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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破爛事(高干)在線閱讀 - 第6節

第6節

    烏黑黑的藥汁,難聞的中藥味,明明隔著包裝聞不到,她還是覺得鼻子間都是那股子味道,還有那種烏黑的顏色讓她的胃瞬間不舒服。

    婆婆說了,高熾明天回來,讓她把藥喝了。

    一想到這個,她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以至于關冰箱門的時候用了點力,也就她,就跟自己過不氣,現在又后悔,要是剛才跑到人面前去多好,不管是不是出軌,還是有事,總得弄個明白才行。

    “段喬姐——”她才轉身,對面店的小后生就已經把兩份面疙瘩送過來,店里的辣醬跟醋都一起送過來,熱騰騰的面疙瘩,小后生剛到門口就叫人了,大大方方地走入房子里,一看到房子里還有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就立時小了點,“段喬姐,有客人呢?”

    段喬點點頭,連忙幫著小后生把兩碗面疙瘩都放在桌面,趕緊去找她的包。

    “一共多少?”

    沒等她找到包,小舅就已經把錢遞過去,還是一張一百的。

    小后生不客氣地收下,再遞給小舅一張五十面額的錢,“段喬姐,明天我來收?!?/br>
    人走得飛快,段喬就算是想把錢拿回來,再用自己的錢付也來不及,不由地沖他后背送上一記白眼,朝已經坐在桌前的小舅看過去,五十塊錢放在他手邊,他已經在吃,看神情,應該還行。

    她的心才算是安一點,還故作不好意思,“小舅,這都讓你來付錢,真不好意思?!?/br>
    也就客氣客氣,她連忙把包放回去,沒打算再補上錢,能占的便宜就要占,要是這小舅都快奔六十,年紀大了又退休,她肯定不會讓人出錢的,可小舅擺明看上去比她混的好多了,錢嘛,出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舅到是無所謂,“何權?!?/br>
    “何拳?”腦袋就涌出這兩個字,她不明白地看著小舅,筷子還在手里,一手正要去把辣醬往湯里抖,“小舅有這種拳的?”

    “我的名字,何權?!焙螜嗟绞怯心托?,還是解釋了一下,眼神微暗。

    “???”她恨不得給自己腦袋一下子,什么破腦袋,把人家的話理解成那樣子,再多的糾結都解救不了她自己,面上笑得特別熱情,試圖掩飾一下自己的遲鈍,“好名字、是好名字,小舅的名字真不錯,哪里像我,聽上去像斷橋,跟詛咒橋要斷了一樣,呃,小舅,你怎么不跟婆婆一個姓?”

    她婆婆姓鄭,這個她曉得的,高熾說過,叫什么名字,高熾沒說,她總不能去巴巴地問高熾自己婆婆叫什么的,又不是外國人作風,不好叫長輩名字,段喬這個人一向尊老愛幼,又講禮貌,從來不去注意這回事。

    但——

    重點可不在這里,她咬了兩口,就把一個面疙瘩咽入肚子里,小舅是婆婆的弟弟,既然是弟弟怎么可能不同姓?難不成是同母異父?

    只是,剛才還沒覺得有什么,她一問,就覺得何權那目光有點刺眼,尤其是他抬眼看著她,不再是先前那種隱隱有點壓力的,現在是壓力更重,她也就敢用余光瞄一下就跟被觸電似地收回來——

    “那你說為什么?”

    他還問她,問她為什么。

    段喬有種想尖叫的沖動,問她做什么,她哪里能知道這中間的事,對高家的事,她壓根兒不知道,就算腦袋給弄的迷迷糊糊,都沒有興致想去深入了解一下高家,天掉下來的好對象,嗯,別人都這么說高熾的,她媽說得把握,她就把握了,都說好男人錯過這個,下個可能就找不著。

    她訥訥地喝口湯,很小心地那種,慢慢地再咽下去,等過了喉嚨才敢搖搖頭,“我不知道?!?/br>
    老實回答,真的不知道,高熾什么事都沒跟她說過,她知道才有鬼。

    “也對,你怎么可能知道?!焙螜嘧灶欁缘卦谀抢稂c點頭,臉上還有了點笑意,讓他臉部線條有點軟化,“其實我是私生子,怎么可能姓鄭?!?/br>
    私、私生子!

    她差點把這三個字重復地說出口,私生子,一向在她眼里就是“高端大氣”的事,呵呵,要讓一個每天都得為生計奔波的人去弄什么私生子,估計是不現實的事,私生子那種事,她電視看的多,什么小三、二奶想轉正什么的都有懷孕為武器,一般的,都是原配只生了個女兒——

    難不成因為她婆婆是個女兒,才有了私生子?這落后的觀念?她非常不理解。

    她頓時對婆婆關心起來,連帶著對他都有點防備的意味,從她的眼神可以看出來,有點糾結,與平時清澈的不一樣,努力當作沒有聽到這條勁爆的消息,心跳得有點快,被她當成聽到這消息的驚訝反應。

    她曲起食指,往鼻前不經意地抹過,又像是鼻子被堵住似的,低頭長長地呼吸,雙腿并得極攏,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涌上來,沖著那里,她有點尷尬。

    “小、小舅……”你別開玩笑。

    一開口,她都愣在那里,聲音變得又柔又軟,連她自己都沒聽過自己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如同剛出聲的小貓兒一樣,甜甜的,叫人心蕩神迷。

    她的臉立馬就紅了,連同露在襯衫外頭的脖子也跟著被染紅,面前的面疙瘩還是滿的,才吃了一點點,她試著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往里頭再放辣醬,輕咳了聲,“小舅,你別開玩笑,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br>
    一本正經,努力裝的,她上課時也裝的,裝得很像個老師,盡職的老師。

    何權面前的已經吃完,他到是不在乎她信不信,伸手大大方方地按住她拿著湯匙的手,軟的跟沒骨頭似的,他按住,她的手還燙,體溫驚人——他一按,她手里的湯匙就掉在碗里,下一秒,她的手就試圖抽走。

    他不讓,非得按住她的手,“你看,你叫我小舅,其實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br>
    手背的涼意,讓她有種舒爽的感覺,心比剛才跳得更快,就在他按上她的手背,更是跳得飛快,她都懷疑他要是再不放手,心也許就能從嗓子眼里跳出來——可,那只是她的一個荒謬念頭,她的心沒可能跳出來。

    往回抽手,沒如愿,她巴巴地看著他,臉不再是帶著羞意的紅,是guntang的紅,紅的不太尋常,透著一種艷,艷色的誘惑——

    “小、小舅,我、我好像、好像發燒了……”

    她自己不知道,一點都不知道,光曉得自己燙,燙得腦袋都快糊涂了,腿才往旁邊一動,剛要起身,人已經往右邊栽過去,兩腿軟得跟爛泥一樣,哪里還能穩住身子——跟個棉花團一樣地倒下去。

    沒有倒在地,穩穩地叫人抱住,堅實有力的臂膀,把她牢牢地固定在懷里,柔軟的身子貼著他,guntang的體溫叫人心驚,“發燒?”

    他低下頭,臉頰貼著她的額頭,肌膚相貼,沁涼的感覺——讓她如同透心涼,忍不住地伸手揭幕住他的前襟扣子,像在她媽的懷里,跟小時候一樣她媽也是這樣給她試體溫。

    “好像不是?!彼哉Z,抱著她上樓,把人放在床里。

    柔軟的大床,她蜷縮成一團,眼睜睜地看著他轉身下樓,把她一個人丟在臥室里,guntang的體溫燒灼她的理智,像是被丟下了,一個人孤單地被丟在這里,沒有人來看她,沒有任何人記得她。

    她的手牢牢地抓緊身下的床單,胡亂地揪著,身體里像是亂竄著一種什么東西,引著她的情緒都亂了,兩腿緊緊地并攏,難捺地摩擦,卻不能叫她舒坦,像是缺了什么東西,非得讓東西給她——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的有點晚,主要是晚上有聚餐,回到家都晚了,嗯嗯以后都記得把稿子都放存稿箱,那樣大家都不用等了——何權,我終于把小舅的名字交待出來了,哈哈,寫這章時我真是糾結,我這個親媽好像太殘忍了,聲明一下,我真的是親媽,真的是親媽

    謝謝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112 00:51:04

    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112 00:42:46

    唫銫姩蕐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112 00:13:07

    ☆、010

    何權到樓下關門,都沒往門外看一眼。

    走得不急,但也不慢,老舊樓房的樓梯,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在上面,更顯得樓梯沉淀下來的年代感,一步一步地上去,一手扶在樓梯口,人已經站在門口,放眼望去,凌亂的被弄皺的床單,那里沒有人——

    輕輕的水聲,讓他的眼神微暗,循著聲音看向房間里緊閉的門——他走過去,水聲剛好從里面傳出來——骨節分明的手指往門上輕輕一推,門就往里退,他的腳底一濕,看著從門縫里溢出來的水,眉頭微皺。

    而她——

    整個人都在浴缸里,狀似軟弱無力,上半身幾乎都靠在浴缸邊緣,閉著眼睛,腦袋順著她的坐姿往后仰,長發都在腦后,垂在浴缸邊緣,襯衫還好好地在她身上,被水弄濕了,透得很,毫不吝嗇地露出她被bra包著的胸rou,隨著她一呼一吸,胸前的那一團團鼓鼓的rou,還跟著起伏,微微的起伏。

    他的視線往下,透明的水,哪里能擋得住什么,簡直比平時看上去更叫人覺得有種莫名的誘惑感,黑色的裙子早就不在她腰間,掛在她兩膝蓋間,要脫不脫的,活脫一副欲要勾引人的架式——

    更別提她的手,她的手就卡在小內褲間,薄薄的蕾絲,叫水一浸,就三個字:輕、薄、透!

    她半瞇著眼睛,臉色呈不自然的紅,小巧的嘴唇無意識地哼哼唧唧,眉頭皺在一起,緊緊地皺著,手指不斷地在身下弄來弄去,隔著薄薄的料子,跟個隔靴搔癢般的,叫她難受。

    眉頭皺得死緊,她不由得把力道加重了點,用力地地揉著,疼意涌上來,她眼睛一眨,竟然哭了,顫動著肩膀,手還沒有章法地弄著自己,一邊弄一邊哭——

    到這個時候她要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傻瓜,難不成那在名都給吃的藥這么強,現在還有藥效?

    她也就這么想,現在再找人去問問都來不及,哭的更大聲,手指動的更重,偏偏還難受,也難受的里頭像是少了點什么東西,手指不小心地滑入小內褲的邊緣,猛然間——她就睜開了眼睛,看向浴室門口,高大的男人,赤腳站在那里,把浴室門口的光亮都擋了個嚴嚴實實。

    “出、出去——”

    羞恥,且丟人,段喬頭一次覺得這么的丟人,身子簡直跟吃了迷幻藥一樣,軟的都沒有力氣,她上半身一起,起得太急,膝蓋著掛著的裙子讓她吃了虧,人跟著就往前傾,“撲通”一聲,就整個人栽入水里,溫熱的水,瞬間淹沒她的臉、她的嘴、她的鼻子。

    人還沒抽出來,就那么個姿勢,要是把別的都忽略,就她這樣子,足以叫人嘲笑,人倒在水里,一手還在身下還在腿間,奇怪的姿勢。

    何權覺得不對,憑著他自己獨特的敏感度,他聞到空氣中似乎有一種味道,不重,甚至不怎么能聞得出來,也就這么一頓,就一頓,各種想法從他腦袋里掠過,當然——他直接把這個當成邀請。

    于是就順理成章的把人從水里撈出來,抱著軟弱無力的人坐在洗手臺,她一身濕,這么一抱,他跟著也濕透了,橄欖色的軍裝瞬間成深綠,好看的手指解開一顆顆扣子,露出里白色的不帶一絲雜質的襯衫,還是一顆顆地再解開扣子——

    古銅色的肌膚,堅實的肌rou,平坦的小腹,扯開皮帶,拉鏈一開,腹股溝處露出幾綹黑色的毛發,長腿一邁,堅實無比。

    她雙腿雙腳無力,被抱起放在洗手臺,見他脫衣,人就跟著驚慌起來,試著要跑,腳試著慢慢向地面,不知道是不是身上太濕,還是她按手的地方太滑,整個人都懸了空,“啊——”

    驚叫聲從她的嘴里喊出來,下一秒,人已經落入何權懷里,他剛好接住她,接得牢牢的,沒有半點疏失,眼里多了點笑意,“干什么呢?”

    他還問她干什么,她能干什么?

    就她這個樣子,還能干什么,自然是干事,沒了水,身體更不對勁,干巴巴地一團火熱放在火上烤似的,烤得她神智不清,肌膚就那么貼著,涼快,她就曉得涼快,貼著他很涼快,就像在名都一樣,貼著他們都涼快。

    她不由得貼近他,理智曉得她不該這么干,可她還有理智,也就知道自己在干,怎么都忍不住,貼著他,跟個剛出生的小貓兒一樣蹭著,嘴里胡亂哼哼著,都不知道她在哼些個什么東西。

    “我、我難、我難受……”

    隱隱的,似乎是這個調調,就像個不知羞恥的蕩/婦,需要男人的撫慰。

    她似乎有種純真,天生的純真,從她的臉,從她的眼神,又不敢抬眼看他——他盯著她,眼神晦暗不明,呼吸跟著急促起來,甚至是隱隱的他仿佛覺得自己的心跳得老快,那頻率,連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過。

    “難受什么?”他偏問她,還把她的手從抓出來,還奇怪地與她根根手指都纏在一起,濕粘粘的感覺,不用去想就曉得那是什么,她身體早就準備好的液體,還把人再放在洗手臺上,把人放躺的,兩腿放蕩在洗手臺下——“難受什么?”

    還重復。

    他帶著笑意,跟個盡職的醫生一樣,似乎要對癥下藥。

    “難、難受——”她巴巴地躺在那里,想用手去碰他,叫他輕輕松松地躲開,她的手落了空,眼里就多了點幽怨,眼睛甚至是濕漉漉的,“我難受?!?/br>
    他故意的,故意的將手落在她胸前——才剛放上去,她的手就來了,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把他的手抓住,不哭了,反而還笑,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兒,不止一只手,連帶著另一只手,她也跟著纏上去,沿著他的手,他的手臂,像是突然間了力氣般,她沁涼的相貼,叫她滿足地發出喟嘆聲。

    “你別、別動,別動……”她嗚咽著,生怕他走了。

    他沒退,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得寸進尺,拜倒在強烈的渴求下,攀住他的腰,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那笑意如同陰毒的蛇般,叫人不寒而栗——

    她沒見到,被他的手抬起下巴,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一點都不費力氣的低下頭叨住她的唇瓣,含入嘴里,輕輕地啄一下,干干脆脆地離開。

    段喬就曉得唇瓣間沁涼無比,如同六月的天里突然的涼風,一下子就沒了,哪里還能安定得下來,兩腿夾著他的腰,往他身上亂擠,亂壓的,可弄來弄去都不舒服,反而更揪得她,像是被螞蟻給咬了,疼疼癢癢——

    她撓一下,好受點,再撓一下就疼,撓兩個更疼,他不給她撓,更不給她撫慰,完全像個陌生人,就看著她在那里扭動著小屁股。

    濕淋淋的衣物,將他上半身都弄濕,把人再放回洗手臺,這回他沒放手,反而是三下五除二的去剝她濕透的衣物,光溜溜的跟個剛出生的嬰兒似的嬌嫩。

    她極不老實,時不時地就跟無尾熊一樣攀在他身上,他不要,不要她的主動,他是強勢的男人,一切都只能由他來作主,于這事,都一樣。

    把人抱起,兩手從把她后背伸過去,讓她面對著大大的鏡子,后背挨上他的胸膛——姿勢挺好,兩手還扳開她的雙腿,往鏡子瞅一眼,清清楚楚地映出她,腿中央那一方地兒,濕得不能再濕,還透著一絲晶亮——

    他的手往那里去,如他想象的一樣滑嫩,都有點嫌棄他手上的繭子,生怕把人弄疼了,就那么一沾,指間已經是濕漉漉,呼吸不再是急促,而是粗喘,晦暗不明的眼底已經染上欲色的可怕執念,扶著早就堅/挺的物事,把自己往她腿間推,推開嫩滑的薄薄瓣兒。

    那一瞬間,她卻是想逃,腿間給撐的不行了,那種熱度燒灼著她,幾乎快要把她給燙壞了,甚至要把她給撐壞了,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他勾住她的腰,將她用力地往自己這邊壓過來,瞅著鏡子里她的花瓣幾乎都容納不下他,可憐的吞吐著,一下下的,太緊太熱,他還往里頭擠,擠得深,擠得重,要擠到她的心上上——鏡子里映出他的笑意,透著那么一點點的詭異。

    而她不知道自己是掉入什么樣的漩渦里,被她用來噴房間的藍色小瓶子還在抽屜里靜靜地躺著,根本不知道自己用錯了東西,還以為自己的藥效還在。

    陽光大好,睡得昏昏沉沉,眼睛一睜開,剛好對上窗簾縫隙間的陽光,眼睛一刺,段喬立時地就閉上眼睛,手臂一動,卻是感覺有萬斤重量壓在上頭,詫異地看向自己的手臂。

    下一秒,她驚慌失措地從床里跳下來,赤著雙腳,瞪著床里出現的男人,陌生的男人,就昨天才認識的男人——

    而更可怕的是她全身都光著,床里的男人比起她更是不遑多讓,僅僅是腰間蓋著一點兒被子,堅實的手臂與大腿都露在外頭,她懵了。

    她跟高熾的小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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