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
無人應聲,只有噼里啪啦的鍵盤聲。 “小狐貍,快開門,老子不跟你計較你對老子下藥的事兒!” “……” 牛鞭的作用加上藥效,兩個男人已經壓抑到極致,雙方對視一眼,曾經是戰友默契極高的兩人,彼此眼中有著妥協,頷了頷首,后退了幾步,而后同一時間抬腳踹向門板。 砰地一聲,門開了。 金玉葉轉椅往一旁滑開,對著四只泛紅的眼睛,心下一驚,“二叔四叔,干什么呢?” “干你!” “干你!” 不對盤的兩人難得的異口同聲。 “cao!感情不是這樣增進的!” ------題外話------ 咳咳~三觀不正的娃子飄過,別拍偶! 至于那些不喜歡看的親,請默默地走,別人身攻擊!不然,刪無赦! 閑言碎語正文第一百五十九章動情了 嘭!嘭!嘭! 外面一聲高過一聲的煙火在空中綻放,照亮了半邊天,迎接著新年的來臨。 像是映襯著空中的爆響,某間酒店的客房里,兩男一女在房間里你追我趕,你來我往地過招,所過之處,像是一陣颶風襲過,里面的東西風卷云殘,噼里啪啦之聲不絕于耳。 “二叔,四叔,咱有話好好說!” 金玉葉瞧著兩人發紅的眼,那似要將她生吞活剝的兇狠眼神,讓她心里一陣發顫。 丫的,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算是明白了。 千算萬算,她沒有算到這兩貨自制力居然如此強悍,在牛鞭和強力催情藥的雙重攻擊下,還能保持著一絲理智,木有互攻。 “哼,今晚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雷謹晫身子如矯健的捷豹,利落的翻過礙事的沙發來到她面前,揚手一撓。 “別啊,金家人都不是什么好鳥,姓金不好!” 金玉葉嘴里貧著,動作絲毫不受影響,下蹲,后退,靈巧而利索,避開他有力的鐵臂。 看著他兇狠的眼神,和叫囂的兄弟,不用想,她也知道,被抓住是什么后果。 這男人平時都是一頭怎么也喂不保的餓狼,更何況是現在。 然而,逃過了狼,卻入了虎口。 身子彈開的下一秒,貼上了一具熱的不正常的寬闊胸膛。 金成睿收緊了雙臂,在她耳邊陰測測道:“老子的鳥好不好,你不是驗證過嗎?” 噗—— 金玉葉吐血,這是一只悶sao鳥,面上正兒八經的,肚子里裝的都是黃。 “四叔,今天這個節目,我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看,平時他在你面前不是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嗎?今天你就壓倒他,爆了他,看他還拽不拽!” 兩個男人齊齊黑臉。 啪—— 不輕不重的一掌,落在某人挺翹的美臀上,金成睿不顧她惱怒的眼神,抱起她往床上一扔,“收拾他之前,老子要收拾了你這個混蛋先!” 話落,某只妖孽身上的睡袍嘩啦一聲,離開了她妙曼的嬌軀。 雖然卡客房里暖氣足,可是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金玉葉還是冷得瑟縮了一下。 瞧著身上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的男人,金玉葉抬起一腳就踹了下去,手極快地勾過浴袍,重新披上,碧眸看向另一個男人,嘴里繼續欠扁地道:“二叔,要不你壓他!” “cao,小sao狐貍,你他么的就是欠cao!” 媽的,這個女人,簡直太無法無天了。 雷謹晫實在氣的不行,身上yuhuo加怒火,幾乎燃燒掉他僅存的理智,氣息粗重而灼熱,身體就像是自身在火爐一般,一個字—— 熱! 因為隱忍,他古銅色的性感肌膚上,布滿了一顆顆晶瑩的汗珠,給人十足的狂野勁兒。 他一腳踢開礙事的金成睿,躍上床,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拽。 啊—— 金玉葉被摔的七葷八素,雷謹晫不給她反擊的機會,強健的身軀傾身而上,為了避免和金成睿一般,被一腳踹開的下場,他第一時間壓制住了她的雙腳。 “讓你給老子胡鬧,今晚你死定了?!?/br> 說話間,金玉葉身上剛披上的睡袍再次脫離了身體,為了防止她再次穿上,他果斷利落地將睡袍了撕了,那兇殘的模樣,看得金玉葉心底發涼。 這邊,被某個女人一腳踹開,又吃了某個男人一腳的金成睿是徹底惱了。 他從地上一躍而起,就看到床上女人身上被剝得一絲不掛。 轟—— 一道驚雷在腦中炸開,那一刻,他似乎連呼吸都停頓了。 強烈的視覺沖擊猶如一陣狂風大浪,襲遍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和感官,使他原本就緊繃壓抑的體再也壓制不住,那股強烈的念想就像是脫韁的野馬般,在體內奔騰嘶鳴。 呼! 呼吸沉重而急促,深邃的眼眸紅得驚心,當他看到雷大首長準備提槍上陣時,腦子里繃得死緊的那根弦“咔嚓”一聲斷開。 他利落地退了最后一件遮蔽物,強勢而霸道地推開某個男人,不給任何人反擊的機會,身子迅猛一撲…… “唔!四叔,你丫的這是餓狼撲虎嗎?” 一聲痛呼從金玉葉口中發出,她看著身上眸色猩紅,額角布滿蜜汗,五官幾近扭曲的男人,心里郁悶地吐血。 “這是你自找的,有膽子玩,就要有承擔的覺悟!” 盡管嘴里兇狠地說著,不過,金成睿腦子里殘留的一絲理智讓他控制了自己的力道。 金玉葉心里各種郁悶。 她挖了一個偌大的坑,可是埋得人卻是她自己。 “金成睿,老子跟你沒完!” 一聲爆吼使床上的兩人心下一抖,下一秒,一陣勁風襲來,金成睿一驚,抱起身下的女人順勢一滾,險險避開對方有力的拳頭。 “cao,你他么發什么瘋!” 雷謹晫鼻息粗重,胸膛劇烈起伏著,猩紅的眸子滿是怒色和痛楚。 盡管知道他們有過這種事,就在剛才,他心里也設想過這種畫面。 可是知道歸知道,設想歸設想,和親眼瞧見,而且還是當著他的面,親眼看著他闖入禁地,那種沖擊,就像是當頭一記悶棍,砸的他頭暈目眩,同時,他鋼鐵一般冷硬的心,似乎也被捅出一個血淋淋的洞來。 體內的火,這會兒已經被痛感代替。 喀喀喀—— 緊握的拳頭咔咔作響,時間似乎過了一個世紀,卻也只是一瞬間。 重重地吐出一口氣,他跨著沉重的步伐,一步步靠近,蹲下身子,抬手緊捏著某個女人的下顎,那力道,幾乎捏碎她的骨骼,可見此刻,這個男人是真的怒了,恨了! 金成睿想要伸手拉開,卻被懷里的女人阻止。 雷謹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眸子里卻是滿滿的痛色,“你知道老子現在最想做什么?” 金玉葉瞧著他眼底毫不掩飾的痛苦悲涼與無奈,心似乎被什么蟄了一下,有點痛,有點酸,然而,面上卻是一派涼薄的笑,“二叔,這是玩不起了嗎?” “玩?他么的,誰在跟你玩?老子現在恨不得掐死你!” 忿恨地丟下這一句,雷謹晫起身,腳步略顯踉蹌地沖進浴室。 原諒他只是一個正常的小心眼兒的男人,正常男人該有的情緒他都有。 他的霸道強勢,在她面前,那就是個屁,這些,他都認了,畢竟一對性子都比較強勢的男女想要再一起,總有一方要軟化。 在愛情的博弈中,誰愛得深,誰就是輸。 所以,他軟,他心甘情愿。 可是,親眼瞧著心愛的女人躺在他人身下承歡,這樣的事,絕對是在考驗他的承受能力。 他承認,他犯慫了,他的心臟似乎沒那個能力承受。 至少現在沒有! 他以為,將近兩年的傾心呵護,放養,他在她心底有那么一點位置,可是,到頭來,一切都是他以為。 她還是那樣涼薄無情,她的心依舊堅冷如北地寒川。 玩? 呵呵,他么的哪個男人玩女人玩的他這么窩囊? 哪個男人會千方百計地想要和一個只是玩玩的女人結婚? 對于感情,他雷謹晫從來都不玩。 金玉葉瞧著他踉蹌的背影,他周身的黯然悲涼猶如一把無形的手,緊緊拽住她的心臟,那力道,越收越緊,心臟似乎越來越悶痛…… 噗—— 喉間一熱,一股腥甜不可抑止地從口中噴出。 金成睿心下一驚,“丫頭,你怎么了,你可別和我開玩笑!” 走到浴室門口的雷謹晫聽到動靜,猛地轉身,待看到她口中噴發而出地鮮血時,心神俱裂,心底的傷痛怒恨啥都丟到一邊了,只剩下緊張。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怎么回事?” “別,你別過來!” 金玉葉急急出聲制止他的靠近,碧色的眸子閃過不可置信與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