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
金玉葉拋了拋手中另外幾枚硬幣,嘴角勾起一抹陰魅的邪笑,而后手霍地一擲,手中再次拋出幾枚硬幣。 “啊,我的腳好痛!” “cao,見鬼了!” “媽的戈壁,哪個縮頭烏龜,有種給老子出來單……嗷!” 最后一個叫罵之人話沒說完,嘴巴突然一陣劇痛,一股咸腥味兒充滿了整個口腔,嘴里有什么yingying的東西,正準備吐出,這時候一個陰冷透著一股邪魅的嬌柔嗓音響起。 “若是吐出來,我割了你的舌!” 聽著這聲音,眾人身子不自覺地顫了顫,而剛才那個準備吐出口中狀似自個兒牙齒的少年硬生生地頓住了動作。 順著聲音看去,不大的巷子口,不知何時站了一個身著休閑服的高挑少女,很美卻讓人感覺危險的少女。 看到她,張楠愣了,曾經被逼著裸奔的少年懼了! 而匍匐在地上的夏奕則是驚了,慌了。 “你……你……快……快走!” 夏奕那張精致的娃娃臉被揍的青紫交加,紅腫不看,圓圓的大眼透著驚慌,本就有口吃的毛病,這會兒更加嚴重了。 金玉葉把玩著手中最后一枚硬幣,步伐優雅來到他們面前。 腳步在那個被打落牙齒的黃毛少年面前頓住,嘴角笑意盎然,眼底卻是森寒無比。 “想單挑?” 黃毛少年被她幽深陰冷的碧眸盯著,腳步不自覺地后退,臉色一片蒼白,由于嘴里含著被打落的牙齒,他不便開口,只能拼命的搖著腦袋。 他不是傻子,幾枚硬幣就將他們全部打趴下,和她單挑,那不是老虎嘴里拔牙——找死嗎? 金玉葉無聲地笑了笑,突然,她猛地出手,一抬,一啪,片刻之間,少年口中的牙齒混合著血水一起被他給吞進了肚子里。 動作利落無比,手段霸道狠辣。 黃毛少年趴在地上,拼命地干嘔著。 金玉葉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快紙巾,擦了擦手,“你若是吐出來,我讓你重新添進去!” 毫無感情的話語,讓黃毛少年臉色更加的慘白,同時也拼命地捂著嘴巴,不讓自己吐出來。 金玉葉滿意一笑,她看了眼地上愣愣地看著她的夏奕,伸手將他拉起,沖他淡淡地笑道:“記得這一拳一腳是哪些個王八羔子揍的嗎?” 這一笑,不虛偽,不邪魅,不妖嬈,純粹而自然,比一般人要瑰艷的唇瓣揚起絕美有型的弧度,透著一股安定人心的魔力。 夏奕呆呆的,緊張的心,莫名地在她這一笑中,安定下來。 同時,極為聰明的他,也知道她問這話的目的,他靠著斑駁的墻壁,羞怯地點了點頭:“記得!” “他……他打了我左……左臉兩拳,他扇……扇了我右臉三……三耳光,他踢了我背……背上一腳,他擰……擰我耳朵,扯我頭……頭發……” 不短的一句話,說的極為辛苦,然而,那幾個逞兇作惡的少年卻是聽懵了。 金玉葉笑,這次的笑容透著一絲邪魅,一絲妖嬈與興味,那雙碧眸如上等的碧玉,習習生輝。 呵呵,這個萌娃娃挺對她胃口。 她碧眸直視著他,指了指那些抱著腿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的惡棍們,“現在,我要你全部還給他們,敢是不敢?” 夏奕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神情羞怯的得不行,不過,此時他精致的娃娃臉鼻青臉腫的,再擺出這副萌樣子,看起來著實……不太美觀! “臭結巴,你敢?” 張楠抱著疼痛的腿坐在地上,怒瞪夏奕,那張滿是青春痘的臉看起來越發的猙獰。 夏奕眼神轉向他,又看了看面前的金玉葉,而后扶著灰白的墻壁來到張楠面前,“你踢……踢得我太……太疼了,不踢……回去,我心里難……難受” 吃力地說完一句話,他毫不猶豫地抬腳就踹了下去,連續三腳兩耳光,出手的力道絲毫不見含糊。 “嗷……cao你妹的臭結巴,老子只踢了你三腳!” 張楠被打得嗷嗷叫,想要站起來還擊,可那腳動一下,就占心的疼。 “你——罵——她!” 三個字,一字一頓,說的極其艱澀,卻難得地沒有結巴,同時也清楚了表達了他的意思,那兩耳光,是他罵她的代價。 金玉葉低下頭,勾唇,無聲地笑了笑。 表面上是一只無害的小白兔,沒想到是一只張著利爪的野貓??! 不過,她喜歡! ------題外話------ 各種求評!求冒泡! 金家有妖正文第四十二章史上最瀟魂的親密接觸 噗通—— 曾經被逼著裸奔的少年噗通一聲,跪在金玉葉面前,抬手狠心地抽了自己幾個耳刮子,抖著聲音道:“姑……姑奶奶,對不起,我不知道他……他是您罩著的人,我……我沒有打他!” 他么的,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哪兒都能遇到這個邪惡的煞星。 裸奔遛鳥,他一輩子的噩夢??! 金玉葉淡淡睨了他一眼,沒說話,眼神轉向一旁扶著墻壁,因為揍人而累得氣喘吁吁的夏奕。 見他點頭,她勾了勾唇,碧眸再次落到跪在她面前的少年身上,摩擦著精致的下顎,語氣邪邪道:“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姑奶奶,您說,只要我辦的到,一定辦!”少年點頭如搗蒜,那頭如雞窩一般的紅發看起來滑稽得很。 金玉葉眼神轉向張楠,笑意寒涼:“姑奶奶我看他那張臉不爽!” …… 毫無疑問,張楠那張本就有礙瞻觀的臉變成他爹媽都不認得豬頭臉是必然的。 后面,金玉葉帶夏奕回了小套房,幫他處理了身上的傷,另外也問了張楠為何要打他,從他口中,她算是完全弄明白了那支筆的奧秘。 偷雞不成蝕把米,想必正是金玉婧的真實寫照! 聽說,作弊事件的第二天,金玉婧退學,郢劍、張楠兩人記了處分的同時,也被踢出了b班,李涵同樣記了處分,不過鑒于她是不知者,并沒有被踢出b班。 考試結果也出來了,金玉葉印證了承諾,穩穩拿下年級第一,將年年穩居第一位置的天才少年流驍給踢了下來。 成績一出來,驚掉了名揚高中一校師生的下巴,b班的學生更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高三年級的師生們對這個不聲不響將天才少年踢下榜首的同學好奇得要死,然而,那人考了第一名,卻是自考試之后,便沒再學?;蚴前嗉壜哆^面,讓他們只聞其名未見其人。 金玉葉再次回到金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了,餐廳內,一向四人的餐桌,這會兒只有楊婉君和金玉婷兩母女。 聽說金玉婧退學后,雖然有楊婉君求情,沒被金成嶸送到國外,可也被他關進了女子貴族學校,里面全封閉式教育,一個月只能回來一次,嚴格得很。 管家劉伯見她回來,禮貌地上前詢問:“三小姐,要用……餐嗎?” “劉伯,把我的紅棗烏雞湯端來!” 最后兩個字被楊婉君的話打斷,他抬眸看了眼面前笑容溫軟的少女,盡管并不不知道廚房里什么時候燉了紅棗烏雞湯,不過仍是恭敬地應了一聲:“是,太太!” 金玉葉撲捉到劉伯微閃的神色,她掃了餐廳一眼,抬步走了過去,勾唇淺笑,語氣溫軟道: “劉伯,給我也來一碗吧,我大病一場,身子虛,相信阿姨不會小氣得連烏雞湯都不給我喝的!” 楊婉君保養得宜的高貴臉龐一僵,心里慪的吐血,面上卻是一派端莊優雅,“劉伯,去端,別讓三小姐覺得我小氣!” 劉伯心里叫苦,明知道女主人不待見三小姐,他干要嘴賤,去問她要不要用餐?此時此刻,他要怎么變出兩碗紅棗烏雞湯來? “媽,你讓廚房師父燉的是紅棗銀耳湯呢,劉伯也是,不知道就胡亂應著!” 金玉婷顯然也知道廚房根本就拿不出紅棗烏雞湯,便出聲解圍。 “大小姐教訓的是,看我這老糊涂!”劉伯輕吁出一口氣,趕緊將責任往自個兒身上攬。 楊婉君優雅地擦了擦嘴角,順著臺階下,“那是我記錯了,紅棗銀耳湯想必三小姐不喝,就不必端了!” “呵呵,如此健忘,看來阿姨老了,是應該好好補補,對了,聽說豬腦有治療健忘的功效,明兒個讓劉伯弄些來給你補補甚好!” 一句話,聽得楊婉君臉色鐵青,身子顫抖,內心各種憋火。 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即將步入中年的驕傲女人,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她老了。 “阿姨身子怎么抖的厲害?看,臉色也差,大jiejie,我看還是去醫院檢查下,有什么病也好及時治療!” 金玉葉語氣溫軟,聲音聽著很舒服,然而,那話卻是氣得在場的兩母女想撕了她。 你媽才有??! 楊婉君很想這樣回她一句,然而,她金家長媳的高貴形象不允許。 劉伯站在一旁狂抹汗,為了打破緊張的氣氛,他適時出聲,“三小姐,要留下用餐嗎?” 金玉葉看著他笑了笑道:“不了,我在外吃過,就想喝碗烏雞湯而已,沒想到是阿姨記錯了!” 話落,她華麗麗地轉身,步伐慵懶閑適地向樓上走去,臨近樓梯口之時,她悠然回頭,“劉伯,明兒個別忘了弄個豬腦來個給阿姨補補腦子哦,這個家還靠她cao持呢!” 金玉婷看著氣得臉色鐵青的母親,遞了一杯水至她面前,“媽,自從上次的事后,這金玉葉變得邪門兒了不少,已經不再任由咱們拿捏了!” 楊婉君端起水,優雅地喝了一口,壓下心里騰騰地邪火,她不說話,只是眼底迸射出一抹怨極恨極的暗芒。 天氣突地轉涼,今天正好是周末,金玉葉難得地賴在被窩里,上次的吐血昏迷,傷了她的身,雖然醒了過來,不過身子還是莫名的虛弱。 臨近十點,外頭一陣喧嘩聲和搬東西的碰撞聲,聽聲音,好像是她隔壁的房子傳來的。 隔壁的房子?哥哥的房間! 想到這里,她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起來,披了件衣服就出了臥室。 “你們干什么呢?” 看著那些搬運工般的人將哥哥房里的東西搬出來,金玉葉碧眸深冷沉,聲音更是猶如十二月的寒冰,冷得滲人。 眾人停下動作,回頭看她,這時候管家劉伯上前解釋,“三小姐,是這樣的,太太買了只貴賓犬,得弄一間光線好房間設為寵物房,所以……” 金玉葉聽著,臉色陰沉恐怖,媽的戈壁,居然將哥哥的房間讓一只畜生,是可忍孰不可忍! 腳下有什么東西在扯她的褲腿,她低頭,一只白絨絨的小狗在她腳邊打轉,突然,一股極難聞的味道竄入鼻息,金玉葉那張精致的俏臉徹底黑了。 她抬腳,毫不留情地一腳踹出,“嗷”地一聲慘叫,白色小狗呈拋線狀,直直往樓下飛去。 楊婉君站在樓梯口,看著直直向她飛來的小狗,眼睛瞪的大大。 啪,小白狗與她的臉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