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
駱丘白被他的邏輯打敗了,“要是按你的意思,那我也不用出去工作了,直接在家混吃等死算了?!?/br> “你結婚了,結婚的妻子當然不能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br> 祁灃緊皺眉頭,口氣決絕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仿佛事實就該是如此。 駱丘白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嗆他一句,“我跟你這個只長鳥不長腦的家伙說不清楚,我肚子餓了,你讓讓,我去吃飯?!?/br> 說著他繞開祁灃就往外走,祁灃一下子把他拽回來,壓在墻上,嘴唇已經貼到了駱丘白的鼻尖,居高臨下的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句話,“你還有理了?你信不信我在這里gan=你?” 讓你明白,夫權是不容挑戰的。 駱丘白被他氣吐血了,使勁推他,“滾蛋滾蛋,你個不舉男,我不說話你倒是硬起來給我看看!” 祁灃沒想到連蠢兒子都快一歲了,他的妻子竟然還敢懷疑他不行!最重要的是,剛見了那個姓韓的野男人,翅膀就硬了,明顯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口咬住駱丘白的嘴唇,兩只手探進他的西服,揉=捏著他的挺拔修長的脊背,動作猶如放火,一點就著。 駱丘白向來知道男人說風就是雨,可是此時在隨時隨地都有人經過的應急通道里,他就敢做這檔子事,簡直是…… 經過之前那場暴風雨一般的“丑聞”,他實在是扛不住再來一次這種新聞,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用了大力氣推祁灃,脖子躲來躲去,避開祁灃不斷落下的碎吻。 “放手……放手,你他媽、回家再說!” 他使勁的推他,被rou鑰折騰的有點氣息不穩,祁灃的眸子沉下來,手掌已經掀開衣擺捏到了他的ru=頭。 兩個人正是撕扯火熱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音樂聲響起,緊接著祁灃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機也響鈴大作。 祁灃正舔咬著駱丘白的脖子,不悅的開口,“別管它?!?/br> 這時整場的大喇叭都響了起來,廣播一遍一遍的播報,“五分鐘后舞會開始,請大家攜帶舞伴準時到中央大廳集合,謝謝” 樓下已經有談笑和腳步聲傳來,顯然是聽到了廣播上樓參加舞會的,而兩人所處的位置是必經之路,這時候要是被人撞見這副衣冠不整的樣子,絕對完蛋。 駱丘白暗自慶幸,要是再折騰下去,兩個人擦槍走火就更難收場。 “趕緊接電話?!?/br> 祁灃仍然不想放開駱丘白,拿起口袋里的手機,就聽那邊下屬焦急的說,“祁先生,還有一分鐘您就要作為嘉賓上臺講話了,您現在在哪里?” 被打斷跟妻子親熱的祁灃,臉色鐵青,硬邦邦的應付了一句,扣上電話。 駱丘白抓住機會,趁機溜了,祁灃剛要把他抓回來,樓道口就有人上來了,他極度不悅的瞇起眼睛。 該死的芙蓉勾,你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 ***** 宴會聲勢浩大,舞會就更加熱情昂揚。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名流人士,對于跳舞這種交際手段,就更加手到擒來。 祁灃整理過衣服,衣冠楚楚的走上臺發言,現場的燈光暗了下來,只有一束聚光燈打在他的頭頂,這一刻他是全場的焦點,那一雙深邃的眼睛掃過全場,最后定在臺下的駱丘白身上。 駱丘白偷偷地沖他作了個鬼臉,盯著他被臺子遮擋的xia==身,琢磨著他在這么短時間內,是怎么自己解決掉,然后人模狗樣走到前臺的。 這么一想,他把自己逗樂了,臺上的祁灃瞪了他一眼,聲音在一瞬間都有點卡殼。 等他一下場,主持人立刻接過了麥克風,宣布了今晚舞會的特殊游戲規則。 因為在場一大部分人都是星輝公司內部的藝人,而且今天又是內部的生日宴,所以特意設置了這個環節,讓大家交流感情,同時與現場的政商名流打好關系。 當音樂響起的時候,現場所有人要攜帶舞伴進入舞池,燈光會不定時的熄滅,在一片黑暗之中,參與人要馬上離開自己的舞伴,尋找下一個對象繼續翩翩起舞,等到燈光再次亮起,如果挑中同性則要受罰,挑中異性就可以繼續參加下一輪。 這種活動,聽起來就像是相親大賽,駱丘白其實沒什么興趣,但是作為星輝藝人他又不得不參與。 隨手邀請了一個單身漂亮女明星當舞伴,他加入了舞池,舒緩纏綿的華爾茲舞曲響起,一時間整個宴會廳都是翩翩起舞的人。 祁灃沒有參與,等發言結束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里,駱丘白沒找到他,有點心不在焉,正琢磨著到底要不要接韓昭說的那部電影的時候,現場的燈突然黑了。 一時間偌大一個會場連一點星光都看不見,有些女生興奮地叫出聲來,現場一時間笑聲、鬧聲摻雜在一起,所有人都在忙著尋找下一個伴侶。 黑暗中,駱丘白被人擠來擠去,之前的女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這時一雙手突然牽住他,一下子把他摟進懷里。 駱丘白嚇了一跳,還沒等反應,炙熱的呼吸突然就噴到了臉上,接著一張嘴就堵住了他的嘴巴。 “!” 他一時間都懵了,下意識的就要掙扎,那人的舌頭順勢探進了他的嘴里,一雙手緊緊箍著他的腰,色==情又露=骨的揉捏著他的屁=股。 鼻腔里飄來熟悉的古龍水的味道,駱丘白這時候才猛地反應過來,這人竟然是…… “祁灃???”他壓低的聲音從被堵住的嘴唇中泄露出微弱的聲線。 祁灃把他整個摟在懷里,攫住他的下巴吻的更加激烈,兩個人的后背被尋找舞伴的人撞來撞去,誰都沒有說話,因為這時候只要泄露一丁點聲音就會被人馬上發現。 現場的燈光熄滅的時間非常短,在大燈亮起的一瞬間,所有人都要保持定格,看看是否要接受懲罰。 而這時候一旦開燈,駱丘白和祁灃將瞬間無所遁形。 讓人膽戰心驚的緊張,夾雜著心里無法言說的興奮和被眾人圍觀隨時隨地都要被曝光的禁忌感,讓駱丘白的心率失衡的幾乎要從喉嚨里跳出來,耳邊是悠揚的舞曲,可是他卻只能聽見自己跟祁灃粗重的喘息。 “我早就想在所有人面前這么親你了?!逼顬枏暮韲道飻D出幾個音,像醇厚的低音提琴飄在兩個人的鼻翼之間。 駱丘白在心里嗚咽一聲,太陽xue突突的跳,就像站在懸崖邊上,隨時隨地都要掉下去,卻仍然貪戀風景步步向前的感覺一樣,這時候他也顧不上是公共場所,摟著祁灃悶笑。 這時候祁灃突然放開他,抓著他的手急速往前走,周圍全都是人,兩個人就像是逃難一樣跌來撞去。 當駱丘白的衣擺剛從宴會廳閃進后臺黑色幕布后面的時候,外面的燈瞬間亮起。 僅僅是一幕之隔,外面是燈火通明,后臺卻一片昏暗,駱丘白做賊心虛,就像是偷了人家東西似的,心口怦怦的跳,忍不住靠在墻上悶笑。 祁灃整個身體壓上來,把他完全覆蓋在身后的墻上,低下頭看著他的眼睛。 黑暗中,祁灃深邃的目光帶著一層幽深的浮光,本來用發油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頭發垂下來,有幾一縷sao到駱丘白的臉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扯開的領口,露出一截精壯的蜜色皮膚,在暗沉的夜色中,真是該死的性=感。 駱丘白剛才的火氣也散了,暗罵一聲“又是美人計”,笑著說,“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亂,萬一別人發現我們不在怎么辦?” 祁灃沒有回答,只是問他,“你喜歡嗎?” 駱丘白失笑,點了點頭。 祁灃重重的咬上來,就像剛才兩個人在應急通道里一樣,他急切地探進駱丘白的衣擺里,噬=咬著他的嘴唇,身體往前撞,頂著駱丘白的腿間,沉聲問他,“那你還去見那個姓韓的家伙嗎?” “喂……你怎么還惦記這事啊,我說了他只是個導演?!?/br> “導演個屁!他看你的眼神都不對,你他媽給我離他遠一點!”祁灃更加用力的親上來,不斷的頂撞廝=磨著他的小腹,兩個人夾在幕布和隔板之間,外面的音樂和主持人說話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甚至連臺上的腳步聲都近在咫尺。 他的力氣很大,每一次都把駱丘白撞得身體發顫,旁邊的隔板被撞的發出沉悶的聲響,駱丘白羞恥極了,他真怕萬一這隔板不結實倒下去,兩個人可徹底完了。 “你……別撞了……這玩意兒不結實,真的……快別鬧了……”駱丘白的雙腿被他架起來,雖然沒有真正進入,兩個人的器=官也只是隔著布料mo=擦,但這種模擬的x交,還有讓人膽戰心驚的環境,卻讓駱丘白整張臉都紅透了,甚至他的脊背還因為這種禁忌的刺激,涌上來一股酥=麻。 宿主只能對爐鼎有反應,就像芙蓉勾無法拒絕rou鑰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