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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冷王的金牌寵妃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聽了這話,李氏的神色頗有些不贊同,但也只是囁喏了一下嘴巴,并沒有開口說話,這一刻,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玉欣的到來,仿佛她到來之后,就真的可以解開這疑惑了,房里一下子又靜了下來。

    趁著這空隙,玉嵐打量起了襄平王,他的身形極為高大,穿著一件玄色鑲邊寶藍撒花緞面圓領勁裝,腰間系著犀角帶,濃密的黑發全部束起,以鑲碧鎏金冠固定著,國字臉,濃眉大眼,四十歲左右的年紀,整個人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在玉嵐打量襄平王的同時,襄平王也將視線投向了玉嵐,此時的陽光微微打在了她的臉上,就如為她鍍上了一層光圈,如瀑的青絲凌亂地灑在身后,僅用一條淡粉的絲帶散散地綁了起來,她有著一雙極好看的眉眼,眉角微微向上揚起時,似能勾人心弦,整個人雖透出一股冷漠疏離的神韻,但偏生的,那一雙星光眸子卻又不時地流淌出絲絲的嫵媚,讓人在注意她的同時,不知不覺就沉淪下去,襄平王的眼里不自覺就劃過了一抹驚艷,如此絕色傾城的女子,也難怪在招待麒麟國太子的盛宴上,能夠輕而易舉地就吸引了自己兒子全部的注意力,讓他在與她搭訕的時候當眾丟了臉,自己當時不是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名女子對自己的兒子動了手腳,但轉頭時卻發現她只是一名還未及笄的少女而已,這才將懷疑的目光收了回來。

    當羿日太子挑選合適太子妃一事發生后,他又開始懷疑起了她,因為他曾經親自問過自個的女兒彩霞郡主,她親口告訴了自己,與羿日太子和鳴的那枚玉佩并不是她的,她也從來都沒有見過,更是不知道這玉佩是什么時候就在她身上的,在這玉佩發出和鳴聲的那一刻,眾人都是清楚地聽到這和鳴聲是從眼前這簫二小姐身上傳出來的,但到了最后,不知道怎的,這和鳴聲卻是從自個女兒的身上傳了出來,這就說明,這玉佩很有可能是眼前這名女子給自己女兒放進去的,只是當時都有那么多的人在盯著她,她又是如何把這玉佩給自己女兒放進去的,她當時究竟是如何把這玉佩放進去的,自己到目前這一刻還是沒有弄清楚,只是這事自己也不好敞開來說,畢竟羿日太子之所以選中自己的女兒彩霞郡主當太子妃,還是虧得了這枚玉佩,所以原則上來說,自己還是要感謝眼前這簫二小姐的,并且簫二小姐將玉佩掉包的事,自己也只能永遠爛在自個的肚子里,當這不代表著自己不懷疑她。

    大家都在互想心事時,一名身穿淺洋紅棉綾鳳仙裙的女子就盈盈走了進來,此時的大門微開,一股陽光透過門縫射了進來,她就如一名從圣光里走出的仙子,她有著潔白如玉的臉,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讓人的心不自覺就跟著顫動起來,忍不住就想憐惜一下這名我見猶憐、身姿若柳絮的女子,這名女子正是玉欣。

    “民女見過襄平王?!庇裥肋M來后,首先向襄平王行了禮,待得到襄平王的應答后,這才轉過頭對著鎮國候爺,李氏行起了禮,“欣兒見過父親,見過母親?!?/br>
    “嗯?!辨倗驙斨缓唵蔚卣f了這么一個字,就不再吭聲了,看得出來,他的臉此刻有些搵怒,李氏倒是頗有些擔心地望了她一眼,狀似不經意實是有意告訴她,“襄平王今天上門是有點事向你求證一下的,欣兒,你最近是否丟過什么東西?”

    玉欣的內心一愣,丟過什么東西?想著,神情便不太自然地往鎮國候爺那里望去,自己自招待麒麟國太子的盛宴后,就發現自己隨身攜帶的絲絹及父親送給自己的生辰及笄翡翠玉簪子不見了,但這事自己能告訴眾人嗎?這玉簪子可是父親送給自己的,自己現在要是當眾說了出來父親送給自己的翡翠玉簪子不見了的話,父親會不會怪自己啊,想著,玉欣最終便狠了狠心,神情真誠地答道:“女兒最近并沒有丟失什么東西??!”

    這一刻,所有人的心思都起了微妙的變化,鎮國候爺與李氏俱是大吃一驚,鎮國候爺的心里立即就疑惑起來,玉欣最近明明就丟失了東西,她卻說她沒有丟失,莫非殺世子這事真是她做的?她現在在欲蓋而彰?

    李氏的心思要遠比候爺復雜得多,玉欣進來后,她剛才之所以那樣問話,目的是希望玉欣的心里有個底,可以順著她的話說下去,說她最近的確是丟了東西,但卻不知道是怎么丟的,什么時候丟的,自己就好趁機替她把這件事圓了過去,隨即跟眾人說沒準這東西就是被那個賊人摸了去,這事就扯不到她身上去了,沒曾想,她竟這樣回答了,現在可讓自己如何是好??!這個傻女兒,往日看著是那么精明的一個人,這關鍵的時刻怎么就拎不清這件事了呢。

    玉欣也不是沒有眼色之人,這一刻見到自己說完話后,所有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盯著自己,心里立時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心也跟著有了一些的忐忑,目光不由得就往玉嵐身上投去,發覺她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變化,心里又怪異起來,怎么所有人這一刻給自己的感覺都是怪怪的,好像自己做錯了什么事似的,可是自己最近除了做錯與秦王發生關系的那件事外,的確也沒有做錯過什么事??!

    就在玉欣還在兀自冥思時,襄平王也不知道是發怒了還是再也抑制不住自個的脾氣了,這時候盯著玉欣的目光就如一把隨時要出招的劍,“簫大小姐,本王只想問你一件事,本王世子自宴會上跑出去后,你后來可曾見過他?”

    “沒有,民女怎么可能會見到他?!庇裥啦蛔霆q豫地搖了搖頭,襄平王世子自招待麒麟國使者的宴會上跑出去后,自己怎么可能見過他,自己當時的確沒有去見過他,自己只是派秋月去聯系他而已,又哪里會親自去見他,自己又不是不清楚地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見了美麗女人就邁不開步子的色胚男人,自己能隨意送上門去嗎?

    聽了玉欣不做猶豫的一番話,所有人的心思這一刻更加微妙起來了,襄平王也由原來的懷疑、半信半疑到現在的完全懷疑了,這簫大小姐明明在這宴會上弄丟了自個的東西,她怎么撒謊說她沒有丟,這不是欲蓋而彰嗎?自己兒子的身上一直都藏著她的東西,這落水之處也發現了她的絲帕,所有的這一切都顯示,她應該是到過那現場的,何況當晚的宴會中,這簫大小姐也是曾經離席過的,當時眾人都在這盛宴上按規矩地坐了下來,中途都不曾離席過,這唯一離席過的人就是幾位王爺與這簫家姐妹而已,自己的兒子一直都沒有來過京城,自是不會與眾位王爺結怨的,幾位王爺相信也不會無緣無故置自己的兒子于死地,目前看來,最有可能置自己兒子于死地的就是眼前這兩人了,可看她們兩人那嬌滴滴的模樣,橫看豎看都不像是可以弄死自己兒子,讓自己兒子斷了雙臂的人,能夠在瞬間將人的手臂拗斷的,需要一定的力氣,此事看起來極有可能是男人做的,可是自己又曾經暗中派人查探過,這兩人當時前去參加盛宴時,都不曾帶有侍衛進去,那就完全排除了這兩人請侍衛協助的可能性,想著,襄平王的心里更加疑惑了,殺死自己兒子的兇手究竟是不是眼前這對姐妹呢?如果是的話,又會是她們中的誰?

    瞧著眾人都為這事一籌莫展之際,玉嵐的心內連連冷笑,就這么一丁點小事,眾人都還在這里疑惑來疑惑去的,看來自己不加把火實在是不行了,想著,便盈笑著對玉欣道:“jiejie,你就快要嫁給秦王當妃子了,meimei這都還沒有恭喜過你呢,擇日不如撞日,meimei今天既然在這里見到了你,便先在這里恭喜jiejie了?!?/br>
    玉欣一愣,玉嵐這人絕不像是那種平白說廢話的人,她此刻說這番話究竟是有什么用意?

    玉欣一時間想不到玉嵐的用意,不代表其他人不會由這句話聯想到一些什么,電光火石間,襄平王突地就想起了京城里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事,鎮國候府的簫大小姐現在要當秦王的側妃了,前幾天,她這才剛剛與德王府的靖王爺訂了親,不想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她就要成為了秦王的側妃,這當中的變化也實在是太快了,德王府與鎮國候府皆是有權勢有臉面的府邸,這互相間訂了親的,又豈會那么單純地就輕易退了婚,除非這當中發生了什么大事,逼得另一方不得不退了婚,但這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呢?與自己的兒子又有沒有什么關聯呢?

    自己的兒子失蹤的那晚,這秦王與簫玉欣兩人也跟著一起失蹤了,最后就傳出了這兩人訂親的消息,如果說自己的兒子當晚遇到了這簫玉欣的話,依他的性子,必是想方設法意欲得到她的,簫玉欣肯定是會反抗的,這一反抗,絲帕就掉在了地上,有可能這簫玉欣當時就是拿著這翡翠簪子出來企圖反抗自己兒子的,不想被自己的兒子搶了過來隨手放在了袖口中,還在漫步的秦王聽到了呼叫聲,大驚之下過來英雄救美,當時的燈光應該是挺朦朧的,他連自己兒子的面孔都看不清,就一氣之下拗斷了他的手,最后待發現自己拗斷手的那人是自己的兒子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就殺了自己的兒子,這一對jian夫yin婦,殺了自己的兒子后,互相間為了掩飾這事,便干脆就在一起了,對,大抵整個事情經過就該是這樣的了,襄平王在心里胡思亂想起來,目光中劃過一股惡毒,無論是誰,只要是出手殺了自己兒子的,自己都絕不會放過他,王爺又怎樣,這一對jian夫yin婦。

    第一百零四章 我去翠煙閣收賬

    就在眾人都一致認為襄平王對這事不會善罷甘休之際,襄平王卻偃旗息鼓下來,沉思了一會兒的他再次抬起頭時,臉色一片平靜,之前的怒氣也消失殆盡,開口說出的話更是令人的下巴差點都要掉了下來,“今天之事,依本王看,就先到此吧,這事等本王查清楚后再說?!?/br>
    李氏與玉欣皆面面相覷起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這襄平王怒氣沖沖地過來意欲找玉欣算賬,一副鎮國候府不給他一個交代就誓不罷休的樣子,怎么臨了卻不追究了,反而說還要再回去查清楚。

    鎮國候爺沒有說話,只深思地輕瞥了玉嵐一眼,自己的這個女兒看來遠比自己所想的還要有能耐??!襄平王本是怒氣高漲的人,就因為她隨意的一句話就歇了氣,這當中也不知道襄平王想到了什么,但無疑地,這話卻是起到了它現在該起到的作用,最起碼,這襄平王沒有再大嚷著讓鎮國候府給他一個交代了,要不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還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此事了,鎮國候府可丟不起這個人。

    眾人猜不透襄平王偃旗息鼓的原因,襄平王自個卻是清楚明白的,他的心中已經隱約形成了一種想法,他的兒子如今看來八成是秦王與簫大小姐這一對jian夫yin婦殺的了,但自己目前無憑無據的,自是奈何不了他們,此事一旦被他們知道了的話,反而會打草驚蛇,自己想要捉住他們的把柄就更加難了,唯今之計,也只有先將這事消停一段時間了,等自己找到了新的證據,有了合適的時機再來對付這秦王也不遲,一旦除去了這秦王的話,自己就不信這簫玉欣還能翻得了身,一名婦道人家而已。

    “既然王爺都這樣說了,那我們就靜待候爺將這事查清楚了?!辨倗驙斅犃讼迤酵醯囊环捄?,立即客氣地與他說起了話,本是冷峻的臉也微微放松下來,心里暗思終于可以趕走這襄平王了。

    “本王這就先回去了,你們不要送了?!毕迤酵跻部蜌獾嘏c候爺說起了場面話。

    襄平王走了出去后,在場所有人的心情都放松了下來,當然,這人并不包括玉嵐,從頭到尾,她都是知道這襄平王目前是奈何不了玉欣的,就憑玉欣是秦王側妃這身份,他就動不了她,但他現在動不了她,不代表以后動不了她,自己現在也沒有打算就立即對付她,自己想做的只不過是在襄平王的心里埋上一顆仇恨的種子罷了。

    眾人都走出去時,候爺一臉慈愛地望著玉嵐,“嵐兒,不知不覺你都這么大了,再過一兩個月就是你的及笄之日了,你心里可有什么想要的禮物,爹這就派人去替你準備?!?/br>
    李氏與玉欣皆驚訝地望著候爺,候爺不是一向都不太喜歡嵐兒的嗎?這么多年來總是對她不聞不問的,他心中不是不知道自己曾經對她的欺凌,卻一直沒有都過問,此刻怎的就這么對她關懷備至了?

    玉嵐的心里卻是冷笑開了,如果這人現在還像以前那樣保持他的靜默的話,自己或許還會高看他一籌,現在看見自己幫他解決了這次的麻煩,這才對自己示好起來,早之前干嘛去了,自己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了,需要這些東西的是這具身體的前身,他現在的示好已經太晚了,心里雖是這樣想,但面上,玉嵐還是盈笑著對候爺道:“爹爹送女兒什么及笄禮物,女兒都是喜歡的,只要是爹送的,女兒就都喜歡?!?/br>
    “好女兒,不愧是爹的好女兒?!焙驙敯l自內心地夸贊起玉嵐,自己的這個女兒不僅人聰明漂亮,而且大方得體,看來自己以前當真是太忽視她了。

    李氏與玉欣卻是一臉嫉妒地望著這一切,玉欣的臉差一點都要扭曲起來了,爹的這一份慈愛一直都只是給自己的,就連玉蓉都沒有得到過他這么多的關切,現在,他怎么就把他的慈愛給了眼前這個賤人,簡直是氣死自己了。

    “下去吧,你們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之事就到此為止了,以后誰都不要再提起了?!崩钍吓c玉欣等人聽了候爺的話,皆憤憤不平地走了出去,玉嵐卻是在心里諷刺開了,自己的這個爹爹對人可真的是挺會實行差級對待的??!玉欣犯了這么大的錯,都被人找上門向鎮國候府討要說法了,但鎮國候爺卻對她連一句責罵都沒有,如果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他可就未必會如此放過自己了,真是同人不同命??!想歸想,玉嵐并沒有愚笨到將這種神態表現在臉上,與候爺說話時,還是淡笑著,在他的面前,對李氏等人也是恭敬、謙愛有加,這讓候爺望著她的目光更加滿意了。

    玉嵐與李氏等人出了候爺的書房后,便分道揚鑣了,帶著煙兒的她路上幾乎沒有什么耽擱,很快就回到了梨花院,煙兒給玉嵐拿了茶過來便在一旁侍候著,玉嵐悠閑地喝了一口茶,抬頭就見到煙兒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態,不禁疑惑起來,“煙兒,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問的?”

    煙兒囁喏了一下,終是問了出來,“二小姐,你剛才,你剛才為什么不趁機除去大小姐,而就這樣放過她,你這幾天不是都在等這個時機的嗎?”

    玉嵐放下茶盅,用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護甲,冷笑道:“現在還不是除去她的好時機,這襄平王目前也沒有這能力除去她?!?/br>
    “二小姐,你是擔心這秦王會出手幫大小姐嗎?”煙兒似是明白了玉嵐一半的話語,又似是不太明白一樣。

    “一半的原因是這個,另一半的原因是皇上必會出手救玉欣?!庇駦挂荒樅V定地道。

    “皇上會出手救玉欣,這怎么可能?”煙兒一臉的不可置信,覺得自己越來越迷惑了,皇上他就算知道這事了,又那會那么空閑地出手救大小姐啊,在她的意識里面,皇上一直都是很忙的人,那里會真的有空出來處理這事。

    玉嵐在心里喟嘆了一聲,無奈地道:“煙兒,你還真的是太小了,還需要再歷練一番??!我問你,玉欣的婚姻是誰賜的?”

    煙兒不做猶豫地答:“皇上??!”

    “你既然知道這婚姻是皇上欽此的,他又豈會自打嘴巴,玉欣一旦因為這事受到牽連的話,天下人不都是要笑皇上有眼無珠,竟將一個殺人犯賜給自己的兒子嗎?皇上又豈會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庇駦咕従彽亻_了口,娓娓道出這一切。

    煙兒直到這一刻才弄清楚二小姐沒有動大小姐的原因,原來是因為皇上目前是不會允許別人動她的,誰現在動了她的話,就是跟他作對,他是絕不會放過她的,想通了這一點,煙兒又產生了另外的疑惑,“二小姐,那我們以后也永遠都動不了這大小姐了嗎?”

    “這可未必,要動她的人那么多,很多時候,我們其實不用自己動手的,這事讓別人去做就好?!庇駦沟淖旖菕炱鹆艘荒ㄝp笑,聰明的人是不需要自己動手的,自己只需為她人添一把柴火,隔岸觀火就好。

    “還是二小姐聰明?!睙焹赫嫘牡乜滟澠饋?,兩人相視一笑,房里此刻顯得很溫馨。

    不想,兩人的說笑很快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meimei啊meimei,你可真是好手段??!”玉欣一臉惱怒地站在玉嵐的房門外望著玉嵐,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望著不經通報就進來的玉欣,玉嵐有著片刻的愕然,但很快又一臉的平靜,仿似那愕然并不曾在她的臉上出現過,“meimei實在是不明白jiejie說這話是什么意思?!?/br>
    “不明白嗎?依jiejie看,meimei那是相當明白的?!庇裥酪а狼旋X起來,想到母親剛才所告訴自己的一切,銀牙都要咬碎了,她就納悶了,自己好端端地呆在自己的玉蘭院,不想父親的貼身護衛卻前來相請自己,說是候爺叫自己現在馬上前去書房見他。

    父親現在的這個時候怎么會叫自己去見他,這個時間不是他往日下朝后要辦公的時間嗎?他往日可一向都是不許人進來打擾他的,今天怎么一反常態起來,心里雖疑惑著,但玉欣還是不做猶豫地隨著韓舍進了候爺的書房。

    在候爺書房見到襄平王的那一刻,她的心里有些詫異,直覺自己與襄平王世子合謀的事情被這襄平王發現了,也或許是世子對玉嵐實施的圖謀得逞了,玉嵐將這事告訴了父親,父親現在要追究她的錯處,責罰她了,所以自己現在無論如何都要鎮靜下來,絕對不能說出自己與襄平王世子合謀的事,因此,在李氏詢問她最近可曾丟失什么東西時,她一方面是顧忌候爺也就是她父親知道這件事后心里對自己頗有微詞,責怪自己沒有保管好他送給自己的東西,另一方面是隱約記起了在招待麒麟國太子宴會的那晚,她裝肚子痛要簫玉嵐陪著自己出去時,曾以此借口(自己父親送給自個的生辰及及笄禮物——一枚翡翠玉簪不見了)支開煙兒,母親現在問這話是不是要以此為引題,說出自己下面與襄平王世子合謀的事??!

    做鬼心虛的她立即就當場否認了最近沒有丟失過什么東西,這話讓眾人對她的誤會更深了??磥硐迤酵醍敃r聽了自己的回答后,必是更加起了疑心的,隨即才會詢問自己當晚有沒有見過襄平王世子,自己當時的確是沒有見過他的,見他的人是自己的丫鬟,自己那樣的回答沒有錯,但卻引得襄平王對自己的懷疑又加深了一層,但這些自己卻不知道,直到剛才自己與母親一起走了出去,她將此事告訴了自己,自己這才想明白一切,原來這襄平王之所以上門,不是因為玉嵐把自己與襄平王世子合謀的事告訴了父親,也不是襄平王從中發現了襄平王世子與自己合謀的什么端倪,而是襄平王世子死了,并且在他的身上還發現了自己的隨身之物,襄平王是上門來找自己討還公道的,向鎮國候府討還一個說法的,自己當時聽了,一下子就被嚇懵了。

    回想當時自己與母親一起從父親的書房走了出去后,母親立即拉扯著自己來到了她的祥瑞院,“跪下?!蹦赣H當即就對自己說了這話。

    自己還在疑惑之際,母親就痛心地對自己道:“玉欣啊玉欣,娘往日是怎么教導你的,叫你做事情要么就不做,要么做了就不要留下痕跡,你怎的那么不小心就將你的隨身之物留在了襄平王世子的身上?他現在被人無端發現死在了皇宮后花園的池塘里,襄平王今天之所以上門,就是要找你討個說法的,好在這事現在終于過去了,要是這事襄平王還要當真追查下去的話,你叫娘可如何是好??!”

    “什么,襄平王今天是上門向女兒討還公道的?襄平王世子死了?”玉欣不太相信地嘀咕起來,往后退了兩步,怎么會這樣子的?襄平王世子怎么會死的?究竟是誰殺的他?自己的隨身之物是怎么會在他身上的?

    “欣兒,你老實告訴娘,你究竟有沒有殺這襄平王世子或是說你有沒有與人合謀殺了他?”李氏吞吞吐吐地問了這話,玉欣剛才在候爺書房的回答與表現實在是令自己原本一直都相信她的心也頓時變得猶豫起來,莫非這襄平王世子當真是玉欣與人一起合謀殺死的?要不她剛才在候爺的書房時為什么要撒謊,這事她原本可以不撒謊的。

    “娘,你也不相信女兒嗎?女兒豈是那種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的人,又豈會輕易殺了這襄平王世子,何況,他與女兒又無冤無仇的?!闭f這話時,玉欣也急了起來,真擔心母親也跟著不相信自己,到時候自己可真的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玉欣,不是娘不相信你,只是這襄平王世子如今的確是死了,而你的隨身之物又在他的身上,這事讓任何人聽了,都不會相信你與此事沒有關系的?!崩钍险Z重心長地對玉欣道,她不是不相信她,只是這襄平王世子如今的確是死了,玉欣的隨身之物又在他身上,這事無論讓誰聽了,誰都會以為她絕對與這事脫不了關系的,就連自己剛才都對她產生了一絲的懷疑,更何況是旁的人。

    玉欣一下子也有點被嚇到了,她往日再是精明,此時聽了這話,再細細地回想了這一連串的事后,也不禁覺得了一種后怕,自己的隨身之物在這襄平王世子的身上,要是襄平王當時決意要追究的話,自己可絕對是脫不了關系的,好在這襄平王最終沒有追究,只是這襄平王最后為什么不追究了呢?他的手上此時明明是有著有力證據的,就算是到了剛才,他也沒有說起要歸還自己的隨身之物,父母自然也是不敢叫他歸還的,也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但他手上有著如此有力的證據,卻沒有對自己繼續追究下去,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自己的隨身之物究竟是怎么會在襄平王世子身上的?襄平王世子又是如何死的?自己在襄平王世子跑了出去后,的確沒有再接觸過襄平王世子,接觸過這襄平王世子的人除了秋月外應該就只有玉嵐了,這兩人都是極其容易接近自己的人,莫非是這兩人中的一人把自己的隨身之物放到了襄平王世子的身上。秋月看來是沒有這種可能做此事的,當自己與她一起出去時,自己的隨身之物都還在自個的身上,當自己對著煙兒說父親送自己的翡翠玉簪子不見了的時候,自己也是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袖口的,那時候,這翡翠玉簪子都還在呢?

    這玉簪子不見的時候,大抵是那個時候,對了,應該是在那個時候了,那時候自己與煙兒率先走到了假山的近旁,自己朦朦朧朧看到那里出現了一個人影,心內大喜,不想這個時候,玉嵐向自己撞了過來,自己當時也只以為她只是隨意撞了自己那么一下而已,心里全都被她即將要被襄平王世子侮辱的事情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對自己做了什么,就是到了最后,自己也沒有發現這玉簪子與絲帕不見了,自己被人敲昏后,與秦王發生了關系,也一直都沒有發現這些隨身之物不見了,直到宴會當晚回來卸妝時,這才發現這些隨身之物不見了,自己當時也是驚慌的,以為自己一不小心丟到那里去了,不想最后卻是在這襄平王世子的身上發現了這些東西,看來,這事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自己的了,而當時碰過自己身子的人就只有簫玉嵐了,當然,也有可能是敲暈自己的人,但是,敲暈自己的人如果想要自己死的話,當時完全有可能直接殺了自己,沒有必要再大費周折如此陷害自己,看來這敲暈自己的人就絕不可能是嫁禍給自己的人了,如果不是此人的話,那就只能是簫玉嵐了,只有她當時近過自己的身,并且她也有可能是最后一個接觸這襄平王世子的人,想著,玉欣的心里劃過一股了然,看來,陷害自己的這個人八成是簫玉嵐了,殺了襄平王世子的人也完全有可能是她。

    玉欣從李氏的屋里走出去后,實在是壓不下心中的這口怒氣,便直接氣惱地進去尋找玉嵐了,她進來后,下人自是要進去稟告的,只是她當時等不及下人的稟告,便迫不及待地進來了,下人也不敢攔她,這就是玉嵐與煙兒還在說著話時,就見玉欣沖了進來的原因。

    對于玉欣說自己相當明白的事情,玉嵐只冷笑了兩聲,并不回答,玉欣又再次發怒起來,此時居然一反常態地不顧及她往日的大家閨秀風范了,直接就怒氣沖沖地對著玉嵐質問,“你說,是不是你陷害我的?是不是你往錢世子身上放了我的隨身之物?”

    “jiejie,meimei發現你的想象力挺豐富的?!庇駦古牧伺氖?,從椅子里站了起來,揮揮手讓煙兒下去后,眼睛直視起玉欣,“jiejie,這里可是我的梨花院,容不得你來此撒野,你說父親與祖母要是看到了你現在的這一番樣子,心里還不定如何想呢?”

    “你……”玉欣更加氣惱了,但還是不得不極力壓住自己的怒火,父親與老太太最見不得的就是她們姐妹相殘,要是他們當中的一人見到自己現在怒氣沖沖地質問玉嵐的話,無論自己是對還是錯,她們自都是不太高興的,他們要的是府里的和氣,是她們姐妹的同心合力,想著,玉欣最終不得不無奈地收斂了自己的情緒,好聲好氣地問玉嵐,“你為什么要陷害我?”

    “jiejie,我想你是不是誤會一些什么了,我為什么要陷害你,這話不是應該meimei反過來問jiejie的嗎?”玉嵐一臉好笑地望著玉欣,賊喊捉賊,這世界當真是反了。

    “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陷害我?為什么要偷我的東西放到錢世子的身上?”玉欣終是忍不住自己的怒火,再次出聲質問起來。

    “jiejie,meimei實在是不明白你在說什么??!meimei與jiejie自幼感情深厚,jiejie又一向都對meimei愛護有加,你說meimei又豈會做出那樣的事,jiejie,你說對嗎?”玉嵐似笑非笑地睇了玉欣一眼,呵呵,這簫玉欣可真是夠虛偽的,明明是她要陷害自己,自己為了擺脫困境,這才隨手處理掉的麻煩,卻被她說成了自己要陷害她,她既然要演戲,自己就陪她演個夠吧!

    “你說,錢世子身上的絲帕與翡翠玉簪子如果不是你放的話,還能是誰放的?”玉欣見玉嵐一副云淡風輕,絲毫不愿意承認這事的表情,只覺得心中的怒火更加高漲了,明明是她陷害的自己,如果不是她把自己的隨身之物放到錢世子身上的話,那還會有誰。

    “jiejie,你說這話可當真是要講良心的,jiejie哪只眼睛看見meimei將jiejie的隨身之物放到錢世子的身上了,剛才在父親的書房中,jiejie不是說沒有見過錢世子嗎?這會怎么又看見meimei將jiejie的隨身之物放到錢世子的身上了?”玉嵐一臉的疑惑不解,玉欣在父親的書房時都當場對著那么多的人說她沒有見過錢世子了,又豈會見到自己將她的隨身之物放到錢世子的身上在,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你不用狡辯了,你自己知道我說的是什么?”玉欣怒斥道,眼睛望著玉嵐時,似要立即就噴出一股火來將她燃燒殆盡。

    “jiejie,你說這話,meimei實在是不明白??!請恕meimei愚笨,實在是沒有辦法弄清楚jiejie在說什么?”玉嵐輕笑道,還是那一副油鹽不進的神情。

    “你會不知道?最后接觸過這錢世子的人除了你之外絕對不會有別人?!庇裥酪荒樋隙ǖ氐?,自己當時是與這錢世子約好了的,一旦自己將這簫玉嵐帶到假山后,自己就隨之離開,錢世子再出來羞辱她,這當中,自己的計劃一點都沒有出錯,自己當時也確實見到了這錢世子的影子,雖說沒有直接與他本人見面,玉嵐后來無疑是見過這錢世子的,但她最后卻平安地回到了招待麒麟國來使的宴席上,這不得不讓人懷疑這整個過程中她究竟對錢世子做了什么?

    “jiejie是如何知道這最后接觸錢世子的人是meimei的?meimei當時都是與jiejie在一起的,jiejie拐個彎不見了人影后,meimei便在一旁焦急地尋找了起來,哪里會那么巧就見到這錢世子,jiejie,你說對嗎?”玉嵐再次似笑非笑地睇了玉欣一眼,你以為老娘當真不知道你的詭計嗎?你還要跟老娘裝,裝啊,你倒是裝??!老娘就不信逼不出你心里的話。

    “我當時明明……”說到這里,玉欣倏地住了口,臉色開始警惕起來,糟糕,自己一怒之下,差點將自己的計劃和盤脫出了,幸好,幸好自己還來得及收剎,并沒有將這件事說出來。

    “jiejie當時明明怎么了?莫非jiejie當時與這錢世子約好了,讓他來見嵐兒嗎?哦,對了,錢世子自宴會上跑了出去,嵐兒見到jiejie的丫鬟秋月也小跑著出去了,jiejie,你說,你說當時會不會是這秋月將你的隨身之物偷了出去放在錢世子的身上了,畢竟meimei與jiejie一起去方便時,jiejie可是說過自己的翡翠玉簪子不見了的,當時meimei還叫煙兒替jiejie去尋找了呢!”玉嵐一臉的恍然大悟,如醍醐灌頂,神情認真起來,似乎事情就該是這樣。

    玉欣一時間也呆住了,事實明明是這簫玉嵐將自己的隨身之物放在了錢世子的身上,現在卻被她亂扯了一通,說是秋月偷了自己的隨身之物跑出去放在了錢世子的身上,要不是自己當時吩咐煙兒去替自己尋找翡翠簪子時細心查看一番這袖口的話,還當真是要被她這一番話蒙混過去了,依當時的情景來看,這最后接觸錢世子的人必是玉嵐,而最容易接觸自己身的人又是她,看來當時無疑是她將自己的隨身之物放在了這錢世子的身上,錢世子的死現在看來八成是與她脫不了關系的,只是這事自己雖然知道了,卻是一時間奈何不了她的,自己一旦將這事說了出去的話,自己設計陷害她的事也會被隨之抖了出來,她并不是一個蠢笨的人,未必想不到那件事是自己做的,所以也才會那么有恃無恐地栽贓陷害自己,因為她也清楚地知道,就算是她真的殺了那錢世子,自己也是不會也不敢把她曾經見過錢世子的事說出去的,因為畢竟是自己陷害她在先,自己到時候一旦把她見過錢世子的事說了出去的話,眾人就會疑惑起來自己是如何知道這事的,到時候,自然會有人查問原因,這必定會追查出來自己陷害她的事,一旦這事被人抖了出來的話,恐怕到時候連父親都會放棄自己了,唯今之計,自己也只有忍下這口氣了,想到這里,玉欣的臉色頃刻間又變得平靜下來,“meimei,也許jiejie剛才當真是怪錯你了,meimei自幼就與jiejie感情深厚,又豈會陷害jiejie,都是jiejie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meimei可會原諒jiejie一時的口誤?!?/br>
    你是口誤嗎?這話真好笑,要不是你現在抓不到我把柄的話,你剛才所說的話就不是口誤,而是事實了,簫玉欣??!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嗎?你可不要把每個人都當傻子,把自己當聰明人,玉嵐在心里嘀咕開了,但面上,她還是一臉親切地對著玉欣道,“jiejie,瞧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都說我們姐妹倆自幼感情深厚了,meimei又豈會因為這一點小事責怪jiejie,jiejie記得下次不要再犯這樣的錯誤就好了,meimei是對這事無所謂的了,但是這事一旦傳到了父親與祖母的耳中,終歸是不好的,jiejie,你說,對嗎?”

    “meimei說的是,jiejie受教了?!庇裥赖男睦锖薜靡?,但面上,還是不得不親熱地與玉嵐套好關系,自己的這個meimei可不是一個傻子,自己最近與她過招,總是會敗給她,看來自己以后還當真是要小心對付她了,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自己還是不要隨便動她的好。

    “難得jiejie肯虛心聽meimei說話,meimei這心里當真是非常感動,要是父親與祖母看見我們兩人這樣和和睦睦的話,內心必定會大慰,jiejie,你說對嗎?”玉嵐上前親熱地挽起玉欣的手臂,笑意盈盈地望著玉欣,一副我們就是好姐妹的幸福神情。

    玉欣只覺得自己的心里都要嘔吐了,自己虛偽就算了,沒有想到這簫玉嵐竟然比自己還要虛偽,這臉皮比自己還要厚,見過臉皮厚的,見過虛偽的,沒有見過臉皮比她更厚,人比她更虛偽的了,此刻覺得自己實在是再也呆不下去了,便用手輕輕地把玉嵐剛才挽著自己的手臂拿開,淺笑著道:“meimei,jiejie這還有點事要辦,就不打擾meimei休息了?!闭f這話時,玉欣一臉的親切,仿佛她與玉嵐當真是一對自幼就感情深厚的好姐妹。

    “jiejie,你還有事要辦的嗎?剛才怎么不見你說?”玉嵐疑惑地問道,隨之用手輕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都怪meimei,一時間見到jiejie就忘了形,jiejie既然還有事要辦,meimei這就不耽擱jiejie了,但是meimei還是要讓jiejie知道,jiejie是永遠都不會打擾到meimei的,jiejie要來的話,meimei是什么時候都歡迎的?我們姐妹之間,又那里來的打擾?jiejie,你說meimei這話說得對嗎?”玉嵐也與玉欣打起了太極,你既然要全心扮演這好jiejie的角色,那meimei這就陪著你一起演吧,玉嵐的心里連連冷笑,好姐妹的戲碼,演起來,我也未必比你差。

    “meimei,你說這話實在是太對了,我們是好姐妹,jiejie來meimei這里玩,又那里來的打擾,實在是jiejie今天還有事要辦,這事絲毫耽擱不得,jiejie這就回去了,meimei不要送了?!痹捖?,玉欣便笑意盈盈地向玉嵐告辭回去了。

    玉嵐望著她疾步往外走的身影,似乎身后有鬼追她那樣,眼里露出了一抹笑意,和老娘比虛偽?老娘在黑道上與人虛偽地周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呢?

    玉欣回去后,煙兒這才走了進來,臉上的表情還是不免有些緊張,“二小姐,大小姐剛才的樣子好可怕??!”

    “沒事,她只不過是只紙老虎罷了?!庇裥腊参克频嘏牧伺臒焹旱氖?,露出了個暖人心扉的笑容,煙兒又再次被玉嵐的美怔住了,嘴里嘀咕著,“二小姐,你真美?!?/br>
    玉嵐只得收斂起了自己的笑容,心里嘀咕起來,自己現今有了這樣一副美貌,無論是在這現代還是古代,看來都是比較吃香的,可是這于自己來說,卻是無端的煩惱,無故招惹來一幫蒼蠅,但她也只是在心里倏地響起這種郁悶的念頭而已,轉眼又將這股不利于己情緒的念頭給消了下去,開始與煙兒說笑起來,只是不大一會兒的功夫,煙兒又疑惑起來,“二小姐,你說大小姐今天奇怪不奇怪?她怎么會一進門就說你好手段的,好像你當真對她做了什么壞事似的?”

    玉嵐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巧妙性地轉移到了其它話題上,從頭到尾,她都沒有打算過將自己殺害錢世子的事告訴她,她怕嚇到她,因為在她的意識中,煙兒本質還是善良的,只以為像這樣與人斗斗下去,斗贏對方就無事了,但對于自己來說卻不是,自己對待任何觸犯到自己底線的人,那是絕對不會輕饒的,就如這錢金寶一樣,他因為觸犯到了自己的底線,所以自己是絕不會容許這人再活在這個世界上的,這就是自己的原則。

    自己也只是叫煙兒留意襄平王有沒有上門的事而已,也沒有對她細說為什么要留意襄平王上門的事,她并不笨,也許已經從襄平王的上門中猜到了一些什么,但無論她有沒有猜到什么,自己都是不會告訴她事情真相的,她知道得越多,有時候對她的傷害就可能越大,這襄平王看著不似沒有腦子的人,他現在也許還在按著自己所給他設定的線路走下去,但不能擔保他有一天不發現這事的真相,一旦有一天,他懷疑起了他兒子是被自己殺害的,他一時間對付不了自己,首當其沖要對付的人就會是煙兒,煙兒又沒有什么憑借,自己不對她說這事,其實是為她好。

    玉嵐轉移開話題后,煙兒也聰明地沒有再問起,因為她清楚地知道,二小姐有些事沒有對她說,必是不愿意讓她知道,或是為了保護她,兩人又再次說起了話,不知不覺中,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之后倒是沒有人再來打擾過玉嵐。

    第二天,玉嵐又在擺弄她的小人兒,這次進來打擾她并向她稟告事情的卻不再是煙兒,而變成了秦媽,“二小姐,外面的人現在都傳遍了,周王將要娶這麒麟國的朝陽公主了,皇上也一早就頒下了讓他們結婚的圣旨?!闭f這話時,秦媽不放過玉嵐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二小姐眼看著就要及笄了,但她卻與晉王退了婚,上次靖王過來后,她又當場拒絕了她,現在對她存有好感的幾位王爺都相繼要結婚了,也不知道她心中是如何打算她婚姻大事的,難道她心中的人當真是這蜀王,想到蜀王中了春藥那晚,二小姐與他之間的互動,秦媽的眉頭不禁就皺了起來。

    “哦?!庇駦沟氖滞nD了一下,隨之又認真地給小人兒扎起了針,仿佛沒有聽到這話似的。

    秦媽無奈地在心里長嘆了一聲,眼看著二小姐再過一兩個月就要及笄了,現今卻還沒有看對眼的人,這上門提親的人都快踏破門檻了,她卻愣是一個個地都辭掉了,難道她的婚姻到時候真要由著老太太她們替她做主嗎?這孩子,歷來對什么事都上心,為什么唯獨對自己的這件終生大事都不上心呢?

    “二小姐,眼看著你再過一兩個月就要及笄了,難道你真的在等著老太太替你安排一門合適的婚姻嗎?”秦媽再次問了出來,內心里,她清楚地知道玉嵐并不喜歡別人問她此類的問題,但她實在是過于擔憂她年幼不懂事,白白耽誤了自個,周王與靖王都是多好的一個人??!自己看著這兩人也是挺滿意的,不想,自己還沒有來得及勸二小姐接受這周王,他轉眼就要結婚了,好在這靖王爺現在已經與玉欣退了婚,自己這次無論如何都要讓二小姐試著接納他了,那么好的一個人,對她又癡心一片的,這蜀王再是好,也絕不會是她的良配,這個人的身份實在是太敏感了,那是隨時都要掉腦袋的人,自己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二小姐往那火坑里跳。

    玉嵐這時終于舍得抬起她的頭了,她將小人兒放在一旁的檀木椅上后,便用手攏了攏自己如云煙般的發絲,輕皺了一下眉頭,“奶娘,你別再為嵐兒苦惱這件事了,嵐兒的心中自有打算?!?/br>
    “嵐兒,奶娘知道你現在長大了,不再像小時候那樣依賴奶娘了,但是你可否告知一下奶娘,你心里的打算,也好讓奶娘的心中有個底?!鼻貗尣惶判牡貑柕?,心里無端升出了一股兒大不由娘的無力感。

    玉嵐沒有吭聲,她一時間也還沒有確定自己的心意,只是心里總是會模模糊糊地想到一個人,每次一想到那個人時,心里就會劃過一股異樣的感覺,那人不太愛說話,但總是不聲不響地替自己做了許多的事,那人對自己說,如果自己不愿意的話,他愿意再等自己,只要自己一回頭,隨時都可以看得到他的身影,想著他對自己說過的這些話,她就總會覺得一直都在陰暗著的心仿如有一角開始融化了,她知道他不是那種喜歡說甜言蜜語的人,但每次一想到他的這些話語,她還是會覺得心里甜甜的,想著,她突然就覺得煩躁起來,原本平靜無波的心里也起了一絲的波瀾,“奶娘,關于我快要及笄的事,你別擔心了,我是不會讓任何人cao縱我命運的,你只需保重自個的身子就好,嵐兒將來還需要你呢,嵐兒將來的孩子也還要你來照顧呢?!闭f最后一句話時,玉嵐的臉微微有些發燥,自己怎么無緣無故的就說起了這句話,這真不像是往日的自己。

    秦媽的眼里閃過一抹欣喜,“二小姐,這么說,你是有中意的人了?”

    玉嵐沒有吭聲,只是眼前不自覺就浮現起了他的身影,突然間就有種想見見他的欲望,“奶娘,我出去走一下,你不用陪著我了,叫煙兒陪我出去就可以了?!?/br>
    秦媽的欣喜一下子就掛在了臉上,但還是不免有些擔心玉嵐,“二小姐,都這個時辰了,你還要去哪里?”秦媽說這話其實是想提醒她快到吃中午飯的時間了,如果不是非常必要的話就不要出去了。

    玉嵐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有聽懂,隨之就把話接了下去,“翠煙閣的賬目到期收上來了,我過去核對一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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