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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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早在背后碰了碰我,我回過頭去,他把刀塞到了我的手上。 我把刀壓在號外的脖子上,說:“你沒時間了?!?/br> 突然,“啪”一聲,密碼開了。 我慢慢把刀收起來,裝進了口袋里。 號外默默地把箱子打開,站起來。 我朝箱子里看了看,大吃一驚——里面是空的! 我大腦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漿汁兒所說的“五鬼搬運”是存在的!這個結巴在轉密碼的時候,把箱子里的東西搬運走了,包括那雙恐怖的鞋子! 我愣愣地看了看他,半天才說話:“怎么是空的?” 他把臉前的長發甩到了腦后,很敵意地反問我:“違法嗎?” 我察覺到,他第一次說話不結巴了。 我想了想說:“沒問題了?!?/br> 我轉過身來看了看大家,每個人的眼睛里都充滿了警惕。 我說:“布布,你的箱子在哪兒?” 布布說:“在我自己的車上?!?/br> 我又問:“徐爾戈,你的呢?” 徐爾戈說:“也在布布的車上?!?/br> 我說:“我們去看看?!?/br> 為了公正,我必須要做做樣子。其實,我已經沒有繼續搜查下去的心情了。 我嚴重懷疑,那雙詭秘的鞋子已經不翼而飛,沒人能猜到它們被這個結巴送到了哪里…… 大家慢慢騰騰地來到布布的車前,布布拎下了她的箱子,當眾打開。 她是受害者,我只是簡單看了看,沒發現什么可疑的東西。 徐爾戈是個旅行愛好者,他的箱子很大,東西帶了很多——衣服,速干內衣,鞋子,襪子,手套,不銹鋼水杯,各種藥物,軟包裝罐頭,壓縮餅干,防水布,瑞士軍刀,繩子,針線包,摩擦發電手電筒…… 沒問題。 檢查完徐爾戈的箱子,我說:“沒找到那雙鞋子。大家是不是開個小會,都說說看法?” 布布突然說:“徐爾戈,你不是還有個小背包嗎?” 徐爾戈說:“噢,是的,在孟小帥的車上?!?/br> 我說:“最后一件了,看看吧?!?/br> 孟小帥走到她的悍馬前,打開了車門。徐爾戈找到了他的小背包,拎過來。 車燈光明晃晃的,我拉開徐爾戈的背包,從里面翻出一些衣服,幾本書……突然,我的身體僵住了。 小背包的最底層,臥著一雙鞋子。 我盯著這雙鞋子,過了好半天才把它們拿起來,對著車燈看了看——正是方孔銅錢圖案。 第28章 黑色的墻 (連載一周了,點擊過百萬了,今日加更一章!感謝各位讀者的支持,接下來會加快寫作進度,保證每日更新,希望大家繼續支持,高潮不斷,刺激不斷……) 起風了。 徐爾戈突然傻笑起來。 我猛地轉頭看他,所有人在后退了一步。 徐爾戈一邊笑一邊蹲下來,笑得越來越厲害。 羅布泊一片死寂,只有他一個人古怪的笑聲。 終于,徐爾戈不笑了,站起來,分別看了看每個人的表情,然后說:“你們決定吧?!?/br> 孟小帥突然說:“不是他?!?/br> 我看了看孟小帥:“你想說什么?” 孟小帥說:“徐爾戈絕對不會想殺人?!?/br> 布布也說:“我也覺得,不可能是他……” 我說:“那就是說,有人陷害他?” 大家互相看了看,都沒言語。 完了,轉了一圈,又成了無頭案。 我們在營地里發現了這雙方孔銅錢花紋的鞋子,說明變態殺人狂就藏在我們11個人中間,要么是徐爾戈,要么是其他人。 沒法報案,這是個特殊的地域,沒有警察。 唯一的警察是張回,在我眼中,他的嫌疑最大。 如果有人想陷害徐爾戈,那么,這個人最有可能是張回。是他第一個提示大家,地上多了一雙奇怪的鞋印。 我忽然后悔了,我真的不該來羅布泊。 當我沒主意的時候,第一個想咨詢的人是季風??墒?,我們相隔數千里之遙,這里又沒有手機信號,我們之間是隔絕的。 哪怕能聯系上拜拜也行,我寧愿聽她跟我啰嗦幾個鐘頭。眼下,只要是我過去認識的人,我都覺得很信任。 而這群人,我一個都不認得。 靜默了很長時間,我突然說:“誰把這雙鞋穿上吧,這樣也許就太平了?!?/br> 沒人說話。 我看看號外,說:“它們最合你的腳了,要不你拿去?” 號外看了看我,說:“周老大,你什——什么意思?” 我說:“沒什么意思。我們不知道這是誰的鞋子,但是我們知道,那個在背后干鬼事的人,每次出現都穿著它們?,F在,我把它們交給你保管,看看那個人還穿什么出來?!?/br> 號外說:“好吧,給——給我吧?!?/br> 他走過來,把這雙來歷不明的鞋子接了過去。 我拍打拍打雙手,說:“你們還睡嗎?” 布布看了看手機:“我不睡了?!?/br> 我說:“現在,我們的團隊出了點情況,每個人都重新選擇一下吧,你愿意跟誰睡一個帳篷?” 大家沉默了一會兒,白欣欣說:“我當然睡我的房車?!?/br> 衣舞說:“我信任白欣欣,我還塞房車?!彼€是把睡說成塞。 布布說:“我和魏早和向導睡一起吧?!?/br> 漿汁兒說:“我還是選擇周老大?!?/br> 號外說:“我和張——張回?!?/br> 張回說:“我一個人睡?!?/br> 號外淡淡笑了一下,把頭低下去。 徐爾戈靜靜地觀看每個人的表情。 孟小帥說話了:“我跟徐爾戈睡一起?!?/br> 徐爾戈愣愣地看了看她。 孟小帥對他說:“我絕對信任你?!?/br> 徐爾戈走過去,輕輕抱了抱她,說:“謝謝你,你腰痛,還是睡房車吧?!?/br> 然后,他對大家說:“我嫌疑最大,我一個人睡?!?/br> 這時候是早晨7點鐘,天地依然一片漆黑,但是大家的生物鐘已經提示——早晨開始了。 風越刮越大,嚎叫聲驚天動地。 我說:“大家回帳篷吧,聊一會兒就該吃早飯了?!?/br> 魏早說:“把刀給我吧?!?/br> 我看了看他:“為什么放在你那兒?” 他說:“為什么你拿著呢?” 我沒有再說什么,從口袋里拿出那把刀,給了他,他裝了起來。 接著,白欣欣和衣舞回到了房車上。 布布去了魏早和帕萬的帳篷。 張回去了布布的帳篷。 號外帶著四眼回到了原來的帳篷里。 孟小帥對徐爾戈說:“你也別搭帳篷了,走,我們去我的車上坐會兒?!?/br> 我和漿汁兒回到帳篷里,把門簾擋上了。 我坐在睡袋上,陷入沉默中。 漿汁兒在我旁邊坐下來。 我在心里對自己說,至少漿汁兒是可以信任的。實際上,這種感性的自我安慰,完全是在逃避某種孤獨感。她真的值得信任嗎? 大風吹得帳篷劇烈地晃動。 漿汁兒說:“你怎么看?” 我說:“我的大腦是木的?!?/br> 她說:“你怕嗎?” 我說:“我只是怕你害怕?!?/br> 她說:“怕有什么用,要盡快查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