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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趙逍撇嘴。 秦亦修開玩笑說:你知道嗎,借酒消愁是最難受的自我懲罰方式? 我有什么好愁的,我又沒取消婚約。趙逍大舌頭糊里糊涂說,很快她發現自己失言了,只好低低地抱歉:對不起,我沒動腦子,亂說的。 沒關系,不過是場合約,影響不大。秦亦修半開玩笑地說。 這事你爸爸怪你了嗎?趙逍問,換了個坐姿,把腦袋擱在靠背上,讓自己舒服點。 有點,還好吧。秦亦修避重就輕。 其實秦皓林偶爾腦抽筋,也不是特別壞,剛才碰見他,他好像還有點擔心你。趙逍說話的舌頭越來越大,含糊不清。 我沒事。秦亦修笑笑,遞一瓶水給她:喝點水。 謝謝。趙逍接過水,喝了一口,又換個坐姿,頭暈的她有點想吐。 車子又開了十來分鐘,終于在趙逍即將吐的時候停了下來。 到了。秦亦修停好車,看見陳風正從不遠處走過來。他下車,走到趙逍的車門邊,等陳風走過來,便拉開車門。 陳風把趙逍扶下車,奇怪道:怎么喝得那么醉? 空腹喝酒的惡果,秦亦修半開玩笑道。 陳風無奈搖頭,然后對秦奕修說:麻煩你送她回來。 沒關系,順路的。我有事先走了,照顧她。秦亦修坐上車,打了個招呼,發動車子迅速駛離。后視鏡里,他看見陳風橫抱起趙逍,往前方走去。秦亦修苦笑,眼神無奈,掩不住的悔意。 第120章 是床不是沙發 趙逍頭痛欲裂的醒過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客廳里一片漆黑,她從腦袋下的靠墊紋路判斷這是在陳風家。 等等,為什么沙發這么寬?不對!這是床! 趙逍受驚,一咕嚕起來,不想自己只是睡在床沿,平衡未掌握好,傾斜間重重摔在地上,感覺又接受了一次生活的暴擊。 房間燈啪的亮起來,刺的趙逍睜不開眼睛。她感覺有人把她抱起來,小心放在床上。 小心點,沒摔疼吧?陳風的聲音灌進趙逍耳朵里。 我怎么知道是床!趙逍脫口而出,一邊揉著酸痛的眼睛。 床你怕什么呀?陳風倒了杯水給她。 趙逍終于適應燈光,看清了陳風和手里的水杯。她一口氣喝了大半杯,才感覺沒那么口干舌燥了:你知道嗎? 知道。陳風點頭。 你知道什么?趙逍不滿地說。 知道你知道的。陳風眼底噙著笑說。 趙逍更為不滿:你不知道。我去家里的時候,他們請了秦家三兄弟一起吃飯。我是趁亂溜出來的,沒想到竟然敗在了果酒上。 知道誰送你回來的?陳風問。 誰???趙逍算是喝斷片了。 陳風說:秦亦修。 趙逍臉抽經,驚悚地看著陳風:不是你去車站接我的嗎? 陳風搖頭笑: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醉醺醺的了,是秦亦修開車送你過來的。你還真的是不勝酒力,還好沒在路上醉倒,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切~趙逍撇嘴:說不定是酒有問題。 別找理由,陳風笑:下次不許你喝酒了。 那怎么行,我還要和朋友聚會呢,總要喝點酒的。趙逍抗議。 陳風看著她說:下回得和獨月輝他們聊聊,你一喝酒就讓他們呼我,我不看著你,你就胡來。 干嘛?我是喝酒的菜鳥嗎?你這樣看不起人。趙逍不快: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你陳風被她氣笑了,只好和顏悅色說:路上醉酒真的是很危險的事,你今天真的嚇到我了。 切,你也太看不起我了,我不容易醉的,今天肯定是喝了假酒。趙逍扭過頭,懶得搭理他。 不過你醉了對我也沒什么壞處,陳風忽然話鋒一轉,傾身,又在她脖子上吹氣,吹得趙逍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的酒醒啰!趙逍提醒他。 嗯。陳風低低答應,雙手穿過趙逍纖腰兩側,輕輕將她環住。 趙逍又開始渾身不自在了,她扭動身體想擺脫,只能讓自己和陳風貼得更近。她回頭想說自己要回學校了,卻被陳風迎面而來的吻堵住,每一個字都被吞了回去。 唔趙逍的腦子再次陷入混沌的狀態,雙臂不自覺地勾住陳風的脖子,鬧小情緒一樣,和他激烈地擁吻起來。 不過幾秒,呼吸就變得粗重而魅惑起來,空氣里散著暗昧的甜膩。 陳風只是稍作用力,兩人便到進了床里。今天別走了。陳風低低地在趙逍耳邊囈語,熱氣吹得趙逍耳朵也癢起來。 趙逍不置可否地沉默。 陳風順著她臉頰再次吻到她雙唇,兩人糾纏在一起,空氣里只剩粗重的喘息和偶爾牙齒不經意的碰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