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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棠棠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似的,一點點朝外探著腳步,他的棠棠正在一步步試探著,需要有人抓著他的手給他安全感,一件件去嘗試旁人看起來平凡普通,但對于他的棠棠來說就像是創舉一般的事情。 季棠呆了呆沒懂他的意思,抓了抓頭懵懂問:“還是你更想去游戲廳?” 黎·老流氓·晝沒刻意隱藏他的心情,將季棠拉到稍顯隱蔽的巷子里,將人好好親吻了一通讓他直白感受感受憋了一兩個月的男人的火氣,直親得季棠又慌又急。 “算收點利息,”黎晝揉了揉他的頭,牽著他的手朝熙熙攘攘的街道走,笑著說:“那今晚我們就不睡覺了?!?/br> 季棠見他沒進一步動作心下稍安,亦步亦趨跟著他,一路上倒漸漸玩兒得放開了,他覺得好像在燈紅酒綠里,跟喜歡的人走在冬日薄涼的街道上,好像比在室內帶著要意思多了。 玩到了興奮的地方,季棠說:“黎晝,我以后還要跟你出來玩兒?!?/br> “好?!崩钑儗櫮鐟?。 最后在網吧玩兒游戲玩到三點半,季棠沒體驗完通宵的愉悅就睡著了。 黎晝踩著碎雪將人背回了酒店,稍微洗漱下了摟著人睡覺。 次日,季棠醒來依偎在男人懷里,懶洋洋的在他懷里縮了縮,因劇組殺青的緣故不想起床,黎晝被他的動作吵醒了,見時間都九點半了,唇邊催著人起床,手卻摟著人沒動靜。 “我要賴床?!奔咎拈]著眼黏糊糊說,有點理所當然的樣子。 懷里的人又是蹭又是亂動,聲音還跟故意勾他的似的,黎晝哪兒受得了,當下沒忍住要為所欲為,贊同道:“那我們一起賴床?!?/br> 他將被子一拉將兩人籠罩了起來,哪兒料到季棠迷迷糊糊被摁著親了一陣,接著清醒過來要發生什么慌慌張張掀開被子跳下床,也不賴床了,赤腳一溜煙朝臥室外跑:“我我我不賴床了??!” 黎晝哪兒肯放過他,在衛生間從后面把刷牙的青年抱住,湊在他耳邊聲音低低道:“棠棠,我想?!?/br> 季棠瞪著眼望著鏡子里蹭著他脖子的人,面對愛人的求歡喉結動了動,漱漱口涂掉泡沫,穩住心神將人推開,認真說:“……我們這樣,不好?!?/br> 黎晝被推開后加上那句“不好”,愣了下蹙了蹙眉,想起拍攝期間隔三差五棠棠就跟別人出去玩兒,昨晚拒絕他的求歡,今早反應強烈,有股不好的預感升騰起來,上前將人抱起來放在琉璃臺上,生氣又強勢扣著季棠的后腦勺請了一通,不高興問:“你說,哪兒不好?!” 季棠見他模樣,攪著手指目光躲閃,“就是很不好?!?/br> 黎晝把跟季棠關系好些的人全部拉出來分辨了一圈,又想小孩兒單純好騙,劇組里面那些個老油條想拐走小孩兒是分分鐘的事情,他就不該讓小孩兒跟那么多人接觸的! 他還在胡思亂想,就聽小孩兒不自在別開眼道:“就不能回家做么?” “……回家?”黎晝愣了下。 “上次好丟臉,”季棠想起上次的事情羞得臉紅,加上場務小jiejie老跟他說不能讓黎晝為所欲為,想了好久覺得還是回家得好,啜嚅了下補充道:“回家,回家隨便你怎么樣……” 黎晝哪兒想到小兔子竟然是因為上次的狀況拒絕他,這會兒因自己胡思亂想哭笑不得,將人從琉璃臺上抱下來,開始認真洗漱。 “?”季棠見他不應,一頭霧水。 接著,黎晝收拾好東西寄送,拉著季棠迫不及待登上飛機,下了飛機后季棠還想說去游樂場玩兒,順便哄哄一路上不說話的人,可黎晝淡淡說了“下次”就沒了下文。 等到了公寓,季棠還在想怎么哄哄黎晝,可黎晝卻一秒都沒等,將人橫抱著進了狼窩徹底為所欲為了一通。 次日,季棠醒來都十點半了,渾身酸疼得根本爬不起來,就在他覺得就算丟臉也是在家時,就聽到臥室外他爹、他大哥、二哥和黎晝父母的聲音,似乎還相談甚歡。 季棠:“……” 從丟臉丟到外面,和丟臉丟回家,到底哪個更嚴重? 接著,他就聽外面黎晝說:“哦,棠棠最近重感冒,吃了藥睡著了?!?/br> 季棠:“……”所以,他到底要重感冒多少次??? 作者有話要說: 唔,完結了??!我要寫新短篇了。 ☆、卓故x展隨(1) 展隨有點煩,就連看股票一小時賺了幾萬塊都緩解不了這種煩躁。 因為他那英俊得一塌糊涂,做事利落,一天到晚時不時抽風來“臨幸”他的金主卓故卓總裁,昨晚突然在搞的時候邪魅狷狂跟他說:“小妖精,你確實勾到我了。我允許你喜歡我,恰好我也喜歡你?!?/br> 沒錯,卓總偽裝邪魅狷狂的時候經常斜唇一笑,笑起來壞壞的,一副薄涼寡情臉,瞧上去是個斯文敗類,可本人說土味霸總語錄時從脖子紅到耳朵尖。 然后,卓總搞他搞得興致高昂又說:“右右,從今天開始,我讓你轉正當我男朋友?!?/br> 右右,是展隨小名。 展隨那高昂的興致都被這句話給摁在了冰水里,緩緩吐出了個字——靠! 跟卓故認識是在酒吧,展隨那晚跟友人打賭,友人賭他要是在酒吧跳鋼管舞就給他二十萬,開玩笑,十分鐘能賺十萬塊他求之不得。于是他盯著那張禁欲冷酷的臉跳了十分鐘鋼管舞,下來坐在吧臺就被卓故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