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
“他長得很不錯嗎?”嬴疾淡淡地打斷火緋月的話,突然間問道,“那你覺得他長得帥還是我長得帥?” 火緋月聞言滿臉黑線,拜托,現在不是研究誰帥的時候,而是這么帥的男人居然是個斷袖,實在很難讓人不八卦一下啊,偏偏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是個大冰塊,根本就不懂這些八卦,這種情況下,居然不去好奇人家男男之間的jian情,還有心思去跟人家男人比拼誰長得更帥,真是文不對題啊。 “你那么在意自己長得帥不帥,莫非你也有相同偏好?”火緋月一臉狐疑地望著嬴疾,那眼神,就跟剛才看那對男人一模一樣。 “喂,你可別亂猜,我的個人取向正常得很,你別亂冤枉人了?!辟布泵樽约恨q白。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怕我真的對你上下其手嗎?”火緋月掩唇輕笑著道,“放心,我也沒有那種惡性趣味,正如你所說的,我那純碎就是嚇唬你meimei的,好了,既然你這么不放心我,咱們也別孤男寡男在同一個房間里糾結了,咱們找個地方練劍去吧?!?/br> “練劍?”嬴疾指了指如墨般的黑夜道,“現在?” “對,就是現在,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你可以在房間里睡覺,我保證不去找金牡丹?!被鹁p月一臉正色地道。 “咱們一起去練劍吧,我信不過你?!辟苍捯粢宦?,便舉步朝著門外走去。 火緋月見狀,急忙跟上,兩人在附近的一片空地上,你來我往地開始舞起劍來,兩人的劍法居然說不出的默契,用冰冷的寶劍進行交流,遠遠勝過千言萬語。 一夜的劍法交流,讓嬴疾對火緋月刮目相看。 “還真是看不出來,看你弱不禁風的樣子,劍法居然如此精湛,一定吃了不少苦吧?”當東方肚白的時候,嬴疾收起手中寶劍,一臉好奇地問道。 火緋月聞言,思緒飄到了多年以前。 在習武的道路上,女子最為薄弱的環節便是力量了,猶記得多年以前,夜天旭為了訓練她的力量,特意為她鑄了一把厚重的寶劍,剛開始的時候,她用盡全身力氣也舉不起那把寶劍,但是她并沒有放棄,她每天廢寢忘食地,像訓練舉重一般地努力著,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她不但舉起了那把寶劍,而且還可以揮舞自如了。 夜天旭對她的恩情,不僅僅是救了她的命給了她飯吃那么簡單,更重要的是,在最艱苦的時候,他一直不離不棄地陪伴著她,不僅為她擋風遮雨,而且還教給了她很多東西,可以這么說,她能夠有今天,都是因為夜天旭教得好,因為她一直都是女扮男裝,所以,夜天旭教給她的,都是如何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她做到了,然而她得到的并非是夜天旭的贊美,而是利用她對他的信任,全心全意想要殺她而后快。 夜天旭,是你教導我成為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最終,卻因為這個原因,你居然毫不留情地想要殺我,如果殺了我之后能換來你的千秋霸業,你的幸福人生,那我也算是功德圓滿了,可為何,你卻又要后悔,當那些冰水徹底侵吞你的身體的時候,你心中的痛,是否真的能夠得到平息? “看來,真的是吃了不少的苦啊,瞧你,臉色都變了?!币娀鹁p月的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變得一片蒼白,嬴疾的心中沒來由地一痛,撇了撇唇道,“既然那些往事令你如此痛苦,那就別再想了,咱們練了一個晚上的劍也累了,一起去吃個早餐吧?!?/br> “我不餓,你自己去吃吧,告辭!”火緋月淡淡地道,轉身就準備離開。想起夜天旭,她的心仿佛在滴血,鉆心一般的痛,她也很想跳到冰水里去浸泡一下,那種痛,不是用言語所能夠表達的。 “喂,你這個樣子我怎么放心???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我剛才的話令你想起不開心的事情了,你告訴我啊,說出來心里會好受一點?!辟惨粋€箭步擋在火緋月的面前,長臂緊緊抓住火緋月的小手,幽潭般的眸子中滿是擔憂。 “我沒事,真的,只是突然間身體有點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被鹁p月掙扎著想要掙脫嬴疾的鐵臂,卻被嬴疾抓得更緊了。 “傳言金鈴國太子斷袖,曾經云斐堅決不信,然而今天,事實勝于雄辯,由不得云斐不信了?!蓖蝗?,一道清潤的聲音響起,火緋月揚眸望去,正是昨天晚上隔壁房間里那個幾乎什么都沒穿的家伙。 男子墨發披肩,一襲湖藍色的錦袍包裹住男子頎長的身軀,將男子襯托得玉樹臨風,男子肌膚如玉,狹長的丹鳳眼如秋水般瀲滟,紅唇若朱,鷹鼻似勾,渾身上下散發著迷人的風采,貴氣逼人,這番話明明是對著嬴疾說的,但是那雙勾魂眼卻意味深長地在火緋月身上打轉。 ------題外話------ 感謝親shymi風送的1張月票,感謝新年期間每一位送菲菲禮物的親,因為當時實在太忙,來不及一一感謝,在此一并感謝大家,感謝每一位支持正版滴親,群么么~ ☆、第十四章:你這是在吃醋么? 一見墨云斐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打轉,火緋月急忙別開眼神,轉過身子,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就在這個時候,嬴疾也正好走到她的面前,替她擋住了墨云斐投來的探究眼神。 眼前這位叫做墨云斐的男子,可是個名副其實的斷袖啊,她現在是男子打扮,可別一個不小心入了這位斷袖太子的眼,能避則避吧。 “墨太子,好久不見,若要論斷袖的話,誰敢與你爭鋒呢?昨兒個晚上本太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辟驳氐?。 火緋月聞言,忍不住揚唇輕笑,某些時候,這位嬴疾太子還真的是非??蓯?,損起人來不帶一個臟字。 火緋月的笑容,仿佛百花盛開一般,嬌艷動人,嬴疾一個揚眸間,剛巧撞上火緋月那純凈無邪的笑容,心,突然間又漏拍了一下,他像個逃犯一樣,急忙別開眼去,不敢與火緋月明凈通透的眼眸相對。 墨云斐見狀,也忍不住一愣,如此明艷的笑容,他還真的是生平第一次見到,一個男人長得如此禍國殃民,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促材且荒槹V迷的模樣,看來,一場好戲即將上演了。 “昨晚?”墨云斐聞言,垂眸沉思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過來,本來想要馬上澄清事實真相的,但是突然之間很想跟嬴疾開開玩笑,于是一個箭步上前,長臂挽住嬴疾的肩膀,一臉親昵地道,“既然被你知道了真相,那本太子也就不隱瞞了,事實上,本太子確實有斷袖之癖,特別喜歡像嬴太子這種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哦對了,還有像這位小兄弟……” “你少打他的主意?!辟惨姞?,急忙一把掙脫墨云斐的鐵臂,將火緋月保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揚眸一臉戒備地道,“你有斷袖之癖那是你的事情,不要打本太子的主意,也不要打本太子朋友的主意?!?/br> “哦?你和這位小兄弟,真的只是朋友關系嗎?”墨云斐一臉感興趣地問道。 “當然了,否則你以為還會是什么關系?”嬴疾沒好氣地白了墨云斐一眼,拉起火緋月便走。 然而,就在嬴疾拉起火緋月的手即將離開之際,墨云斐卻突然間拉住了火緋月的另一只手。 嬴疾的星眸中簡直可以噴出火來了,他冷冷地望著墨云斐道:“放手!” “小白臉,你叫什么名字?”墨云斐一臉執著地問道。 “月思雪?!被鹁p月淡淡地回道。 墨云斐一愣,原本以為小白臉肯定不會將姓名告訴他的,沒想到居然一點掙扎都沒有便將姓名告訴他了,還真是出乎意料。 “連名帶姓我都已經告訴你了,你可以放手了嗎?”火緋月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 “我怎么知道你告訴我的名字是真是假?”墨云斐一臉無賴地道,壓根兒就沒有放手的意思。 “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問我?”火緋月狠狠地甩開墨云斐的手,冷冷地道,“你有斷袖之癖那是你的事情,我的個人取向非常正常,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聽打聽,聞香院的金牡丹,可是我的老相好,她的初夜還是我拍下的呢?!?/br> “聞香院?那好像是個青樓啊,你小小年紀學什么不好,居然學人家逛青樓?你——”墨云斐失聲驚嘆道。 火緋月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笑?本太子的話很可笑嗎?”面對火緋月的爽朗笑聲,墨云斐一臉疑惑地道。 “不是因為墨太子的話有多好笑,而是因為……”嬴疾抿了抿唇,替墨云斐回答了心中的疑惑,“因為,同樣的話,本太子早就已經說過了?!?/br> 墨云斐聞言,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起,一臉不敢置信地道:“這么說來,是本太子誤會你們了,你們之間……” “我和嬴疾太子,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真是賊喊捉賊,你自己是個斷袖,就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斷袖了,我告訴你,我對斷袖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算全天下男人都成了斷袖,我也絕對不可能斷袖的?!被鹁p月再三表明立場,在一個斷袖男人的面前,她可絕對不能讓對方誤會了,否則萬一哪一天糾纏上她了,那后果不堪設想。 墨云斐聞言,不怒反笑,長臂不由自主地朝著火緋月伸去,嬴疾見狀,毫不客氣地甩開墨云斐的長臂,冷冷地道:“就算是斷袖之戀,喜新厭舊也不好哦,回去找你昨晚那個男人吧?!?/br> “可本太子就是對這位小兄弟一見鐘情了,怎么辦呢?”墨云斐故作煩惱狀。 “墨云斐,你要是再敢對思雪動手動腳的,別怪本太子對你不客氣了,這里,怎么說都是我金鈴國的地盤?!辟才瓪鉀_沖地道。 “太子殿下,你冷靜點,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始至終,墨太子都是在跟咱們開玩笑么?就算墨太子真的是斷袖,也不可能見到男人就喜歡啊?!被鹁p月朗聲說道,明著是在說給嬴疾聽,其實同時也在說給墨云斐聽。 “看不出來,小白臉還挺有腦子的嘛,怎么辦?原本本太子還真的沒有對你一見鐘情,可是現在,本太子感到心兒跳得飛快,本太子對你,似乎已經開始動情了……”墨云斐滿臉笑容地道。 “好了,墨云斐,身為斷袖的你,好好地去找你的斷袖愛人玩兒吧,我和嬴疾太子都是正常人,你別開我們的玩笑了,特別是嬴疾太子,他這個人中規中矩的,開不起玩笑的,告辭了?!被鹁p月話音一落,便拉起嬴疾揚長而去,壓根兒不把墨云斐的話當一回事。 墨云斐也沒有阻止,任由火緋月拉著嬴疾漸行漸遠。 在火緋月和嬴疾離開之后,墨云斐的身后,出現了一個清秀的男子,正是昨晚火緋月和嬴疾見到的那個男子。 “斐,你向來不喜歡多管閑事,今天這是怎么了?”清秀少年一臉擔憂地問道,“你該不會是真的看上那個小白臉了吧?” “岷,瞧你們一個個杞人憂天的,我潔身自愛難道有錯了嗎?非得成天花天酒地才是正常男人么?我早就說過了,我不喜歡一大堆女人在我身邊嘰嘰喳喳的,煩死人了,女人嘛,一個足夠了,我現在只不過是還沒有遇到令我動心的女人罷了,我都還沒有著急呢,可是瞧你們,一個個的都比我還要著急,昨晚不是已經讓你試探過了,我正常的很,咱們兩個脫光了站了好久都沒有任何反應,你可以放心了,也可以去向我父皇母后交差了吧?”墨云斐深吸一口氣,一臉煩躁地道。 眼前的清秀男子,是他的好友項玉岷,也不知道他天才的腦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和他父皇母后一個想法,誤以為他是斷袖,一直苦口婆心在他身邊規勸,昨兒個晚上,他就是被一直煩啊煩的受不了了,兩個人直接脫光了在房間里各忙各的,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么?他還有什么好懷疑的? 昨晚,他再三強調,自己的個人取向絕對正常,可誰知道玉岷他說什么都要懷疑,所以他一個激動之下和玉岷動起手來,由于戰況激烈,兩人從房間里沖出了門外,居然還被嬴疾和他身邊的小白臉給撞見了,他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他的心情糟糕透了,需要找個地方發泄,之所以挑上嬴疾和火緋月,那是因為,一直以來被誤會有斷袖之癖的他,突然之間也想去說一下別人。見嬴疾和那個小白臉氣沖沖地離去,他的心情竟然說不出的好,原來,說別人有斷袖之癖居然這般痛快,他現在終于明白了,怪不得別人老喜歡說他斷袖,原來,事實的真相如何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說的人,心里充滿了快意,那就夠了。 “斐,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咱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可不希望你誤入歧途?!表椨襻阂荒槗鷳n地道。 墨云斐聞言深吸一口氣,一臉無奈地道:“岷,原本,我真的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男人,但是,如果再被你們屢次三番地懷疑起來,我怕到最后,我還真的會被你們給洗腦了,說不定我真的會愛上男人也說不定了啊,所以,為了我能夠繼續保持做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拜托你們,千萬不要再來質疑我了,可以嗎?” 項玉岷聞言,默默地點了點頭,不敢再多說什么,深怕一個不小心墨云斐就真的歪了。 嬴疾陰沉著一張俊臉,拉著火緋月的手,一聲不吭地朝前走著。 “你到底在氣什么?”火緋月一臉無辜地道,“走那么快是要走去哪里?我今天得回聞香院找牡丹去,你放手……” “剛才為什么要將名字告訴他?”嬴疾悶聲聲地問道。 “名字?”火緋月一臉的詫異,隨即恍然大悟過來,“你有沒有搞錯,我還以為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讓你這般生氣,原來只不過是一件芝麻綠豆的小事,一個名字而已,有必要隱瞞嗎?” “一個名字而已?”嬴疾幽潭般的眸子中滿是憤怒,“你跟他很熟嗎?干嘛要告訴他?難道你看上他了?” 火緋月的所有好脾氣,在聽到這些話后蕩然無存,她原本以為,經過了昨晚,他們一已經算是朋友了,可誰知道嬴疾居然會蠻不講理到這種地步。 “對,我是看上他了,有什么問題嗎?”火緋月氣得口無遮攔。 “你,你怎么可以……”嬴疾聞言,氣得暴跳如雷,青筋暴起,“你怎么可以這般濫情?一會兒金牡丹,一會兒墨云斐,你——” “對,我就是這般濫情,那又如何?這似乎跟太子殿下沒有任何關系吧?我還有事,就不在這里陪太子殿下發瘋了,后會無期?!被鹁p月也被氣得不輕,不想再跟嬴疾廢話下去了,起身便準備離去。 “怎么會與本太子無關呢!月思雪,你明知道璇公主喜歡你,你還這般不知檢點,你太不自愛了,你——”嬴疾一把拉過火緋月,不讓她離開。 “太子殿下,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說過一句喜歡璇公主的話,再說了,璇公主乃是金枝玉葉,她的婚事,自然由你父皇母后做主,怎么輪也輪不到思雪一介布衣,思雪是否檢點是否自愛,與公主毫無關系,也與你太子殿下毫無關系?!被鹁p月狠狠地甩開嬴疾的手,飛速離去,待嬴疾反應過來之際,他的手早已空空如也,心中也跟著空空如也。 火緋月一離開,便急速朝著金牡丹的房間而去。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又是好幾天時間過去了。在這幾天時間之內,發生了一系列的大事。 據說,皇后的病情得到了控制,雖然沒有根治,但是已無性命之憂。 據說,金鈴果快到成熟的時間了,但是卻沒有人知道金鈴果到底在什么地方能夠找到。 據說,天龍山上有墨晶礦石存在,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找到過,但是,關于這個傳說,老百姓一直深信不疑,一直有人上山尋找墨晶礦石,最近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原因,上天龍山尋找墨晶礦石的老百姓越來越多了。 據說,墨晶礦石是煉制煉丹爐的最好材料,所以,火緋月也加入了尋找墨晶礦石的隊伍之中。 天龍山上,火緋月正辛苦尋找著墨晶礦石,累了就坐下稍作歇息,喝了就隨便喝點溪水,餓了就摘點野果充饑,然而,盡管火緋月非常努力,但是結局卻和大伙一樣,別說是墨晶礦石了,連最為普通的礦石都沒有找到一星半點。 這一天,火緋月累了,就坐在一棵大樹下休息,雖然已是寒冬臘月,大部分的樹葉都掉落了,但是,火緋月頭頂上的那棵大樹,卻掛滿了鮮艷欲滴的果子,讓人一見便忍不住想要動手去摘。而火緋月卻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從納戒中取出了一些水來喝,對于頭頂上的果子,一點非分之想都沒有。 喝完水后,火緋月正準備盤腿修煉,卻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嘈雜聲。 “哇,好漂亮的果子啊,大伙有口福了,趕快去摘,動作慢的就只能吃干糧充饑了?!辈恢朗钦l大喊了一聲,緊接著,一群人便奮不顧身地跑了過來。 火緋月正打算喝止,卻聽見人群中傳來一道驚訝的聲音。 “咦,月思雪,咱們真是有緣,居然能在荒郊野外相逢,嬴疾呢?不在這里嗎?莫非你被他給甩了?”一道幸災樂禍的驚訝聲響起,火緋月揚眸望去,見來人居然是墨龍國太子墨云斐。 火緋月見狀輕嘆一聲,懶得理睬他,眼前的男子,自從被自己撞見了那尷尬的一幕后,總是對自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是怕自己說出他的尷尬事么?所以才先下手為強,以攻為守來針對她么? 她以為她吃飽了撐著沒事干么?別人的事情,她才沒興趣到處亂說呢,他壓根兒就沒有必要擔心,更沒有必要老是這么針對她。跟這樣的人還是少說話為妙,說得越多錯得越多,到最后,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情呢?再說了,現在的她,還有更緊急的事情要處理,壓根兒就沒有時間陪他胡言亂語。 大自然是奇妙的,無論是動物還是植物,往往越是長得色彩斑斕,鮮艷欲滴的,其毒性就越強,頭頂上那些果子,皆含有劇毒。 火緋月轉過身子,正打算阻止那些人摘果子,卻發現一只強有力的手臂將自己拉了過去,火緋月揚眸一望,見手臂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墨云斐。 墨云斐很生氣,眼前的少年,居然敢直接無視他的存在,從小到大,還沒有什么人敢如此徹底地無視他的存在。 突然間被墨云斐的鐵臂給抓住了,火緋月自然非常生氣,但是,由于時間緊急,火緋月忙得連正眼瞧墨云斐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她直接揚眸對著樹上采摘果子的人群大喊:“那些果子有毒,你們趕快下來?!?/br> 大伙聞言,面面相覷,突然間有人大笑起來:“喂,你這家伙太陰險了吧?我看你剛剛坐在果子樹下,一臉的愜意,真要有毒的話,你還不趕緊離得遠遠的,怎么可能面不改色地坐在這棵樹的下面呢?我看你是想要獨吞吧?” 眾人聞言,覺得非常有道理,皆不聽火緋月的勸告,一個個興高采烈地摘起果子來,更有饞嘴的少年,直接將果子丟進了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咀嚼起來,一邊吃一邊望著火緋月道:“哪里有毒了?瞧,我都已經咽下去了,什么事也沒有?!?/br> 眾人見狀,紛紛效仿,一個個地都往自己的嘴巴里丟果子。 火緋月見狀大驚,拼命地掙開墨云斐的鐵臂,飛奔著想要去阻止那些頑皮的少年,卻被墨云斐給直接抱了個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