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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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竭力掙扎了這么多年,卻從來沒有像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突然變得那樣軟弱,即使最后活了下來,又能怎么樣呢? 不過還是無窮無盡地逃亡,無窮無盡地躲避,也許還有無窮無盡的愧疚。 蘇季聽到他低笑了兩聲,嘶啞無比:“小月,你對我太好?!?/br> 她下意識反駁:“我對你還算好?” 墨遠寧聽著就又笑了起來,她不知道她對他有多么姑息良善——在以為他是傷害哥哥,謀奪他們家產的元兇時,還是不舍得對他下真正的毒手。 他見過太多反目成仇的夫妻,他并不以為下一點不疼不癢的毒,就是兇狠的報復。 夫妻間雇兇殺人,銷毀尸體,或者為了多套出一點財產,就把對方虐待逼供至死……人間的丑惡,遠遠多于她所想象。 他都做好承受她更多報復的準備了,她卻停止下來,嘴上說的多么兇狠,行動上還是關心著他的身體。 她甚至還會為他擔心,唯恐他不照著做一樣,訓誡般告訴他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她說要讓他養好身體,這樣她才能放心前進。只有真正善良的人才會如此為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著想。 她對他已經足夠好了,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就是因為她這樣對他,所以他就又有了非分之想—— 她一定不知道他是多么可怕的人:這一生中很少得到過純粹的善意,于是獲得了一點,就像吸血鬼一樣想要緊纏住不放。 他胃里就只有酒水也酸液在不斷翻騰,不過才緩了一陣,就又涌上來吐了幾口。 他不敢說他下午就已經吐過一次,才剛喝了一小半酒,就把消化得差不多的早餐和酒水都吐了出來。 吐過后他坐下休息了一陣,才能接著喝剩下的酒。 這么一小罐度數不高的黃酒,足足折騰了他一個下午,比起之前那些千杯不醉的戰績,還真是夠狼狽丟人。 蘇季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覺得這么痛苦,胸口像是被什么東西死死壓住,沒來由地覺得呼吸不暢,想要流淚。 她覺得也許是因為她抱著墨遠寧,他覺得痛苦,所以就傳遞到了她身上。 可他除了臉色蒼白,還在反胃吐著酒水,神色明明沒有多么難過,連唇邊的淡笑也沒褪去多少。 不自覺的將他抱得更緊,蘇季湊過去吻他冰冷的面頰,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好像這樣做的時候,就能減輕一些胸口的痛楚。 墨遠寧卻將她的雙手掰開了,他用發冷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從自己身上扯開。 而后他才轉過身來,后背依靠在洗面臺上穩住身形,然后抬起雙手,捧住她的面頰,強迫她直視自己的眼睛。 他的臉色還是蒼白無比,唇上甚至已經透出了淡淡的紫青,蘇季看得暗暗心驚,雙手攀住他的手臂,試圖勸他:“遠寧,你狀態很不好,我去找醫生?!?/br> 他卻只是笑了笑,還是專注地看著她,目光幽深無比。 蘇季這才覺察出他力氣很大,她用力去扳他的手腕,卻無法撼動分毫。 她看到他微微笑著,語氣萬分柔和:“小月,我不再離開你了,好不好?” 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蘇季卻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從離婚后,墨遠寧雖然通過各種方式仍舊在滲入她的生活,他卻從來沒有說過不走的話。 事實上蘇季一直覺得,他時刻準備著抽身而去……別問她為什么,直覺而已。 所以她也在不停告誡著自己:不可以太善待這個人,不可以太懷念他,把他當成未戒的壞習慣,或者閑暇無聊時打法時間的游戲,就是不能把他當做曾經的愛人。 可他現在突然又說“不走”,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知道是該認為他酒后發瘋,或者是其他。 但她看著他的眼睛,卻不能脫口說出拒絕的話。 他可能是真的有些醉,平時看不出一點情緒波動的深黑眼眸,此刻的光芒卻分外明亮,讓她覺得她可以從那里,一直看到他的心臟。 她甚至有種錯覺,假如她一口回絕了他,他說不定就會立刻倒下停止呼吸。 時間過得很快,蘇季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被他類似禁錮地捧著臉頰,連頭都不能轉一下。 她想了半天,還是沒勇氣在這樣的墨遠寧面前硬起心腸,勉強地說:“好吧,你愿意的話……” 不管是哪個神智還算清醒的人,都能聽出她話里的違心和敷衍,偏偏精明敏銳如墨遠寧這樣的人,這一刻卻像突然傻了。 他只聽出她說了“好”一樣,瞬間就笑了,唇邊的弧線柔和又飛揚,連眼角都微微彎了起來。 墨先生有溫柔的笑,有邪氣的笑,也有不以為然的淡笑,卻很少這么笑,仿佛他是真正開懷,所以連笑容里都有正午陽光般的金色光澤。 蘇季給他的笑容晃得愣了一下神,就看到他突然放開自己的臉頰,又轉身趴伏在洗手臺上。 蘇季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吐酒水或者別的她更怕的東西……結果他卻一手打開水龍頭,接著整個臉都湊到水柱下。 她有些瞠目結舌地看著他就用這種不十分文雅,常見于運動過后的高中男生身上的姿勢,來來回回地漱口。 他足足漱了好幾次,抬起臉時,整個臉上不但有了剛才的汗濕,還沾滿了水漬,甚至連他大開領口的胸前,都滿是晶瑩的水滴。 等他似乎終于覺得滿意了,就起身回過頭,又抓住她的肩膀。 蘇季暗暗祈禱他已經恢復了清醒,一邊說:“遠寧,你胃太不舒服的話,我們……” 這句話她沒機會說完,因為接下來墨遠寧就把她的整個身體大力帶到了懷中,而后低下頭,用雙唇堵住了她的唇。 他抱她抱得很緊,好像用了全部的力氣一樣,蘇季被壓得喘不過氣,甚至開始想他是不是打算把自己就這么捂死在懷里。 但他的吻卻意外溫柔,輕柔地觸碰雙唇,耐心無限地用舌尖挑逗,一點點輾轉深入,極盡纏綿。 蘇季夾在粗暴的擁抱和柔如春風的吻之間,覺得自己都好像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想要逃離,一半卻無比沉醉。 她漸漸覺得喘不上來氣,就用手輕輕捶打他的背部以示抗議。 然而墨遠寧卻顯然理解錯了她的意思,他突然用力,將她整個人都攔腰抱著高高舉起,同時加深了他們之間的慢吻。 蘇季整個人都給他又吻又勒得快沒了力氣,被他這么一抱又是天旋地轉。 墨遠寧剛才還醉酒嘔吐到半死不活,站都站不穩,這會兒竟然又英明神武起來,就這么把她舉在半空中吻著,連路都沒分神去看,硬是一路沒碰到一個障礙物,大步走到了大床的邊緣。 蘇季勉力保持著最后一點清醒,只來得及看到眼前的景象突然被顛倒起來,然后她就只看到了房間的天花板,整個已經被放倒在了床上。 這一系列動作的過程中,墨遠寧還在不斷加深和她的長吻,簡直堪稱一心二用的典范。 努力地用鼻子吸氣,也滿足不了越來越快的心跳,對氧氣的需求,蘇季眼前都開始模糊。 她一邊胡思亂想著為什么他剛吐過,口中卻出了淡淡酒味外沒別的異味,果然是口漱得夠仔細,一邊干脆開始用手掌在他堅韌寬闊的背上亂摸,贊嘆這肌膚的手感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就在這個吻長到,蘇季以為自己下半輩子都得和他保持這種雙唇相接的姿勢時,墨遠寧總算好心放過了她。 他半抬起臉,輕勾著唇角微笑:“小月……你還是喜歡我的?!?/br> 他臉上還掛著一些水滴,無色的薄唇也終于因為長吻而染上了淡淡水紅,看得蘇季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不過她卻對他的話存疑,不知死活地說:“喜歡你的rou體又不等于喜歡你的全部!” 她只是嘴硬不想完全落于下風,笑得正明媚的墨遠寧卻真的收斂了笑容,微微垂了垂眼眸,像是掩住了一絲心傷。 平時里八風不露、完全捉摸不透的人,突然出現敏感脆弱的一面,殺傷力簡直驚人。 蘇季呼吸一滯,一瞬間差點認為忍心傷害他的自己,是個徹頭徹尾十惡不赦的冷血壞人。 不過她的錯覺沒有延續太久,因為接下來墨遠寧就又挑著唇角笑了起來,他手掌單薄寬大,一只手就將她的兩只手腕都牢牢捉住,壓在床上。 他俯身側跪在床上,幾乎將她的整個身體都籠罩在自己身下。 居于不能反抗的劣勢,蘇季本能地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努力岔開話題:“你午飯沒吃,胃會受不了的,馬上要吃晚飯了,跟我過去吧?!?/br> 他耐心地聽她語無倫次地說完,才帶著微笑,湊到她耳邊輕輕吐氣:“吃你就夠了?!?/br> 作者有話要說:小蘇,沒事撩撥一個性功能健全的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挖鼻孔…… ================== 小劇場——插花采訪: 某謝:小墨墨啊,大家懷疑你是發酒瘋,過后會不認賬的,你怎么看? 小墨:誰說我喝醉了? 某謝:【斜視】裝醉真可恥。 ================= 13024863扔了一顆地雷青銅羊扔了一顆地雷挽風kaze扔了一顆地雷o扔了一顆地雷白羊扔了一顆地雷忘記打分的那廝扔了一顆地雷o扔了一顆地雷 謝謝大家的雷,╭(╯3╰)╮ ☆、33、 第15章,下,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色氣臺詞,不是從哪本情#色小說里抄來的嗎, 蘇季一邊在心里吐槽他,一邊繼續試圖挽回他好像已經不存在的理智,“你胃不疼啊,” 墨遠寧居然理直氣壯地承認了,“疼的?!?/br> 蘇季簡直要無語,“那你起碼去吃點胃藥吧,” 墨遠寧側頭去咳了兩聲,蘇季從下往上看,看到他喉結蠕動,估計他不是要咳嗽,而是想忍住惡心和胃痙攣。 明明都這么難受了,臉色怎么樣也紅潤不起來,他咳過后還是轉過臉來微笑:“吃過胃藥,你就跑了?!?/br> 蘇季還真打著勸他去吃胃藥,然后自己再偷溜走的想法,不是她葉公好龍,臨到事前沒勇氣。 而實在是蘇禾和顧清嵐就在隔壁等著她去吃飯,她如果一頭鉆進房間里再也不出來,尤其是她的房間還和墨遠寧的想通,誰知道他們會怎么想? 所以縱然她也有心繼續做這件美妙的事情,可也得等吃過晚飯,泡過溫泉不是? 墨遠寧卻像是鐵了心要就地將她正法,他根本不管她在說什么,低頭在她頸邊露出的肌膚上輕輕一吻,將唇抬起時,稍加了點力氣吮吸,于是那塊白皙的肌膚上悄然浮現出一朵紅梅。 那是她的敏感點,蘇季忍不住輕呼了聲,眼睛里都泛起了水光。 墨遠寧和她畢竟有四年相當和諧的夫妻性生活,拿捏她一捏一個準。 他可不打算就此放過她,手掌插入她的后背,指間只微微動了一動,已經解開了內衣的搭扣。 蘇季感到胸前的束縛突然松了開,就知道這次想要逃脫,估計得敲昏墨遠寧,或者等他自己昏倒……這還真有可能。 她還是不放心,抬手撫開他額前的碎發,看他還是有些蒼白的臉色:“遠寧,你行嗎?” 但凡是個男人,最討厭的無非是被說“不行”,墨遠寧只“呵呵”低笑了聲,就又俯□去。 這次他從她的領口內吻下去,蘇季今天只穿了薄薄的開衫,里面是絲綢的襯衣,墨遠寧只稍稍動了手指,胸前那排扣子就依次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