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
白玫瑰終是感覺撐不下去了。秦越樓那幾句敬酒詞,幾乎與記憶中一模一樣。那么虛假、那么偽善。 小白并未預報危險,顯然這杯酒是安全的。為什么會這樣呢?白玫瑰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她在這個宴會上,除了這杯酒,什么吃食都沒碰,如果要對她下手,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難道——兩姐妹不想害她了? 真是難以想象。 這個晚上的疲憊感,真的是比和刁難的人談生意更甚。白玫瑰精神不佳,找了個椅子坐下,撐著頭。 “玫瑰,你不舒服?”鐘家兄妹和齊牧人同時問道。 “嗯,有些頭疼?!卑酌倒鍛?,下眼瞼有淡淡的青色,顯然前一晚就沒有睡好。 “她來的時候就是這樣……”齊牧人解釋了一句。又道:“要不然到休息室休息一下?” 白玫瑰想了想,點點頭,站起來要走。 齊牧人問:“我送你過去?” 白玫瑰搖搖頭,“沒事,這是我自己家呢,我很熟悉的?!?/br> 齊牧人不放心,還是叫了一個幫傭過來照顧她。 幫傭自不用他說,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著白玫瑰。 遠處的白芙蕖瞧見了這一幕,得意極了。也招手叫了個幫傭,“你去看看,二小姐是不是不舒服?可能屋子里太悶了,讓她到草坪上去吹吹風吧?一會兒外面還有焰火表演,別錯過了?!?/br> 幫傭應著去了,和白玫瑰身邊的人一左一右扶著她。 一直關注白芙蕖的老趙,看見了這一幕。 喝完了酒之后,未婚新人從側面離開宴會廳,都不見了,也許是換衣服去了。 白川和秦家夫妻,穿梭在人群中,招呼著眾人。音樂響起,人聲鼎沸,一片熱鬧場景。 鐘瓷輕聲問:“牧人,跳舞嗎?” 齊牧人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好的?!?/br> 鐘墨自去找地方躲避,以免白芙蕖來糾纏他。 舞步翩躚中,鐘瓷見齊牧人不時往宴會廳外面張望,奇怪地問他:“牧人,怎么了?” “哦,沒事?!饼R牧人確實是心不在焉,“我只是……在擔心玫瑰。我今天送她過來的時候,她在路上就一直頭疼。我勸她別來,她還是要堅持?!?/br> 鐘瓷柔聲道:“這是她的家,她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吧?!?/br> 齊牧人若有所思片刻,覺得言之有理,于是點了點頭,終是沒再說什么。 跳完了幾曲舞,只聽司儀在臺上說:“各位賓客,請移步后院,那里將會有一場精彩的焰火表演!” 人群聽了,嗡嗡地應著,如同慢吞吞的潮水,緩緩地往外面移動。 忽然間,最先達到后院的人里,爆發出了駭然地抽氣聲,此起彼伏! “天哪!” “那是誰!” “……太不知羞了!” “那女的……那女的竟然是——!” “白家這是干什么??!” “……” 齊牧人和鐘家兄妹還在交談,并沒出宴會廳,一聽這種聲音,訝然地面面相覷。齊牧人急忙擠了出去,兄妹倆跟在他身后。 到了后院,他們看見——燈光下,亮綠色的草坪上,幕天席地,正上演著一場骯臟的激情戲…… 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壓著一個嬌小柔弱的女人,下半身糾纏在一起。男人的屁股一起一抬,進進出出,而那個女人卻只知道大聲的呻吟。 第一波看到這個場景的人,還記得燈光剛亮起來的時候,那個男人看見身下女人的臉,似是吃了一驚。感覺像是他弄錯了人!但他已經入港了,也便將錯就錯,更加用力的搗弄起來。 見到來賓越來越多,集聚在草坪周圍,那男人更加放肆,把女人擺弄起來,腿呈m型面對著來賓坐在他的腿上,他從后面再次進入,手臂用力,摟著女人上下顛動。那女子仰著頭,陷入了癲狂的狀態,滿臉*欲死。 “真是惡心!” “白家人瘋了嗎?” “怎么還不停下來!” …… “居然是她?”齊牧人滿臉疑惑。 “呃……”鐘家兄妹只覺慘不忍睹,轉頭回避。 司儀報出焰火表演的時候,白川和秦家夫妻落在了最后面,還在跟幾個有頭有臉的政客聊天。外面鬧得沸反盈天的時候,他們都以為只是焰火表演的前奏,所以并沒在意。直至人群出現了咒罵聲,而且越演越烈,隱隱聽到“惡心”、“變態”字樣,三個人才驚覺事有蹊蹺,走了出去。 站在外圍的賓客們如同摩西分海一般往兩邊散開,盯著他們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怎么回事?剛剛還談笑風生的賓客,為什么此刻成了這樣?草地上究竟怎么了? 三人心中升起了不詳的預兆。 越走越近,耳邊隱隱傳來了一些靡靡的呻吟,搭配著錯落有致的粗喘和撲哧撲哧的水聲,這簡直就是成人影片里的配音???這是誰!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 白川快走了幾步,撥開了站在最前面的幾個人,一看之下,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