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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晗低頭看到男人漆黑到讓人摸不透的眸子,只輕輕把耳際的頭發別到耳后:想干嘛。 陳簡聽到她生嫩的質問后笑了一聲,轉著圈兒把人帶了進去。 以前總是緊張的羞怯的怕疼的,陶晗今夜是第一次,感受到他一點一點把自己推進來。 原來一點都不疼。 陶晗甚至還能感受到他在她體內正突突地跳著,像是千軍萬馬正蓄勢待發。 陶晗嚶了一聲,咬著手指,看他的眼神濕漉漉,水淋淋。 男人獲得了默許,很快便行使起了自己的主動權,陶晗沒守多久就潰不成軍,蜷著腳尖,嘴里輕輕地嗚咽。 直到最后他沉悶地哼了一聲。 男人精瘦結實的胸膛上有滴滴汗珠,他弓起腰伏在她身上,做中場休息。 陳簡發現陶晗在摸他頭頂。 怎么了?他問,臉埋在香軟中。 陶晗臉頰上還泛著紅,呼吸熱亂:我想看看你頭頂。 陳簡悶聲笑了一下:那道疤嗎? 從前把她推出去自己腦袋縫了六針的記號。 是情到濃時,陳簡心中柔軟。 陶晗搖搖頭:不是,我,我就是想看看。 那看什么? 男人趴在她身上,陶晗低頭看他頭頂心。 語重心長:向思年說你們搞學術的未來都要禿頭,他爸禿了,付啟志也禿了,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所以我想看看你頭上現在還剩多少頭發。 陳簡: 向!思!年?。?! 第45章 乖四十五點 情到濃時被一個禿頭警告煞了風景,陳簡頓時想殺人的心都有。 陶晗認認真真地看他頭頂:我覺得還行,挺多的,暫時應該還沒有禿頭的風險。 陳簡:誰說他會禿頭!禿頭這種事情是靠基因決定的好嗎! 陳簡敢保證以后向思年都禿成地中海了他都不會禿,他一邊咬牙切齒,一邊看著身下某個辦正事也不專心的女人。 陶晗突然被頂了一下,她條件反射般的嚶了一聲,感受到體內的某物又變得勃發而guntang。 陶晗不可置信地睜大眼。 陳簡一手捏著她下巴,一手撈過被子重新罩在兩人身上。 再來。 背面兒海浪似的翻涌一陣,陶晗好不容易逃出一個頭。 她鉆出來,兩只細藕似的手臂暴露在空氣中,她哼哧哼哧地喘著氣,臉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眼角還有幾滴淚痕。 只可惜她還沒來得及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又被人給把著大腿拽了進去。 女孩隱隱約約的叫聲從被子下面傳出來:輕一點嗚嗚你再這樣我會死的 才不會,嘶~放松,乖。男人柔聲說著撫慰的話,動作卻不停。 最后的時候陶晗腦子里已經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睡過去時,瞟了一眼墻上掛鐘的時針指向。 欲哭無淚,折騰了大半宿。 再這樣折騰下去,她才是會禿的那一個。 ** 陶晗帶著琴去了向思年公司。 一路上有掛著胸牌的職員老是回頭看她然后點頭給她打招呼,還以為她是公司新簽的藝人。 向思年已經在等著了,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嘬著一杯冰美式咖啡,大牌架子搭得足足。 他看見陶晗進門,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把自己剛才坐的那個上座讓給陶晗,一臉諂媚:來了啊??爝^來坐。 經紀人驚得一口茶嗆在喉嚨里。 陶晗坐下,跟向思年經紀人打了個招呼,然后直切正題。 你給我發的那首歌demo我已經聽過了,誰寫的?旋律挺好聽的。 向思年聽到挺好聽三字后顯得有些緊張:真的好聽嗎? 嗯。陶晗點頭,我覺得不錯。 向思年舒了一口氣:那歌我寫的。 我想唱原創。 向思年很早就開始自己寫歌了,很少有歌手沒有唱原創的夢,然而從出道到現在,經紀公司為了求穩,一直讓他唱的是別人給寫的歌。 現在終于地位穩了,向思年有了機會自己試試,他熬了很多個夜,不停地改著譜子記錄靈感,好不容易才寫出來,但是去遲遲不敢發,怕不好聽,怕他的粉絲和業內失望。 陶晗:就是中間那段副歌部分,你不是想讓我配吉他嗎?我昨天試了試覺得效果不好,今天把琴帶來了,用這個再跟你合一遍試試吧。 經紀人看著陶晗手里的提琴有些猶豫:這樣能行嗎? 在流行音樂里加大提琴,這個嘗試實在大膽,一位追求標新立異,只怕稍不留神就變得不倫不類。 經紀人看著陶晗,要不是向思年攔著他一定會把這女孩簽下來,即使一點實力都沒有也無所謂,圈里漂亮蠢貨的人設最近很火。 試試唄。陶晗打開琴盒拉開架勢,試了再決定行不行。 向思年眼前一亮。