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戀戀不舍
一邊走路嘴里還忍不住地喊了一聲:“易風!”表情淡漠,語氣嚴肅中還透露著凌厲。 剛剛好這一天是易風值夜班,這個時候他正守在一樓大廳的柜臺上中瞌睡。 突然間聽到總裁在喊自己,他還有點不太相信,還以為是自己出現幻聽了呢,但是再次抬起頭的時候,蘇云逸已經出現在了自己面前:“你在那杵著東張西望什么,我叫在這里值夜班不是讓你睡瞌睡的!”男人的語氣中透露著憤怒。 “媽耶,總裁啊,你不是去接蘇小姐回家了嗎,怎么又回到公司里了?”他戰戰兢兢地說著,只覺得自己的魂兒差不多都被嚇掉了。 “馬上給我收拾一個套房出來,我今天不回去了!”蘇云逸命令道。 易風自然也不敢怠慢,顫顫巍巍地站起來打斷去執行他的命令。 可是就在經過蘇云逸身邊的時候,他的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男人滿是口紅印的白色襯衫衣領上,當時他整個人都是傻眼的。 “wc,總裁你這是被強了嗎?”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那萬眾矚目的主子居然被蹂躪成了這個樣子,到底是哪個女人這么不知好歹啊。 可是這個疑問就在看到大門口剛剛被莊佳妍首席秘扶進來的何慕宜的時候,頓時就得到了解答。 原來如此啊,不過蘇小姐怎么變成這副醉醺醺的模樣了,像個什么樣子啊。 可是就在他停下腳步打量她的那一刻,他已經很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脖子莫名變得涼嗖嗖的,好像一陣冷風突然吹過。 再回過頭的時候,已經對上了蘇云逸那雙如同尖刀一般鋒利的眼神:“我看你特么是不想活了,趕緊給我滾,套房收拾不出來你就不用待在這里了?!?/br> 易風立馬變得正經起來:“是是是,我現在就滾,現在就去安排,總裁你別動氣?!彼醚院谜Z地勸說著。 然后,自然就是有多遠滾多遠了,他太懂這個“不用待在這里”是什么意思了。 這個時候,旁邊的何慕宜依舊昏昏沉沉的,嘴里還時不時的冒出來一句:“熱啊,好熱啊?!本o接著就開始不管不顧地扯起了自己的衣領。 這倒是真的為難了首席秘了,她有些害怕,連忙誠惶誠恐地說了一句:“別啊蘇小姐,你可千萬別這樣啊蘇小姐,使不得使不得?!碑吘惯@里還有其他的男員工的,這時候她已經感覺到自家頂頭上司那危險的眼神了。 蘇云逸看到這一幕,差一點要爆發了,他的小丫頭,怎么能讓別人看了去,絕對不可以。 連忙走上去直接把小丫頭拉進自己的懷里:“該死,還是我來吧!” 為了避免小丫頭掙扎,他索性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到達了已經被安排好的套房,這是公司的臨時備用套房。 可是何慕宜一沾上蘇云逸,就像是魚兒見了水一樣就再也掙脫不開了。 蘇云逸嘗試著將何慕宜扒下來然后放在床上,可是身上的女人當時就像是身上沾了強力膠水似的,任憑蘇云逸當時怎么用力女人就是不下了。 不僅這樣,當時女人還氣哼哼地說了一句“哎呀你干什么啊,混蛋,讓我親一口不行嗎?” 說著何慕宜再一次親上了蘇云逸的唇,生硬地啃咬著他的舌頭和嘴唇。 其實她的吻技一點也不好,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會接吻,但是即便是這樣,依然會讓蘇云逸覺得愛不釋手。 可能是因為男人紋絲不動,所以何慕宜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得到太大的滿足,于是又拍了拍蘇云逸的后背,打算再往上爬一點,獲得更多的滿足感。 “女人,你這是在玩兒火!”蘇云逸極其冷漠而且嚴肅地說了一句,她是真的以為自己現在不敢把她怎么樣嗎,所以才敢這么猖狂。 本來是覺得她今天這醉醺醺的模樣打算放過她的,但是呢現在看來好像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然而這時候,何慕宜體內的酒性和藥性已經達到了高 潮,整個人頓時獸 性大發。 使出自己的小力氣一下子把蘇云逸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整個人一下子坐了上去,保持著類似的騎馬的姿勢,極其嚴肅而且又一板一眼地說著:“你給我閉嘴,平時你欺負我一個人也就算了,今天你居然還欺負我,你到底這么意思嗎?” 蘇云逸:“……”他表示無語,說實話當時他整個人都是有些吃驚的,因為怎么都沒想到平時在自己面前不說溫柔如水好歹也是言聽計從的小丫頭居然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他還真的從未見過小丫頭還有這樣的一面,那一刻他真的是被驚呆了。 靜靜地躺在床上看著女人的表現。 只見何慕宜慢慢慢慢地俯下身子,然后慵懶地拍了拍蘇云逸的臉,用一種帶著打量性的小眼神上看著他。 用一種嗲聲嗲氣的聲音說道:“哎呀呀,你說這人怎么可以長得這么好看呢,為什么我就沒有,哼,氣死我了。你這個家伙啊,人品不好居然還長得這么好看,真的是太不公平了?!?/br> 蘇云逸:“……”她居然說自己人品不好。 坦白說,他當時聽到這樣的話真的是頓時有一種想要掐死小丫頭的沖動,但是最后還是忍住了。 最后蘇云逸又斷斷續續地聽了小丫頭說了無數句幾乎都是污蔑自己的話,但是自己當時也不知怎么的就是生不起氣來,就這樣靜靜地聽著她污蔑自己。 直到最后,小丫頭的聲音越來越虛弱越來越虛弱,虛弱到蘇云逸都快聽不到她的聲音了,然后就這樣趴在蘇云逸的身上靜靜地睡著了。 直到身上的小丫頭最后沒有了動靜,他才嘗試著慢慢地挪開她,然后把她輕輕地放到了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又靜靜地看了她好長好長時間,在她粉白的額頭上落下了淡淡的一吻,這才輕輕地關上房門走了出去。 不知怎的,對于她,自己總是有著無限的留戀,而且這種留戀,似乎永遠都不會枯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