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
那邊草地上糾纏的人已經漸漸分開了,張鳴見白芙蕖一直打罵他,又被白家的幫傭虎視眈眈地看著也頗不自在,只得穿好了衣服準備溜。 “抓住他!”白玫瑰不再繼續軟弱下去,她轉過頭嬌喝了一聲。 琛哥連忙和兩個保鏢撲上去。張鳴見勢不妙,和他們對了幾招,終是不敵,被反扭住胳膊。他大叫道:“我是她的情人!你們抓我干什么!” 白芙蕖苦苦一個人壓制著吃了藥迷糊不清難以伺候的meimei,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幫助她。她心里滴血:母親去哪里了,為什么不過來…… 她實在無力去解救張鳴了,只得看著張鳴罵罵咧咧被帶走。 白玫瑰這邊的人正待一松,往宴會廳里面走去。卻聽見宴會廳那邊傳來更大的驚呼聲和抽氣聲,直沖云霄!白川幾人的怒罵聲也夾在里面! ——幾分鐘前,人們從草地上進入宴會廳,都沒有停留,準備往大門口走去。也許是哪家的太太想到女賓休息室里去拿自己的東西,推開門、打開燈之后,看清了里面yin靡的場景,就是一聲尖叫! 方才一直沒有出現的未婚新郎秦越樓躺在地上,上半身襯衣扣子全部解開,露出胸膛,下半身的褲子掛在腳踝處,腰部正激烈的聳動著,粗喘不已;而他的丈母娘蘇芳,則脫得一絲不掛,坐在他的重要部位上,肥白的臀部一起一落,撲哧撲哧吞吐著年輕男人的那物。 兩個人的眼里都是不正常的迷蒙和狂野,舒爽到極致的呻吟大聲地泄露出來。 那位推開門的太太那一聲尖叫,把人們都吸引了過去,看見這樣一幕,于是發出了層出不窮的驚呼議論。 這兩個人比剛才那草地上的兩個人更加的勁爆,尤其是蘇芳,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得倒是不錯,可是胸口卻癟扁平平,還有恐怖的大疤,一看就是做了手術失敗的樣子。 而且兩個人做著做著,蘇芳一低頭,竟然和秦越樓親熱的激吻起來。兩人摟抱在一起,彼此難分難舍。 白川和秦氏夫妻進門時,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個畫面。 “蘇芳!你瘋了!你這個yin婦!” 秦越樓的母親葉美妍也扶著臉尖叫,“越樓,你怎么會這樣!”他的父親直接是面色鐵青如同吃了翔! 聽見這些聲音,白玫瑰等人互相瞥了一眼,加快了腳步,走進宴會廳。 大廳里的人有一半涌在了走廊上,休息室的門口水泄不通。就是有些已經走出去的,又都走回來,踮起腳尖想往里面看。這些來賓的臉上有幸災樂禍、有驚異萬分、有喜聞樂見、有不可思議,看到白玫瑰走過來,又齊刷刷投來同情的眼神。 這么優雅甜美的女孩,居然生在這樣一個齷蹉的家庭?!@是不少人內心真實的想法。 白玫瑰隱隱聽著休息室里的聲響,已經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沒有繼續往里面走。 作為一朵純潔的白蓮花,明知道是糜爛的場景,就不該再去看。 今天晚上的這一切,她一點思路都沒有。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么就說明兩姐妹應該還是對她出手了。她喝了酒,竟一點事也沒發生,反而對方卻如此傷亡慘重?不可能是她們自己要喝的吧? 她理出一條思路,那就是:兩姐妹沒有互相通過氣,就同時對她下藥,一個害了另一個,還誤傷了她們的母親和秦越樓。這倒是完全有可能。 兩姐妹到白家之后,最初是一個鼻孔出氣,聯手對付白玫瑰的。但是從前些年鐘瓷升學party的寶格麗項鏈事件開始,兩姐妹的同盟似乎就有些分裂了,互相有了猜忌之念,做什么事情也就不再齊心協力。因此,也才有了兩姐妹的男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同時闖白玫瑰寢室的事。 這次想必也是互相不知道對方的計謀,于是都給白玫瑰下了藥。 可是,那吃了藥的三個人是怎么中招的呢? 迷霧森森。 【小白,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白玫瑰不禁問起了無所不知的系統君。 小白賣了個關子,【你先看看你的屬性面板吧,升級任務出來了!】 白玫瑰借著不太舒服的模樣,在萍姨和幾個朋友的簇擁下,回到了白家的主樓會客室里,坐下閉目養神。趁此機會,她調出了腦海中的屬性面板。 升級任務——學會選擇與拒絕。 【這個……】 【玫瑰,人的一生總會面臨各種各樣的選擇,有自己的選擇,也有別人選擇你。你不能永遠踟躕不前,原地踏步。尤其在你的選項很多,自己處于優勢的情況時,更要盡早做出決定。有些選擇要權衡利弊,有些選擇卻要由心而發,比如說,愛情?!啃“渍裾裼性~,【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就是這樣一道選擇題,你必須只能接受一個,而拒絕其他。在拒絕的同時,也不要傷害他人的心。這是一門真正的藝術,通過這一關,你就到達了白蓮花系統的九級!】 【哦……】雖然很有道理,但白玫瑰無心于此,她正要繼續問小白究竟今天的事情是如何發生的,就聽見不少人的腳步聲往這邊過來,只得打住,睜開了眼睛。 是幾個幫傭推門而入,見了她在這里,舒了一口氣,“小姐,你沒事吧?老爺正在送客,他說一會兒要到會客室來問話,讓你在這里等著?!?/br> 白玫瑰鎮靜地點點頭,“好的?!?/br> 她面露抱歉之色,站起來對齊牧人和鐘家兄妹道:“不好意思,那我就不留你們了……” 鐘墨鐘瓷搖搖頭,“沒有關系,你保重……” 齊牧人卻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是否需要我留下來陪你?” 如此明確的示好,幾乎不太像齊牧人的風格! 白玫瑰定定地看著他雕刻般的眉眼,很想點頭!這個晚上,她的心更加偏向了眼前這個男人。有時候,某些感覺就是這么突如其來。 但這畢竟是自己的家務事,不好留他在這里。白玫瑰搖了搖頭,輕啟朱唇:“不用了,謝謝你?!?/br> 一直守護著白玫瑰的萍姨越看這小伙子越滿意,覺得比那秦越樓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鐘墨和鐘瓷苦澀難言。這一刻,他們失了先機,也看清楚了事實。 齊牧人還想再說兩句,鐘墨輕拍他肩膀,“牧人,玫瑰能夠自己處理。我們走吧?!?/br> 齊牧人再用眼神向白玫瑰確認,得到一個恬淡從容的笑容,于是才放心。 幾人告辭離去。 鐘家的車上,鐘墨把明顯強忍著眼淚的meimei摟近身側,拍著她的腦袋。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 “太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