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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楊解釋道:“是的,我很少看到有人用這個字取名的,應該是第一次。不過你的姓比較好,組成名字感覺有點像森林迷霧,聽起來很有意境。佳佳,是不是?” 彭卉佳在旁邊點頭支持男朋友的觀點。 “謝謝。你的名字也很有……”林霧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最后用了一個短語,“回憶的味道?!?/br> 彭卉佳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有興趣:“怎么說?” 林霧本來不想說的,聽她這么問,便硬著頭皮解釋下去:“童年的楊樹?!?/br> 童楊笑起來,看了女朋友一眼:“謝謝!她以前也是也這么說我的名字?!?/br> 彭卉佳用牙簽扎了一塊西瓜遞給男朋友,自己又扎了一塊,問道:“林霧,我可以問一下你跟孟星遠認識多久了嗎?” 林霧想了一下,“四年?!贝笠坏奈逶路菡J識的,現在都已經四年半了。 彭卉佳點了點頭,繼續問道:“你們怎么認識的?” 林霧一邊回憶一邊說:“我在我們學校的圖書館認識他的?!彼龥]有詳細說過程,就這樣用一句話帶過。 “四年?!迸砘芗迅信笥褜σ曇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挺久的嘛?!?/br> “其實也不算很久,他大三那年去了德國。我們平時很少聯系?!?/br> 包廂的門再度被推開,孟星遠走進來,不知道從哪里叫來了一杯熱奶茶,遞到林霧跟前:“喝這個,熱的?!?/br> 林霧驚訝于他的細心與體貼,接過奶茶,笑容燦爛:“謝謝?!?/br> 奶茶還冒著熱氣,握在手中暖暖的,散發著裊裊的香氣。 彭卉佳看了看她手中的奶茶,跟男朋友相視一笑,童楊看了孟星遠一眼,揉了揉女朋友的頭發,沒說話。 孟星遠在林霧旁邊坐下來,指著童楊跟林霧說:“那個英國的活動我就是幫他報名的?!?/br> “哦,是你啊?!绷朱F恍然大悟。她記得孟星遠說過他那個同學是他的高中同學,在香港讀書,想去英國讀碩士。 童楊笑著點點頭:“對啊,是我。星遠跟你說過?” “你現在是不是在英國讀書?” “已經讀完了,英國讀碩士只要一年,所以我比孟星遠畢業還要早一點,現在也工作了。不過她還在讀研?!蓖瘲钪噶酥干韨鹊呐笥?。 包廂里的旋律突然一換,轉為纏綿的情歌,有人叫道:“童氏夫婦,你們的歌!” 童楊立刻拉著女朋友站起來,說道:“星遠,林霧,我們去唱歌了,你們慢慢聊?!?/br> 林霧跟他們揮了揮手,喝了一口奶茶,然后對上孟星遠的視線。 孟星遠淡淡地笑了笑:“覺得無聊就跟我說?!?/br> 林霧搖搖頭:“不會啊,你的同學都挺有意思的?!?/br> 附近一個男生沖兩人揚了揚手中的撲克,問道:“嘿,要跟我們一起打牌嗎?” 林霧放下奶茶,“打什么牌?” 那個男生說了一個名詞,問道:“你會打嗎?不會的話可以叫孟星遠教你?!闭f話語氣和方式完全把她當成了相交多年的朋友。 “我不會?!绷朱F聽都沒聽說過,可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什么也不做的話,孟星遠大概也會一直陪著她,于是轉頭對他說:“你跟他們打牌,我看你們打吧?!?/br> 林霧從沒玩過這種牌,于是看他們打牌。孟星遠偶爾轉頭跟她解釋為什么要這樣打。 幾個男生一邊打牌一邊聊天,偶爾問林霧幾個問題:高中在哪里讀書,怎么跟孟星遠認識的,問得都很隨意,語氣輕松隨便,屬于閑聊的那種,有幾個問題聽完林霧的回答就開始討論相關的事物。 有個男生提議道:“林霧,等一下叫孟星遠唱首歌給你聽。他唱歌很好聽的?!?/br> 林霧一手撐著腦袋,轉頭問他:“你會唱什么歌?” 孟星遠攏起手中的撲克牌,對上她的目光:“你想聽什么歌?” 林霧伸手指了指包廂頭頂的喇叭,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故意問:“你會唱這種歌嗎?” 包廂里正在播放一首喧嚷的歌曲,震耳欲聾的音樂,幾乎唱破喉嚨的歌聲,傷心欲絕的歌詞,悲慘憂傷的MTV畫面。 他輕輕蹙了蹙眉頭,似乎有點為難:“有點難度?!?/br> 林霧忍住笑點點頭,說道:“嗯,你還是別唱這個比較好?!?/br> 他不適合唱這種歌。 絕對會形象破滅。 第 36 章 包廂里的歌曲一直不停地變換著,后來有個男生叫道:“孟星遠,你唱一首歌,別老打牌?!?/br> 林霧替他拿著牌,很好奇他會唱什么歌。 他們平時聽歌的品味差不多,都是聽電子、搖滾和新世紀??墒撬膊恢烂闲沁h喜歡哪個歌手。 鼓聲響起來,富有活力的前奏響起,然后是薩克斯的伴奏,非常熟悉的旋律。 是Rechard Marx的Endless Summer Night。她非常喜歡的一個歌手。 有一次跟他在MSN上聊天,聊到MTV時,她說起了這首歌的一個畫面。那時她用U盤幫他拷電子音樂和搖滾歌曲,曾經想把Rechard Marx幾首歌也拷進去,后來怕占用空間便放棄了。 “Summer came a without a w.”簡潔有力的男中音響起來,他開始唱了。 林霧一手托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