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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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想那不是她情愿的?!?/br> 漿汁兒又不說話了,豎起耳朵聽。 我說:“又怎么了?” 漿汁兒說:“真有聲音!好像有人在游泳……” 我也仔細聽了聽,果然湖里的水“嘩啦啦”地響起來。不過風太大了,并不明顯。 我說:“我出去看看?!?/br> 漿汁兒一下拉住了我:“我害怕……” 我就沒有動。 過了會兒,我問她:“你聽見剛才那個人在喊什么?” 漿汁兒說:“他說的好像是——現在開始自由活動!” 我說:“你在學校的時候是不是被憋壞了?!?/br> 漿汁兒說:“真的!” 現在開始自由活動……不知道為什么,在漆黑的羅布泊上,這句話聽得我心里發冷。 我抱著她,說:“你失明之后,太專注于兩只耳朵,時間一長,可能出現幻聽了。我倒希望聽見有人說話?!?/br> 帳篷外傳來了腳步聲。 漿汁兒說:“有人過來,這次你聽見了嗎?” 我當然聽見了。我碰了她一下,我倆都不說話了。 兩個重重的腳步聲。他們從我們帳篷前走過去,我從門簾縫兒看到了晃動的手電筒。 漿汁兒小聲問我:“誰?” 我說:“估計有人去廁所吧?!?/br> 風越刮越大,湖里的水也越來越響,就如同無數個嬰孩在湖里穿梭、跳躍! 漿汁兒恐懼地說:“你聽見了嗎?這是怎么了!” 我一下跳起來,掀開帳篷門簾朝外看去——果然,好像世界末日到了,湖里的水激烈地動蕩著,湖邊的植物瘋狂地搖晃著。 我把門簾擋住,抱緊了漿汁兒,安慰說:“風太大了,沒事兒?!?/br> 幾分鐘之后,恐怖的風聲和水聲才漸漸平息下去。 就在這時候,有人跑向了我的帳篷,接著我就聽見了勺子的聲音:“不好了!出事了!” 我趕緊鉆出帳篷,看見勺子從廁所方向沖過來。 我打開手電筒朝他照了照,問:“怎么了?” 勺子驚恐至極地說:“大物死了!” 我這時候才看清楚,勺子膽子并不大,他只是個詐騙犯,不可能做個兇徒。 我說:“死了?怎么死的?” 勺子回身指了指那個湖,哆哆嗦嗦地說:“這個湖吃人!” ps:別再催更了,樓主還有105天就中考了,能保證每天更新已經不錯了,嫌慢的自己去看 第244章 類人們生存的秘密 勺子說,這個湖吃人! 我說:“你告訴我,大物現在在哪兒?” 勺子說:“被湖抓走了!” 我說:“什么叫被湖抓走了!” 勺子說:“剛才他跟我去廁所,我看見湖里的水在翻騰,就像開鍋了一樣,我沒怎么在意,當我們走到湖邊的時候,那水突然爬過來,速度非???!我撒腿就跑,大物反應慢了點,我回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水纏住了兩條腿,硬給拖進湖里去了!……” 我說:“你確定他是被水拽下去的,而不是水里的什么怪物?” 勺子說:“就是水!它拽著大物,一轉眼就退下去了。那力量很大,我看見大物被拽倒之后,死死抓住了兩旁的蒿草,你看那蒿草多粗,多硬,連根都拔起來了,也沒救得了他!” 我說:“你是說,水突然就漲上來了?” 勺子說:“不是漲!是爬!漲的話沿岸的水都會漫上來,剛才只有一片水,就像觸角一樣伸過來抓人……” 我說:“觸角?怪物的觸角?” 勺子說:“我怎么跟你說不清呢!我只是打個比方!那觸角就是水!” 我似乎聽明白了。 他是大物的表哥,他不可能害大物。 就算他們是詐騙犯,攜帶大量現金,也不可能為了少一個人分贓而害大物??吹贸鰜?,大物只是個司機,他們只需給他一點勞務費就夠了,沒必要殺人。 剛才,外面的水確實異常。 我忽然想到,季風說過,她曾經看見湖水爬到了帳篷前。 水能殺人。 這個橫穿地球的湖,其實是最大一個陷阱! 米豆、白沙、微微都感覺有問題,走出了帳篷。漿汁兒也摸索著走出來了。 我和勺子走過去,勺子講了大物被湖水吞噬的事兒。 接著,大家都看我。 我說:“我們收拾帳篷,朝后退100米?!?/br> 勺子說:“為什么不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說:“去哪兒?” 勺子說:“直接去古墓吧?!?/br> 我說:“他們上次就沒有收留我們。那時候我們還有一個盾,那就是他們不敢殺我們,現在我們連盾也沒有了,去了很可能是送死?!?/br> 勺子說:“那我們也不該留在這個鬼地方,太危險了?!?/br> 我說:“我們的救援應該還在,他們是我們唯一的指望,我們不能離他們太遠。另外,我并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拽走了大物,黑燈瞎火的,你也不要那么肯定。這個湖正常的時候,可以給我們提供水源,這非常重要。在很長的時間里,我們一直喝著湖里的水?!?/br> 微微說:“聽周先生的吧,到處都是鹽殼,我們也沒有更好的地方可去?!?/br> 大家就不再說什么了,開始收拾東西,轉移營地。 一個多鐘頭之后,我們在100米之外重新搭起了帳篷,依然是三頂。并在西南方向挖了簡易的沙坑,當廁所,旁邊放著一把工兵鏟,用于掩埋。我們把兩輛車并排停在了帳篷的東北方向。 我在營救人員的帳篷位置堆了幾塊石頭。 再次鉆進帳篷,已經是凌晨了。 漿汁兒說:“羅布泊終于兇相畢露了,我感覺它都不再遮掩了……” 我說:“那更好,我早就想看清它的本來面目了?!?/br> 漿汁兒說:“現在你相信我的耳朵了吧?我真聽見了,有個聲音在喊——‘現在開始自由活動’!” 我說:“我有點相信了?!?/br> 漿汁兒說:“你記得嗎?有一次那個小孩爬出來,跟我們玩兒,后來突然響起了一陣鈴聲,他趕緊就回到湖里了?,F在又說開始自由活動……” 我說:“那怎么了?” 漿汁兒說:“好像有人控制著這個湖,控制著那些小孩!” 我說:“我不走,還有一個原因?!?/br> 漿汁兒說:“什么原因?” 我說:“我需要那些哭花?!?/br> 漿汁兒說:“你不能再去了,萬一湖水真的會殺人,把你拽下去怎么辦?” 我說:“就算大物真被湖水吃掉了,也是在夜間,陰氣重。而清早陽氣旺,不會有事?!?/br> 漿汁兒說:“我只把你的治療當成了一種精神寄托,我知道它不可能有用,所以,你不要去冒險了?!?/br> 我說:“不,我相信奇跡一定會出現?!?/br> 我怎么都想不到,天亮之前,季風回來了! 當時,我和漿汁兒正要躺下,帳篷外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我可以進來嗎?” 漿汁兒一下就喊起來:“是季風!” 沒錯兒,是季風。她穿著米色半大風衣,背著一個干癟的背包,面容憔悴,風塵仆仆。 我的鼻子一酸:“季風……你怎么回來了?” 她沒有回答我,走到漿汁兒跟前,一下把她抱住了。 漿汁兒哭著說:“季風,我的眼睛看不見了!” 季風捧起她的臉看了看,然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說:“看不見了才干凈,不哭?!?/br> 接著,季風把臉轉向了我,問:“怎么不走?” 我說:“走不了?!?/br> 季風皺了皺眉:“為什么?” 我說:“導航儀又癱瘓了?!?/br> 漿汁兒說:“季風,你找到令狐山了嗎?” 季風說:“找到了?!?/br> 漿汁兒說:“他不要你?” 季風摸了摸漿汁兒的頭發,沒說話。 我說:“你怎么知道我們還在這兒?” 季風說:“我從他們口里知道的,他們幾乎掌握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回來是想告訴你們,他要來殺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