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豬加個更?(#039;#039;)?】與外賣員的愛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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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以后大概有好幾天我都非常心虛地沒聯系徐釗。徐釗也實在很忙,壓根兒顧不上我。我因此覺得自己可能是天生的情婦材料,天時地利人和統統占盡,如果能夠努努力克服心理上的障礙那我就更是誰都攔不住了。 不過還是別了。 天晴了雨停了,徐釗也終于找我玩兒了。 他懶洋洋地跟我說他請假了,在家躺著呢,問我要不要過去。 “病啦?” “沒有。這陣子太累了。這不才閑下來我就堅決請假了?!?/br> 他也挺任性一人。 佟道珩的微信頭像是一只飛奔的大鵝,背景一片綠色,仔細看綠色上面還寫著無數的yeahyeah。顏色比較符合他的情況,yeah和大鵝可能是他心情的寫照,總之是特別傻,傻到我都不樂意跟他聊天。 傻逼大鵝也忽然找我,“晚上一起吃飯8吃飯8吃飯8?” “滾?!?/br> “???” 叁宮六院。 富裕了我。 我還是要跟徐釗一塊兒玩。 大鵝在微信上呱呱哭泣,佟道珩給大鵝小小的臉上添了兩行藍藍的淚,又換成了頭像。 這人到底幾歲? 徐釗來接我,我倆看電影去了。我一進了電影院渾身就軟,就忍不住想往徐釗身上靠(不排除有一定補償心理存在)。人家看得專心致志的,我非要捏著人家親嘴兒。徐釗就跟精力有所不逮的中年男的似的,還想看電影,還得敷衍著我,就一個勁兒地往我嘴里塞爆米花。 那我肯定不樂意。 我倆在最后一排,他生怕我毛手毛腳地碰灑了這桶爆米花,大桶當空轉體,雨露均沾地撒給下面每一排人,所以就把懷里的爆米花抱得緊緊的。 我順著他褲子伸手進去了。 徐釗轉過來,勾下眼鏡看我,壓低了聲音說:“能不能老實點兒?” “那你親我一下?!?/br> 我自打跟徐釗在一塊兒之后就變成了個鼻涕蟲,時時刻刻都恨不得掛在他身上。徐釗看看左右,過來抬著我下巴親了一口。我抓住了時機,就在這個時候也捏了他一下。徐釗一個沒控制住,直接就咬到了我嘴唇上。 徐釗湊到我耳邊說,“不想理你,你別太過啊?!?/br> 他那手,抓爆米花抓得油漬麻花的,又直接往我裙子上蹭,蹭到他自以為干凈了,他就挑開這層摸我大腿。 這就沒辦法抓爆米花吃了是吧,因為他還要抱著那個桶。 徐釗,有的是辦法。 他直接把臉懟到爆米花里吃。 服了,我在邊兒上看得目瞪口呆,兩股戰戰幾欲先走,不想承認我認識這人兒。 我似乎特別招這種行為怪異人士喜愛。 還有那只大鵝。 鵝怎么叫來著?是嘎嘎嗎? 嘎嘎,嘎嘎嘎嘎? 嘎。 回家路上我又在飽暖思yin欲,一時間解決不得,就很惆悵。徐釗一直往回拉我,讓我不要把手伸到車窗外面去,我說我想摸摸風啊,你不想摸摸風嗎? 他挺嚴肅地說,“收回來?!?/br> 我也就收回來了。 這次是我捧著剩下的半桶爆米花在吃。 我忽然想起上次澡堂子隔壁的那個女孩兒。我說徐釗你還記得她嗎? 徐釗說記得啊。 “你知道她叫起來為什么好聽嗎?” 我捏著一個爆米花,微微側著身,跟徐釗擺出胡咧咧的架勢。 徐釗笑笑,“我哪知道?” “因為她那個,鼻音很重,然后發音位置比較靠上,聽著就很飄,就很好聽。平時這么說話的人聽起來聲音也要比正常人動聽許多?!?/br> “沒覺得?!?/br> “真的,是真的?!?/br> 徐釗說那個人叫起來太上氣不接下氣了,我都好怕她一口氣喘不過來,再累得休克了。 “明明就很好聽嘛?!?/br> “不好聽?!?/br> 我倆頭一次產生爭執,是因為另一個女孩兒的叫床聲。 挺絕。 見解上的分歧并沒耽誤我倆繼續和諧上床。徐釗不知道從哪兒學的,洗過澡后就光著身子在我面前晃。我坐那兒吹頭發,他就過來來回地扭屁股,像個傻子。 我吹完了,他就膩膩歪歪地拱我。 床是要上的,徐釗也是要逗的。 他這幾天估計是睡足了覺,精神特別好了,連帶著眼睛都大了幾圈。 我摸摸他的眼睛,“剛才不是不讓我親你嗎?那你這會兒也別找我上床啊?!?/br> “那最后不還是親了嗎?你還捏我來著?!彼f著就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捏著我胸,“扯平了啊?!?/br> 我倆長期我黏他,偶爾他黏我,此不消彼長,只有相愛,沒有相殺。 后來我們又跟澡堂子碰見的他那個同學一起吃過飯。 那頓飯我真的全程都控制不住自己往徐釗身上靠的欲望,他吃一口,我就看一眼,最開始還要藏著掖著,后來就逐漸光明正大地不要起臉來。 徐釗比較習慣我這樣了,時不常地夾一筷子尖兒菜停在我面前,我就湊過去吃。他也不看我,就正常和對面聊天。 他同學看得一愣一愣的。 回家之后,他同學微信跟他說,你女朋友真好,真乖,看著就舒服。 徐釗可開心啦,興沖沖地過來拿著手機給我看說有人夸你了。 我倆盯著屏幕,只見他同學又發:你小子最近是不是發橫財了?在哪兒包的?給我也介紹一個唄。 徐釗立刻把手機背到背后,“他,他一天到晚就胡說八道。別理他?!?/br> 我說行,我不理他,我理你。晚上一起睡覺吧! 我伸高手臂,把腰露出來,像一只期待被抱著舉高的貓。徐釗就過來旱地拔蔥,我倆就開始體會不知廉恥的快樂。 這次也是一樣的。 我又被這個裸男拔到床上。 徐裸男說,我一直有個想法,我想當個變態。 我驚了,我的嘴慢慢咧開,慢慢冒出一個:啥? “我想當個變態?!彼貜偷煤苷J真,捏著我腰在我耳邊吹氣,“你要不配合我一下?” “配,咋配合???” “那我就是個外賣員吧,然后你那什么,你色誘我?!?/br> “這不還是我變態?跟咱倆日常分工有什么區別?” “但是入室強jian判得可重了。我想從這個半推半就的變態的角色開啟我的演繹之路?!?/br> “那行吧?!?/br> 我硬著頭皮應下來,琢磨著一會兒的路線。美團外賣員小徐明明就是滿臉純情,還非要在那兒故作深沉,邊深沉邊穿衣服。 脫褲子放屁費二遍事。 這句話從我腦子里順理成章地冒出來,我仿佛已經跟徐釗攜手走過四十年風雨,我們這對老夫老妻已經到了褲衩子都不分你我的親昵境地。 所以它是這樣自然地跳入我腦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