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簡潼哈哈一笑,抓著她的手腕一步步走下臺階,這時鼓樂聲越來越急,她舞的越來越快,最后一個收勢高高的躍起,黑色的頭發拂過簡潼的臉頰,簡潼閉上眼睛…… 就在這時,寒光陡然迸發,那把毫無威脅的軟劍柄里竟然還藏著一把鋒利淬毒的匕首,沖著簡潼的心口狠狠地刺了進去,一剎那間,鮮血濺了出來…… “卡!” “非常好,這條過了!” 森川的聲音傳來,所有工作人員都跟著鼓掌,駱丘白累癱坐在地上,四仰八叉的擦汗,摘下臉上紅色的輕紗,憋得差點上不來氣。 晚上拍戲之前他還沒覺得怎么樣,等到剛一開拍,他就覺得不對勁了,即使沒有碰到祁灃,他的身體都熱的厲害,像是再也壓制不住一樣,身體里的巖漿不斷翻涌,兩腿也開始發軟。 咬著牙拍戲的時候,他都感覺到自己前端已經完全石更了,要不是因為衣服厚重,早就露了出來,褲子已經濕了,他羞恥尷尬的都不敢說話。 這時,胸口的“血袋”還在“冒血”的葉承走了過來,笑著說,“丘白,你剛才拍戲的時候臉好紅啊,該不會是因為穿上女裝就嬌羞了吧?哈哈哈……” “滾滾滾,別鬧?!瘪樓鸢兹矶济盁釟?,生怕葉承發現,夾著腿彎著腰對森川揮了揮手,“導演,我可以離場了嗎?胳膊疼?!?/br> 森川滿意的點頭,“走吧,今天你的戲已經沒了,丘白,我敢保證這個片子一旦播出去,你一定會引來一大票女粉絲,哈哈?!?/br> “去換衣服吧,今天辛苦你了?!?/br> 一聽這話,駱丘白如逢大赦,點了點頭答應了一聲,轉身就走了,留在原地的葉承本來還想跟他聊天,結果一抬頭看他跑的連影子都沒了。 分針不斷地轉動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電視已經換了不知道多少個臺,時鐘終于停在了晚上十一點。 祁灃不愿意早去,否則顯得太迫不及待,會慣壞妻子,這樣不好。 所以他卡著時間從賓館里走出去,帶著墨鏡和帽子,一路上低著頭倒也沒什么人注意他,這個時候劇組還在拍戲,周圍沒有幾個人,他不認得路,走了一圈還問了周圍的農戶才找到駱丘白說的那個后山閑置溫泉池。 這時候,時間已經指向十一點半,祁灃有些不悅的皺著眉頭,穿過叢林,瞥到了遠處熱氣裊裊的溫泉池。 因為還沒有被開發,所以這里并不是專業的浴場,只是個天然的“大坑”,這時候夜深人靜,周圍草木蔥蔥,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莫名其妙的跑到這種鬼地方那個干什么? 祁灃冷著臉,抄著口袋沿著小路走了進去。 濃重的水汽撲面而來,隱隱約約他看到一抹紅色,輕蹙眉頭,他走了過去,這時候眼前的一切終于明朗。 他看到坐在一邊的駱丘白,穿著女裝的駱丘白…… 一瞬間,祁灃僵住了,盯著那一抹身影,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問題。 駱丘白聽見動靜回過頭來,也不知道是因為水汽還是其他什么原因,他的面色潮紅,臉上濕漉漉的,像是汗水。頭發上還有沒來得及摘掉的假發套,濃密的黑色長發垂在地上,跟紅色衣擺袖口上的黑色花紋融合在一起。 一切看起來真是相當美好,可是駱丘白心里絕對沒有那么美好,他身體的古怪反應把劇組的戲服弄臟了,他不敢在化妝間里脫下來,不過在看到祁灃的眼神時,他知道自己做對了。 “你遲到了半個小時?!?/br> 駱丘白一張嘴,聲音有點沙啞,很顯然是被自己身體古怪的反應折騰的夠嗆。 祁灃的喉結上下滾動,眸子一點點的沉下來,他慢慢的走近,目光死死地盯著駱丘白修長白皙的脖頸和被他燥熱的扯開的紅色領口。 “……你故意的?” 駱丘白不置可否,他的確是故意的。 昨天晚上他扛住了大鳥怪的美色==誘惑,可今天這一整天下來,他實在有點難熬,人最沒法忍受的就是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而只有祁灃能幫得了他。 所以所謂的懲罰,不過就是故意逗著他玩罷了。 他站起來,長袍摩擦發出悉索的聲響,走過去抓祁灃的手。 祁灃像被燙傷一樣,猛地抽開,狠狠地瞪了駱丘白一眼,胸口劇烈起伏,雙目赤紅 ,暴躁到呵斥的地步,“你浪給誰看,嗯?你他媽穿成這樣到底……到底知不知道羞恥???你個大男人,簡直是……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你!” 駱丘白愣了一下,看著祁灃從耳朵到脖子全紅了,沒忍住一下子笑了起來,其實祁灃估計是喜歡的吧?看耳朵就知道了。 大家都是同性,他明白男人那點惡劣的嗜好,當然他也很惡劣,比如現在。 他壓住身體里的火氣,裝作苦惱的樣子摸了摸鼻尖,故意說,“你……不喜歡?那算了,本來我是特意傳給你看的,既然不喜歡,我就脫掉吧?!?/br> 說著他扯開了腰間紅色的帶著,上面綁著的鈴鐺,叮鈴鈴的響,直往人的骨頭縫里鉆。 衣服非常松,解開腰帶,領口自然就打開了,一大片白皙光滑的皮膚露出來,祁灃的呼吸粗重的幾乎刺耳。 他問,你浪給誰看 他說,我故意傳給你看 這不是就等于故意對他發=搔??? 衣服一件件往下拖,紅色的衣擺在地上發出摩擦聲,很快,駱丘白的褲子就褪了下去,露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在紅色的布料下面掩映著,祁灃只是看了一眼,鼻尖就開始發癢,接著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手,“不準脫了!” “看,還說不喜歡,不喜歡你還不讓我脫?那你到底想怎么樣?” 祁灃一靠近駱丘白就熱的更加厲害,股==間的sao動越來越厲害,他這時候也管不了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總之他忍不住了,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只大鳥怪吃進肚子里! 駱丘白反壓住祁灃的手背,炙=熱的溫度紙巾燙進了祁灃的皮rou里,芙蓉勾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雙手揩油似的摸著男人的脊背和屁=股。 笑瞇瞇地說,“知道我今天要怎么懲罰你不?” 芙蓉勾的聲音千回百轉在耳邊響起,混合著溫泉水的濕氣,絲絲縷縷的鉆進祁灃的耳朵里,饒是洞房花燭夜那一夜,親手破開自己的爐鼎,他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妻子的聲音有這樣的威力,慵懶的、粘稠的……正好掐在癢處,楞是讓祁灃硬生生打了個哆嗦。 “閉嘴!不許說話了!”祁灃僵硬的撇過頭,整個人繃成一塊石頭,顯得極其不耐煩,可是下面卻有了反應。 他能感覺到駱丘白身上guntang的熱度,也能感覺到妻子不同尋常的柔軟身體,以前他是柔韌的,修長的,像一株筆直的白楊,而現在他是泡過醇酒的藤條,纏繞在身上,讓他心跳的幾乎沒法呼吸。 祁灃想到了孫道長的話,還是有那本《風月·沉脈篇》的手札。 他知道,芙蓉勾的鎖鑰之契終于來了。 駱丘白看他通紅的耳朵,悶聲笑,抓過男人的下巴,吻上來,悄聲說,“我要……把你剝皮拆骨啃成渣,別害怕,我很溫柔的?!?/br> ☆、44 祁灃的喉結上下滾動,旁邊的帶著熱氣的溫泉水撲到臉上,讓他的臉色潮紅。 一下子拍掉駱丘白在他身上作亂的手,眉頭緊皺,胡亂的攏他的前襟,嘶啞的開口,“你給我穿好衣服!老實點!” 祁灃不敢看駱丘白,手掌只是胡亂的抓,駱丘白看他忍耐的樣子,故意往前湊了一下,粗糙的手掌一下子碰到了一粒凸起,駱丘白悶哼一聲,祁灃的臉當即又紅了一層,像被電到一樣,猛地把手抽回來,卻被駱丘白一下子按住。 “哎,你這人講不講理,說讓我穿衣服,還故意在我身上亂摸,沒你這樣耍流氓的?!?/br> 駱丘白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接著把他的手按在胸口小幅度的磨蹭起來,高熱了一天的皮膚在被祁灃碰到的時候,欣喜的幾乎戰栗,駱丘白仰起頭“唔”了一聲,低啞的開口,“這才叫耍流氓,大鳥怪你學著點……” 胸口大片的皮膚露在外面,ru==尖被刺激的挺立起來,嫣紅的顏色跟紅色的衣擺交相呼應,黑色的頭發落下來摩挲著祁灃的小臂,引起一層麻癢。 掌心被蹭,芙蓉勾嘴里傾瀉出斷斷續續的喘息,祁灃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全身的情潮被一點點的撬開閘口,洶涌的涌了出來,從牙縫里擠出一句,“你找死是不是?” 嘶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野獸發起攻擊前最后的警告,駱丘白的斜眉瞥他一眼,很輕的笑了一下,靈活的雙手把祁灃的襯衫下擺拽出來,手指碰到了男人最敏=感堅硬的部位,“不是我找死,是你……找死?!?/br> 最后幾個字他幾乎貼著祁灃的耳朵說出來,高熱的身體整個都倚在男人懷里,被水汽浸透的黑色瞳孔波光粼粼的看著他,一字一句啞聲說,“我這么碰你舒服嗎?你不是只對我硬的起來嗎,現在是不是該表現一下讓我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