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那老板娘回到暫住的居所里真的給她相公跪下了,她真是蠢,這平白無故的多奇怪。 那時他相公剛打包好兩人的行李,倒了杯茶坐下,偷會兒閑,她就火急火了地沖了進來。 他沒著急地把她拉起來,只是問,口氣淡淡的“今天的藥喝了嗎?” 她道:“還沒,剛喝了酒,一會再喝”。 他皺了下眉頭,才問:“你跪我做什么?” 她抬起頭,淚眼婆娑:“相公,你要一輩子對我好”。 “我怎么你了?” “你……”那老板娘突然發現自己對著他的襠部,喉嚨一梗。 “哦,想吃了?”他壓著拼命上翹的嘴角。 老板娘想站起來說話,又被他壓下去。 “你干嘛?” “雖然大夫說吃藥期間不能行房,但反正你今天喝了酒……” “我才不吃……”她掙開他壓在肩上的手,站起來對上他的笑眼,又愣住了。 說起來是真的很久沒做了。 他拉著她,她半推半就地坐上他的大腿。 他一手捏住她微立的rutou,一手按著她的下巴帶著稍許粗暴的舔舐,上下其手。 她還在推著他,力度小得就像是在亂摸。 “脫了”,忙碌的他空出一句話。 “我們……去床上?”她試探地問,一邊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沒理會她,老板娘在想剛才應該關門了吧……太急著跑進來了,到底關沒關呢? “你摸摸它……” “呃嗯……”神游的老板娘回過頭才發覺自己的中指已經在那根鐵杵的細縫間徘徊了。 “嗯……真的不吃嗎?”那話說得就好像是引誘小孩的糖。 她下意識舔了舔嘴巴,但又搖頭,勾得他血脈噴張。 “吃,就進去給你爽”,惡巴巴的。 “嗚嗚……”她咬著下唇。 “別裝可憐” 她蹲下去,恨不得要咬,但還是忍住了。 她先在外圈舔了幾口,然后含住,她的下口在流水,滴在地上,麻,哪里都麻。 “啊……”這該死的舌頭,了結他吧。 “唔…你別……”乳白的濁液落到她的鎖骨,然后流過乳縫,太黏了。 “坐上來”,他拉過她的手。 “不……我好累”她咽下口水。 “那你趴著吧”。 她雙手附在椅子上,椅子還算高,她甚至打算貼上去。 “腰,翹起來”。 她照著做,股臀高高翹起,蜜液粘著外露的嫩rou,黑林之下覆蓋著白凈沼澤。 他沒急著進入,鐵棒的頭頭抵住豁開的嫩口,她的腰在不斷地扭動,他精準地捏住豁口前的那一顆,“啊——啊……”,聽到邀約,他才心滿意足地挺進。 他揉著她的胸,一下一下,她閉著眼嘴里哼哼地喘。 rou壁巨大的吸力,就像要把他吸干,他逐漸加快速度,撞得水花四濺。 他頂著那里頭的敏感點,不知道是他在抖還是她,于是他用力拍了一掌她的臀,“啊……”,效果很好。 她的裙子半褪掛在腰上,蓋住了腰上那深深的凹陷,溝壑竟然是軟的,因為蓋滿了山泥,混著河流的陰濕。 “弄在里面吧……”多么嬌弱的語氣。 “可大夫說……” “說不定這一次就……懷上了”。 “好” …… 他將她抱起來,走向房間,guntang的粘液滴了一路,浸濕的布裙從腰溝邊滑落,他沒管。 他將她放到床上,她伸展著翻了個身,他又把她掰回來。 “……我不行了” “我知道”,她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說不行了。 “……”好吧,“那你自己來”。她以為回房是休息,沒想到是繼續。 恍惚之間,紅與黃的光影閃過他隆起的臂膀,好像有人在放煙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