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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洗完,先行躺到床上,周書揚匆匆洗完,穿好睡衣,回到臥室,司徒越把被子掀開,輕聲道:“進來?!?/br> 周書揚大方地鉆進去,司徒越旋即把他抱住,吻上他的唇,周書揚反手摟住司徒越的脖頸。 他們唇舌糾纏,彼此撫摸,不過片刻,呼吸都變得粗重,衣服掉落在地上,赤|裸的肌膚相互摩挲,被子里的溫度guntang。 過了很久,司徒越松開周書揚的唇,抵著他的額頭,低聲問:“做么?” “有些累了?!敝軙鴵P小聲說,“不是很想?!?/br> “是不是還在介意上下?”司徒越溫柔地說:“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做bottom,好不好?” “跟這個沒關系?!敝軙鴵P失笑道,“真的是有點累,沒什么興趣?!?/br> “沒關系?!彼就皆叫廊坏?,“那就這樣抱著睡?!?/br> “你頂到我了?!敝軙鴵P抱怨道。 “唔,自然反應?!彼就皆降坏?,“你不也是一樣?” 周書揚想了想,問道:“難受么?要不我給你用手吧?” 司徒越笑道:“你這么一說,我想起個笑話,說從前有兩個1,后來他們成了兄弟?!?/br> “什么兄弟?”周書揚隨口問道。 “葫蘆兄弟?!彼就皆酱鸬?。 周書揚大笑,而后道:“別鬧!陸玖會么?” 司徒越嗯了聲,說:“想來?” 周書揚:“試試?!?/br> 二十分鐘后。 “漱口么?”周書揚把司徒越手里的濕紙巾拿過來,一并扔進垃圾桶,問道:“我給你拿水去?” 司徒越沒有回答,只抱住他,吻住他的唇,良久后道:“不要,很甜?!?/br> 周書揚的臉唰地紅了,嫌棄地說:“你可真是重口味啊,我早就發現了,你們學醫的是不是都這么重口味?” 司徒越笑了笑,啄了下他的唇,閉上眼,低聲道:“抱你睡覺,別說話了,乖?!?/br> 周書揚這會確實已經困得不行,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枕著司徒越的胳膊,跟他有一搭沒一搭的嘀嘀咕咕。 月光溫柔地灑向人間,周書揚很快沒了聲音,兩個大男生交頸而眠,一室安寧。 隔日,葉曉楠把花花送到診所,周書揚改變主意,直接承諾減免全部費用,葉曉楠感激不已。 花花開始在寵物診所住院,司徒越給它用上最好的藥物,專注治療,精心照顧,或許是花花自知經歷了什么,堅強地面對病魔,奇跡出現,竟一天比一天好起來。 葉曉楠沒有跟陳世良談和,當然,陳世良也無所謂再跟她扯皮,當年懵懂的愛情早已被生活磨滅,葉曉楠于他來說,可有可無。 但他堅持為這個家付出更多,所以應當分走大部分財產——也就是那本存折。 三年下來,兩人陸陸續續朝里面存了六萬元,陳世良只愿轉給葉曉楠兩萬,葉曉楠身心疲憊,不想再跟他爭,只得同意。 拿到錢后,葉曉楠重新找到一處合租房,火速搬離那個住了三年的家。 十日后,花花徹底康復,葉曉楠堅持支付兩千元,周書揚卻分文不要,只叮囑她給花花多買些營養品,好好補補。 周日上午,烏云沉沉,臺風即將來臨,葉曉楠從寵物診所接上花花,迎著風,艱難地返回新家。 安頓好一切,她坐在床旁,呆呆地注視著空氣,對未來有些迷惘。 花花嗒嗒嗒跑過來,扒住她的腿,葉曉楠便把它抱起來。 “花花,”她輕聲說道,“今后我們就相依為命了?!?/br> 花花低聲嗚咽,用冰涼的小鼻子拱了拱她的臉龐。 窗外此時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天昏地暗,小區里的花草樹木被吹得劇烈搖晃,卻兀自頑強地抓牢泥土,屹立在風暴之中。 起風了,唯有努力生存! 作者有話要說: 本單元完結,撒花,歐耶! 第25章 第25話 Why do the birds go on singing? 鳥兒為何依然歌唱? Why do the stars glow above? 星星為何在天上閃耀? Don't they know it's the end of the world? 難道它們不知道這是世界末日嗎? It ended when I lost your love…… 當我失去了你的愛…… 悠揚的女音于店外響起,被鐘城秋季清爽的風卷著,送入揚越寵物診所內,周書揚嘴里隨歌聲輕輕哼唱,忙進忙出。 診所隔壁的隔壁,是家理發造型店,門口掛個黑色小音箱,各種流行音樂從早放到晚。 對于這種招攬生意的行為,司徒越無能理解,客人們都是奔著服務和品質而來,跟熱鬧與否有何關系? 為何很多店鋪都喜歡外放音樂,簡直就是噪音污染。 “唉,你不懂,這個叫聚人氣?!敝軙鴵P說,“很多生意人都信這個,有人氣生意則興旺?!?/br> 當司徒越朝他表達不滿時,周書揚便如是說道,司徒越哭笑不得,只能接受這個毫無邏輯的解釋。 最近這家理發店的老板不知中了什么邪,忽然迷戀上一首很老的英文歌《The end of world》,終日循環播放,十小時無休。 司徒越聽得耳朵都快生出繭子,周書揚卻十分喜歡,時間長了,竟然記住了大部分歌詞。 幸而這歌曲調優美,那老板外放的聲音也不大,否則司徒越肯定要撥打城管電話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