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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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不覺得,現在喜山發現了,交歡真是一件費人體力的事情。 明明已經辟谷,可情欲平復以后,她又再次感覺到餓了。 結束之后,弗妄抱著她休息了好久,她更懶,太陽落山都不愿意起來,是弗妄先行起身。 一開始,喜山還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直到她聞到了從灶臺處傳來的香氣,彼時弗妄掀開簾子回到房間,告訴她。 “已經做好了?!?/br> 沒有說做了什么,很有默契的,喜山也起身。穿好鞋子,準備邁出第一步,沒想到雙腿到現在還沒有力氣,輕輕晃了一下。 弗妄向前兩步,抱住了她,就這樣抱著她往外走。 他把做好的菜擺在石桌之上,一眼看去,全是綠油油的,主食吃的是粥,炒了三個素菜,色香味俱全,喜山嘗過弗妄做的菜,知道他的廚藝,但是…… “沒有rou嗎?” “沒有?!?/br> 喜山不信:“旁邊這么多農舍,沒有哪家有rou嗎?” 弗妄說:“有?!?/br> 喜山瞪他:“那為什么這里沒有?” 弗妄回答:“因為我是和尚?!?/br> 喜山被噎住,憤憤說:“你墮魔了,而且都辭去方丈之位了……” “我覺得我是?!?/br> 她左思右想,自覺說不過弗妄,有點生氣。 看了眼桌子上的素菜,喜山放下筷子,起身。 徑直走向圍欄之處,再次被攔住,轉頭惡狠狠看了弗妄一眼。 那時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下了雨,黑得很早。 農舍環境簡陋,只有一張床還算舒適,出不去,也沒有辦法,思考再三,喜山決定折身回去睡覺。 躺在床上以后,短暫地繼續生了會氣,實在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她不喜歡自擾,很快就真的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有人靠了過來,喜山清醒了一半,知道那人是弗妄,拿膝蓋頂他。 “我一個人睡?!?/br> 弗妄單手控制住她的動作,徑直將她攬在懷里,完完全全抱實,像個蓋在身上的毯子。 喜山懶得睜眼,繼續說:“你松開?!?/br> “……” “我呼吸不過來了?!?/br> 他像是聽不到一樣,不管不顧,繼續抱著。 喜山睜開眼睛:“你怎么這樣,欺負弱女子……” 弗妄離她很近,在她睜眼之時,也傾身吻了上去。 喜山沒來得及做出抵抗的動作,被他親到。等到他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抽身回去后,這才問到:“你想干嘛?” 他思考了這個問題已然許久,此時心底明白了答案,但并沒有說出。 只是反問,“還做嗎?” 喜山睜大眼睛看他。 僵持過后,他松開鉗制喜山的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只見他解開袖口,手掌按在床鋪上移動了少許,停在喜山腳邊,突然用力一拉。 將她分開的雙腿拉到他的膝上。 褻褲褪去,唇瓣再次覆蓋上來,喜山開口說“你……”,話音落下,變成一陣yin糜的呻吟。 再次由他掌握著節奏,將喜山送至高潮,她發覺自己又不能思考了。 仰頭望天,任憑他爬上來抱著自己,面對著面,感覺下身被插入進來。 “啊……” 喜山呼吸完全亂了,額頭上都是汗,氣喘吁吁,“你…唔……” 在某一次被完整插入之時,聽到他說:“有問題想問你?!?/br> 喜山腦袋發懵:“現在…?問…問題……?” 他說:“嗯?!?/br> 喜山舔了舔嘴唇,繼續看著頭頂的床幃:“你看我理不理你……” 話音落下,粗長的roubang向后抽出,猛地貫穿進來。 喜山連連尖叫:“啊…啊……” 四肢幾乎痙攣,在不自主的呻吟中吐出幾個字:“我錯了……” 他按著喜山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 插入時俯身,離得極近,讓她看到他如墨的漆黑眼神。 “如果我把他殺了,你會怎么樣?” 喜山幾乎是立刻就知道他說的是誰,下身還被他插著,略感羞恥,思緒萬千。 由于她一直不說話,roubang突然間貫入深處,繼續往里頂。 喜山劇烈地喘息,向后退,深深陷入床板之中,無法動彈。 “啊,啊……” 她從嗓子眼里擠幾個字,算作回答:“我…會……殺了你……” 弗妄立刻說:“殺我,你也會沒命?!?/br> 喜山胡亂地接話,“那…就一起……” 說完后猛地大吸一口氣,再次感覺到roubang插入進來,插得很深。 “如果他殺了我呢?” 她的聲音弱了很多,略顯游離:“我會死…他不會……” 因為她一直在喘息,幾乎連不成句子,所以說得斷斷續續。好在弗妄聽懂了。 “如果他殺我,而你不會死呢?” “唔……” 喜山跟著他說的話,想象著,想到了很多。 短暫的停頓之中,略顯危險的聲音再次在喜山耳畔響起:“說?!?/br> 喜山舔了舔嘴唇。 “會…去找師兄……一起回華山……他處理完這些事,我…我們云游四?!?/br> “——??!??!你慢、慢點……” 插入得過于兇猛,快感連續沖擊,喜山流下了好多口水,顫抖著說:“等等,慢,慢點,我不行……” 弗妄從后壓著她,捏著她屁股,掰開rouxue,每次都撞進最深處。 隨著roubang完完整整的插入,整根進去后,一點點拔出,越來越快,只剩一個感覺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喜山的嘴角已經溢出了白沫。 弗妄把她攬在懷里,知道她沒有力氣,支撐著她不倒下。 喜山閉著眼睛,感覺到他又在親自己,吻走唇邊的口水,吻她的臉頰,額頭。 他摸著她的頭發,語氣和動作相反,柔聲問:“你斬斷情絲,為什么偏他特殊?” 喜山嘆了口氣,終是回答道:“我欠他?!?/br> 他繼續吻著,就在喜山的耳畔處講話,情人呢喃之間,有氣息在涌動。 “你也欠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