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
果然是一張q,決定這億萬賭資的紅桃q,魏宗韜贏了這一局,四千六百萬美金外加一棟位于美國的大廈,一場小小的助興賭局,震撼了所有的人! 史密斯癱坐在椅子上,手腳麻木,已經站不起來。 賭室里的氣氛已經變味,再也不適合玩牌,幾人唏噓一陣,紛紛離開賭室,在宴會的優雅音樂中呆了半晌,還是無法徹底回神。 魏宗韜還在賭室里,沉聲命令最后離去的荷官鎖門,等人一走,他立刻將余祎一把抱到賭桌上,余祎尖叫一聲,趕緊攀住他的脖子,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胸口便傳來guntang熱氣,魏宗韜隔著薄紗啃咬,啞聲問:“誰讓你穿這種衣服?” 余祎往后蹭,笑說:“瑪蒂娜替我選的,好看嗎?” 魏宗韜箍住她的腰,慢慢抬起頭,吻住她的脖子說:“又是這個女人?!?/br> 余祎悶哼,去推他的頭,魏宗韜咬住她:“你知不知道剛才贏了多少?” “知道啊?!庇嗟t推不開他,低低地喊“疼”。 魏宗韜的手掌已經探進她的腿間:“有一半是你替我贏的,知不知道?” 余祎吃吃笑:“那你要分我嗎?” 魏宗韜悶笑,捧住她的臉親了她一口:“想要嗎?” 余祎眼睛一亮:“想!” 魏宗韜一把拉下她背后的拉鏈,手掌探進衣內,差點撕裂裙子,余祎低叫,胸前已經赤|裸,裙擺已被魏宗韜推至臀部。 魏宗韜將她抱緊:“我馬上給你?!币皇治杖橐皇謸ё∷募?,呼吸越來越急促。 余祎緊張,皮膚都變紅,耳根發熱,想讓魏宗韜換地方,可是魏宗韜已經控制不住,片刻就已經攻入,余祎一驚,又要推開他,魏宗韜咬牙,低低安撫,等將她哄好,他才恨恨道:“讓你躲在辦公桌下,以后我次次都把你放在桌上!” 頭頂的水晶燈太刺眼,大門之外還是宴會盛景,空空蕩蕩的賭室里只有他們兩人,喘息聲越來越響,綠色賭桌之上,余祎的皮膚已透出粉色,她不敢喊出聲音,只能努力咬住嘴唇,魏宗韜卻還想吻她,讓她連呼吸都困難。 他的侵略性太強,賭桌都在搖晃,湊在余祎耳邊說出的話又狠,似要將她剝皮,他也說到做到,力氣越來越大,余祎直推他,視線里連光束都在搖擺,她捂住嘴尖叫,雙腳繃緊已經失控,魏宗韜扯開她的雙手去吻她,正當余祎意識漸離,門外突然傳來聲音:“阿宗,你在嗎?” 陳雅恩在動門把,推了推后又問了一遍:“阿宗?” 余祎突然清醒,推了魏宗韜一下就要攀住桌沿向外逃,魏宗韜將她拉回,咬牙切齒狠狠一撞,余祎差點崩潰,將他肩膀抓破:“出去,有女人找你!” 魏宗韜低笑:“出不去?!彼延嗟t抱起來,慢慢走向賭室東面,那里有一副落地畫,背后是一道暗門,暗門里是通向頂樓的電梯。 魏宗韜將余祎壓向電梯,解釋說:“客用電梯只到五十九樓,每層樓東面是這部專用電梯,沒人能乘?!?/br> 余祎站不穩,只能摟住他的脖子,等到達六十樓,她被魏宗韜抱進了臥室,更加無力再開口,她終于知道鬧別扭的壞處,此刻她處于絕對弱勢,而魏宗韜已經變成瘋子。 余祎已經要哭出來,幾次都差點斷氣,房間里連燈都沒開,只是窗簾未闔,夜晚的獅城照亮了這間房,她能看見魏宗韜雙眼充血。 她受不了,終于逃開,跌到床下,地板冰冷,很快卻又熱起來,魏宗韜稍稍放緩,抱住她親吻,抵著她的鼻尖低聲道:“你今天穿太少,進門我就已經受不了?!?/br> 他動了動,余祎顫抖,他又啞聲說:“你說你要為博彩業奉獻,我當時就想把你扔上賭桌?!?/br> 余祎已將他的背抓住血,好半天才緩過神,說道:“陳雅恩叫你阿宗,我剛才就想把你弄斷!” 魏宗韜一愣,看她半晌,突然大笑一聲,把她整個人往懷里抱,不讓她碰到冰冷地面,連連吻她數下,說道:“呆在我身邊,我不止給你一半贏來的錢?!彼莺蓓斎?,余祎又低叫。 “只要你從今以后只呆在我身邊,我什么都給你!” 只要你不離不棄! 余祎認命,緊緊抱住他,努力承受他所帶來的沖擊,原來她很想他,想到已經忘記了很多事情,她愛這個男人所說的每一句甜言蜜語,因為他又狠又霸道,狂妄又自大,他會說出最震撼的實話! 余祎醒來,陽光已經很刺眼,應該已到中午,她動不了,魏宗韜還趴在她背后,時不時地吻她一下,手掌覆在她胸口,不依不饒,不愿離去。 余祎聲音沙啞,有氣無力:“瑪蒂娜一定到處找我了,你快點起來?!?/br> 魏宗韜吻著她的肩膀:“不?!?/br> 余祎又閉眼休息了一會兒,胸膛太溫暖,她也不想離開,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睜開眼睛,說道:“魏宗韜,史密斯現在怎么樣了?” “先別管他?!蔽鹤陧w將余祎抱起來,陽光下,這具身子紅痕斑斑,他勾唇,撈過地上的一只購物袋,拿出一疊衣服說,“換上它,還有一個吳文玉?!?/br> ☆、61章 昨晚的裙子被撕爛了,余祎分明記得進電梯時裙子還掛在身上,后來是如何被毀的,她已經印象模糊。 換衣服的時候她順口問了一句,魏宗韜靜默片刻才說:“下次再演示?!?/br> 余祎翻了翻白眼,換上裙子后她奔出洗手間,跑到魏宗韜的跟前,抱住他墊腳親了一下,魏宗韜索性托起她的脖子,將這記吻深入。 昨天下午余祎睡得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自己的四肢終于恢復了力氣?,數倌群桶⒊梢恢钡仍谂P室外,余祎換上裙子,打理了一下頭發就離開了,一直沒有時間觀察這層神秘的六十樓。 此刻她走出臥室,發現自己分不清東南西北,面前的路不知算過道還是算大廳,她望不到邊。 魏宗韜牽起她的手,帶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去,說道:“住宅面積并沒有你想象中大,另一邊有室內游泳池,一半的面積開了天窗,這層樓上有空中花園。西面和北面有兩部員工電梯,也能夠下樓,其他人無法上六十樓?!?/br> 余祎好奇:“這里為什么不用作客房,做個觀景餐廳也好,外面太漂亮了!” 魏宗韜笑道:“嗯,最好的當然要留給自己?!?/br> 就因為這里最好,所以他將整層樓都據為己有,余祎咋舌。 賭場底樓有一間“會客室”,十年前天地娛樂城剛開始營業,會客室使用的次數還算頻繁,等娛樂城的根基越來越穩,會客室已被棄用。 如今會客室的門又一次打開,吳文玉已被關了一晚上。 她昨天傍晚原本要下班,還沒來得及換制服,便被人帶來了這里,房間很黑,她被綁在椅子上一動都不能動,嗓子都喊啞了也無人理會,眼淚都已經哭干。 她膽戰心驚,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恐懼在這片黑暗中愈演愈烈,滲透進了她的每一個毛孔,當大門在她的面前打開,她的汗毛立刻根根豎起,緊張的渾身顫抖,等看清來人,她不敢置信:“莊……莊先生!” 莊友柏手拿快餐盒,將門重新關上,坐到桌邊開始用餐,說道:“咖椰吐司,想不想吃?” 吳文玉嘴唇顫抖,一個字都不敢說,莊友柏將碗中的半熟蛋攪了攪,吐司沾蛋后才咬了一口,邊吃邊說:“你已經被關了十二個小時,現在是早晨五點,我問你答,不要撒謊,否則你很難走出這扇門?!?/br> 吳文玉心驚rou跳,知道自己闖禍,她邊哭邊回答,每一音節都在發顫,身上早已汗流浹背,臉上的妝容不知道已經變成了什么樣,后來室內又重陷黑暗,她拼命地往門口的方向挪,大喊大叫無人理會,摔在地上爬也爬起來,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人拎起,終于帶離了這間暗室。 吳文玉昏昏沉沉,等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帶到了一個曾經來過的地方。 一整面的玻璃墻,一整面的監控屏,遠處還有一個酒柜,那天她接到電話,魏宗韜讓她通知余祎送酒,她自作主張端起酒水來到辦公室,原本還想將酒瓶放上酒柜,誰知立刻被魏宗韜冷聲喝止,她連看都不敢再看,那天就聽魏宗韜迸出了一個字,“滾”,她哆嗦了一下,立刻逃了出去,發誓再也不會來送酒,可是才短短幾天,她又來到了這里。 魏宗韜正站在玻璃墻前俯視樓下,今天賭王大賽已經開始,金色祥云被撤離,八十張賭桌整整齊齊擺放在那里,每張賭桌上都坐有七到十人,監場在走動巡視,四周擺放數臺攝像機,電視臺在進行現場直播。 吳文玉摔在地上,仰頭看向魏宗韜的背影,忙不迭地顫聲解釋:“魏先生,魏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她哭哭啼啼,“昨天吧臺很忙,電話是我接的,我讓余祎上去送酒,真的沒想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我以為余祎是自愿的,我也是怕得罪史密斯先生!” 她語氣真切,一把鼻涕一把淚,撐在地上不停喊冤:“電話是客房部打來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騙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吳文玉以為出事,也許余祎報了警,也許史密斯來投訴,所以她才會被關押一晚,她想得很清楚,只要她一口咬定此事跟自己無關,她就什么事情都不會有。 她正想繼續,突然見到魏宗韜轉過身,“自愿?”聲音低低沉沉,剛好背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吳文玉一愣,立刻反應過來,趕緊點頭說:“對對,瑪蒂娜有找過來,可是我以為她是自愿的,她平常的男女關系比較混亂,我知道這次我錯了,無論如何我都應該去通知主管,我錯了魏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 她這句話還沒說完,后面突然走來一個女人,身穿一件長及腳踝的花色長裙,長發披在背后又黑又直,行至魏宗韜面前,魏宗韜捋了一下她的頭發,說:“洗臉洗這么久?” “嗯?!彼f道,“午飯有些油膩?!?/br> 吳文玉震愕,猛地看向那道背影,撐在地上的胳膊突然顫抖的厲害,她聽到魏宗韜低沉沉的說:“你昨天一直沒吃過東西,剛才確實不該吃油膩,我讓廚房熬了粥,你等下喝一點?!?/br> 他說完,又瞥向跪在地上的吳文玉,淡淡道:“你繼續說,我還想聽?!?/br> 吳文玉雙腿僵硬,上身發抖,看見身穿長裙的女人慢慢轉過身,正是昨天下午去往五十八樓后,就消失了的余祎。 她身子一軟,突然癱倒。 余祎放在吧臺的水杯已經不見,咖啡機里的咖啡沒有任何問題,魏宗韜已派莊友柏查過,下藥的證據已經消失。 吳文玉也確實接到過客房部的電話,倘若電話是總臺打來,還有錄音可查,可惜電話是客房部打來,不但沒有錄音,連打這通電話的人都已經不見。 魏宗韜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見余祎喝粥喝得香噴噴的,他勾了勾唇,說得不緊不慢:“我沒什么耐性,你最好一次性全部交代清楚?!?/br> 吳文玉又悔又恨,捏緊拳頭努力強撐,此刻早就淚流滿面,淚眼朦朧中看向余祎,見她悠哉游哉的喝著粥,偶爾還抬頭朝她一笑,吳文玉恨不得撕破她的臉,可現在她什么都不敢做,甚至像是癱瘓,雙腿動都動不了,好半天她才開口:“我……我昨天真的接到了客房部的電話,真的是史密斯先生要酒?!?/br> 只不過那通電話提前了幾分鐘,那個時候余祎正在到處找水杯,她掛斷電話后心思一動,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藥粉,只灑了一點點在水杯里,然后才提醒余祎,余祎喝咖啡時恰巧又來了一通其他的電話,掛斷之后她就讓余祎去送酒了。 魏宗韜點點頭,并沒有表態,而是突然問:“你是從哪里知道史密斯這個人?” 吳文玉哆哆嗦嗦的回憶:“幾天前,我送酒去賭場,聽到……聽到史密斯先生在……在和客人聊天……” 魏宗韜揚了揚眉,連余祎也放下了碗,靜靜地看著吳文玉。 那天吳文玉在家中等到天亮,始終沒有見到阿力赴約,她恨極,恨不得殺了余祎,從前余祎不在,阿力每天都會在她那里留宿,余祎一出現,阿力就再也看不上其他的女人。 她不明白余祎哪里漂亮,端酒去賭場時也在走神,有男士突然叫她過去,她剛好聽見邊上有人說:“東方女人與眾不同,她是真正的東方女人,太漂亮了?!?/br> 一旁的客人問道:“史密斯先生對她有興趣?” 吳文玉不由看過去,順著他們的視線,恰好見到余祎端著托盤,從遠處慢慢走過。 史密斯先生笑道:“當然有興趣,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br> 對方笑說:“哪個女人會拒絕史密斯先生呢,即使反抗,喂點藥也能夠讓她老實!” 吳文玉心頭一動,立刻向人打聽,這才知道住在五十八樓的這位史密斯先生到處留情,幾天功夫房里已留宿過好幾個女人。 吳文玉偷偷買來藥片碾成粉末,一直都在尋找機會,恰巧那天就接到了一通客房部打來的電話,她以為連老天爺都在相助,來不及多想就立刻行動起來。 吳文玉終于交代完,顫聲說:“魏先生,就是這樣,我錯了,我去警局自首……” 她寧可去警局,也不希望落在魏宗韜手中,誰不知道大老板是如何發家的,她剛進賭場工作時就曾經聽說過“會客室”,那里有斷落的手腳,有滿地的鮮血,血跡擦不干凈,后來還裝修過好幾次。 吳文玉一臉期盼,卻見魏宗韜冷笑一聲:“警局?”他沉聲道,“阿莊?!?/br> 莊友柏一直等候在辦公室外,聽見自己被叫,他立刻推門進去,身后還帶著一個男人。 那男人身量頗高,平頭方臉,余祎見到他,驚訝的叫了一聲,這人她記得清楚,正是在香港時佯裝撞車,一直抱著她動手動腳的那人,后來這人逃跑,再無蹤影,她也不知道警方有沒有破案。 余祎吃驚的不光是重新見到他,而是這人在四個月前還好好的,而此刻他從辦公室外走進來,左腿一瘸一拐,行動困難,走到沙發前,立刻叫了一聲:“魏先生?!笨聪蛴嗟t,又恭恭敬敬道,“余小姐!” 魏宗韜沒吭聲,莊友柏跟隨他多年,不用言語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對身后的男人道:“把她帶回去,好好照顧?!?/br> 那男人連忙點頭:“哎哎,好,我馬上帶她走?!?/br> 他拎起吳文玉的胳膊,吳文玉大叫:“你們要帶我去哪里,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莊友柏蹙眉:“捂住她的嘴?!?/br> 那男人立刻捂住她,莊友柏說:“帶你去芽籠,安靜?!?/br> 吳文玉一怔,不敢置信,眼淚立刻奪眶而出,哀求地看向余祎,踢著腿拼命掙扎,她像是瘋了一般,力氣突然爆發,可是再如何掙扎也于事無補,不一會兒她就被人拖出了辦公室。 余祎莫名其妙,想了想,蹙眉問:“芽籠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