會輕易的被對方給毀掉了?那么重要的人證,你沒有派人保護?” 周善鋒說:“當然派了人保護,我派了刑警隊的四個高手,兩個輪班換,才比較有精神。而且在四樓走廊兩端各安排一個便衣刑警,樓下也安排了人巡邏??墒莾擅麣⑹痔^厲害,一男一女,竟然喬裝改扮成醫生和護士瞞過崗哨進入病房。然后在一分鐘內將里面的兩名刑警高手和一名人證殺死。我看了現場,兩名刑警高手連反抗的的機會都沒有,都是一擊致命。然后兩人從容的出了病房,氣不喘心不跳,從崗哨面前走過,在下樓的時候與我對面走過,我當時只是覺得這兩個人的氣質非比一般人,但我又覺得不大可能是什么壞人。便上樓問那兩個醫生,結果他們說是從人證房間出去,我開始覺察出不對了,但問有什么情況沒有,他們也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我想外面有人看著,里面還有高手,不大可能出事。我還是讓手下叫人去追了。跑到屋里求證,結果讓我震驚了!” 李登云聽了也很意外:“一分鐘內擊殺三人,而且對手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種速度和默契,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會是什么人出的手呢?” 周善鋒說:“我就是想不通所以才來找你問,我自問我沒這個本事,也許你能做得到,但是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你這樣的人。我們清楚這兩個殺手肯定劉國華一方的人,你和劉國華打交道那么久,你知道劉國華背后的“狼門”唐宋,據你所知,這兩個高手會是狼門的人嗎?” 李登云仔細的回憶了從一開始“狼門”對自己的追殺,雖然派出了不少高手,但有這種本事的,似乎還沒有。曾經有兩個與自己過招的,本事確實很高,有一個是赤手空拳,判斷力和反應都超快,而且很沉著,冷靜,很有專業的范兒,本事與自己也就一線之差了,但是最后傷在自己的手下,不可能這么快恢復。而還有一個使短刀,刀也的確快,偷襲任何一個高手,都有可能一擊成功的機會。只是看得出來,那個人雖然出手快,但不夠沉著和冷靜,相對比較暴躁點,他去完成這樣的暗殺,在警察的眼皮底下,應該難以做到完美。 他問周善鋒:“那兩名刑警和人證是死于什么樣的方式?” 周善鋒說:“其中一名警察死與鋼針刺喉,頭被扭斷;另外一名警察死于匕首刺喉。而人證直接被扭斷了頭。被鋼針刺喉的警察嘴張著,估計在鋼針刺喉之后想喊叫的,但被殺手迅速的扭斷了頭,沒能喊得出來,可見其速度,干凈利落!” 李登云聽了之后搖頭說:“在歷來追殺我的殺手里,都沒有使用鋼針為暗器的,使用鋼針為暗器,還真不是一般高手能行。難道,劉國華從外地請了殺手來??!?/br> 周善鋒也這么認為說:“從殺手的水準看,應該是國際水平了。而在國內最有名的殺手組織,就是“兄弟盟”,我想應該想個辦法去“兄弟盟”,看他們有沒有接海城的單,然后查出是誰請的。也許這樣會更有利于打開這個死結?!?/br> 李志豪卻搖頭說:“你還是應該想辦法咬緊劉國華以及“狼門”的大哥唐宋吧?!靶值苊恕蹦睦锸悄敲春貌榈?,在傷城,他的勢力比政府還大,你也知道李志豪是什么來頭。而且國內這么多殺手組織,劉國華也未必會請兄弟盟,你派人去兄弟盟,不是浪費時間和人力嗎?” 周善鋒也覺得是這么回事說:“行,我就多留意點劉國華和唐宋的動靜。不過劉國華是市委書記,我們沒有權力來監視或者對他有怎么過激的行為,對他的一切都得申請到高層去,很麻煩。而且上面要有他的人,就會打草驚蛇?!?/br> 李登云說:“既然劉國華不好動,那你就把唐宋給找出來,死死的盯緊,不就可以了嗎?” 周善鋒說:“唐宋也很難盯?!?/br> 李風云問:“他又有什么難盯的?” 周善鋒說:“因為他住在黃大江的至尊樓里,黃大江的地盤,警察都不能隨便去,除了天大的事情,驚動了上面的。不然他背后是海城虎狼師長龍立志撐腰。你知道當兵的是惹不起,軍隊不受地方法律管轄。何況龍立志還是虎狼師長,他叔叔還是我們的總統,你有那個膽子去惹嗎?我爸都叮囑我了,在海城,再怎么雷厲風行,不能去招惹黃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