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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真不該撕碎情書,這下連查證的證據也沒有了。趙逍默默鄙視自已一番,沖動果然沒好處。 她突然發現,這其實是一個糟糕的下午,看了一場糟糕的電影,遇到了兩個糟糕的人,吵了一場糟糕的架。 我很憤怒,青蛙和蟾蜍不一樣,他一直沒清楚!趙逍將面前的啤酒一飲而盡,忿忿地說:我此刻的心情就是想回去把那個竹竿男暴揍一頓,然后用竹竿讓他記住來自花卉的疼痛。 好了,不要為那些糟糕的男人生氣了,他們連搭配啤酒的爆米花都算不上。馬娉琳舉杯,將頭頂的陰霾一掃而空。 趙逍覺得這話有理,揮揮手,掃開頭頂不快,然后對著不遠處的服務員說:再來一個藍莓冰激凌。 馬娉琳喝著咖啡說:這事還得怪獨月輝,該早點讓你抽身離開電影院,也就沒后來一茬又一茬了。 怪我咯?一旁的獨月輝一臉無辜加無奈:電影還沒開始我就讓趙逍趕緊閃人了,結果她不聽,還關機,還拿后腦勺對付我。電影又開始了,一片黑,我總不能當著一影院地人大叫趙逍,你趕緊跑,這男人就是你寫的情書投遞的對象! 投遞的對象?靠,怎么趕腳當時我旁邊坐著個郵筒咧。趙逍嘀咕。 好在當時你什么不知道,否則得有多尷尬。馬娉琳替趙逍慶幸:不幸中的萬幸??! 8過,講真,長得頗有幾分姿色,早知道是他,怎么我也得吃點豆腐再閃人。趙逍樂呵呵說。 怎么吃?獨月輝看她一眼。 趙逍就眉飛色舞了:比如,假裝去廁所,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一不小心,撲倒他懷里,順便摸摸有沒有8塊腹肌。哇,八塊腹肌哦,老靈的得喂,公狗腰知不知道?。 好了,可以了,不要再腦補了,擦擦你的口水。馬娉琳果斷阻止趙逍漫無邊界的腦洞,并順便對趙逍此次經歷做一番總結:你和陳風沒戲,經此一役,你們已經徹底完了! 徹底完了?趙逍挑眉,扶著自己胸口說:是徹底沒開始過吧,連個小豆苗都沒長出來,就被現實碾碎了。他,就是停留在我精神層面上的白月光如果得到他,他就是白米粒,會腐爛,會泛黃 夠了,不要再演了。馬娉琳舉手投降:結束了,OK! 趙逍收起浮夸表情,做OK手勢。 下次一個人,不要去看奇怪的愛情電影。獨月輝仰躺在椅子里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說:不過,今天的事,我有兩個問題沒鬧明白。 和你想到一塊兒去了。馬娉琳同獨月輝擊掌,然后分析說:第一,趙逍為什么會沒認出陳風?難道他整容了?第二,情書已經被獨月輝你及時截住了,陳風和他同學為什么還會收到,而且非常清楚地指認了趙逍就是那個投遞情書的人。 獨月輝也說:對啊,先回答第一個問題,你為什么沒認出他?前幾天才看過他照片。 趙逍淡定地回答:本人比照片帥多了去了,沒認出來很正常啊。 獨月輝滿頭黑線地看著趙逍說:你這貨沒資格評論別人的長相,因為你根本不記長相。 趙逍撇撇嘴還不服氣。 獨月輝不理她,繼續說:這貨連自己投遞情書對象的長相都沒搞清楚,就敢把那玩意往人家信箱里扔,我真的很好奇,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支持著你的行為模式? 趙逍淡然回答:愿賭服輸的心態。 此話一出,獨月輝差點沒讓花生米噎死,馬娉琳則差點讓啤酒嗆死。 行了,第一個問題過。馬娉琳覺得再說下去,趙逍可能會把他們全部帶偏軌道。 這么快?趙逍眨眨眼。 馬娉琳懶得搭理她,繼續說:第二個問題,情書怎么會落到陳風手里的,而且,那個瘦竹竿似乎很清楚內容。如果有兩個以上看過這封情書,就會產生兩種可能。 怎么畫風突然就推理了?趙逍看看馬娉琳,又看看獨月輝。 馬娉琳瞪她一眼繼續說:第一種可能,只有陳風和瘦竹竿看過;第二種可能,有很多人看過,情書被散播出去了。 你是說,我寫的情書以群發的速度,傳播到了整座校園?趙逍張大眼睛不敢相信:我要出名啦! 閉嘴。獨月輝瞪她一眼:分析事呢,你認真點! 趙逍聳聳肩膀:兩位偵探,請繼續。 馬娉琳看著獨月輝說: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一定、肯定有兩份或者兩份以上的情書,獨月輝只是截到了其中一封,應該算是原件,但是其它復印件他完全沒料到。 獨月輝點頭:我拿到的肯定是原件,一股子油墨味都還沒散透。 馬娉琳微微皺眉說:如果你手里握的是原件,那么在別人手上的是復印件無疑。復印件這種東西印多少份可就沒底了。 獨月輝點頭,想了會兒說:我覺得復印件有,但是不會得到如同印宣傳單。如果真有那么多復印件,我在學校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收到。這樣,我回學校再打聽打聽,看看到底趙逍這封情書達到了哪個層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