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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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溫熱,相比之下,插入xue中的手指是涼的,又硬又長,哪怕被細嫩的xuerou裹住,還能感覺到那種硌人的異物感。 喜山不得不向后退,下意識擺臀,好掙脫那種感覺。但弗妄總是不愿她掙脫的。 他的手捏住她的胯骨,限制著她的動作,將她往下按去,就這樣按進手指當中。 手指貫穿xue口,抵至深處,不能再入,竟又伸了一指進來。 兩指慢慢匯合,在抵至宮口后曲起,喜山閉著眼睛,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被他吞進口中,聽不真切。 她努力找回呼吸的節奏,卻發現這很困難,因為手指開始抽動了。 慢吞吞地往后抽出,然后緩慢地向里插入,那只青筋暴起的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微微泛了紅,染上了曖昧的粉色。 像生來就長在xue口當中似的,幾次都不愿意完全拔出,最多翻轉過來,覆于rou阜之上,做一個捧的動作,將她向上頂起。 就這樣,弗妄離開了喜山的唇,令兩人分開了些距離。 他扶著她的腰肢,把她兩腿打開,讓抽出的手指在xue口之外與第三根匯合。 一并插入其間。 “哈…別……” “不…呃…太多了……” 喜山下意識夾緊雙腿,阻止手指的進入,卻發現根本抵抗不了,反而被插得更深。 身體搖晃,人也站不穩,只能倒在弗妄懷里,徒留身和手指處相接,懸浮在水中,將三根手指完全含住。 如此細小的孔洞,生生被撐開,來回抽插之時,不得不調整著姿勢,令xue口一再張開,能夠適應。 喜山知道旁邊有人,低頭咬著弗妄的肩膀,仍不能阻止嗓子眼里的呻吟,發出一聲聲悶悶的:“啊……” 越來越快,越來越多,她的聲音突然失控,雙腿在水中劇烈顫抖,濺起水花。 弗妄在此時把手拔了出來。 他把一再往后、退到池壁上的喜山提起,按著她腿根,在三根手指完全拔出之際,將roubangcao進了泛紅發腫的xiaoxue當中。 “哈…哈……” 喜山半瞇著眼睛,一開始軟軟扶著池壁,很快就連手臂也沒有力氣,整個人坐在弗妄身上。 在池水中泡了這么久,身上熾熱,分不清是汗還是水,只覺得昏昏沉沉。 模糊的視線當中,感官被無限放大,感覺到那翕張的xue口,含著一根比手指還要粗大的勃然硬物,又是酸,又是澀,一路往xue口深處蔓延著。 一點點往下坐,一點點用rouxue含住,哪怕再慢,這感覺還是如此明顯。 生生將xuerou擴張成極致的幅度,在細嫩的甬道之間反復摩挲,把那股濃郁的酸澀腫脹之感,一再往外擠,擠到腿根、四肢,還嫌不夠似的。 弗妄將喜山的屁股托舉起來,聳動著胯骨,徑直cao了進去—— “啊……” 好深。 也夾得好緊。 喜山感受著雙重的極致快感,完全忘了這里是哪,又或者旁邊有沒有人了。 她覺得好溫暖,又舒適,被nongnong的滿足感包圍著。 也慢慢適應著節奏,不知何時已然攀上了弗妄的的腰,跟著他一起用力。 她叫得聲音泛沙,吞咽著口水,突然看到他俯下身吻住自己,張開口等著親吻。 卻聽他說,“小聲點?!?/br> 喜山撓他一下:“那你輕點…” 又懶又媚,一股子處于情欲的嬌態,接著另一聲克制不住的嘆息。 “哈……” 弗妄垂眸看著她。 “好,我輕點?!?/br> 話音落下,他的腰卻突然用力,挺身cao進喜山身體深處。 喜山覺得難忍極了,xue口癢,胸口也癢,近乎折磨。 被他抱出水,仍不肯拔出,還保持著坐在roubang之上的姿勢。 一步步向前,一次次邁步,走動間,roubang在xue里反復摩挲,一而再,再而三,不知道多少次頂進rouxue深處。 喜山又張著嘴xiele好多,乃至于被弗妄放上床時,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 天地旋轉,一片迷蒙間,只有一個面容沉郁的和尚,抓著她最為虛弱的時刻,將她攬入懷中,一遍遍插入,占有。 喜山腿勾在他腰上,叫得越來越大聲。 聲音越來越浪蕩,越來越放肆,弗妄忍不住一再挺身,幾次三番將她撞向床板…… “唔…好深……” “圣僧……好會cao……” “cao得我好爽……” 于某次深深cao入之時,弗妄按著她手:“叫我名字?!?/br> 喜山睜著眼睛,卻沒叫,還在慢慢看清眼前的人。 弗妄隨即插得更深,直至她連連尖叫,四肢痙攣。 ……終于看清了。 “唔…弗…弗妄……” 自小就是圣胎,法號就是他的名。 弗妄應著。 喜山覺得心口癢癢的。 他伏在她身上,極盡溫柔地撫弄,埋頭在胸口處嘆氣,射入以后還不愿意出來,抱著喜山,摸她頭發。 “好濕,給你擦一下?!?/br> 喜山抓著他的腰,“你不要射完就走呀,沒良心……” 那聲音還是很沙。 懶洋洋的,姿態也是,蜷縮在他懷里,像是下一刻就會睡著,這般安心。 弗妄輕笑了一下。 他抱著懷里的人,也不愿意撒手,難得溫存。 她著閉眼,似乎要睡了,在某時開口。 “…再親親?!?/br> 弗妄聽得那綿長又輕微的女聲,柔軟似幻,低頭吻她的額頭,鼻尖,也親吻她的嘴巴。 那懶懶的聲音再次發出,確實不是幻覺,在笑他:“看把你得意的…” 弗妄說:“嗯?!?/br> 就這樣又抱了好一會兒,時間過得好快,幾乎是眨眼之間。 她的呼吸很是平穩。 弗妄輕輕起身,用毛巾擦去她發絲上的水,以及她倒在床上所弄濕的被褥,逐一換掉后,他最終輕手輕腳地將她的腦袋放在腿上,讓長發散開。 也許喜山睡好了,又也許一直就沒有睡著,她突然之間打了個哈欠。 轉頭看著弗妄,用高潮余韻后、嫵媚而毫不自覺的眼神。 “唔…對了,能不能問客房要點筆墨……” 輕巧而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