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無限游戲撩上帝、前世死對頭給我沖喜、毒步天下:毒女世子妃、破產千金不玩了(nph 高h)、流放后我靠種田位極人臣、銀河帝國之刃、小凈初【親父女】、咒回的xp放置處、邊緣玩家(GB)、塑形師雙生花
他想成個家,在吳城默默過完這輩子。 不幸的是,他隨身攜帶的巨款被一個撿破爛的劫走了。 為了滿足米穗子母親的要求,他在網上找到了兩個人,一個是宮本忍,一個是賈三,搶劫了神木縣一家金店。 白沙在逃亡的半路上,突然接到了米穗子的電話——米穗子在手機上設置了幾個人的快捷鍵——母親是1,白沙是4。米穗子被那個撿破爛的綁架后,她以為她撥出了母親的電話,其實,慌亂之中,她撥的是白沙的電話。那當然是白沙在吳城的號碼。 白沙聽到了綁架者說的話。 他這才知道,那個撿破爛的原來不是人。他說:凡是沒人的地方,都有他們存在,比如雪山,比如原始森林,比如羅布泊…… 白沙猛然意識到,在珠峰上,他聽錯了,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不是“獵人”,而是類人! 白沙當時就發抖了。 類人,他終于找到他們的蹤跡了! 正是這些異類,害死了他至愛的微微,奪走了他的全部錢財,又綁架了他準備結婚的女友…… 于是,他故意把宮本忍帶到了新疆,帶到了羅布泊…… 其實,白沙一直沒把宮本忍放在眼里,宮本忍雖然能打,但是他智商低,完全在白沙的掌控之中。白沙之所以帶他來,只想多個幫手。 白沙和宮本忍到了羅布泊,沒想到遇上了我們。 他沒想到,米穗子當天并沒有離開吳城,后來,那個類人又改變了主意,他說他需要處理一些事情,于是把米穗子囚禁了5天才離開…… 在酷熱的沙漠上,我聽了一個高寒的故事。 老實說,我對白沙刮目相看了。 他的故事打動了我。 我看了看米穗子,很想知道她的心態——今天,她第一次徹底了解了這個即將和她舉行婚禮的男人,他心里裝著另一個女孩,那個女孩死了,永遠留在了雪山上,變成了永恒,任何人都無法替代;另外,他是個搶劫犯,通緝犯;還有,他來羅布泊,更主要是為了前女友復仇…… 米穗子的表現令我意外,她竟然聽哭了。 白沙看了看她,說:“米穗子,你恨我嗎?” 米穗子很迷惑地反問:“恨你什么?” 白沙說:“我騙了你?!?/br> 米穗子使勁搖頭,說:“正好相反?!?/br> 白沙自暴自棄地笑了一下:“我是個罪犯?!?/br> 米穗子說:“不,你是英雄!” 白沙說:“你別幼稚了,我配不上你的,你好好生活吧,我只能對你說……對不起?!?/br> 米穗子很堅定地說:“我要反過來追你?!?/br> 白沙說:“你沒機會了?!?/br> 米穗子說:“為什么?” 白沙說:“我這次來羅布泊是自殺式的?!?/br> 米穗子說:“我會等你回來!” 白沙看著米穗子的眼睛,真誠地笑了笑,說了聲:“謝謝……” 米穗子緊緊抱住了他。 過了會兒,白沙輕輕推開她,說:“走吧?!?/br> 我說:“白沙,我很想知道一件事兒?!?/br> 白沙說:“什么事兒?” 我說:“你一直自稱白沙,而且在你的講述中,別人也叫你白沙,但是我知道,你的本名絕對不叫白沙——你叫什么?” 白沙沒有否認,他說:“那只是個代號,不重要了?!?/br> 我說:“好吧,我繼續叫你白沙好了。我還想問問,你打算怎么做?” 白沙說:“我不會告訴你?!?/br> 我說:“我只是擔心你?!?/br> 白沙說:“我心領了,謝謝?!?/br> 我說:“我說過,他們有一些特殊能力……” 白沙說:“只要有過人之處,必定有缺陷吧?!?/br> 我說:“總之你要小心。我們走了?!?/br> 白沙說:“謝謝?!?/br> 他說的最多的就是“謝謝”。 我帶著米穗子離開了。 我們要趁太陽升高之前,趕到湖邊。 走著走著,天氣迅速熱起來,就像個巨大的烤箱。 我和米穗子的臉上都汗津津的。 今天已經是2013年5月14日。 夜觀天象,今天應該刮大風的,卻沒有。那個車輪大的光暈更像個謊言。 我只帶了一瓶水,我掏出來遞給了米穗子,她喝了兩口,又給了我。我把瓶子舉到半空,像賣油翁一樣,把水注入嘴里。美兮小時候,我帶她在小區里玩兒,經常這么做。 我說:“歇會兒吧?” 米穗子說:“不用?!?/br> 于是我們繼續走。 白沙的出現讓我非常擔憂。有兩種可能,第一:他復仇失敗,被類人殺死。第二,他復仇成功,殺死了很多類人。不管怎么說,最后都會把戰火燒到湖邊,燒到我和季風、漿汁兒頭上。 看起來,米穗子并不強壯,但是她體力非常好,大約4個鐘頭之后,她跟隨我順利地回到了湖邊。 漿汁兒跑出來,季風走出來。 漿汁兒大聲問:“那個白沙呢?” 我說:“他晚些回來。你把米穗子帶進帳篷去,給她弄點吃的?!?/br> 漿汁兒沒有動。 季風走過來,帶著米穗子走進了帳篷。 我看了看漿汁兒,說:“你想說什么?” 她說:“從昨天開始,我有一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我說:“不要吞吞吐吐?!?/br> 她說:“有個不祥的東西,離我們越來越近……” 我說:“自從我們闖進羅布泊之后就一直不祥,愛咋咋地吧?!?/br> 然后,我走到湖邊,捧起水,把整個腦袋都澆濕了。我感覺頭疼,惡心,四肢發軟。 漿汁兒看出來了,她問我:“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說:“你去給我找一瓶藿香正氣水?!?/br> 她趕緊跑著去拿藥了。 我去了白沙的帳篷,一頭栽倒在睡袋上。這個帳篷里依然鋪著兩個睡袋,一個是白沙的,一個是宮本忍的。 很快,漿汁兒把藥拿來了,我喝了下去,帳篷里立刻全是藿香的味兒了。我說:“你去吧,我睡一會兒?!?/br> 她說:“你得吃東西!” 我說:“現在我吃什么東西都像藿香正氣水,饒了我吧?!?/br> 她說:“不行!” 然后她就離開了,過了會兒,她給我拿來了兩個熟雞蛋,一瓶礦泉水。她說:“你知道雞蛋是怎么煮熟的嗎?你們回來之前,我和季風把它們埋在了沙子里,過了十幾分鐘,它們就熟了!” 我強迫自己,像吃藥一樣吃下了兩個雞蛋,然后說:“你去吧,我睡會兒?!?/br> 她逼著我喝了一些水,這才離開。 我大概睡了兩個多鐘頭,醒來之后,感覺好多了。 我鉆出帳篷,走向季風她們的帳篷,季風和漿汁兒正聽米穗子講著什么,我從門口朝里看了看,米穗子的眼里掛著淚珠兒。想必她正在講白沙和微微的故事。 季風說:“周老大,你好些了嗎?” 我說:“沒問題了。你們還聊嗎?” 季風說:“我們閑聊而已?!?/br> 我說:“拿著手機,出來找找那群人?!?/br> 季風說:“好嘞?!?/br> 三個女孩站起來,走出來。漿汁兒依然沉浸在米穗子的故事中,她意猶未盡地問米穗子:“后來白沙找到那個怪人了嗎?” 米穗子說:“他來羅布泊找到了?!?/br> 我們四個人頂著烈日,舉著手機,在營地四周尋找另一個空間的同類。如果有人看到那一幕,會覺得非常奇怪,好像每個人都在小心翼翼地拍沙子。 半個鐘頭之后,我們什么都沒看到。太熱了,大家挺不住,紛紛退回了帳篷。 我突然問米穗子:“白沙什么血型?” 米穗子說:“ab型?!?/br> 我說:“他可能在古墓放火……” 米穗子說:“這跟血型有關系嗎?” 我說:“日本有個很權威的統計,強jian犯最多是b型,殺人犯最多是b型,盜竊犯最多是o型,縱火犯最多是ab型?!?/br> 漿汁兒問:“周老大,你什么血型?” 我說:“a型,我們基本沒人犯罪。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