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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雙在一旁嘲笑之之,你看看我都沒哭呢!又不是生離死別的,遲早還會見面的,你說是吧,安素。 之之怒氣的抬頭,你當然不離別!你馬上就要和安素在同一所大學了! 轉頭又自豪的看著安素,我家安素就不一樣了,現在就能進某人申請的大學,有些人啊不行就是不行。 程雙抬手就往之之頭上一個栗子,等安素走了,我看誰還能攔住我揍你! 之之得意的躲在安素伸手,沖程雙吐舌頭,不行的人,連女人都打!哼! 之之和程雙鬧了一陣,心情平復了下來,頭靠在安素肩膀上囑咐安素學業有成,披荊斬棘。 程雙也看著之之和安素靜靜的沒有說話。 那邊的澤安剛結束半個月的拉鋸戰,才從程雙這邊收到消息,安素出國了。 澤安愣了,一位程雙和自己開了個玩笑。 程雙一五一十的把所有這些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澤安的心緊緊的攥緊,難以想象自己的小姑娘在自己沒有在的時間里是怎么被人欺負的! 程雙說是今晚的飛機,澤安趕緊掛斷了電話,給安素撥打了過去。 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澤安無力的低下頭,明明說好要來找我的,可你有什么事情都自己扛著,從不和我說自己的艱難,送你東西,也只能強硬的讓你收下,我倔強的小姑娘??!到底要怎樣去做?你才能把你的心全部給我? 澤安坐在桌前,等待著天亮,等待著安素飛機落地。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安素似有心靈感應般,一下飛機,沒有搭理旁邊對別人高貴冷艷,一遇見安素就絮絮叨叨一心給安素介紹風景的老師,先給手機開機。 一打開手機澤安未接通的通話就跳了出來,安素的心狠狠的跳動了一下。 正摸著手機發呆的安素,就看到澤安的來電又跳動了起來。 安素接通了電話,倆個人靜默無言的老長一點時間,連旁邊和安素一起等行李的安格里都察覺到了不對勁。 安格里:素? 安素深吸一口氣,想要開口,澤安快了一步開口說:在那邊好好照顧自己。 安素:嗯。 澤安:好好吃飯,不要練琴忘了時間。 安素:嗯。 澤安:那邊天冷,記得要按時添衣。 安素:嗯。 澤安:我不會再等你了。 安素:嗯。 澤安:你要說些什么嗎? 安素:嗯對不起。安素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頭的澤安有些氣惱,自己說不在等她了,就什么反應都沒有?明明她才是做錯事情的人竟然還先掛電話!果然女人的嘴都是騙人的鬼!澤安扔掉了電話。 這邊的安素淚流滿面的掛斷了電話,捂住自己哭泣的嘴,蹲在了地上。 安格里著急的團團轉圈,不知道怎么一個電話接的安素就這樣了,周圍等待行李的旅客都盯著安格里,雙眼散發出譴責的信號。 正當安格里想要拍拍安素的后背安撫時,安素擦干眼角的淚水又站了起來,一臉的平靜,只有發紅的眼眶見證過這雙眼睛曾有淚水滑落的痕跡。 安格里也安靜了下來,倆個人拿起自己的行李,等待著安格里的司機來接自己回家。 安格里雖然性格驕傲,但接人待物還是有自己的風度,并沒有詢問安素的事情,安格里在中國這么久也不是一點事情都沒做,還是了解了安素的身世。 安格里自己出生音樂世家,家里從祖輩開始就浸yin在音樂里,出了許多大師。而安格里的父親也是,不過安格里父親彈奏的是鋼琴。 安格里自小也是隨著父親彈奏鋼琴,有一次接觸到了小提琴,從此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有人預言說,安格里可能是下一個大師,但安格里卻在瓶頸期卡了好久。 安格里帶著安素去了他的住宅,讓安素先安頓下來,說自己明天帶安素擺放學校的其他友人。 安格里自身也是利爾飛斯音樂學院的一名榮譽教授,有時候會在學校的安排下進行一些講座。 而在利爾飛斯音樂學院學習任教也是安格里家族的一項傳統。 安格里雖然沒同安素多說,安素自己也早在百度百科查到這些世人基本知道的資料。 做好決定就跟安格里出國的安素自己本身也很疲憊,很快就在安格里招待的房間中睡去,只是睡夢中全都是澤安失望的眼神。 澤安自己本身卻還在慪氣,自己原來對安素來說并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重要,出了什么事情都不會像自己訴說,連出國的消息自己也是最后那一個知道的人。 澤安自己也在反思自己的錯誤,在等安素電話的那一夜里,澤安想了很多,覺得自己雖然覺得已經把小姑娘劃分到了自己的地盤里,但并沒有什么時間去陪安素,乃至自己工作一忙起來,安素自己不說,連安素自己身邊的消息自己都接收不到了。 自己的確不能再這樣干巴巴的等下去了。 澤安心里有自己的決定,但心里氣安素什么事情都不說的澤安,這次并不想去安慰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