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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奕修想了想,試探性地說:可能我還在找這種感覺。 這話回的模棱兩可,獨月輝可不滿意。出于一份替趙逍的不甘心,他今天還非要套出點什么,于是故意漫不經心地追問:你現在這樣清心寡欲的,難道你還沒從上一段感情里出來? 怎么可能。秦奕修無奈笑。 獨月輝頗為中二,又無比誠懇地說:你要是真的走不出來,可千萬別禍害了我的趙逍meimei,我可是把她當寶的,你害她我可不答應,我真會揍你,還可能和你絕交。 秦奕修笑了會兒,抬頭說:這哪和哪呀?我和她分手都已經近兩年了,沒有重燃愛火的可能,我不吃回頭草,怕吃壞腸胃。 那么你和趙逍獨月輝繼續試探:怎么說?給個痛快點的說法。 秦奕修考慮了一下,頗為認真地說:趙逍挺率真可愛的,其實可以交往試試,不過有時候總感覺她不怎么待見我。 獨月輝直接說:她不是不待見你,她那是因為緊張過度,導致肌rou組織機械化,面部表情僵硬化,情感系統粗糙化。 秦奕修:還有這種解釋? 既然你說了想交往,就主動點吧,別讓人家以為你沒興趣。獨月輝嘴上說一套,心里卻是吐槽,早說呢,害老子兜那么大個圈子,只接說愿意交往不就好了! 秦奕修點點頭笑:也怪我最近比較忙,沒時間多和她聯系。她可能覺得我挺冷淡吧? 獨月輝當然不能說真話,只裝傻說:她沒提過你冷不冷淡,她神經線比較粗,估計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層,不過時間久了,可能會突然反應過來。 是我疏忽了。秦奕修喝了半杯啤酒,然后提議道:這樣好不好,等下個星期我手頭上的事基本就忙完了,我馬上約她。 約會的事你們自己決定,我不管,你別欺負她就成。 獨月輝心中獨白,除了約會,你就不能和她通過手機多了解了解彼此?或者打給電話裝裝樣子也好呀! 秦奕修拍拍他肩膀說:你放心,你那么看重的小meimei,我可不敢拿她開玩笑。 是嗎?那現在就叫她過來喝酒,你可以和她先聊聊人生。獨月輝突發奇想。 秦奕修知他開玩笑,說道:拜托,現在已經將近凌晨兩點,你讓一個小姑娘跑到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喝酒?你是不是喝多了? 也就一說,我可不想凌晨打她電話挨罵。獨月輝笑。 以前也沒聽你提過她。秦奕修突然說。 以前是個小丫頭片子,有什么好提的。獨月輝笑:現在長大了,不一樣了,我得為她將來打算一下。 你們算青梅竹馬嗎?秦奕修又好奇問一句。 我能理解你這是吃醋嗎?獨月輝開玩笑說:是從小就認識,她經常來我們家玩,我也經常去她們家玩。我們算是不來電款的兩小無猜。 聽了獨月輝的話,秦奕修笑:行,你就當我有點小妒忌吧。 之后,兩人又續了幾次酒,一直喝到凌晨四點多方才散去。都喝了酒沒法開車,于是各自叫了代駕離開。 在車上,獨月輝借著酒精給趙逍發消息,告訴她秦奕修對她印象很好,只是他最近工作忙,和她聯系略少。好在下個星期基本他就忙完了,到時候會約她出去,讓她把握機會。 第33章 耐心只是安慰別人的廢 耐心只是安慰別人的廢話! 人在想要知道答案的時候通常都會特別著急,都會耐不住等待的煎熬。說來也沒錯,與其苦苦等待,不如利索點給個答案,是繼續?是放棄?有了答案,才好盡快做下一步決定,誰也別耽誤誰。 寒冷讓城市變得愈加蕭瑟,冬天總給人憑添幾分壓抑,悶悶的不得疏解。 瓶中船還躺在書包里,據它被發現,大概已經過去了三個星期;距獨月輝說他會聯系你,大概過去了兩個星期。 那玩意下次誰生日送了得了,放著糟心。趙逍坐在椅子上,托著腦袋目無花光,默默不爽。一想到那艘船,心就沉一沉,這分明就是喜歡呀,TM自己果然是個顏控。 epsilon;=(omi;`*)))唉,完全開心不起來。趙逍換一只手托腦袋,她覺得獨月輝肯定是搞錯了,人家和上回吃火鍋一樣,只是客氣了一下,而他卻當了真,還釋放了一條假消息給自己。 epsilon;=(omi;`*)))唉,白白又等了兩個星期,早知道就偷偷拍張照片,存檔留紀念了,舔舔屏也是可以的呀。 等下!兩個星期,哈,這事怎么忘了!這兩天就能拆石膏啦!姐要自由啦!不用單手吃飯、單手寫字、單手上廁所哈哈,終于來了件讓人愉快的事,這是不是要轉運了?馬上可以歡快的玩耍了?要不要嚶嚶嚶一下? 心情瞬間明朗,趙逍望一眼窗外,看陽光也不覺得暗淡了,看樹杈也不覺得葉子少了,看什么都順眼了許多。于是趙逍決定,趕緊寫完作業,乘著這大好的天氣去看一場電影,有時間還能去咖啡館坐坐,喝杯拿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