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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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的歪理說得一套接著一套, 若不是安城之是一個正常的心魔,并且已經看清楚了對方的本質,這會說不定就早已經被青年嘰嘰喳喳地給說服過去了。 下面的小貓咪一邊說著還會時不時喵嗚幾句, 現在說到了勁頭上, 居然還會把爪子貼在安城之腹部的絨毛上,隨后就自然而然地開始有一搭沒一地踩起奶來。 后者不知道是受到了安逸的影響,還是因為被陽光曬得過于舒服了。 狹長的眼睛開始逐漸瞇起來, 安城之看著下方那只對自己真的是沒有一點防備的傻白甜, 亮著指甲就把爪子無聲地落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皮膚下的血管還在咕咕流動著血液, 并且帶有暖意的絨毛還隨著安逸清淺的呼吸有規律地一起一伏。 安城之沉默地把rou墊壓在對方的身上,他盯著自己在陽光下閃著光澤的鋒利指甲, 一時之間倒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是毫不設防已經睡到露出小肚子的安逸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翻了個身,他伸著手就把安城之放在自己脖子上的爪子順勢給抱在懷里,隨后嘴巴一張一合做夢似的還用臉蹭了蹭它。 安城之在他動作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及時的就把指甲收了起來,但是因為有了這個舉措, 倒是讓他喪失了在第一時間就把手收回了的契機。 可是安逸此刻卻是逐漸睡得四仰八叉起來, 甚至還沒心沒肺地摟著安城之的手當抱枕用。 小煤球保持著這個不同尋常的姿勢蹲坐在一旁, 他知道自己這時候不應該慣著安逸,反倒是應該去無情地把貓給弄醒, 然后冷漠地抽手離開。 可是他垂著眼看了好一會,最后卻是選擇緩緩伏下身體, 把爪子輕輕緩緩往邊上的白團子身上搭去。 只是他的動作舉棋不定,每次rou墊都距離安逸只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安城之都沉默地又往上抬了一下。 不知道這樣重復了多久,久到小煤球就打算放棄這個動作的時候, 懷里卻突然拱進來一顆毛乎乎的貓頭。 安逸喉嚨里的小呼嚕帶著極度的愜意, 小煤球臉上雖然看不出什么具體的神情變化, 但他最后還是嘆息般地把他摟在懷里。 于是剛剛清完游戲內存,并打算重新做統的系統剛剛打算透透風順便看看自家崽子的任務情況,這一探頭就看到樹蔭底下兩只頭碰頭并且還互相貼貼的小貓崽。 他們的毛色都是純色,一黑一白縮在一起卻是意外的和諧。 安逸最近都是把渡靈丹當糖吃的,雖說安掌門那會兒一口氣塞給了他好幾瓶當做備用,可是誰都沒有想到安逸每次和心魔見面的時候不僅不去抓緊時間將其除去,反倒是還伸著懶腰拉著人一起睡覺。 并且還為了能夠睡得舒服一些,不至于睡到一半突然被強制性地回到身體里,這安逸每次吃渡靈丹都是一次吞一把的cao作。 所以在安逸已經成功解決完第二瓶,并且開始給第三瓶丹藥開封的時候,他才后知后覺想起來一件事情。 “渡靈丹貴不貴???” 系統聞言就把安逸手里那瓶給掃描了一遍,隨后rou痛地點了下頭。 【貴,這光是一瓶積足以購置你一個月的口糧?!?/br> 啊… 手里的小藥瓶一下子就沉重起來,可安逸掰著手指頭獨自算了好久,這才抱有一絲希望地開口道:“我一個月吃的不多吧?” 系統聞言就是一聲冷笑。 【你說呢?】 這每回安逸在和它那位前主人在一起之后,這貓崽子的花銷都是有人負責的,倒是和系統沒什么太大的關系。 可在他們倆還沒說破關系前,這系統敵不過小貓崽軟乎乎的撒嬌,每回都是只覺地摸出自己的小金庫去給安逸填補各種小零食。 嘴里的rou干“嘎嘣”一聲就被咬成了兩半,安逸垂頭喪氣地就把渡靈丹給放回兜里,這才悶悶不樂地開始思索起日后的事情來。 安城之是自己的心魔,雖說對方并不需要吃喝,但看在他勤勤懇懇頂替了自己這么多次上課和考察的份上,若是不允許他花錢就顯得特別無情。 可是又想著他倆此刻是公用一個身體,自己又沒有什么賺錢的門路,再加上大多數情況下他這里的存款都是只出不進的,安逸咬著手指就開始發起愁來。 索性這些天因為天氣極速降溫,宗門里大多數東西都儲存了不少,倒是也少了不少開銷的地方。 不僅如此,安逸還意外獲得了另外一個人的投喂——顧裴。 顧裴在回宗門后就把大小事務有條不紊地都解決穩妥了,念著自家小師弟的身體再加上自己存著點私心,他時不時就會拎著點東西來去望看望安逸。 因為是同門師兄弟的關系,他們倆住的地方就只是相隔了一條小路的距離。只要安逸站在屋外踮起腳去往那頭瞅一瞅,就可以清清楚楚瞧見屬于顧裴的那個屋頂。 不過顧裴串門串久了,倒是也逐漸摸清楚了安逸的喜好。 于是,這拜訪的各種禮物就也從什么名貴的器物和草藥,開始逐步轉變為了各界的小玩意和小零食。 六界最近格外太平,而宗門上下也沒有多少任務。 所以突然閑下來的顧裴除了每天雷打不動的在練劍和藏書閣兩者之間兜轉,他還對了一個另外的特殊喜好。 那就是只要自己有空,那他就鐵定會往小師弟那邊跑去。 他們倆的關系在外人看來就像是突飛猛進似的,一時之間各種說法就都流傳了開來。 因為有了上一個世界的教訓,這回安逸就讓系統率先一步放出去了他們這是正宗師兄弟關系的消息。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消息才散出去沒有過一天,外頭那些人看他們的眼神就更加不對勁起來。 弱小無助的安逸雖然和系統一樣對此表示疑惑,但他還是克制住了去詢問顧裴的想法,反倒是在睡前和安城之日常碰面的時候把這件事和對方提了一嘴。 不過也只能是一嘴而已 或許是上回終于認清楚了自己的敗家,安逸在反思之后,就生怕日后可能自己會養不起安城之了。 于是開始省吃儉用的安逸的第一步,就從服用渡靈丹做起。 這渡靈丹恨不得一顆掰成兩顆用,所以他就想著在還未找到解決辦法前,先壓縮著找安城之的時間,這每一次就只吃那么一顆。 時間雖然短是短了點,但是也足夠讓混過去一節課。 不過近日由于顧裴來得實在是過于勤快了,安逸也實在是抽不出空去找自家的小煤球貼貼,就只好咬著顧裴送來的干□□,忍痛把進入識海的次數也壓縮了一下。 不過現在的安逸倒是格外豪氣了些。 他方才已經和顧裴互相道了別,再加上明日是難得的休息日,此刻就早早上了床并且給自己倒了好幾顆渡靈丹。 按照道理來說,這識海里的樹應該是郁郁蔥蔥的一片。 可安逸自從因為前不久開始開始精打細算以后,之前幾次進入識海都只是掐著點短暫地在識海里停留片刻。所以當他看到周圍一顆接著一顆被薅禿葉子的樹之后,就傻站在原地開始懷疑起面前這些事物的真實性。 不遠處的樹干還在劇烈搖晃,心里不由揣著十足的好奇心,安逸就輕手輕腳往那邊靠過去。 安城之最近的這些日子過得很輕松,但他并沒有感覺到意料之內的快樂和舒坦。 雖說沒有了安逸時不時的sao擾和帶給自己的驚喜,但他在把每天出去頂替人上課刷臉的事情當固定任務完成后,每回回到空空蕩蕩的識海里后就覺得一切索然無味起來。 特別是當他在識海里一個人練著功法,或者是在和安逸交接身體前一刻瞥見顧裴的那張臉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尤為強烈。 安逸是他的。 或者換句話說,這只傻貓從頭到尾都是他的。 雖說就連識海這種隱秘的存在安逸都可以讓自己來回進出,可安城之還是察覺到了一點危機感。 他觀察了好幾天,最后便把這種感覺規劃到了自己日后的計劃上。 畢竟安城之是這樣說服自己的,這日后把安逸奪舍成功之后,他就把青年的神識收在識海里。 他可以允許青年日后的存活,但他絕對不能允許等自己接替這具身體之前,安逸身邊突然冒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就比如,現在的顧裴。 他以前只覺得這個人看得格外討厭。 可現在顧裴對青年越好,安城之就越覺得心煩。 甚至當他想起來之前自己無意間見過安逸對著他軟軟笑起來的時候,安城之就控制不住手里的力道,一揮劍就用著劍氣把面前的樹給震了好幾回。 稀稀落落的葉子在空中飄舞著落下,扒著樹干躲在后方的青年就又被猝不及防地蓋了一臉。 突然地驚呼和慌亂的腳步已經明顯暴露出來了安逸的存在,可安城之只是涼嗖嗖朝青年看了一眼后,就收回劍頭也不回地往另一側走去。 飛快扒拉開頭頂的葉子,安逸眼見對方逐漸走遠,就立馬急匆匆跑了過去。 “你慢一點!” 安逸把頭發撩到耳后,一邊跑著一邊喊道,“今天沒有功課和作業,等等我!” ※※※※※※※※※※※※※※※※※※※※ 心魔:我就是可有可無的工具人 安喵喵盯著一題也不會的功課(義憤填膺敲桌子):怎么會!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莞莞 1個; 今天開始考研啦,祝大家學業有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